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特級小護士2
只有侯捷奇怪的看了一眼張風,也不點破,張風這樣說很正常,盔甲的事算得上是國家機密,張風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多了兩個人,聊起來也熱鬧多了,侯司令和王書記聊起了一些國家大事,張風也不必再悶悶的和侯捷聊,找上了自己未來老丈人張遠圖,兩人的話題卻不是什麼國家大事,而是張琳的往事,比如張琳有什麼愛好拉,喜歡吃什麼拉,小時候又有什麼糗事拉……本是無聊問起,但是張風卻為自己以前對張琳感到太粗心了,張琳都跟了自己這麼久了,可是自己連她喜歡什麼都不知道,再想想呂雯也差不多,看己是太不關心她們了,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
這時,雅間裡的大屏幕電視被張風打開了,光聊天也太鬱悶了,有著電視的音樂來調和,也不錯。
「觀眾朋友們,大家早上好,歡迎收看中央台今天的新聞早班車,我是主持人楊沖;我是主持人王路……下面是一組資訊,國家發改委日前公佈了一組數據,數據表示……昨日下午臨近放學時間,在江西省吉安市第一中學校園內,一人架勢保時捷在校園內因為剎車失靈撞倒兩名女孩,兩名女孩當場被撞死,而肇事者則被公安機關逮捕。據現在圍觀群眾透露,肇事者在撞人之後,曾想逃跑,並稱『我爸是李剛』……以下是本台記者專訪肇事者父親李剛的視頻。」
記者:事發當時你在什麼地方?知道這件事嗎?
李剛:(很萎靡的表情)當時我在出差,接到家裡的電話,我才知道出事了,辦完了手裡的活,火速往家裡趕。
記者:現場群眾稱您兒子在撞死人之後,曾想駕車逃逸,這個您知道嗎?
李剛:我兒子給受害者家人帶來很大的創傷,我的心理實在是很難過……(忽然,李剛哭了起來)嗚嗚嗚……我對不起兩名女同學,我對不起他們的家人……我沒有教育好孩子……(聲音已經哽咽)不管受害者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接受,哪怕是傾家蕩產……
三分鐘後……
鏡頭切到了看守所裡的李一凡。
李一凡面對鏡頭,神色非常委頓,痛哭流涕:我對不起她們,我當時借朋友的車去接一個朋友,太著急了,所以沒有注意……嗚嗚嗚……我對不起他們,對不起,對不起……
好感人的專訪啊,簡直聞著傷心,見者流淚,相信很多人,即使是現場的目擊者,看完中央台的這段專訪後,也會一同落淚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當爹當媽的,時刻都得為孩子的事操心。」張遠圖看著這「感人肺腑」的新聞,忽然感歎了一句。
張風是目擊者,本來對那個肇事者還是厭惡透頂的,但是當看完這非常感人的新聞後,心裡的怒意也消除了。是啊,又不是故意撞死人的,而且現在別人都這麼誠懇地道歉了,你還能讓人家怎麼樣?一命還一命?賠錢,然後做幾年牢,教訓教訓也就是了……
中午,侯捷為了盔甲頻頻向張風敬酒,王書記也算是半個主人,也向張風敬酒。張遠圖今天也高興,官復原職又是張風幫的忙,也向張風敬酒,三人都是長輩,張風也不好推辭,一杯一杯的喝著,時而回應幾杯。幾人酒量都好,張風更是不用說,修為進入了獨孤伊始,他的**經過了能量的粹煉,不光肌肉可以隨心控制,連體內的器官內臟也因能量粹煉過,可以隨心控制,酒到了他體內就被化解,喝了那麼多酒,除了感到嘴裡有點酒味外,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暖氣開的比較足,氣氛熱鬧,俊臉上微微有點紅暈。
茅台已經喝了五六瓶了,侯捷趁著酒興對張風說道:「老弟啊,你太不地道了,怎麼說你也是我們湖北人,怎麼你只給北京那邊盔甲,不給我們老鄉呢?……老王你說他是不是太過份了?」
王書記也喝得差不多了,想這盔甲是什麼?可能是他們說的軍火吧,想來侯捷為人還不錯,江西的軍事還歸他管轄呢,也想幫著他說說,但是自己對張風又不熟悉,看了看身邊的張遠圖,說道:「不會吧,我著張老弟不會這樣,一定是張老弟想北京配備了,再給你們吧,你怎麼能因為晚一點就說張風老弟呢。小張你說是吧?」
張遠圖一看王書記在向自己打眼色,一想到張風既然說的向國家提供軍火,那麼侯捷的也是國家的軍隊,還不如給他們一份人情,也向張風勸說道:「是啊,小風,你可不能忘了南京軍區啊,你也是南方人,你也不會讓我們南方的兵比北方的差吧?」
張風本就有給侯捷盔甲之意,見三人繞著圈子向自己勸說,也作個順水人情,笑著說道:「好吧,既然王書記和伯父都開口了,我就答應下來了,來,來……今天大家高興,我們再喝一杯……」
到最後,四個人喝酒有三個醉倒了,王書記是作陪,又是地主,除了張風,侯捷和張遠圖都敬他酒,就算他喝得多,侯捷和張遠圖則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高興也沒有控制住,張風喝得多,不過酒量好,所以只有他沒醉。
因為侯捷考慮到飯桌上找張風說盔甲的事,會有太多人知道,所以讓隨從和警衛他們坐了另外的桌子,這桌沒安排人。看著醉倒的三人,張風不由搖搖頭,好在王書記和侯捷都有警衛員,自己只負責把張遠圖這位未來的老丈人送回去就行了。
當張風把喝醉的張遠圖送回去,並告訴了她們張遠圖已經官復原職的時候,張琳三母女都很高興,一起誇張風有本事,張風只是笑笑,說自己並沒有幫什麼忙。下午張風說要回去,家裡還有些事,未來的岳父岳母一直挽留,張菁也不願意張風離開,張風這個有錢人走了,誰幫她買那些她想買卻沒有錢買的東西啊。張琳卻知道,張風是想呂雯了,想想已經出來十多天了,張風肯定非常思念呂雯。張風雖然歸心似箭,但是在張遠圖夫婦再三挽留下,還是決定第二天再回去。
晚上張風打了個電話給岳峰,問了一下劍法御劍堂的情況。岳峰高興的告訴張風,御劍堂的人員構成已經初見端倪。是根據原有的劍法,加上張風精妙的劍術心得,經過組合,理論上已經成功,現在正在製作試驗,很快就能知道結果,不過因為現在的能力,肯定會比張風的劍法差上很多。不過岳峰自信的告訴張風,現在的劍法只是試驗品,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張風鼓勵了他一翻,心裡也踏實了很多,只要試驗成功,再改進一下,應該沒有問題,這次岳峰他們用的可是流水線式的方式,不像以前自己閉門造車,劍法肯定會比以前高上一些,如果不是追求精品的話,到時神劍山莊的弟子人人都是劍術高手了!
冷靜下來的張風又感到有些不安,劍法的威力自己是知道,如果真的成為神劍山莊每名弟子都會的話,很有可能會把劍法的秘密洩露出去,要是讓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掌握了這種依獨孤九劍心得改進的劍法,那後果真的難以想像。
看來還得想辦法限制這種劍法才行,現在嘛,暫時把這種適合普通人修煉的劍法研製成功,但不能把劍法洩露出去,必須還要弄一套心法口訣來加密,這樣一來,即使有人知道了劍招,但是卻不會心法,一樣是只有形沒有神。
張風想來想去都覺得不放心,又給岳峰打了個電話,讓他千萬不可把劍法的設計洩露出去,要做好保密工作……
打完電話,已經很晚了,張風見張琳一家人都睡下了,從窗口飛出,來到房頂天台上,對著空氣說道:「這幾天我感到有很多修真者出現在附近,而且修為都不低,你們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嗎?」
張風面前的空間一陣波動,憑空出現一個黑影,黑影向張風行了個禮,恭敬地回答道:「將軍,據情報顯示,他們似乎都為了一件將出世的寶物而來。」
「寶物?」張風有些不明白,繼續問道:「什麼寶物?」
「什麼寶物我們也不知道,只是一個月前龍虎山附近有寶光閃耀,有這方面的行家說,是寶物出世的徵兆,現在整個修真界都鬧得沸沸揚揚,我看他們應該是衝著這件寶物來的。」黑影回答道。
張風沉默了一會,對著黑影說道:「你們這次應該全都來齊了吧?」
「是的,這次將軍回家,不願帶人,所以我們幾個長老就擅自作主跟來,現在有我們六兄弟在保護將軍的家人,另外我們六個跟在將軍身邊,還請公子責罰。」黑影對張風很恭敬,但是語氣卻也很平靜,他似乎很瞭解張風的脾氣,知道張風不會因為這點事而責罰他們。
張風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對我好,但是呂雯身邊更需要有人保護,你們都回去吧。」
「不行啊。」黑影向張風跪了下去,有些緊張地說:「將軍,我們十二人雖然在神劍山莊裡是特別行動堂的人,但是實際上我們都是你的親衛,我們的責任是保護你的安全,你不能調我們回去的,要是你有什麼閃失,我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究的,北京那邊,南宮堂主和慕容堂主已經安排了很多高手晝夜潛伏在呂雯小姐的病房周圍,警戒程度時最高級別的,所以不會出一丁點問題,還請將軍收回成命。」
原來這所謂的十二人,正是當日為了對付強大的全真教,兩大家族利用所有的力量,把十六個修為高深的弟子,強行提升功力到合體期的高手,後來在廬山大戰中死去了四人,剩下了十二人,因為張風受傷的事,兩大家族就把這十二個高手安排在張風身邊做為保鏢。後來成立神劍山莊的時候,張風不願意建立什麼保安大隊,就把他們安排在了特別行動堂,想他們修為高,可以執行一些特殊任務,可是他們卻並不願意,他們一直把自己當成了張風的親衛,願意跟著張風,保護張風,因為張風為他們付出了太多,他們不能再讓張風受到一丁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