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省委書記1
有些責怪地對張母說:「你怎麼給孩子這麼貴的東西,從哪來的?」
張母笑著說:「就算把我炸成肉乾,我也買不起這種名貴的珠寶啊!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小風給她買的吧。」
張菁笑著點點頭說:「不對,不過也差不遠,是那個『六福珠寶』店的老闆看在姐夫的面子上送我的。」
不光張遠圖愣住了,就是張母也愣了一下,幾百萬的東西隨拿來送人,不過當張母想到南宮家幾千萬的車還不是一樣的送給自己女婿,也就釋然了。張遠圖有趣的打量著張風,他開始還以為張風只是張琳的同學,這小子長得不錯,一表人才,和自己家小琳也滿配的,沒想到還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張母見自己發愣的丈夫,笑著說:「不要多想了,沒事的,快吃飯吧。」
「爸,一凡這次出麻煩了,被一個少將給逮住不放了,現在正關在看守所裡呢,我他通了電話,現在都哭成淚人了,爸,你馬上給下個明令,讓一凡出來吧。」
某件裝修異常奢華的客廳裡,李一凡的父親,李剛正焦慮的給他的岳父大人,副省長打著電話,愛人也是一臉焦慮的坐在旁邊。
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滾蛋,這次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爸,一凡可是你親外孫啊,你不是最疼他的嗎?」李剛連忙大聲說。
「平常我可以護著他,殺個把人,上漂亮女孩都沒問題。但是他小兔崽子這次撞上槍口了,我可管不了。」
「一個小小的少將,爸,你和軍區司令員的關係不是很好嗎……」
「閉嘴!」電話那頭傳來近乎咆哮的聲音:「就因為這事,我已經深陷泥潭了!要不是我和中央的錢委員是老戰友,這次我也跟著那兔崽子一起完蛋了!」電話那頭沉靜了片刻,李剛的岳父才又道:「一凡是我的外孫,我不能不管,但現在情況很麻煩,我自顧不暇了。這樣吧,我想辦法找中央台的記者來採訪你,記住,你在鏡頭前能裝多慘就裝多慘……還有,我會讓這個學校的校長下封口令。你自己想辦法給死者家裡賠一筆錢了事,我就說到這了,你自己看著辦把!」
一刻鐘後電話鈴響了。
「是李剛先生嗎?哦,你好,我是中央電視台記者,我們副台長已經知會過我了,你放心,我們會用媒體的力量擺平這件事嗯,這樣吧,明天我們會乘飛機來吉安,到時候給你做一個專訪。我會給你3分鐘的時間,這3分鐘裡,你就面對著鏡頭哭,使勁的哭,用悲情來感動大眾我們也會在看守所給一凡少爺做個專訪,到時候也使勁哭就行了。」
晚上張風和趙剛睡客廳,多時是張風打坐養氣,看著外面天亮了,張風輕輕打開門,到樓下的花園裡散步,此刻已經有很多老年人在健身了,看到一邊打太極拳的老年人,張風也來了興趣,打起了太極拳,一套太極拳打完渾身舒暢,不過這時卻有一個老頭走了過來,對張風說:「年輕人,這麼早起來鍛煉啊?」
張風笑著說:「你們不是比我更早,呵呵。」
那老頭也笑著說:「是啊,現在的年輕人都懶啊,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年輕人這麼早鍛煉身體的,以前怎麼沒有看到過你。」
「我女朋友住這裡,我不是住這裡的。」張風微笑著和老頭聊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我看你的太極打得不太對,以後常來的話,我可以教教你。」老頭得意地說。
張風瞪大眼睛看著這老頭,自己的太極雖然不是名家所傳,但是自己憑著高深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意境,太極的意境,這老頭的拳自己剛才也看到了,姿勢是不錯,不過卻沒有一點太極的意境在裡面,還敢說教自己打太極?不過張風笑了笑,答道:「我過幾天就走了,就不跟你學太極了,我打太極只是一時的興趣。」
「可惜。」老頭也不免強,和張風閒聊起來。
「小風,這麼早就起來鍛煉啊?」這時張遠圖正走過,笑著向張風打招呼,昨天晚上老婆和他說了張風的事,特別是張風開的車的車牌,他知道自己這次的事應該就這麼過去了。那些人應該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今天心情高興起了個大早,準備到單位去,看看情況。他對張風的印象非常好,自己真是生了個好女兒,找了這麼好一個男朋友。
不禁想起長恨歌中的一句話:可憐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中生女!
「啊,伯父,你去上班啊,怎麼不開車去……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去,我現在也沒事。」張風笑著說。
張遠圖想了想,本不想麻煩張風,不過既然張風開口了,自己也想坐他那輛九星級的跑車,於是笑著說:「那好吧,既然你沒事就送送我吧。」
開著車,張風問道:「伯父,昨天我還忘了問你呢,聽伯母說你是替人背黑鍋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張遠圖如實回答,原來是上面的副省長犯了事,貪污了吉安一大筆社保金,東窗事發,而自己剛好就是吉安社保處長,所以那副省長利用手中的權利,硬是把黑鍋扣到了自己頭上。自己一個小小的處長,怎麼會是副省長的對手?被抓進去後,遭到恐嚇用刑,於是屈打成招,硬是承認了那社保金是自貪污的……那副省長再通過銀行的關係,把社保金全部轉到了自己的賬戶上……檢察院的一查,完全屬實,於是就被立馬逮捕了,銀行賬戶也被凍結了。
「這幫貪官!」張風越聽越生氣,狠狠的用拳頭砸了一下方向盤。
一路上張遠圖問了張風家裡的情況,張風也如實回答,可是張遠圖越聽越糊塗,憑張風那樣的家世,能開得起這九星級雪豹跑車?能讓人送他那麼好的項鏈?還有南宮世家的人是瘋子,他要什麼都給?不過張遠圖畢竟混跡官場多年,也是人精,想張風可能有些事不願意說,也不再追問。
車到社保辦的時候,一輛大奔忽的從旁邊捌了過來,擋住了張風的去路,接著又有幾輛車把張風的車堵了起來,張風有些手忙腳亂,他雖然利害,畢竟是新手開車上路,還好反應快急忙剎車,車停下來的時候,就差那麼一點就撞上前面那輛大奔了。
邊上的車裡下來無數的荷槍實彈的解放軍,還好這些解放軍沒有用槍對著他,要不然張風可是在社保辦門口大開殺戒了,只是他奇怪這些當兵的擋住自己的去路幹什麼?張遠圖可嚇得不輕,自己雖然犯錯,但還不至於出動軍隊來抓自己吧?一個最好的解釋就是自己身邊這位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能惹到大事,難道張風這車是偷的,現在軍隊來人抓他了?想到這裡,張遠圖額頭豆大的汗成線的向下流著而不自覺,只感到自己完蛋了,替副省長背黑鍋的事還沒完呢,又來一件更大的,勾結偷車賊……
前面那輛大奔的門打開了,下來一個中年軍人,張風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傢伙自己認識,那天還問自己要新盔甲,自己沒有同意,今天他不會搞綁票吧?他親自來綁票可太誇張了!
「侯捷,把車停在我前面,想害死我啊!」張風探出腦袋對著軍人大罵道,侯捷實在是太可惡了,一大早的,來這一手。
這時張遠圖才看清楚那軍人,這不是南京軍區司令嗎?七大軍區司令員之一!他怎麼來了,再一聽張風的話,更是嚇得動也不敢動,怕張風惹怒侯捷,侯捷手下的兵來個一鍋端,自己可就死在這裡了。
那些圍著的解放軍心裡也納悶,還沒有聽過有人敢這麼罵首長的,這是第一個啊,不管這小子是什麼身份,都絕對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侯捷不但沒有生氣,而是和氣地說:「張老弟啊,你什麼時候來江西的,到了哥哥的管轄範圍,怎麼也不給哥哥我打個招呼,讓哥哥盡盡地主之宜,要不是這幾天我來吉安視察軍隊工作,剛才遛彎時看到你的車,還真不知道你回來了,只是你的車跑得快,我不得已只有把車停在你的車前面,不要生氣哦。」
伸手不打笑臉人,張風雖然不會信侯捷的鬼話,不過卻也不好過份再罵他,只好對身邊的張遠圖說:「伯父,沒事的,你先進去吧,我和這傢伙聊聊。」
張遠圖也聽到了侯捷的話,現在聽張風一說,心也安定了下來,只是沒有想到張風連侯捷也敢罵,而更奇怪的侯捷居然還不生氣。不過這裡是機關的門口,他想到今天省裡的領導會來對自己作最後的調查,事關重大,只好道聲謝,向裡走去。
張風下車,走到侯捷面前說:「有什麼事嗎?要勞架你侯大司令親自出面?」
侯捷笑著說:「能有什麼事,還不是聽說你老弟來吉安女朋友家了,想找你老弟好好喝一頓酒,走吧,你不會不賣老哥哥面子吧?」
邊上的戰士們奇怪了,今天一大早,首長就親自下令,說有重大的任務要執行,並帶了身手好的警衛員二十人出發,沒想到到了居然請一個年輕人喝酒,這可是大清早的,司令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而另一邊,張遠圖剛到辦公室一會,省委書記居然親自帶隊,對自己作最後的判決,只是判決出乎了他的意料!
侯捷的這種霸王請客法令張風有一些反感,想想自己和他並無多少的交情,這次卻來請自己,多半是想多從自己這得到改進盔甲,畢竟這套盔甲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給他們一些新盔甲張風並不反對,只是材料不好找,要想完成這個設計並不容易,張風也並不抱多大的希望,上次鄧主席要,自己沒有辦法,只能答應,到時就算新戰衣不能製作出來,自己最多提純一些雷霆留下的礦石,弄一些一般的盔甲沒有多大的問題,後來北京司令員向自己要,自己一心軟也就答應了,可是立即就後悔,其他人再要,都沒有答應,如果再答應下來,自己可就不得安寧了。所以張風現在是有多遠躲多遠,不過現在看來是躲不過去了,還得給這個侯捷一些好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