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開始無敵瘋狂的大幹特幹,干到連青連連打噴嚏。
尼瑪,一看就是低級粉,一層層的打在她臉上,簌簌週身起了一層灰塵,嗆得人喘不過氣來。
喜娘不為所動,利落的開始束髮盤頭,戴紅花。
發上本來的釵子被摘下,讓喜娘隨便一扔。
「啪~」與地面接觸的聲音氾濫在耳邊,連青咳嗽著一摸發邊。
釵子沒了
剛才那個聲音大約就是釵子落地聲,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莫大的怒氣,她二話不說立即扣上了喜娘的喉嚨。
瞬間爆發的殺意狠戾讓忙不迭的喜娘嚇得膽都破了。喜娘死也不知道怎麼了,可是這新娘子的氣勢一下子好嚇人,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開始發抖。不曉得她怎麼一下子那麼生氣,只知道她現在好難受,連青的手不斷收縮,喜娘面色開始發紫。
「我有說過讓你動我的釵子麼?」她咬著牙,聲音在齒縫中蹦出,一個字一個字的,在摩擦著人的心臟。
喜娘已經說不出話,她冷冷一笑,將喜娘的腳離地。最近有了內力,殺這些人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如捏死一隻螞蟻。
喜娘撲騰著,看她的眼光就像在看妖怪,害怕的,驚慌的
她可以容忍這種『虐待』,卻不可容忍碰了她的釵子,她們還不配!
「咯」喜娘的脖子在她的手中發出聲響,她笑著,手中猛地一狠,卡的一聲手中的人當即軟去。
「髒了我的手。」將手中的人一扔,她趕緊在地上捧起了釵子。釵子悠悠的散著光華,並未磕損。她以為那一下子會將它弄壞,幸好無事。否則她將血洗謝家,才不管這喜娘是誰弄來的。
將頭上的紅花全部摘下,她將釵子插在發間。看遍萬物,還是這個好看。
阿涼聞到氣味當即進了來,剛才來了一幫人,被她攔在了外面,可是不過一會裡面就傳來了濃重的血腥味。她是蛇,這種味道自然逃不過她的鼻子,只得素袖一揚停滯了眾人,自己進了屋子。
屋子裡的地上,喜娘驚恐的睜大了眼,死不瞑目。她的身下,成片的紅
連青怒氣還未收下,看著進來的阿涼。
她已經無心繼續了,早早結束了她就去柳城,因著釵子,她的耐心全部化整為零。
「主子」很少見主子這般惱火,不知那喜娘坐了什麼,喜娘倒下的那裡,鮮紅瘋了般的溢出。她看著主子用匕首割開喜娘的喉嚨,看著地上越發累積的紅。
「我不想玩了,這個遊戲該結束了。」將匕首收起,她懶懶的抹去上面的顏色,又放回了刀鞘中。
「那我們走吧,楚離已經在蘇鎮外等著了,能早些就早些。」阿涼看了眼連青,覺得她雖然看起來懶散,但是似乎在極力壓制著什麼,不由得一窒。
「嗯,走。」她看了眼身上的裝束,鳳眸微瞇,姿態優雅的將喜袍褪下,換了自己平日穿的衣衫才出了屋子。髮絲在微風中輕輕蕩著,散著一股子讓人舒心的淡香。髮釵還束在原先半攏半綰的發上,高雅的如同雪山的蓮,淡薄絕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