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手腕收緊,看著她因為痛而緊皺的眉頭,他痛快的陰笑。
「我笑什麼,與你何干?」下巴要被捏碎了,但是相對於自身的毒發,還是九牛一毛。
「很好,你有種。我看在我手心裡,你還能不能翻出來。」牙齒裡蹦出來的話,他大手一揮。
錦衣衛吃驚的走過來,真想不到,一個女子也能如此翻雲覆雨,一夜之間除了太子妃與側妃還有一個丫頭,其他人全數斃命。
「太子。」
「你回去稟告父皇,說人沒有捉到,然後把府上的事上報,明白嗎?」他要囚住她,好好折磨。
錦衣衛抿唇,還是點了點頭。帶著人們出了太子府。
「我要你好好享受孤給你的恩賜,我要你求生無門,求死不得。」
「太子殿下,崔邈幫太子懲罰她吧?」大門外,有四個侍從抬著軟轎而來,緩緩停在楚琉面前。
「參見太子殿下,崔邈前日差些讓這女人給殺了,她讓我徹底沒了男人的尊嚴,我讓她知道崔邈不是那麼好惹的。
楚琉聞言掃了眼崔邈的下身,那裡果然高了許多,大約是纏了太多的紗布。
嘴角一彎,他道「如此挺好,把她帶下地窖,要打要剮,隨你高興。」一把甩下她的下巴,他似乎痛快了許多。崔邈一定會比他的手段狠,畢竟她要了崔邈命根子,連青進了地窖,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崔邈是他的人,其手段,他是再清楚不過,所以也就給他處置了。
「謝太子殿下成全。」轉身,他看著侍從「來人,帶走。」
真是禍不單行,連青緊握住雙手,身子被架起來的那刻將崔邈眼底的狠辣一點不露的收進了眼底。
地窖,顧名思義。黑暗的地下牢獄。刑具擺滿了牆,上面還帶著早已乾涸的殷紅。
這裡面關押著兩個人,隨著她被人拉進,兩個人散發出不屬於人的吼叫。那是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他們在鐵籠子裡爬著,張大嘴咬著欄杆,一雙眼裡完全不是人的神態。
那一刻,她腦海裡突然閃過兩個字。
有的人一生出來就被狼收養,人們叫那狼人。空有人的摸樣,確是狼的性格。而在古代這種地方,或許說是有人故意練就而成。
至於為了什麼,不外乎權利。
而眼前,似乎與狼無關,他們看起來更像獵豹,有一個已經爬到了籠子頂上,凶神惡煞的看著連青。
「想不到吧,你也會落在我手裡。我可是很會憐香惜玉的,一定讓你舒舒服服。」崔邈在後面被人抬了進來。地窖的門是隱蔽的,他一下來,窖門就關了上。地窖裡一下子黑了起來。牆邊的火把燃燒著,不時的發出『刺啦』的聲音。
兩個籠子裡,吼叫聲伴隨著火把燃著的聲音,更是陰森怕人。
「怎麼,怕了?這就怕了,還有什麼好玩的?」勾唇猙獰的笑,他扭曲的變了形的臉上,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直盯著她。
「笑話,我會怕?連青自打出生,就不知怕是個什麼字。」啐他一口,她越發猖狂。
若不是這個身子不濟,她就算一個平常人的身子,都足夠解決他!病怏怏的身子,只能任他來。可是若是她可以活著走出去,楚琉,崔邈,我要你們都死!
「不怕,那更好。我們就來點舒服的。這些豹人喜歡跟人玩,你就跟它玩玩。」崔邈笑著,架住連青的兩個侍衛當即退遠。她與崔邈之間,有一個大籠子在頭頂罩了下來,於此同時,兩個豹人的籠子打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