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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之下,光影斑駁,夜空上星光點點,地面卻是黑暗一片。黑夜覆蓋了大地,同時也把地面上生活著的各類生命體帶入了睡眠。深夜時分,幾乎所有在百獸林的夜行魔獸都紛紛睜開了雙眼,開始了它們自己的行動。
有尋找比自己更弱的魔獸做為食物的,也有尋找新的逃跑路線躲開高級魔獸追殺的底層魔獸,甚至更有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夜行魔獸聊天的情況出現。但卻惟獨沒有一頭魔獸像小白現在這樣能在保持清醒的狀態下,安安靜靜的趴在地上良久都不出聲,甚至連動都懶的動上一下。
它此時唯一在做的一件事便是吃,不停的吃,痛快的吃,吃的很爽快,吃的很滿足,只是感覺食物的份量比自己的預期要少。當然份量雖說和自己的預期相差巨大,但這些已然全都被娜可露露用火系魔法烤成熟肉的食物卻比之平常它所吃的份量就要多上太多了。
所以小白非常滿足,甚至為了讓自己的食慾得到最大化的滿足,一邊吃還一邊用鼻不停的嗅著從烤肉中不斷傳出的香味,那種味道它百聞不厭,每一次都會讓它有種陶醉的感覺。
躺在帳篷中的無奇,微微從帳篷中拉開了一條細縫,瞄了一眼靜靜吃著烤肉,眼裡只有烤肉的小白嘴角微微一挑,內心很是高興。他忍不住輕聲說道:「你這傢伙,今晚終於安靜了。」
說完,他又把帳篷另一邊也拉開了一道小縫,向小白身側一個還閃著火光的帳篷看了一眼,嘴角再次微笑著一挑,搖頭說道:「露露。真沒想到你對魔法居然這麼癡迷。都這麼晚了,還不睡。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不這樣,我今晚又哪會有時間修煉呢?」
一絲自嘲的笑容在無奇臉上閃過,他再次輕輕的搖了搖頭後,便收回了目光就好似一尊側臥的羅漢一般,靜靜的躺在地上,人卻開始了冥想。
進入冥想的剎那間,無奇的體表立刻現出了一道淡淡的藍光把他的全身完全包裹,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察覺這層比紙還要薄,就和水一樣透明的光芒,若隱若現,幾乎如同虛無。
冥想修煉第一步,乃是依靠自身的意識刻畫圖片,無奇並不知道圖片大成自己的實力會提升到什麼境界,但他至少明白了一點。絕對不會太弱。否則,自己也不會如此執著的進行咒術的修煉。
這種自信不單單來自於無奇對咒術這種特殊修煉功法的著迷,還因為在長期的戰鬥下他所積累的戰鬥經驗給了他深刻的體會。咒術,既沒有誇張的力量也沒有可怕的度,甚至連魔法的大片殺傷力的都不如。可是咒術的真正用途卻是奇。
不錯,正如他自己的名字中的一個奇字一般。咒術的最大特點便是神秘,奇的讓人難以想像,奇的讓人難以理解,奇的讓人難以招架。
這點,不需任何的謙虛,自己通過三年刻苦修煉咒術創出的腹瀉術以及在生死關頭腦中靈光一現創出的瘙癢術都是最好的證明。這兩項無奇目前所掌握的絕招,雖不能說威力無窮,但至少都能誇張的一點說,這是一種奇特的足以讓人汗顏的絕招。
如果不是第一次和無奇交手,那無奇很清楚,只要自己的絕招讓對方知道了,自己絕對很難獲勝。因為他的這兩項絕招,都有很多方法可以預防。
可如果是第一次和他交手,那麼他絕對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讓對方吃癟,甚至就連實力高出自己整整一個境界的高手,他也完全有一戰之力。高出兩個境界,那就不好說了,無奇沒有遇到過,所以也不會妄自尊大。
當然,這也只是無奇自己的估算,像娜可露露的老師耶利亞那種身邊有像奧梅拉那種可以範圍攻擊的魔獸,他就徹底沒轍了。或者,如果遇到那種度快到幾乎讓無奇根本沒有時間施展絕招的對手,他也感覺非常的無力。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無奇,甚至讓他在冥想的狀態突然一停,立刻打斷了修煉。無奇沒有起身,他也沒有坐起,只是保持著側臥的姿勢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內心說道:腹瀉術必須要貼身捕獲住對手的氣息才行。而且還必須以最快的度把對方的氣息放入咒印球。
如果慢了,或者遇到像白狼這麼快的攻擊,我根本就沒時間去做這些。要是我能解決這個問題,說不定我的實力就可以突破中級修煉者的瓶頸進入高級修煉者了。
想到這裡,無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輕聲自語了起來:「腹瀉術的問題解決應該能夠找到辦法。可是這瘙癢術的問題就大了。從創出這一招到現在,也只是在剛剛創出這一招的那次真正的成功過。
那個惡魔最後怎麼死的,我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不過當初只是瘙癢術剛一動,它就因為受不了了,特地向我這個實力遠不如他的人類求饒。這一招,如果運用得好,我絕對可以和高出我一個境界,不,說不定連高出兩個境界的高級修煉者都能鬥上一鬥。」
無奇的眼中立刻閃出興奮的光芒,但隨即這種興奮的就被失望所取代,一聲充斥著無奈的歎息之後,無奇默默地搖了搖頭,再次閉上了雙眼,暗道:可惜,這瘙癢術的動與腹瀉術完全相反,必須要用我自身的氣息偷偷的鑽入對方的體內。
成功率實在太小,而且施展時,我還必須在對方不現的情況下盡量把從自己體內分離出的氣息控制到最小的程度,氣息這麼小,太容易因為周圍環境的突然改變而潰散。
除非我全神貫注,不考慮任何別的事,專心致志的操控這一絲氣息才行。當時能夠成功,也是因為我身體無法移動,即便想要閃躲也有心無力的情況下,才成功的。正因為拋棄了其他的雜念,所以才成功了創出了這一招。
要是在施展瘙癢術的時候,我能夠同時分離出更多的氣息就好了。
這兩招的破綻太大,幸虧我還有無名古卷這本書可以暫時做為武器使用。還有,多虧了醫療術的功效,否則就我這點能耐,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催眠之眼威力雖然不凡,但卻距離太近,也是一個致命的弱點。可是,實力一直維持在中級修煉者也不是辦法,我必須再想想辦法。
想到這裡,無奇的眉頭突然一皺,陷入了沉默。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似的,猛地從地面坐起,一拍手,興奮的自語道:「我懂了!為什麼我的咒術破綻極大,因為這還是兩種極其粗陋的咒術。
就好比冥想修煉時的畫圖修煉,我現在的意識只能畫出一些粗線條的東西。至於細線條的東西,卻遲遲無法畫出,這就和我現在的咒術一樣,其實還並不完善。也許,當我能依靠意識畫出一些細緻的鳥獸,或者是螞蟻的時候,我的實力就應該能突破瓶頸了。一定是這樣,就從畫一隻靜態的麻雀開始……」
話音一落,無奇便再次側臥於地,腦中的意識立刻開始勾勒麻雀外部線條的冥想。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時分。
「鼻涕蟲!起床啦!」一聲憤怒的咆哮突然好似閃電一般鑽入耳中,剛剛結束了冥想的無奇立刻渾身一顫,緊張的從地面跳起,一眼就看到了娜可露露那張因為討厭自己睡懶覺而氣的漲紅的臉。
無奇立刻歉意的撓了撓頭,陪笑道:「不好意思,露露,我又睡過頭了。」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露露,以後你要叫團長!團長!知道沒有?」娜可露露臉色怒氣未消,卻先白了無奇一眼,用老師教導學生的口吻說道。
這種說話方式已經在她的生活中養成了習慣,所以她也並不打算改正,反正面前的男孩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她也很享受這種能每天訓斥一下無奇的生活。
「是,是,是!團長閣下。」無奇連連道歉陪笑著說道,他此時的笑容並不猥瑣,反而非常的開朗,甚至是陽光。
娜可露露頓時看的一愣,心道:這小怎麼一下變成陽光少年啦?他也會這種笑容?
小白卻沒娜可露露內心那麼驚訝,昨晚它吃的很爽,此時正一動不動趴在地上打盹做夢,完全沒有被娜可露露剛才那一聲好似雷鳴般的嗓音驚醒。
無奇也同樣被娜可露露愣的表情弄得一怔,他連忙把手放在對方眼前連晃了幾下,說道:「團長,你沒事吧?怎麼了?」
此言一出,娜可露露頓時一臉尷尬的回過神來,看不都沒有看無奇一眼,便冷哼一聲,向著自己的帳篷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生氣的說道:「你個鼻涕蟲。知道今天浪費了多少時間嗎?
照你這種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奧托曼帝國啊?豈不是要餓死在這裡?快點收拾帳篷,抓緊時間,現在就進密遠古森林吧。我可不想再在這種隨時都可能迷路的森林裡待太久,我真是怕了。」
「遵命!團長閣下!」無奇立刻雙腿一靠,恭恭敬敬的對娜可露露的背影行了一個軍禮,這種軍禮還是他在巫山的時候從師父嘴裡聽過的。而且,這種軍禮是只有下級面對上級的命令時才會做的姿勢,做了這個姿勢就代表自己比對方低上一等,承認對方比自己強。
無奇自然不是一個會輕易服輸的人,但他此時卻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他只是想通過這個姿勢,表示一下自己興奮的心情。因為昨晚的沉思,包括後來的冥想修煉都讓他受益匪淺。
雖說實力仍舊維持在中級修煉者巔峰的程度,但昨晚自己在帳篷裡做所的一切,卻好似給自己茫然不知所措的冥想修煉打開了一扇窗戶,找準了今後自己該在哪方面努力的方向,所以他現在是自內心的高興,沒有任何別的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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