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判處a市原公安局局長王志成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剝奪整治權利終身,沒收個人全部財產;原王氏集團董事長王志忠死刑,立即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個人全部財產……後面還有好幾個受到牽連的官員的名單,也都受到了重判。
看著電視上的新聞裡,原本耀武揚威的兩個人此刻如喪家之犬的模樣,香橙終於忍不住歎了口氣,邪不勝中的原則在任何時代都是亙古不變的。
「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的。」馬雀將桌子上的湯端起來送到了香橙的嘴邊,「喝了它。」這丫頭這段時間太瘦了。
「我不是同情他們,他們是死有餘辜的。」香橙接過湯碗,「我是在想,香婷是不是可以從這次中吸取教訓呢?」雖然她害了自己,但是,畢竟有血緣關係的,她還是不想她太淒慘了,還好她沒有被迫害致死。
「那個女人有什麼樣的下場都是活該。」馬雀白了她一眼,「你就別瞎心軟了,被害的還不夠?」
香橙收回思緒看了一眼馬雀,急忙嘻嘻一笑:「好了,你就別氣了,小心寶寶踢你啊……」其實這次還真虧了香婷的貪心,否則,她還真的不敢想自己會怎麼樣呢。
香橙的話音剛落,麻雀就忍不住捂著肚子哎吆了一聲。
「你怎麼了?」香橙嚇得急忙跳了起來,一臉擔憂的扶著馬雀的胳膊,「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沒事。」馬雀擺擺手,然後往後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這小子現在就開始向著他乾媽了……」鬱悶的摸著肚子翻了個白眼,「看他出來後我怎麼收拾他……」
「呵呵。」香橙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怎麼就知道是個小子啊?說不定是個閨女呢。」胎動是很正常的,她也就放心了。
「酸兒辣女,我這些日子都快要掉進醋缸裡了……」馬雀歎了口氣,忽然眼珠子一轉,看著被放在桌子上的雞湯,「別轉移話題,趕緊喝了它,這個可是早上我親自去市場現宰的烏雞,然後燉了兩個小時呢……」
「不是吧?」香橙苦了臉,「我又沒怎麼樣?幹嗎要喝雞湯?你以為我坐月子呢?」手上的痕跡早就淡了,「這個要你喝才對啊……」
「我不管,你知道的,我進廚房的機會少之又少的,熬個雞湯容易嗎?」馬雀翻了個白眼,「你快喝啊,否則,我就說你欺負孕婦……」
「算你狠。」香橙咬牙切齒的端起了湯碗,然後一仰脖灌了進去。
馬雀這才得意的笑了起來。
「對了,你準備怎麼處置你對面那頭?」馬雀忽然臉色一正,有點擔憂的看著香橙,那哈瑞克看樣子也是和楚少幹上了,「而且,我看他對你似乎也是很認真的。」
「哎。」香橙也歎口氣,說實話,她也頭痛呢,剛拒絕了學長沒多久,現在又來個王子,她真的不想傷害別人的,可是,卻總在不經意之中傷人家的心,「你說我為了楚飛揚我容易嗎?」
剛進門的楚飛揚頓時停住了腳步,他很想聽聽這個女人的心裡話。
馬雀因為是對著大門的方向,所以,一下子就瞥見了門口閃過一道亮光,不由得微微的一笑:「是啊,太不容易了,讓我早就煩了。」
「你說他有什麼好啊?」香橙鬱悶的再次歎口氣,「我一直懷疑吧,我上輩子肯定是太監投胎,他都那麼壓搾我了,我怎麼還是喜歡他呢?」
剛進門的某人頓時悲喜交加啊。
「我也覺得是。」馬雀立刻點頭,「你說你當時要是答應了學長,哪裡還會有這麼多爛事啊?」
「就是啊,你說我多不值啊。」香橙立刻引起了共鳴,「我覺得就算當初在村子裡的時候答應了鍾勇的話,日子雖然會清貧點,但是,肯定無憂無慮的……」
「說不定現在又可以當娘了……」馬雀眼睛撇了撇門口的位置,誠心的添油加醋,她一直覺得某人欠調教。
「所以啊,我一直覺得憋屈啊,那楚飛揚除了長得好點,我實在找不出他一點優點,花心的要命,沒得艾滋已經燒高香了……而且,一點都不知道尊重別人,以前壓搾我也罷了,現在還在壓搾我,為毛啊?三座大山都被推翻了,難道我還要一輩子受奴役嗎?」
楚飛揚的臉忍不住抽了抽。
「所以,我決定了……」香橙忽然站了起來,一臉的堅定。
「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馬雀樂滋滋的點頭,「最好休了楚飛揚,然後另找幸福,去美人魚的家鄉當個王妃就很好……」
楚飛揚覺得想揍人了,這馬雀幹嗎老拆他的台啊?不過,他現在顧不上埋怨馬雀,他很緊張香橙要怎麼決定,所以,耳朵都豎了起來。
「我決定了……」香橙又下了下決心。
就在楚飛揚緊張的手心都出汗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哈瑞克那欠扁的聲音傳了進來:「橙子,我煎了牛排……」
哈瑞克的到來將香橙後面的話給生生的打斷了,楚飛揚這個嘔啊,這傢伙怎麼什麼時候都不消停啊?不由得沒好氣的拉開了房門,衝著外面的人怒目而視。
「楚少在啊,讓開點,別燙著……」哈瑞克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體一側,就從楚飛揚的身邊擠進了房門。
香橙已經跑了過來,看見楚飛揚也在,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淡淡的點點頭,這裡現在根本就不像她的家了,這兩個人進出比自己都頻繁呢,所以,自從這兩個人住她對面和旁邊後,她索性防盜門都不關了,只將裡面的木頭門關上,否則,每天叮叮噹噹的,她聽著都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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