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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45章:偶爾傲嬌小姐怒 文 / 三更雨歇

    第245章:偶爾傲嬌小姐怒蕭逸塵拿起那簪子在陳水綠的手上的傷口上攪了攪,陳水綠唔唔的哭不出來。【文字首發】

    「外公不喜歡生事兒,你最好安分下,別擾了他老人家,還有轉告你那心狠手辣的娘親,若是再挑事兒,不僅僅是你們母女倆,連帶著你外祖家都一個別想活!」

    剛剛亮,蘇桐就醒了,縮在被子裡假寐,新婚後第一次一個人獨自入眠,她睡得並不習慣,沒過多久就聽見推門聲和吱呀吱呀的輪椅轉動的聲音,很快聲音在床邊,帶來外面的一股涼氣。

    突然間一雙冰冷的手伸進她的後勁裡,她哎喲一聲驚坐起來,怒對蕭逸塵,「你嚇死我了!」

    蕭逸塵嘿嘿一笑,「誰叫你知道為夫回來還敢裝睡!」

    「難道王爺還要妾身起身接駕麼?你輕聲輕腳的我還當是採花賊呢,不敢動了!」蘇桐瞎扯道。

    「我就是那採花賊!」說著便去撲她,一晚上沒見著,他也想得慌。

    蘇桐一大早的哪有這親熱的心思,當即拿枕頭擋在自己面前推他,「也不散散身上得寒氣,剛剛被你弄得我脖子還是涼的。」蕭逸塵一聽立即把手往她懷裡一身,「快給爺暖暖!」

    蘇桐接過那爪子放在手心捂著,「……怎麼搞得這麼涼,西府昨晚沒給你睡覺的被子麼?我昨晚就該叫一頂軟轎去把你接回來的。」

    「怨我昨晚沒回來!」蕭逸塵樂了,攬過她的肩膀道,「獨守空房寂寞了吧!」

    蘇桐被他說得面色一紅,低聲道,「寂寞倒是不至於,但是你不在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這話說的貼心,蕭逸塵愛聽,他趁熱打鐵的黏著妻子好好溫存一番,又想著馬上還得去師父那裡,便只得暫時收了心思,「好,不管少了什麼,爺晚上統統給你補上!」

    說罷在蘇桐臉上印下一吻,「乖乖在屋裡等我回來。」

    蕭逸塵說完就起身跳回了輪椅裡面,喚了一聲,秋兒便進來伺候他,這時蘇桐突然注意到他換下的衣裳袖口有指甲大的暗紅,看著顏色倒像是血漬,難道昨晚他又和楚楚打起來了?

    蕭逸塵沒有發現蘇桐異樣的表情,坐在輪椅裡突然點名要鶯兒伺候穿鞋,鶯兒本來立在門外等著伺候王妃起床的,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王爺一向不讓她近身,這活不是王妃親自做,就是秋兒,她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竊喜,王爺終於肯正眼看她了。

    鶯兒小碎步進去,俯身給蕭逸塵穿鞋,因為驚喜緊張雙手略微顫抖,偏這時就聽到頭頂上那人輕聲道,「這鐲子真襯你肌膚,是攢著月錢買的?」

    鶯兒聽著前半句的時候,心中大樂,王爺在誇讚她呢?聽著後半句又心裡叫苦,這鐲子是西府水綠小姐給的,於是鶯兒急忙把自己露出的半截鐲子往衣袖裡擼,蕭逸塵溫潤的面頰忽然冰冷,一揮手拍到鶯兒的肩膀上,「你個買主求榮的賤奴!」

    蘇桐驚到嗓子眼,蕭逸塵怎麼回事,說好等紅鸞養好病讓鶯兒跟她一起送去西府的,這會子怎麼就急匆匆的發作了她。

    「相公……」蘇桐柔聲喚了一句,走過來,蕭逸塵指著鶯兒道,「娘子去法華寺的事情,若沒有知根知底的人走漏消息怎麼會給外人知道?」

    蘇桐一時間愣住,這麼說來蕭逸塵已經斷定在法華寺裡暗算她的是何人了,這鶯兒……

    「相公,府裡人知道我陪祖母去法華寺上香的人不少,怎麼就肯定是鶯兒做的?」蘇桐問道。

    「為夫說是她,自然有人招出了她!」

    鶯兒一聽這話,心知全完了,立刻伏地磕頭道,「奴婢該死,奴婢被豬油蒙心才犯下大錯,水……」水綠小姐沒說出口,就被蕭逸塵迎面而來的硯台砸中。

    鶯兒啊的一聲,抱住頭,伏在地上再不敢說一句話。

    「閉嘴,別用你的狡辯污了娘子的耳朵!」幸好出手快讓她住了口,蕭逸塵一點也不想蘇桐知道,他被自己的表妹愛慕,孩童時那些事情多是為了母妃才做的,這等子流言蜚語最好扼殺在搖籃裡。

    蘇桐看著鶯兒又氣又恨,沒想到她還是不知悔改,又自責自己帶了這麼個白眼狼。

    「來人,把她捆了,綁在柴房裡!」蕭逸塵說完,讓秋兒推著自己去了師父那裡。

    一大早上,蕭逸塵就在屋裡打了人,他走了之後,蘇桐頹然的坐在椅子裡,好久長喘一口氣,這時蒲柳進來收拾,白著臉道,「小姐,都是奴婢沒有多留個心眼,沒想到鶯兒竟敢吃裡扒外!」

    「不關你的事兒,是我自己識人不淑!」蘇桐歎了一句,用過早膳,蘇桐進了內屋,衣架子上還搭著蕭逸塵早上脫下來的袍子,翻開袖口仔細看那污點,她就更肯定是血跡了,一向到昨晚他可能有在西府大鬧,蘇桐就忍不住皺眉,忽然那衣服上一股淡淡的香氣飄入她的鼻息,她眨了眨眼睛,又仔細聞了一下,這香味並不是她用的。

    她一般不用香,偶爾用些也是安神寧息的清香,而不像這衣服上的這般刺鼻香甜。

    她努力回想這香在哪裡聞過,衣服陡然從手裡滑落,昨端那盤龍眼給外祖父時,陳水綠身上有這香味,在腦海裡搜出這麼個答案,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

    能沾上女人身上得香味,絕不是隨便碰一下就行的,定是長時間的身體接觸才能沾上這麼濃郁的香味。

    他一反常態的留在西府,剛剛聽他那意思,是說有人害了她,最有可能的便是陳氏!

    可是這香味是陳水綠的,蒲柳從外面進來,就要收屋裡的衣服去清晰,蘇桐立即到,「不用管,擱那!」

    「小姐,您臉色很差,奴婢扶您去休息吧!」

    蘇桐冷靜了下,輕聲道,「去西府打聽下,昨晚爺在那邊都做了什麼?」

    蘇桐腦袋裡全是蕭逸塵昨晚為什麼偏要留在西府睡,還有這衣服上陳水綠的香味,再聯想到陳水綠每次看蕭逸塵的眼神,她心裡有些擔憂,這兩個人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這麼長時間身體接觸,她覺得再想下去就是這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了……

    她示意自己冷靜些,她得信任自己的相公,還是去打聽一下再說。

    蕭逸塵去見了師父,試了一通的藥便回來,早上為了砸鶯兒把娘子從娘家帶來的煙台砸壞了,他得再弄個回去才是,在書閣裡數十個煙台裡挑了好久,終於拿了一個瑪瑙做底盤的煙台,那邊緣上都雕刻著山水畫,配著瑪瑙的晶瑩剔透,精緻而不失雅致。

    「娘子,硯台壞了,我送你個新的!」蕭逸塵笑著向蘇桐湊過去,窗簾沒有捲起來,屋裡光線暗暗的,蕭逸塵轉著輪椅到蘇桐邊上,杵著下巴道,「我瞧著這瑪瑙顏色美麗,你大概會喜歡的……」

    說了半蕭逸塵發現,妻子根本拿他當空氣,便鬱悶地問道,「不喜歡?」

    仍不見蘇桐答一句話,蕭逸塵想了想,以為是早上發作了鶯兒的事兒,便伸手過來拉著蘇桐的手道,「下回我不隨便發作人了,都問過娘子再處置!」

    沒搞清楚昨晚是怎麼回事,蘇桐有些反感他的觸碰,像是被蛇咬似的忽的抽回手,「一個丫頭,爺想怎麼處置都行。」

    蕭逸塵吃了癟,便想說個高興地事兒哄哄她,「我抓到在法華寺害你的人了,是陳氏,昨晚我狠狠懲罰了她!」蕭逸塵一早想好了,把所有的事兒說成陳氏一個人,決口不提陳水綠,那樣陳水綠當年因為為他跳舞而對他芳心暗許的事兒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揭過去了。便塵在桐。

    蘇桐這會兒反而一點也不關心是誰暗算了她,她更在意的是蕭逸塵身上陳水綠的香味是怎麼回事,她在等著他解釋。這會兒他絕口不提陳水綠,蘇桐便覺得有些心堵,只「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蕭逸塵覺得奇怪,終於沉不住氣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不舒服!」蘇桐淡淡的說。

    蕭逸塵涎著臉皮伸手向她的胸口,「哪不舒服,我給你揉揉!」一晚上沒有同床,他想得很!

    結果「啪」一聲,手被打開了,蘇桐一向對親熱有些抗拒,但是一向都是溫和的推諉,斷不會這一猛地一巴掌打開他的手。

    蕭逸塵臉上也沒了笑容,他昨晚忙了一眼,還不是為她,這會子他就發作了個人,摔了塊硯台,她就甩臉子給他,眼看這大婚之後她的脾氣見漲,自己越來越沒有男人的樣子,一定是自己慣壞了她,對,就是這樣。

    他必須硬氣這麼一回,告訴她,這屋裡誰是她的!

    「你……」蕭逸塵臉色一怒,瞪著蘇桐,到底有些怯,在她面前像是有生的奴性,你了半一個字沒說出來。

    蘇桐怔了怔,你還有理了嗎?竟敢這麼瞪著我,於是乎蘇桐見招拆招,立刻瞪回去!。

    某雨認真道:王爺,本尊打算讓你傲嬌一回;

    某塵:人家一向都只會做小伏低小賣萌,不會傲嬌;

    某雨怒:你敢不傲嬌,本尊立刻把桐給配給別人;

    某塵可憐巴巴:好吧,人家就傲嬌一回,記得就一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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