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命散,每次的劑量很小,但是連小姐已經飲用了十幾年。」
「毒能解嗎?」十幾年的毒?楚驚天眉梢一挑,他大概知道了為什麼連青為什麼這麼恨連家。群蛇攻之,若是他,必定要踏平連府。
很好,他突然有娶了她的想法呢,一定有趣。
澹台叔明白楚驚天什麼意思,躬身站在床榻外「這毒已經到了極點,連小姐沒有出事,這毒就能解。」
「嗯,那就調配解藥吧。」澹台叔雖然看起來很不起眼,但是醫術絕對不容小覷,平日裡就隱在府裡做一個下人。只有楚驚天身邊的幾個人才知道,在睿王府裡,除了爺,就是他最大了。
「連小姐身上都是蛇血,讓人先給換身衣服吧,我這就去熬夜,一會會親自送過來。」澹台叔說著就退出了屋子,整個屋子裡只有楚驚天一人。
蛇血?她莫不是殺了許多蛇吧?她不是很寶貝那蛇麼?怎麼會殺了它們?真是個耐人尋味的事。
「給連小姐換衣服。」憑空吩咐,他亦是轉身出了屋子。
屋子裡,不知在哪出來一個渾身黑衣的女子,墨發綰著,去櫃子裡捧了一件素白色銀線織就的袍子。
書房,已經有人候著。
「吱呀」門被打開,楚驚天隨手關上,大步邁到了座位旁,一揮袖子坐了下。
「回王爺,我們一路追尋出去,那血跡到了五六里之外的樹林,有明顯的打鬥跡象,而且打得很激烈,樹被折斷了不少,地上有兩個人腳印。」
「兩個人,是男是女?」瞇著眼,楚驚天瞌上眸子,淺淺一笑。
「是一個男人跟連小姐打的,而且武功不低。」暗影跪在地上,如實回答。
「嗯,退下吧。」一揮手,他拇指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有些疲憊。
不久後,澹台叔就端了藥來,親自喂連青喝了才離開。
翌日,天空開始細細密密下著小雨,偶爾吹進屋子的雨水落在連青面上,她才緩緩睜開了眼。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掉,旁邊的香爐散著屢屢的香煙。想要坐起來,胸口確是一疼。對了,昨晚她被楚琉打了一掌。
眸底一黯,這個仇,她記下了。等她好起來,一定踏平太子府!
窗子被風吹了開,細密的雨進了屋子。她伸手去接。
「醒了?我還以為你會繼續睡下去呢。」是楚驚天,他勾著唇角戲謔的進了來。
「昨晚的衣服…」單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問。
「你昨晚身上都是血,我就給你換了。」努了努嘴,他抬手將窗子關上,翹著二郎腿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給我換的?!」靠,這府裡沒女人嗎!
「嗯,不是我給你換的,誰會給你換?弄髒了我的手,二百兩,算上花,袍子,一共一萬零四百兩,你是黃金還是銀票?」
「你怎麼不去死?」連青咬牙,拿過一旁的香爐就向楚驚天扔去。
「喂!」驚呼音隨著香爐倒地的聲音,楚驚天趕緊在椅子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