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幾乎是同色的袍子,只是一男一女,女子面上低沉,髮絲微攏,帶著一隻素銀簪子,男子看上去要風流一些,痞痞的笑著,然而不怎麼俊美的臉卻因著這笑變得神秘叵測。
「是誰?」冰瞇起雙眼,折射出一股子銳利,登時幾根冰柱就飛了過來,天奉拉著青落一躲,那些冰柱便全部****了地上。
「還未說話就出手,可真不地道。」天奉悠悠的說著,手中出現了一把折戟,折戟粗而寬,一動之間,一道光閃到了冰的面上,當即要扎裂。冰一驚,急忙起身,可為時有些晚,那扎裂還是碰到了他的手,一絲血當即流了出來。
虎落平陽被犬欺,大約如此吧,看他此時血咒,身子弱,便此時來攻擊,也夠卑鄙。
「不過是看準了時勢,挑了時候來尋滋生事。」冰怒,手中化出無數冰針,密密麻麻。
天奉不以為然,看了眼青落「這叫兵不厭詐,上古之神難道不懂麼?」
「呵呵,好,今日既然來了,便不要走了。不招待好兩位,冰也是不夠盡責。」冰面頰的肉跳了幾跳,明顯的怒不可遏。他說罷身子一瞬在床榻上消失,若隱若現的飄蕩在空中,如鬼魅一般。
青落知道這是引人耳目,為的只是在不注意間發出冰針,讓她們中招。
她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還玩這把戲,真是沒勁。
慘白的長袍在空中若隱若現,由近及遠冰似乎在控制著距離。
青落有些看不下去,懶懶的看了眼天奉「給你五秒鐘,找出他下一個出現的地方。」
天奉撅嘴,很委屈「為什麼?」
「你都能算準鳥在什麼時候飛到那個點,順利的把鳥i打下啦,難道算不出他下一刻出現在哪麼?若算錯了,我便把你當那鳥,烤了吃掉。」
天奉聽到這話,眼睛忙放桃花「被青落吃掉是我的夢想,就是烤著吃不太有趣,不如我們換一個方式?」
「滾!」
天奉黑線,迅速算著冰下一個出來的點,折戟反握,將折戟的頭指向一個地方,在冰想要出現的那一刻,頓時將折戟放出去。
他的動作雷馳一般,容不得別人避讓,這一折戟下去,冰的身影果然呈現在了眼前,折戟將他的手臂砍傷,他身子撞在身後的牆上,眼睛裡的怒火更甚。
「真是的,不要惱羞成怒嘛,就這點小伎倆,可是沒法騙過我的。」天奉調笑,轉頭過就開始賣乖「怎麼樣,我算準了,吃不了我,就讓我吃了你吧。」
「啊,疼」不用質疑,天奉的腦袋當時就被一個爆栗,天奉委屈的抱著腦袋,不甘心的看著青落。
「你是誰?」冰摀住傷口,聲音瘖啞如野獸,如何都不是面上那儒雅的摸樣。在哪裡蹦出的毛頭小子,竟然可以看穿他的移動大咒,這人留不得。
他雖然這樣想,但是這人行動是在怪異,看不出門道,確是一擊即中。
「我是你大爺,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