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有時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現在大約懂了,為何你姐姐會動情。」因為可能很早很早之前,最先動情的並非是青石。
佛陀的心藏得最深,誰又可以說,這麼多年,他很開心呢?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受盡折磨,他當真好受麼?雖然是他親手將她推上去的,可是這其中到底也是有許多不忍。
因為除了那樣,別無他法。
「是啊,懂了,所以更加憐惜姐姐這些年所受的苦,她如今的樣子,最傷心的怕就是她自己了。她一心向上,奈何這般結果。」
「你這樣一說,倒是真覺得方纔她的樣子沒那麼嚇人了,就如你說的,不知道她醒來會如何。」按照青落與佛陀的說法,青石若是發現自己的樣子,會很傷心的吧。
「天奉,我有些害怕,你看魔界那個勢頭,似乎並不是要一個月後再攻天界呢。冰在血咒期,一定會在血咒期後攻上天界,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告訴佛陀?」那樣陣勢的訓練,真的是為了一個月之後?一種強烈的不安襲上心頭,她越想越是不安。
周圍的氣息很緊迫,似乎要將人憋得窒息。
她雙手捏住身側的衣袍,看著天奉。
天奉也擰了眉頭,青落的話不錯,那個樣子訓練魔兵,似乎已經是馬上就要完事了,怎麼還會等一個月?還是說這就是一個幌子?真正攻上天界的日子已經指日可待?
佛陀又是如何想的?他也覺得這天界真是危險重重,若非青落此時與主角有聯繫,他一定將她拉下去,不讓她趟這渾水。因為牽連的太大,因為太危險。
「佛陀似乎不再這裡。」方才回來時就有察覺,這個院子裡,佛陀的氣息很淺,顯然不知去了何處。
「難道是去了天帝那裡?」難道是去談這件事了?
「佛陀去了那個方向,是妖界,並非去了天宮。今日蕭央那小狐狸被帶走,依佛陀的意思,最快也是明天再去天宮。」依他對佛陀的理解,佛陀大約會這樣的。他可沒必要養了護了那隻小狐狸一個月多,只是為了昨天的一幕。
「妖界?那便是半離那?我不清楚這狐王,狐王跟姐姐有些關係,可是也有好久沒有露面了。」半離,第一次見半離進魔宮喝茶,她還嚇了一跳,此刻突然想到這人,她也不怎麼熟,不知那人什麼性子。
「狐王可是個無情的人呢。」天奉想起人界扒皮一事。在蕭鈺還是半離的未婚妻的時候,他曾親手扒下了蕭鈺的皮,如此男人,其實還是不惹為好。
「你似乎對他有些成見?」
「那倒不是,不可否認,他管理的妖界還是不錯的,要我就沒這個能力,我才不願意管這些小妖們的事。」他生性不在乎這些,所以對於妖主的位子也不稀罕。都是虛物,沒什麼用處。
兩個人說著,便見遠處掠來三個人,兩男一女,男子是念生與半離,女子則是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