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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26章:真相大白懲家奴 文 / 三更雨歇

    他剛剛說,不管別人如何,不許為他納妾?蘇桐第一次覺得自己擁有了蕭逸塵的整顆心,把頭窩在他胸口,一聲一聲聽著那心跳。

    翌日蘇桐用了早膳,蒲柳進來在蘇桐耳邊低語了幾聲。

    原來,昨晚處置了紅鸞之後,她平時裡要好的姐妹紅妝念著姐妹情,便買通了看門的婆子,要進去說幾句話,那婆子想著王妃的命令是不給飯吃,並沒有說不給人探視,就收了銀子,放了紅妝進去。

    「你這是何苦,王妃生的那麼美麗,又是皇上親封的郡主,咱們是什麼身份?拿什麼和她分寵?這次得了教訓,你就死了這條心?」紅妝看著草垛上躺著的紅鸞說道,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揭開來竟是一塊薄薄得酥餅,還有一小瓶藥。「這是吃的你趕緊吃下,這瓶藥你藏起來自己找個時機塗上。」

    紅鸞此刻披頭散髮,後腦磕出來的血跡已經乾涸,面色慘白,狼吞虎嚥的吃了那餅,把藥塞進草垛裡。

    「鄭嬤嬤問了我的意思,我想一直留在王爺院子裡?」紅鸞看著紅妝說道,「鄭嬤嬤她會幫我求情的,只要沒死我就有機會?」

    紅妝無奈得遙遙頭,「你知道嗎,昨晚王妃去尋了王爺,王爺不但半點沒有惱她,還把她一路裹在懷裡抱了回來,你一直跟在鄭嬤嬤身邊,何曾見過王爺對任何一個女子?你……難道還能越過王妃去不成?」

    紅鸞低頭,半晌後才道,「鄭嬤嬤說過,我雖比不上王妃美貌,家世顯赫,可我有我的好處,比起那些名門嬌慣出來的千金我更溫柔……也更懂得男人的心思……保不準……王爺厭了王妃的那一天,我就能得到恩寵。」

    「你真是冥頑不靈?」紅妝怒了,「若是王爺對你有意,我不攔你,可是王爺心裡只有王妃,更何況通房的丫頭到底名聲不好……」

    紅鸞紅著臉道,「如果我能生了兒子出來,便可以抬了做姨娘,到時候也是半個主子,若是王妃沒能生出兒子,到時候我的兒子要繼承王位,我少不得也是個有品級的側妃?」

    紅妝聽得一怔,急道,「這些都是誰跟你說的啊,又是那個鄭嬤嬤是不是?真是糊塗,你生了兒子,輪得到你沾光嗎?那也是要管王妃叫娘的,一輩子在王妃膝下長大,輪不到你自己管教,到時候你也不過是……」

    紅鸞打斷了紅妝的話,「那可不一定,我本也是小姐出身的,琴棋書畫就算比不過蘇桐,但是也都懂一點,還比蘇桐會伺候人……天長地久的,再好的女人也會厭倦,王爺也是個男人,總會想嘗嘗不同的女子,自古又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就不信我一直沒有機會。」

    紅妝氣得直跺腳,「你少跟鄭嬤嬤在一起,她不過是想利用你在王爺身邊多提提她,好讓她晚年能享榮華富貴,你怎麼就不明白?」

    紅鸞不語,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繡鞋上的一對鴛鴦,鐵定了心思,最後道,「你就是這點出息,我與你卻是不同的,你伺候的好還能好好出嫁,我出了王府就是奴籍,所以我怎樣都要在王府為自己掙個前程的。」

    紅妝無奈的搖搖頭,「姐妹一場,我會常尋機會來看你,希望你能想明白,回頭是岸?」說罷紅妝走了出去。

    去紅在子。蘇桐聽到這些匯報的時候歎道,蕭逸塵到底是有多迷人,把人家小丫頭迷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換做是自己呢,要是有人現在勸自己離開他,她應該也會一樣-,這麼一想面色一紅。

    忽而又想到蕭逸塵昨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抱她回來,那麼多人看到,蒲柳他們應該沒看到-,看她一臉正經的樣子,應該-……

    宋嬤嬤進來說鄭嬤嬤求見,蘇桐淺笑,怕是來為紅鸞求情的,如果她沒算錯的話,鄭夫人一會兒會來這院子與蕭逸塵辭別,不如還是當著她的面行事,省得到時候這鄭嬤嬤不甘心,再去唆使鄭夫人來說情。

    不一會兒,蒲柳又過來匯報道,「小姐,鄭夫人在往這邊來的路上,是不是要傳鄭嬤嬤進來?」

    「爺呢?」蘇桐輕聲問,她並不像後院這些擾人的事情煩到蕭逸塵。

    「爺去書閣看書了?」宋嬤嬤回稟道,蘇桐點點頭道,「讓鄭嬤嬤進來-?」

    鄭嬤嬤一進門撲通一聲跪在蘇桐,「王妃,紅鸞冤枉啊?」

    「嬤嬤慢些說?」蘇桐品著茶道,鐵板釘釘的事兒,還敢來狡辯。

    「紅鸞那丫頭是被陷害的啊,那茶並不是她沏的,她見茶放在那裡,就想給王爺倒口茶喝,誰知道那茶竟然有問題?」鄭嬤嬤哭天喊地的說道。

    「哦?」蘇桐故作驚訝道,「那依嬤嬤只見那茶裡的藥是誰放進去的?」

    鄭嬤嬤怔了怔,而後道,「老奴聽說昨晚同時進屋的還有那鶯兒姑娘,八成就是鶯兒所為,王爺肯定是察覺了的,不然怎麼會說要把鶯兒杖斃呢?」

    「你血口噴人?」蒲柳指著鄭嬤嬤道,「鶯兒才不是那種人呢?」

    蘇桐朝宋嬤嬤看了一眼,宋嬤嬤心領神會,出了偏廳辦差去了。

    蘇桐朝門外望望,鄭夫人應該要過來了。

    這老奴把火引向鶯兒,分明是要說她自己的陪嫁丫鬟行事不檢點,她也要得一個御下無方的罪名,這對於她剛剛樹立起來的威信來說,可是大大不利。鶯兒有沒有這心思她尚不是很肯定,眼下卻要先給她脫了罪,以後的事兒再從長計議。

    「王妃,您不能因為鶯兒是您的陪嫁丫鬟就縱容她,王爺明明說要把那個丫鬟也杖斃的,您卻把罪名都推在紅鸞這丫頭身上……」

    「鄭夫人到?」門外的小丫頭通傳道。

    鄭嬤嬤像是見了救星一般,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鄭夫人邁步進來,鄭嬤嬤只差要去親她的腳底了。

    「夫人,您說句公道話,您是知道的,紅鸞那丫頭身份不一般,王妃不能為了回護自己的丫頭就把罪名推給她呀?」

    鄭夫人在門外起先聽到鄭嬤嬤的鬼哭狼嚎極為不悅,而後又聽到她提到那個鶯兒,自己也反應過來,昨天晚上明明小塵也發作了那個丫頭,桐兒卻直接讓停了手,沒準兒其中有什麼蹊蹺。萬一下藥的真是那鶯兒,這回不治了她,那不是放虎歸山,往後保不準還對小塵使出這些腌臢手段。

    「姨母,您過來了,鄭嬤嬤正在給紅鸞求情呢,桐兒就剛好聽聽姨母的意見?」蘇桐起身相迎,扶著鄭夫人坐下。

    「這是你院子裡的事情,姨母也不好插手,只是千萬別放過了真正的壞人,無論是誰只要敢用那種東西,都是要重罰的?」鄭夫人拍拍蘇桐的手道。

    「夫人,一定是王妃她知道紅鸞身份不一般,把她將來真成了側妃,威脅了自己的地位?」鄭嬤嬤看著鄭夫人說道,而後又轉向蘇桐叩頭道,「王妃,那丫頭已經再三保證過了,絕對會安分守紀,不會與王妃爭長短,王妃您怎麼就這麼容不下她呢,她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就剩下那點婚約是她的希望,您為什麼就不放過她?」

    「鄭嬤嬤,你少信口胡言,我們小姐一向待下人寬厚,沒有直接把紅鸞杖斃就是法外開恩,你們不知恩圖報,還敢質疑我們小姐的品德?」蒲柳最見不得別人說蘇桐半點不好,當即和鄭嬤嬤磕上。

    「蒲柳,退下?」蘇桐對蒲柳道,「姨母在此,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桐兒,要是真不是紅鸞做的,也就冤枉了她,到底她是你母后欽點的,你也不好做的太過?」鄭夫人言語間已經有了為紅鸞開罪的意思。

    蘇桐心下冷笑,動不動就抬出母后來說事兒,今兒個就讓你們都看清楚,所謂的婚約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人,把紅鸞給本妃帶上來?」蘇桐聲音有些清冷。

    不一會紅鸞被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綁了上來,鄭夫人看了怔住,怎麼才一晚就成了這個樣子,蓬頭垢面,血跡斑斑,胳膊上明顯的抓痕,臉上甚至還有明顯的五指印。

    難道這個侄媳當真容不下人,對這丫頭用了刑,昨晚明明就是說關柴房,只送水不給飯,怎麼一夜就添了這麼多新傷,照這樣下去紅鸞不可能挨過三天。

    蘇桐一眼敲過去也怔了怔,她並沒有下令用刑,難道有人為了討好她這個王妃私自下的手?

    紅鸞朝鄭嬤嬤看了一眼,臉上有一絲精光,鄭嬤嬤暗歎還真沒選錯,這個丫頭倒是不笨呢,傷成這樣,鄭夫人會認定是蘇桐暗下黑手。

    蘇桐向前走了幾步,尚未靠近紅鸞,紅鸞立刻瑟瑟發抖,往鄭嬤嬤身後躲,「王妃,求您別嚇她了,她已經怕成了這樣。」

    蘇桐眼裡一絲冷色,手段還真不少,索姓一次姓全處理了你們。

    蘇桐退回了座位上,嘴角裂開一抹冷笑,猛地捏緊杯盞,將手中的茶杯霍得朝鄭嬤嬤砸去,砸得鄭嬤嬤當場伏在地上,低著頭臉上卻有一絲笑意,越是激怒這個小王妃,鄭夫人就越不會由著她胡來,事情就會有轉機。

    「住手?」果然鄭夫人坐不住了,「桐兒,鄭嬤嬤好歹是小塵的奶娘,半個長輩,你眼裡還有沒有尊長?」

    「姨母息怒,本妃正是因為眼裡有長幼尊卑才要對這個惡奴下手?」蘇桐不看鄭夫人,刀子似的目光射向鄭嬤嬤,鄭嬤嬤一抬頭觸上這樣的眼神,陡然覺得一切都被看穿,驀地低下頭去。

    蘇桐悠然一笑,做賊心虛,這麼看來她猜得完全屬實。

    「來人,把紅鸞脖子上的吊墜取下來?」蘇桐下令道。T7sh。

    鄭嬤嬤大驚,「王妃,這吊墜是王爺和紅鸞的定情信物,您奪走了它,等於要了紅鸞的命呀?」

    幾個執行命令的婆子猶豫得看著蘇桐,蘇桐不理,鄭夫人道,「都退下?」

    經過昨晚,這院子裡的人已經開始向著蘇桐,畢竟這位新主子不光是主母還是王爺心坎上的人,一時間也不敢退。

    鄭夫人愣了愣,才進門三天,這丫頭竟然已經能鎮住下人,真是好手段?起先她擔心蘇桐鎮不住下人,現在看著她獨當一面,卻不知是福是禍?

    「還不動手?」蒲柳對那幾個婆子說道,那幾個婆子一看到蘇桐的眼神,當即毫不遲疑的上前,兩個婆子一左一右架住紅鸞,一個婆子大力從她脖子上扯掉了墜子。

    「不要搶我的墜子,那是王爺給我的信物?」紅鸞歇斯底里的哭起來,「那是王爺給我的,我求求你們,還給我,還給我……」

    蘇桐冷笑,一直演戲你不累嗎?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這是蕭逸塵給你的定情信物,可是現在他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真是笑話?

    「王妃?」一名婆子把墜子捧了上來,蒲柳接過來放在帕子上,交到蘇桐手裡,給這樣的賤人碰過的東西,不能髒了小姐的手。

    「這珊瑚墜子真漂亮?」蘇桐以帕子拈著那吊墜道。「果然是內務府的珍品?」

    「老奴說過,這珊瑚墜子獨一無二,絕對是王爺佩戴過的,王妃您要什麼寶物沒有,就把這墜子還給紅鸞-?」鄭嬤嬤故作可憐的請求。

    鄭夫人也是有點想不明白,難道蘇桐真打算直接把這墜子奪了,讓這個婚約沒了憑證,不行,婚約是姐姐定下,如此是對姐姐的大不敬。

    「桐兒,不得胡來?」鄭夫人厲聲道。

    「姨母稍安勿躁?」蘇桐笑笑,走到鄭夫人面前道,「姨母也用過這紅珊瑚的配飾-,這種殷紅如血的紅珊瑚更是珊瑚中的珍品對嗎?」

    「那當然,當年皇上寵愛姐姐他們母子,賞賜的一切自然都是最好的?」鄭夫人不知道蘇桐為何在這珊瑚的成色上糾結。

    「本妃相信這是王爺的物件,內務府對每年的賞賜都有記載,你們也不敢造假?」蘇桐對鄭嬤嬤道。

    「王妃相信就好?」鄭嬤嬤大喜。

    「可是,本妃聽鄭嬤嬤說過,當年母后把這墜子掛在紅鸞的脖子,這些年她從不離身,對不對?」蘇桐問道。

    「這是當然,當然……」鄭嬤嬤不知道蘇桐要問什麼,戰戰兢兢的答道,忽而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夠肯定,瞪了一眼紅鸞。

    跪在一邊的紅鸞立刻道,「王爺,這墜子打小便戴著奴婢脖子上,從不離身,求求您還給奴婢-,奴婢自知王妃不可能讓王爺收了奴婢,便讓奴婢保存著這墜子,日日為王爺祈福?」說罷重重得磕下頭去。

    蘇桐輕笑,馬上就讓你的戲演不下去,「姨母,您是佩戴過這紅珊瑚的人,應該知道貼身佩戴這紅珊瑚有什麼益處-?」

    「驅熱鎮定?」鄭夫人答道,「身體的熱量散發出來也會反哺這紅珊瑚,時間久了這紅珊瑚會通體透明,越發美麗?」

    「正是?」蘇桐笑了笑,「那就請姨母好好看看這珊瑚?」

    「這……」鄭夫人一愣,這紅珊瑚根本沒有半點透明之色,跟新進貢,尚無人佩戴的紅珊瑚沒有任何不同。

    鄭嬤嬤也是臉色一變,紅鸞已經臉色煞白,他們一輩子能見著這樣的寶貝已是難得,哪知道它有什麼特姓啊?

    「來人,把她們兩個給我抓住?」蘇桐怒道,「你們欺瞞本妃也就罷了,竟然敢假借母后的旨意,這這裡耀武揚威,當真以為本妃是傻子,任由你們一派胡言嗎?」

    鄭夫人上前,一腳踢在鄭嬤嬤腰上,「你這個老奴,虧我還以為你是姐姐身邊忠心的奴才,沒想到竟敢假傳懿旨?」

    「王妃饒命,夫人饒命?」鄭嬤嬤痛得直不起腰來。

    蘇桐冷冷一笑,「鄭嬤嬤,你伺候母后多年,也帶了王爺幾年,得到王爺幼時的貼身物件並不是什麼難事,所以這墜子根本就是你當年順手牽羊的結果?」

    「不不,」鄭嬤嬤叩頭不跌,盜竊的罪名只會讓她死的更慘「王爺玩耍落在老奴屋子裡,老奴也是後來搬出皇宮才發現的。」

    「就算是你撿的,這樣的寶物你肯定收藏得緊緊的,輕易不肯示人,從不敢佩戴,所以這珊瑚根本就是最近才給的紅鸞,所謂婚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蘇桐怒道,「還不老實交代這是怎麼回事?」

    「王妃饒命?」鄭嬤嬤盤算的一切都被蘇桐猜中,此刻她唯有求饒,「老奴確實受先皇后所托照顧一下紅鸞這丫頭,至於婚約,是老奴一次撞見紅鸞把王爺的衣服捧在懷裡,老奴才想著幫她一把,先皇后確實可憐這個丫頭,求王妃明鑒?」

    「大膽刁奴?」鄭夫人氣得咬牙,連她都被騙得團團轉,「拖下去杖斃?」

    「慢著?」蘇桐打斷,鄭夫人怔了怔,隨即道,「桐兒是主母,由桐兒來發落,姨母沒有意見?」到了現在鄭夫人對蘇桐再沒有半點質疑,多虧了她的聰慧才揪出這兩個藏在小塵身邊的敗類。

    「姨母,說到底養育之恩大如天,鄭嬤嬤到底是王爺的奶娘,不好罰得過重,而誤了王爺的孝道?」蘇桐勸解道,這個老奴才沒準往後有大用處,跟在母后身邊那麼多年,說不準能從她身上找到一些當年蕭逸塵中毒的蛛絲馬跡,先留著她的小命再說。

    鄭嬤嬤沒想到蘇桐還能給她一條生路,「奴婢謝王妃不殺之恩,奴婢再也不敢欺瞞王妃了?」

    「好,你既然這樣保證,你的人頭就暫時記在你腦袋上,日後若干再有半句妄言,即可取你姓命?」蘇桐必須確保往後從她這裡得到的信息都是準確無誤的。

    「是,是?」鄭嬤嬤忙磕頭。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蘇桐冷聲道,「罰你一年俸祿,禁足一年,你就去打掃祠堂,日日在母后的靈前懺悔你的罪過,一年之後若你沒有犯錯,你照樣是王府的老嬤嬤,王爺會讓你老有所依,但是你若執迷不悟,再敢生事兒,即可杖斃,你記住了嗎?」

    「是,是?」鄭嬤嬤磕頭謝恩,「老奴一定好好懺悔?」

    「紅鸞,你還有什麼話說?」蘇桐看向一旁嚇得瑟瑟發抖的紅鸞。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下藥,也不敢欺騙王妃,都是鄭嬤嬤她指使我做的,她說能讓我當姨娘,甚至當側妃?」紅鸞指著鄭嬤嬤道。

    蘇桐冷笑,若是你一力抗下罪責,我還能看在你有擔當的份上,從輕處罰,沒想到你竟然用行動告訴大家你是貪生怕死之輩。

    「紅鸞,你就認了-,王妃慈悲為懷,一定會從輕發落你的?」鄭嬤嬤跪在地上說道。

    「不,是你逼我的,我根本沒有覬覦王爺,也根本沒有下藥?」紅鸞急著撇清干係。

    蘇桐冷笑,宋嬤嬤此時從外面進來,對蘇桐點點頭,她的身後跟著一個人--紅妝。

    「王妃,奴婢有要事稟報?」紅妝跪在地上道,「奴婢和紅鸞是好姐妹,求王妃從輕發落紅鸞?」

    蘇桐點點頭,有這樣一個明白事理的姐妹,紅鸞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大難臨頭紅妝卻當眾承認跟她的要好,單憑這份義氣。此人就可堪重任。

    「你從實說來,本妃自會秉公處理?」

    「王妃,奴婢和紅鸞住一個屋子,這是我在她枕頭下面發現,奴婢沒能攔住她,讓她走上錯路,奴婢該死?」紅鸞遞上來一個藥包。

    「你個賤人,你竟然敢出賣我?」紅鸞撲上來就要掐紅妝,紅妝忍著痛抱著紅鸞道,「紅鸞,你清醒些,我們天生是奴才的命,但是只要本份也能過日子,你何必非得讓別人作踐自己,我會照顧你的?」

    「拉住她?」蒲柳恨不得直接去扇紅鸞幾個耳光,簡直分不清是非,她都是戴罪之身,姐妹來為她求情,不離不棄,她卻一點不知感恩。

    宋嬤嬤接過那紙包,聞了聞,和那日的茶水味道一致,遞給蘇桐,蘇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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