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歲的無奇就這樣在沃爾森的誘導下,第一次看到了他這個年紀不太看到的畫面,一個年輕女子的誘人,而且還是一具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女弟子堅挺的胸脯和她水蛇般纖細的腰肢讓遠處偷看著這一切的沃爾森口水直流,深吞了不知道多少口的口水。可是,他身邊無奇的眼中仍舊是一臉的天真,不過此時在他眼中更多的則是疑惑和不解。
「師父,師姐她怎麼有兩個呀?」
「別吵!別問,繼續看!」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被打擾,沃爾森不耐煩的對無奇擺了擺手,沒想到,他只獲得了片刻的安寧耳邊又響起了讓他掃興的問話聲,「師父。師姐是不是怪物啊?為什麼她前面還有一個啊?那個也會放屁嗎?」
這一次,沃爾森微皺的眉頭突然鬆弛了下來,他被無奇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氣笑了。他摸了摸無奇的小腦袋,輕聲輕語的解釋說:「小兔崽子。記住了,這是胸部。女人啊,都是有這個滴。」
「胸部?」無奇更加不解的追問道:「師父。那為什麼不叫胸部呢?」
沃爾森的心中又是一陣暗笑,這小娃子到了這個年紀所問出的問題果然都是千奇百怪,無所不有。他也知道,再繼續跟無奇解釋,他也根本不懂,就不再打算多說廢話,伸手輕輕的按住無奇的小腦袋,指著女弟子胸前的那兩隻不斷起伏的小白兔開玩笑的說道:「告訴你,現在你也不懂。反正啊,你只要記住師父的話就對了。女人啊,就是長著兩個,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知道你的師姐們為什麼會經常洗澡嗎?」
無奇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沃爾森微笑著解釋道:「就因為啊,她們比你的師兄還有你,多長了一個唄。一個每天拉屎放尿好幾次那味道都臭的讓人受不了,女人長著兩個不經常洗澡你說是不是會臭死呀?」
「原來是這樣啊,師父,我懂了。」突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無奇的眼中金光一閃,他歡喜的連連點頭不止,看的沃爾森的心裡一陣的暗笑:你個小兔崽子!為師我今天要是不這麼說,肯定被你追到東追到西問個不停,在這裡還好。要是到了師門,給其他弟子聽到了你的問話,他們又都不是傻子,十有會想到是我帶你去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這個秘密要是給門下的女弟子們知道了,我的老臉還往哪擱!
「師父,你好了不起!知道的真多。」
「那是自然!」看到無奇對自己投來崇敬的目光,沃爾森微瞇起雙眼,輕撫下巴處的幾寸鬍鬚緩緩的點頭回應,做出一副為人師表的高姿態,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之後的日子,無奇每天都繼續纏著沃爾森給他講故事,但沃爾森還是照舊隨便搪塞個理由就把無奇打發到一邊,自己偷偷摸摸的潛入後山繼續觀摩起春光無限的美景來。但是,讓沃爾森鬱悶的卻是,無奇這小子不知道是到底吃了什麼靈丹妙藥,竟然每次都被他找到自己偷看的據點。要知道,為了躲避無奇的尋找,沃爾森可是在後山的那片湖泊周圍換了數十個能夠隱藏他身形的地點。他這麼費盡心機的躲藏,竟然還能被無奇找個正著,沃爾森最後只得選擇放棄,於是乎,讓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出現了。
在一座巍峨高山的後山,枝葉繁茂的樹叢中,有著一處不小的湖泊,湖水清澈,水氣瀰漫,把周圍方圓幾百米的距離都渲染上了一層朦朧的氣息。朦朧之中,幾個光著身子的年輕女孩正在湖水之中打鬧嬉戲,遠遠看去,猶如七仙女下凡的傳說再現。湖泊周圍雜草叢生,亂石密佈,而在一塊長寬約有三四米大的巨石左右兩側,兩張人臉正在一動不動的窺視著眼前籠罩在水氣之中的妙齡女子。這兩個腦袋一大一小,正是沃爾森和無奇這對奇異師徒。自打沃爾森放棄躲著無奇之後,他便逆來順受的帶著無奇共同觀摩起這難得一見的人間仙境來,而無奇也因為24小時不離身的跟著沃爾森,被他取了個跟屁蟲的小綽號。
第六年,按理說這應該是沃爾森最為輕鬆的一年了,但是,無奇的問題就像是常有不測風雲的老天一樣,沃爾森根本就想不到他到底又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新災難。第六年,無奇終於把沃爾森腦中僅剩的那麼一絲知識給挖了個底朝天。不論是故事,還是各種巫術的修煉方法,無奇都已經聽了不下上百遍,他終於感到膩了。當無奇終於有一天對沃爾森說:「師父。你這個故事,我都聽了三百零七遍了。這是第三百零八遍。」
「那好,我給你講一講我最為得意的幾招巫術。」
「師父。你的巫術一共就兩種,酒醉術和石化術。這已經是我第一百七十二遍聽你說了。今天是第一百七十三遍。」
「那好。今天我就破例一次。」沃爾森的老臉尷尬的一紅,他硬著頭皮接著說:「教你學習巫術,酒醉術和石化術,你想學哪一個?」
「師父。我已經回答過您兩百三十七遍了,今天是我第兩百三十八遍回答你。師父,我不想學巫術,只想像師兄師姐們一樣,可以出去旅遊,出去玩。」
「哦。這樣啊。我忘記了。」沃爾森再一次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後面露為難之色的看著無奇,苦笑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師父。」無奇稚嫩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才有的壞笑,「其實我想去看師姐們的。」
此言一出,沃爾森隨即仔細的注視了無奇良久,見對方才6歲大的小屁孩,竟然就已經起了好色之心,他的老臉不禁又是一紅,能怪誰呢?把無奇那個一年前還天真爛漫的孩子教成如今這好色不堪的模樣,不就是自己嗎?俗話說的好,小孩子學壞容易學好難,這話果然不假。
看到無奇臉上那和他年齡完全不符的壞笑,沃爾森突然有了一絲負罪感,不過他卻越來越喜歡這個折磨了他整整5年的孩子了,因為無奇此時的笑顏和他是那麼的相像。看著這6歲孩童臉上洋溢著的壞笑,沃爾森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你個小兔崽子!學什麼不好!偏偏學師父我偷看女人洗澡!」沃爾森沒好氣在無奇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嘿嘿!師父,我不都是學你嗎?」摸著有些疼痛的頭頂,無奇對沃爾森壞笑著吐了吐舌頭,把沃爾森搞的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第六年師徒二人的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但讓人哭笑不得是,這卻完全歸功於偷看女人洗澡這件事,期間師徒二人交流最多的不是修煉巫術的法門,也不是蘭法大陸各類新奇的產品,竟然是女人的胸部到底多大才是最美最合適最誘人的。這個話題,如果放在其他師徒的身上,絕對是最大的禁忌,可是無奇和沃爾森兩人卻是聊的情投意合,真是一對古今罕見的師徒組合。
不過,讓沃爾森第六年頭疼的還不只是這些小事,讓他最為鬱悶的是無奇在第六年突然生了一場小病,症狀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但就是這普普通通的感冒,無奇在感染到它以後就再也沒有好起來過。雖然感冒症狀嚴重,無奇的鼻涕流個不停,但讓沃爾森奇怪的卻是,帶病的無奇竟然沒有普通人感冒後的頭暈乏力現象,反而在他感冒後精力顯得比以前更加旺盛了,這是沃爾森最為不解的問題,也是無奇自己最搞不明白的地方。
但是,每天流著鼻涕跟在沃爾森的後面走來走去也不是辦法,所以為了能徹底治癒這個小傢伙的病症,沃爾森還特地花了大價錢把巫山周圍村鎮的醫生都請了過來,效果卻並不理想,最後當沃爾森特地跑去巫山最東面的羅薩王國為無奇請來羅薩王國醫術最為高明的神醫都治療無效後,他才終於不得不無奈的接受現實。之後便只得每個月例行公事的讓自己的弟子們山下去為無奇購買海量的紙巾,不是以包計算,而是以箱計算。他的荷包自然也為此扁了不少,囊中羞澀,幾次都肉疼的差點落淚。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無奇是他當年要主動收留的呢?
「鼻涕蟲,鼻涕蟲!快起來了!」
清晨,公雞剛剛打鳴完畢,還在睡夢中偷看著一眾仙女洗澡的無奇突然被一個熟悉的聲音驚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識的搖了搖腦袋,直到想起這是不久之前師兄師姐們才給他起的新綽號後,他這才記起這人的聲音來自他的一位師兄。
「嗯?怎麼了?六師兄?」
「師父讓你去他的房間,說有客人來找你了!」
「客人?」
會是什麼客人呢?只有6歲的無奇腦中立時飛速運轉了起來,可他思前想後都始終不記得自己在巫山以外還認識過什麼人,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後,又對通知他的六師兄感謝了一番,這才快速的洗漱完畢,匆匆跑向了師父所在的屋子。一邊跑,他還一邊用紙巾邁力的擦拭著已經被鼻涕浸透的嘴唇,發出擤鼻涕特有的聲音,引得周圍看到這一幕的師兄師姐們好一陣的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