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喜兒的出軌()
正說著話呢,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進來,劉詩雨抬頭一看,哇塞,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甘蔗地裡翻雲覆雨的色哥!不得不承認,色哥雖然有一雙瞇瞇眼睛,可還真是蠻帥氣的,劉詩雨心裡想,而且身上的肌肉也不錯。
「美女來啦!」色哥在門口笑瞇瞇地看著劉詩雨,說道。
「嗯,剛來呢!」劉詩雨淺笑著說道,「你家也住在這裡啊?」
「是的,我們是鄰居。」色哥說道,「有空來玩咯!」徐多喜和色哥的家在這座山的腳下,說是山,其實也算不上,這裡是江南典型的丘陵地區,在北方人看來,就是黃土包一個了。這裡住著好幾戶人家,比劉詩雨家那裡要熱鬧點。
「你個色鬼,可別打我閨蜜的主意啊!」徐多喜笑罵著,「去叫你堂客來幫我做豬蹄咯!」
「癩蛤蟆都想吃天鵝肉呢,何況像我這麼玉樹臨風,人見人愛的大帥哥!」色哥耍著貧嘴,嘻嘻哈哈地出去了。
很快,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打量著劉詩雨,「你就是吳劍峰的愛人啊,真的好漂亮呢!」劉詩雨笑了笑,心裡不免又喜滋滋的,想不到自己還這麼被人關注。她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丹鳳眼,瓜子臉,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體恤,豐乳肥臀的,前凸後翹,挺是迷人。
她一定就是色哥的老婆了,劉詩雨想。
「蠢婆娘,連豬蹄都不會燒!」女人笑罵著。
「沒有你風姐聰明嘛!」徐多喜連忙哄著她。女人叫風姐,真是色哥的老婆。
豬蹄又叫豬手,大凡女人們都愛吃,聽說能美容豐胸的。劉詩雨愛吃,可是也不會做。
中午吃飯的時候,徐多喜把她的公公婆婆也叫了過來,還有色哥倆口子,一桌人很是熱鬧。徐多喜的公婆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人了,她是他們最小的兒媳婦,俗話說七十不管事八十不當家,兩個老人那麼大年紀了,對自己的兒子兒媳已經是愛莫能助,什麼事情都是睜隻眼閉只眼了。
除了自己母子倆,她們還真是一家子了,劉詩雨心裡這樣想著,不由得對徐多喜佩服有加。色哥和徐多喜在桌子上眉來眼去著,劉詩雨全都看在眼裡,而那個可憐的被劈腿的鳳姐兒,卻是毫無半點察覺。
出牆出到這份上,真是太有才了!在回家的路上,劉詩雨不免感歎不已。說實話,無意中偷窺到那一幕後,劉詩雨其實是挺為徐多喜擔心的,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這事被她老公知道了,指不定會鬧出人命來。
徐多喜的老公叫蔣浩,沒有固定的工作,聽說是在深圳那邊殺豬。「殺豬」是行話,就是暗指在外面為了錢財而坑蒙拐騙的一種「工作」。這樣的一個主兒,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色哥大名叫蔣軍,說起來跟蔣浩還是同族兄弟,在家裡做些季節性買賣,比如說到了秋收的時候就去收點稻穀什麼的,雖然說收入不豐,但還是能養家餬口的。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這個色哥什麼草都想吃,何況窩邊還是這麼香艷的一株,所以不吃白不吃。
而他卻可能不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後來,為了這窩邊的草,他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
晚上,小傢伙粘著要跟媽媽睡在一起,劉詩雨不忍拒絕,於是帶小寶上了樓。也許是玩了一天累了罷,小傢伙很快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劉詩雨到浴室沖了個澡,回到臥室,看到熟睡的崽崽,自己卻睡意全無。窗外是無比的黑暗,除了大黃偶爾一聲聲莫名其妙的低吠,四野一片死寂。月上柳梢頭,本來是這一天最美好,最浪漫,也最溫馨的時刻,在她來說,卻是難以忍受的煎熬。
子曰,食色性也。在古人看來,**和吃飯是人類最基本的兩個訴求,而進入現代的文明社會,性不知道困擾著多少如劉詩雨她們一樣的飲食男女。怪不得徐多喜說還是原始社會好,少年夫妻,兩者去其一,生活的索然寡味可想而知。
打開電腦,吳劍鋒不在線,她百無聊奈的到處瞎逛著,網絡上到處充斥著張揚的**,令人耳熱心跳。實在是無聊與煩躁,她撥打了吳劍鋒的手機,然而手機卻也無法接通。想著分開了這麼長時間了,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的,是不是象徐多喜一樣,也耐不住煎熬了呢?
這樣想著,劉詩雨更是焦躁不安,她索性走出臥室,來到了後陽台上。夜已經漸漸轉深,清冷的月光從後山靜謐的樹梢尖灑在她單薄的身體上,在陽台上留下一個消瘦而孤獨的身影。起風了,樹影婆娑,撩起她長長的秀髮,一行清淚,悄無聲息地滑過她皎潔的臉龐。
不知什麼時候,她返回到了臥室,柔和的床頭燈照在小寶熟睡的小臉上,小傢伙還在依依呀呀地說著夢話,想必是也想爸爸了罷。劉詩雨輕輕地坐了下來,愛憐地伸手摸了摸崽崽的額頭。
這一摸不要緊,劉詩雨嚇了一跳,小寶的額頭滾燙滾燙的!她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對勁啊,小寶發高燒了!原來他剛才是在說胡話!
劉詩雨趕緊把大燈打開,她焦急地看著兒子,只見小寶的嘴唇鮮紅鮮紅的,她一下子慌了!
「媽媽!」劉詩雨急匆匆地跑到樓梯口,大聲地喊著她的婆婆。
「怎麼啦?!」老人家睡眠本來就淺,劉詩雨這麼一喊,她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樓梯口問道。
「小寶發高燒了!」劉詩雨幾乎要哭出來了。
「啊?怎麼會這樣?」
婆媳倆連忙跑到小寶的身邊,她婆婆伸手摸了摸小寶的額頭,又摸了摸小寶的肚子,身上也是滾燙滾燙的!
「快打張醫生的電話!」劉詩雨的婆婆連忙說道。
「電話是多少?」
「這個,不知道啊!」她婆婆顯然也有點慌了手腳,電話號碼都不知道就要劉詩雨撥打。
「是哪個張醫生啊?」劉詩雨焦急地問道。
「就是黃泥沖的那個張志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