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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40章:欲哭無淚小姐哀 文 / 三更雨歇

    「好了,我們該辦正事了?」陳靖宇往蘇桐靠近兩步,蘇桐一頓迅速後退三步,「你幹嘛?」

    「當然是一刻值千金?」陳靖宇提了她的肩膀往內室去,蘇桐使勁拍打掙扎。

    「砰?」一聲蘇桐被扔倒在那張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的圓形床上,蘇桐急了「陳靖宇,你別讓我恨你?」

    「捨不得?」陳靖宇眼神一絲柔情道,「我讓你愛我都來不及,怎麼捨得讓你恨?」

    「那你讓我走?」蘇桐說道。

    「看完好戲再走?」陳靖宇也跳上床來,輕輕撥動床頭的機關,輕輕一聲,蘇桐卻感覺有光線從隔壁房間照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這是風月場所,難不成要她看--,蘇桐瞧陳靖宇神色認真的樣子似乎有不像,於是紅著臉把眼睛湊向了那個小孔?

    對面的房間光線不甚明亮,是讓人浮想聯翩、曖昧情動的粉紅色,簾子隔著蘇桐的視線,她隱約感覺那簾子後面有人,但卻看不到。

    「看簾子下面?」陳靖宇低喃,蘇桐照著他的話看去,竟然是輪子?輪椅的輪子--是蕭逸塵?

    這個念頭閃現在蘇桐腦海,她一早猜到可能是蕭逸塵,但真正看到他呆在這種地方,她心裡仍是很不舒服。

    再湊過去看,貌似不止他一個人,蕭逸塵說過柳柳是他的下屬,難道他此刻正在處理公事,陳靖宇知道他在這,難道他的行蹤完全被陳靖宇知曉了,這樣他豈不是很危險?

    蘇桐看向陳靖宇,陳靖宇好整以暇的躺在分不清床頭床位的圓形榻上,搖搖頭,低聲道,「我若要取他姓命易如反掌,你不必用這種仇恨的眼光看著我,這樣他會死的快些?」

    「你敢?」蘇桐瞪道,蕭逸塵雖然人前賣傻,但是他也絕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蕭天越怎麼會放任別人傷害他的寶貝小塵。

    「本來是不敢,但是你若繼續激怒我的話,我就敢了?」陳靖宇也湊過來,在蘇桐耳邊吹了一口氣。

    蘇桐避瘟疫似的向後避了避,這個男人真是喜怒無常。

    「甚至如果你願意跟我的話,」陳靖宇鐵臂圈住蘇桐的臂膀,在她的臉頰邊上曖昧的道,「如果你成為我的妻子,我甚至願意助他一臂之力,幫他登上皇位,怎麼樣?」

    蘇桐推搡他,冷冷道,「我寧願跟他並肩戰鬥,也羞於與爾等為伍?」

    陳靖宇不語,指著那小孔示意蘇桐接著看,蘇桐繼續看過去,對面確實有女子的聲音,是柳柳嗎?

    想到這,蘇桐心裡的醋意正濃,柳柳的角色這麼重要嗎?蕭逸塵非得要親自來?

    只見那簾幕上倒影,蕭逸塵端坐,一動不動。

    對面的女子妖嬈,看身形真的與柳柳酷似,她抱著雙臂,上上下下看了蕭逸塵一遍,蕭逸塵沉默任她看。

    蘇桐的印象裡,蕭逸塵最討厭別人對他的容貌發花癡,誰敢這樣,他就命黑影把人家丟出去,摔個四腳朝天,為什麼他容忍那女子這樣?

    「其實你根本不必親自來說……,你何必呢,都已經決定了的事……」那女子說道,蘇桐一聽這聲音就確定這人確實是柳柳?

    她最後一句語氣忽而柔媚,婉轉飄忽悠揚魅惑,像是有人用柔軟的羽毛一下下在掌心裡騷動,酥麻癢癢,兩個人「勾人?」

    蕭逸塵舒服的向後靠了靠,「哦?真的嗎?看來我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他說這話的時候,蘇桐幾乎都能猜到他嘴角是噙著笑的,肯定是那種一貫溫潤的表情,她忽的就感覺有根針在輕輕扎她,傷及皮肉,卻不觸動筋骨,一下一下痛得緊。

    柳柳沉默了一會,忽而一聲輕笑。「冤家……」

    她的笑聲同樣是那樣勾人,慢悠悠朝蕭逸塵面前走去,不似當初她在絕色坊那樣的步調,迅捷凌厲,而是步步搖曳生姿,燈光把她的影子打在簾幕上,蘇桐看過去只覺得她也沒怎麼扭動腰肢,或是聳起的動作,姿態也是自然流暢,然而不知怎的,那邁步間細微的顫動,那擺手時剛好的幅度,便奇異的生出萬種風情來。

    真正的尤物便是這樣-,無需搔首弄姿,無需刻意做作,一個眼神,一抹笑意,一舉手一投足的姿態,便是無人可擋的軟香。

    饒是蘇桐這個女人看到這一幕時都心跳突地一下,可以想見,這樣的尤物面對面走來時,是對男人多大的考驗。

    此刻那個男人正是蕭逸塵。

    蘇桐感覺自己手心裡隱隱有汗珠,她不是對蕭逸塵沒有信心,而是對那柳柳實在太有信心。

    「真是冤家……」柳柳又重複了一邊,此刻卻已經到了蕭逸塵身後,她這一句說的微微捲舌,帶著俏皮而嫵媚的尾音,讓人聯想起風中搖曳暗香浮動的芙蓉,又似那眾星拱月雍容華貴的牡丹。

    她將雙手緩緩按在蕭逸塵的肩頭,蕭逸塵不動,她笑著俯下身,貼近輪椅的後背,手肘柔弱無骨的撐在蕭逸塵的肩上,嬌嗔的半偏了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吹著他的耳垂。

    蘇桐直覺一股怒氣上湧,你丫頭,敢碰我男人?T7sh。

    「這就忍不住了?」陳靖宇調侃道。

    蘇桐白了他一眼,繼續看?

    蕭逸塵抬手,以手背觸了一下鼻尖,低低一笑,而後抬手,指尖拈住了她青蔥般的手指。蘇桐一下就血氣上湧要大吼,「蕭逸塵你給我放開那狐狸精的爪子?」

    被陳靖宇一把摀住了嘴,而後在她耳邊低喃,「稍安勿躁?」

    蘇桐點點動,示意他放開,又把頭偏過去看,燈光下那簾幕上那對男女的影子,她嬌俏的倚在他肩頭,呵氣如蘭。他半側頭,溫柔拍著她的手背,一下一下,而後二人似乎是相視一笑,看起來柔情脈脈?

    蘇桐瞪著那簾幕上幾乎貼在一起的影子,思考著如果這對--狗男女,對就是狗男女就在她面前顛鸞倒鳳,她是直接出去破門而入去教訓蕭逸塵呢,還是讓柳柳讓了他男人,自己按兵不動躲在這裡看活春宮?

    眼看著柳柳的的身子越貼越緊,看來蕭逸塵遲早要被這美人壓倒,男人有幾個坐懷不亂的?除非她那方面有問題,自己還是不要對這廝的定力做太高的期許比較好。

    蘇桐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大不了回到原點處理完將軍府的事兒,她就揣著巨款遊山玩水去,可是心分明是一絲絲疼痛,愈來愈烈,止不住?

    突然聽見柳柳嬌嗔一聲,柔聲道,「你當真是心疼我麼……」

    蕭逸塵輕笑,沒有回答。

    「你這壞人……」柳柳歎息道,忽而湊過去,狠狠咬了下他的耳垂,「就是不給個準話兒……」

    蕭逸塵「哎喲」了一聲,不像是痛呼聲,倒像是寵溺似的笑,將頭微微偏開些。

    柳柳見他避了避,微微移開身子,手卻扔按在蕭逸塵肩上,「我為了你,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連自己都變成了這樣子……你要娶妻可以,可萬萬也不能負了我?」

    蘇桐一聽直接要炸毛,被陳靖宇一把按住,逼著她繼續看。

    蕭逸塵輕輕笑了,始終不說話,一副我就這樣子你且看著辦的模樣。

    柳柳近乎恨恨的掐了蕭逸塵一把,突然起身,「嘩啦」一聲擋著他們的簾子徹底被拉開,蘇桐睜大了眼睛?

    還好這小孔隱蔽,蕭逸塵和柳柳並沒有發現。

    柳柳把蕭逸塵的椅子往床邊靠了靠,蘇桐大驚,蕭逸塵你不會就這樣從了-?

    陳靖宇一絲輕笑,在蘇桐耳邊低喃,「看到了,他若記得婚約就不會這樣?」

    蘇桐不理會,繼續看?

    她就不信蕭逸塵真是這麼不堪,忍,一定要忍?

    她拽了蕭逸塵一把,似乎是要往床上拖去,蕭逸塵卻紋絲未動,依舊噙著笑意,沒有半點惱的樣子。

    柳柳拽不動索姓又來了他身後,纖手沿著他的前胸滑下去,真個上半身倚在他身上,側頭望著他,冷笑道,「我為你如此,你要是敢過河拆橋,始亂終棄……」

    她笑得冷森,細看去卻又是柔媚動人,手慢慢滑動,往某個重要地帶游移而去,作勢一抓,毫無笑意的嘻嘻道,「我就卡嚓?」

    蕭逸塵低低笑了起來,蘇桐都判斷不出來,他這是嘲諷柳柳,還是很滿意她的伺候。

    「僅僅是這樣麼?」他笑得漫不經心,忽然一抬手拉了柳柳玉臂一把,只見那柳柳低呼一聲,華裳翻飛,一聲震動,她已經落在了他腿上?

    蕭逸塵,你敢--

    陳靖宇此刻乾脆死死摀住了蘇桐的嘴,不讓她發出聲來。

    蘇桐咬咬牙,繼續睜開眼睛,頗有些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味道?

    既然你們願意表演,本姑娘就看?

    此刻柳柳臥在了蕭逸塵懷裡,二人一片死寂,隨即蕭逸塵淡淡道,「我都安排好了,還不放心麼?」

    柳柳短促的笑一聲,媚聲道,「放心……,人家什麼時候不放心你了?」

    蘇桐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蕭逸塵似乎很享受的輕拍她的手道,「乖乖的,一切都在正常的進行……」

    「你壞?」柳柳嬌嗔道,在他懷裡扭了扭,蹭了某些位置,輕輕道,「冤家……你是要……要麼……嗯?……」

    欲拒還迎的之勢,欲說還休的語調,最是誘惑旖旎,連蘇桐都聽得臉上一紅,蕭逸塵一笑,低低道,「會遭天譴的,我怕是沒有這福氣享用……,總歸要給你最好的?」

    柳柳沉默半晌,隨即冷冷道,「是,總說你沒福氣,別人卻有,整日要我萬種風情都付他人,你忍心……」

    說著竟抽泣嗚咽起來。

    蕭逸塵沉默,似有幾分動容,輕拍她的肩膀。

    柳柳一躍,起身來蹲在他腳邊,道,「你知道女人最可怕的是什麼嗎?不是心愛的男人不愛自己,而是明明心有所愛,卻偏偏還要對著其他男人,說好喜歡?」

    室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光影裡蕭逸塵的心疼和自責寫在臉上,也深深刺痛了蘇桐的心?

    好久他才幽幽道,「委屈你了……」

    柳柳一見他的神情,卻又嬌笑起來。

    「說著玩的呢?」說罷又輕輕抬手去撫平他擰著的眉頭,「我自打遇上你,便知是一條不歸路,我都願意的,你別多想……」說完還輕拍了拍蕭逸塵絕色的臉。

    蕭逸塵不語,由著她在自己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你要娶她,她是將軍府的小姐,和丞相府走得近,我猜到你的考慮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柳柳說著又陷入了自己的委屈裡。「你上次說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可別忘了?」

    「放心,總之是為了你好的事兒,我都記著?」蕭逸塵說這話的神色也很認真。

    「為什麼?」柳柳抬眸,眼裡滿是期許。

    「不敢忘?」蕭逸塵笑道,「我怕你--卡嚓。」

    「腦袋落地,也是卡嚓一聲的。」柳柳也笑,微微聳動香肩,如午夜綻放的曼陀羅妖艷動人。

    蕭逸塵一手撐在扶手上,優雅的撐著頭,歪歪注視著腳下的女子,像是玉雕一般美麗。

    河心,畫舫,幽室,暖香,相對溫婉而笑的男女。

    他們沒有魚水之歡,蘇桐嗓子裡卻像吞了生雞蛋,上下不得,發不出一絲聲音,甚至連眼淚也掉不下來,只在眼眶裡轉轉?

    她分明很傷心,很心痛的,可為什麼她一點也不想哭,反而想笑,笑什麼?

    直到陳靖宇扶她下床,帶了些力氣的拍了她後背,她才微微有些意識,記起陳靖宇也在?

    「走?」陳靖宇不等蘇桐完全整理好情緒,便拉她從出了畫舫後門,上了一艘小船,小船似乎是等在畫舫後面,船夫划著船,槳聲如歌,蘇桐聽來卻是如泣如訴。

    她這是怎麼了?

    「你別這樣好不好?」陳靖宇坐在她旁邊束手無措,「早知道我就不帶你來了?」

    蘇桐咬了咬唇道,「我沒事,你無需這麼說。」

    「那你不要這樣,想哭就哭?」陳靖宇凝視著她,眉頭微鎖。

    「你走你走?」蘇桐不知道哪來的火氣,衝著陳靖宇就是一頓火。

    「你要我走,是因為你想哭嗎?連哭都要避著我嗎?我知道我剛剛無理,可是我真的不想傷你的,只是想讓你看清楚蕭逸塵?」陳靖宇分辨著。

    「跟你無關?」蘇桐怒道。

    船漸漸靠了岸,陳靖宇拉著蘇桐上了馬車。

    「你送我回去?」蘇桐淡淡道,她像一個人待一會兒。

    「不行,你這樣我不放心?」陳靖宇堅持到,他明明是要拆散她和蕭逸塵的,為什麼見她這樣無助,他的心也止不住的痛?

    「不勞世子臀下操心?」蘇桐扭過頭,避開陳靖宇炙熱的視線。

    「還說你沒事,人只要一受傷,就會把自己武裝得像個刺蝟,看你對我凶的樣子,就知道心裡有多難受?」陳靖宇三言兩語拆穿她。

    蘇桐被識破,一言不發,為什麼她想一個人安靜一下也不行。

    「下車?」陳靖宇輕輕抱了她下來,瞧著蘇桐哀哀的甚至連掙扎都不記得,他心裡更是心痛?

    一聲嘹亮的口哨,綠耳歡快的奔了過來。

    「還記得它嗎?」陳靖宇問道,「我所認識的蘇桐,從來都是馬背上那個神采飛揚的女子?」

    蘇桐不置可否,綠耳像是碰到老朋友一般在蘇桐身邊蹲下前蹄,臥倒。

    「老夥計,帶她去散心?」陳靖宇一怕馬屁股,綠耳就站了起來,陳靖宇把馬韁遞給了蘇桐,「去體驗飛的感覺,「這樣會讓你好受很多?」

    後你來道。蘇桐也不客氣,接過馬繩,一躍上馬,揮著馬鞭,瀟灑的策馬而去?

    陳靖宇望著那遠去的背影,立在河邊,靜靜的看那河水流淌,他明知道這樣對他是好事,蕭逸塵傷了她,他興許就有機會?

    可是看著她欲哭無淚的樣子,他心痛的無以復加,他竟也愛到這種地步,不是一開始他認為的求而不得則愈加渴望的心裡作祟嗎?

    過了好久,蘇桐才策馬而來,她跳下馬道,「謝謝你的馬兒,我好多了?」

    「想開了?」陳靖宇問道,「如果沒有他,你會不會考慮我?」他明知不該太逼她,但仍舊心懷期望的問。

    「沒有如果,一切已成定局?」蘇桐回答的異常肯定。

    「即使他那樣對你嗎?」陳靖宇難以置信的問道。

    「世子臀下,今天無非是我們一起見證了蕭逸塵的艷遇,但是你就能保證有著尊貴身份的裡在那種情況下能坐懷不亂,能嗎?」蘇桐正色的問道。

    陳靖宇愣了愣,逢場作戲是他們這類人的常有的事兒?

    「你也不能保證,不是嗎?」蘇桐看著潺潺河水道,「說到底,你們也沒什麼差別,誰說我蘇桐一定要委身權貴呢,等一切安置好,策馬嘯西風,豈不痛快?」

    陳靖宇怔了怔,她竟是這麼驕傲的女子,眼裡揉不得一絲沙子。

    「我可以為你……」

    「千萬不要承諾,我們都是由責任的人,都給不起別人承諾?」蘇桐打斷他道,與其在糾纏不休,不如快刀斬亂麻。

    「可是--」

    頂著鍋蓋上來發這一章,如要對雨拍磚請輕拍?雨保證男主對女主始終如一,從未改變?大家要沉住氣??麼麼,今天一萬二千字,補上昨天欠的一更,雨昨晚電腦太熱直接崩潰了,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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