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無心與人爭鬥,此時它更想救好主子。
可是眼前的人,它見過。
在那天宮宴,她受了傷躲在主子袖子了。
這人對主子沒有惡意。
這讓它有些興奮,趕緊爬過去將連青放到地上。
宮九歌被他的動作弄得不解。可是當它身上的人落下來的時候,他才發覺,這人有些像連青。
雖然臉上被毀了容,身上多處血痕,但是總是讓他覺得像。至於為什麼他會覺得是她,他也不知道。
「螺塞!」面色一凝,他張口就喚。
螺塞在一邊,只是被弄得楞了,此時一聽,趕緊躬身到了宮九歌身前「主子。」
「離這裡最近的小鎮有多遠?」他面有極色,抬手將連青抱進了馬車。
阿蛇見他果然幫忙,隨即也要往馬車裡鑽,被宮九歌擋在了外面「你這麼大,你進來了,馬車就別走了?」
阿蛇憋了癟嘴,身子開始急速變小,待到最小,才順著車輪子爬上了馬車,進了馬車裡。
螺塞不知怎麼回事,見主子不曾反對,也是跳上了馬車,一鞭子揮到了馬背上。馬兒嘶鳴一聲,快速奔馳在這大路上。
「離這最近的是一個叫常林的小鎮,按照馬匹的腳力,天黑前就可以到。」
「嗯,快些。」她躺在他懷裡,緊緊瞌著眸子,面上的無關扭曲,將本就血色的臉更是猙獰了幾分。
阿蛇窩在角落裡,眼睛時不時的瞄著連青,生怕宮九歌傷害她。
農院裡
楚驚天已經回來,只是找過了所有屋子都不見連青。
問了留在院裡的連青,又問了小涼(蕭央),兩人都說沒見過。
小涼想了想,將手中的糕點放到了桌子上「爺,今早上我還來看過,給女主子送了吃的,她只說不用我伺候,我還以為是害羞,便退出了屋子,後來我就去找澹台叔說了會話,順便去山上採了些蘑菇,再回來時,女主子就不再了。」
「小涼早上確實去找我了,還跟我說主子將她攆出來,老奴腿腳不便,就去山間的池子邊撈了兩條魚,是跟小涼一起出去的。莫不是女主子自己出去了?」澹台叔有些著急,女主子性子雖然怪異,但是卻不會沒有犁頭的跑走,更何況看女主子的樣子也是喜歡主子的,怎麼會走?
「安清。」楚驚天看了眼糕點,又看了下床榻內,亂糟糟的,內心一陣不悅。
「奴才在。」
「我們下山找一找,你們兩個先吃吧。」不等兩人回答,安清已經與楚驚天出了視線。
「爺懷疑他們之間有人在說謊?」安清疑惑,今日爺面色很沉。要是放在平時,他一定會讓所有人一起找,可是現在卻只是他們兩個人去找。
「你覺得呢?」
「奴才不敢瞎說,爺可記得那個被剝了皮的屍體?或許是誰把那個說露了,爺不如去那裡看看。」
「嗯,走。」
下山的路不太好走,楚驚天眉頭擰在了一起,昨晚肯定是累的,她若是真的下了山,這麼崎嶇的山路,怕是會摔著。
又是一陣,夕陽西下之期,兜轉了幾處終於到了女屍那裡。
而地上,明顯多了血跡,女屍的身體也被動過,仔細看,女屍的身上有著幾滴新鮮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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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眼睛疼得睜不開,少了四章,慢慢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