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你別衝動啊。」李蔓一路追到後院,看李書拿著鐵鍬要打杏娘,急忙攔腰將他抱住。
「臭娘們。」李書沒有掙脫李蔓,只是指著杏娘憤怒的罵,「你天天想男人想瘋了吧?趴人家牆上偷看,你要不要臉?」
「不要臉?」杏娘趴在牆頭上,一手叉腰,神情十分不屑,「老娘再不要臉,也沒大白天的跟男人幹這個啊。」
知道李書被李蔓攔著,她倒不怕了,一雙眼睛挑釁的盯著李書,看到他受傷的臉,先是幸災樂禍了下,繼而,目光卻被他結實健碩的胸肌吸引了,慢慢下移,他只穿了件短褲頭,一雙健壯有力的長腿。
杏娘微微咬唇,感覺眼睛被什麼刺了下,定在他鼓脹一團的褲襠處,就挪也挪不開了。
杏娘想不到李書身下那物就算沒硬起來竟也是這般雄偉?這要是反應起來,還不得讓女人快活死啊,她不由的心潮蕩漾,體內燥熱起來,媚眼越發如絲般朝李書看來,聲音不發之前的潑辣,嬌滴滴的都能擠出水來。
「喲,三郎,你這是咋了?臉傷成這樣?嫂子瞧的心裡怪疼的。」
李蔓愣了下,這女人態度轉換的也太快了吧。
「關你屁事?快給老子滾,以後少趴我們家牆頭,不然我一鐵鍬拍死你。」李書很不客氣的揚了揚鐵鍬,惡狠狠道,「今天就看在我媳婦面上,不跟你這臭娘們計較,再有下次,我要你好看。」
說著,李書懶的再看杏娘那騷媚的樣兒,拽著李蔓就要回屋,「走,媳婦,咱回家。」
「哦。」李蔓也看出杏娘對著李書要發浪的樣兒,心裡頭有些憋火。
「噯,三郎,別走啊,嫂子還有話沒說完呢,嫂子家裡有藥,你要不要啊?」見他要走,杏娘竟有些捨不得,伸著脖子朝那喊著。
李書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罵了一句,「不要臉。」竟然當著媳婦的面勾、引他,欠收拾。
李蔓看李書氣的不輕,也沒敢再言語,怕一句不好,再惹的他去揍人,雖然那女人的確該揍。
眼見著李書從屋角上了前院,看不見影子了,杏娘這才收回視線,扭臉看著自家大門裡傻乎乎的朝外張望著的男人,不禁妒火中燒,氣的又罵李蔓,「不要臉的踐貨,都被男人操過了,天天裝的跟聖女似的,我呸呸呸。」
朝李家院牆裡吐了幾口吐沫,杏娘猶不解氣,腦海裡不斷出現著李書那股脹的褲襠,身下牟地空虛難耐,雙腿一夾,一股熱流湧出,惹的她氣喘吁吁,卻又無法紓解,只得朝家裡喊著,「大順,快去把二順那死王八給老娘找回來。」
李書剛一回屋,就聽見杏娘那尖銳的怒吼,不由撲哧一笑,「騷娘們,這就憋不住了。」
李蔓將他手裡的鐵鍬拿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屋角,然後道,「李書,下次要揍人,也得挑好東西,像剛才那女人,你拿這鐵鍬過去,一不小心拍死了人家,你還要給人家償命,虧不虧啊?」
「那我用什麼?」李書好笑的看著她。
李蔓四周望了下,似乎也沒什麼趁手的,就指著掃帚道,「打那女人,用這玩意就夠了啊,用這個扇她嘴巴,打她屁股,都成。教訓一下就好,也打不死人。」
李書嘿嘿笑了兩聲,媳婦也夠狠呢,拿掃帚扇人嘴巴?倒是有趣,不過,打女人屁股?這有待商榷,不是什麼女人的屁股,他都想打的。
「你瞧我幹什麼?」李蔓被他幽暗的眼神直盯著,莫名的慌了下,想起被杏娘攪局的事來,忙後退了兩步,「李書,我找小五回來寫字。」
「媳婦。」李書一個箭步上來,扯住了她的胳膊。
李蔓頓時急的掙扎,「李書,你別亂來,我,我還沒做好準備,你——」
「你怕什麼?」李書好笑的伸手在她額頭戳了下,然後神秘兮兮的說哦,「媳婦,走,我帶你去看戲,看出好戲。」
「好戲?」這窮山溝還有戲班子麼?李蔓好奇,被他興奮的拖著出了門。
只是,李書帶著她在杏娘家的廚房外牆那蹲了下來。
「幹什麼?」李蔓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就聽屋裡傳來女人難耐的哼哼聲,「怎麼回事?」
「噓。」李書立刻摀住了她的嘴巴,然後一手輕輕掀開那小小的木窗,對著李蔓指了指。
李蔓好奇,透過那一絲縫隙朝裡望去,頓時被裡面的情景震的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一個白花花的女人,雙手被房樑上懸下的繩子綁住了雙腕,身前前後各有一個粗黑的男人,將她夾在中間狠狠的頂撞著。
「嗯二順,再快些,用力點,哦,就是這樣好,啊大順,你個蠢驢,滑出來了,快進來,老娘難受死了,啊不頂用的傢伙,這麼快就軟了?快把那玩意拿來。」
樣子憨傻的男人惶恐的從她身上撤了下來,趕忙到櫥櫃底下,從一個盒子裡取出一根碩大的男根模型,然後迅猛的甚至粗魯的塞到了杏娘的嚇體,像做活塞似的用力推進再用力抽出。
女人愉悅的尖叫,男人粗噶的低吼,屋內淫靡不堪。
李蔓趕忙蹲了下來,不敢再聽杏娘接下來更為放浪*的話,抓著李書的衣角,就要拽他回家。
臭小子,敢情他說的好戲就是偷看這個呀?他是不是以前常看啊?
「媳婦。」李書也靠著牆根蹲了下來,漂亮深邃的鳳眸裡也染了一層欲色,死死盯著李蔓,恨不得將她立刻撲倒,拆分入腹。
李蔓狠狠瞪了他一眼,貼著牆根就想走,卻被他一把拽住。
「你們倆蹲這幹嘛?」這時,卻傳來李言的聲音,嚇的兩人皆是一跳。
李蔓腳一軟,半跪到了地上,被李書一手拽了起來。
「噓,二哥,那騷娘們又做夾心餅了,嫌大順沒用,又用那木頭橛子自己捅呢。」李書拉著李言,小聲的貼在他耳邊說。
李言吃吃低笑,意味深長的朝李蔓看來,不發一言,卻瞧的人心虛又心慌。
「我」李蔓囁喏著不敢看他的眼睛,「是李書拉我來的,我,我什麼也沒看到。」最後那句分明心虛的不行。
「那你還想看到什麼?」李言幽幽的問了一聲兒。
「啊,二順,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哦,大順,吸我,用力揉,唔,好舒服」
這時,屋內又傳出杏娘激動難耐的磨人聲音,眼前又是李言逼問的眼神,李蔓羞窘無措,根本無從解釋,一轉身,哧溜一下逃似的跑了。
「媳婦。」李書本能的伸出手,還想拉她,被李言一巴掌拍了下,「你就帶她來看這些東西?」
說著,他眼角的餘光也從那窗縫裡瞄了一眼,嫌惡之色立刻溢滿眼底。
「咋了?」李書瞧的是血脈噴張呢。
李言一手抓著他的胳膊,就將他往回拖,一邊沒好氣的訓道,「還咋了?你也有點出息?帶自己的媳婦看人家辦事?大哥要知道了,看他不打你。」
「我。」回到自己院中,李書慢慢冷靜下來,瞅著二哥似乎不滿的神色,央求道,「二哥,今天這事,你可不許跟大哥說。」
李言睨了他一眼,「行,我不說,以後也別做這事,聽見了沒?」
「哦。」李書低頭,暗自翻了個白眼,他就是想帶媳婦瞧瞧熱鬧而已啊。
「行了,你身上還有傷,回屋歇著去,別到處亂跑。」李言教訓完弟弟,將鋤頭放好,到押井邊打了水洗了臉洗了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朝東屋去。
三弟訓一頓就行了,至於媳婦,他卻不想那麼輕易放過,偷看這種事,真是虧大了,也不知三弟那腦子是不是驢給踢了?
站到門邊,李言還是很紳士的曲起了兩指,敲門這是必須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知禮優雅的男人,至於敲了門,裡面的人不應,或者不打算開門的話,那他也自有一套別的法子。
破窗而入就是最直截了當的了。
李蔓吃驚的看著從前窗跳進來的李言,「你,你怎麼進來的?」她明明警覺的將門窗都拴的好好的了。
李言手裡揚著一根細竹片,微微聳眉道,「放心,那麼一根栓子攔不住我。」
「你?」溜門撬鎖他也在行?李蔓心下陡然一跳,如他這般,豈不是隨時都可以隨便進入她的房中?
「我怎麼了?」李言慢慢朝炕邊走來,「身上可好些了?」
他有這麼好心,跳窗進來就是關心她的身體嗎?李蔓沒有回答,只警惕的看著他。
李言無奈的凝眉,「死丫頭,你再這樣看我,我」
說著,他又氣惱又無奈的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下,「我有那麼讓你討厭?天天仇人似的盯著我。」
「當然,哪個女生會喜歡從窗戶裡進來的男人。」李蔓沒好氣道。
李言輕輕一笑,很無辜的說,「我敲門了。」
「不開代表我現在沒心情,你該識趣的離開。」李蔓仍舊沒好臉色,給他這樣鬧慣了,以後她可就一點保障都沒了,門窗都沒用,她還要拿什麼防的住他啊。
想想都瘆的慌!
「沒心情?」李言不由瞇起了眼睛,帶著那麼點危險的味道,緊緊盯著她,「做什麼會沒心情?」
李蔓氣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
「該不是還想著剛才瞧到的?」李言壞壞的朝她揚下了眉,眼底含義很明顯。
李蔓雙頰騰的就紅了,別開眼睛道,「我沒想。」
「喲,還是看到了哇。」李言哼道。
李蔓一愣,這才想起剛才自己騙他說什麼也沒看到的話。
「我」
「看就看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李言突然坐到了炕上,勾起唇角,笑睨著她,「生氣?是怪我壞了你的興致,沒讓你看個痛快?那這樣的話,你再去好了,人家八成現在還沒完事呢,去吧。我不說。」
李蔓臉憋的通紅,咬牙道,「我沒想看。」
「我知道,是三弟那渾球騙你去的嘛。」李言淡淡說道。
李蔓憋屈死了,「本來就是他沒說清楚,他說帶我去看戲,我以為——就是戲,哪知道——」
「行了,你也別解釋了。」
「我沒解釋,本來就是事實,我不想看的。」
「可我剛才見你瞧的挺起勁。」
「沒有。」
「那你臉紅個什麼勁兒?難道也想」
「李言,你混蛋。」被他逼的急了,李蔓伸手想捶他。
李言低笑,將她手抓住,帶她入懷,「傻瓜,逗你呢,你急什麼?」
他那像逗她的嗎?簡直跟警察抓住嫖客似的審問她了,李蔓推他,「鬆開我。」
「不松。」李言雙臂反圈的更緊。
李蔓掙了下,沒掙動,她無奈的發現,這家子男人,大概除了小五,其他的沒一個是她能動的了,個個力氣大的嚇人。
「你到底想怎樣?」
「瞧你。」李言將她身子扳正,無奈搖頭,「我真就是逗逗你而已,你還真當真了?乖,別哭。」
「誰哭了?」眼見他手指要揉上她臉頰,她忙偏著腦袋躲開。
李言不信,「不哭眼睛這麼紅?」
「我喜歡紅,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李蔓鬱悶的真快哭了,偷看這種事竟然也能被他逮個正著。
李言心疼的親了下她的頭髮,「你是我媳婦啊,笨蛋,你哭我會心疼。」
「你——」李蔓抬眼,迎面撞進他深邃的眸底,那裡不再是戲謔揶揄,而是一片深情認真。
她有些不懂了,「李言,你到底想幹嘛?又不是沒有女人喜歡你?難道你就因為發過誓,所以,才不得不要我嗎?」
「誰跟你說的?就算沒發誓,我也要你啊。你是我李家的媳婦,也是我李言的媳婦,我不要你誰要?」李言說的理所當然。
李蔓搖頭,「李言,你老實跟我說,你真的就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嗎?」
李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審視的盯著她,良久,方問,「蔓兒,你這是在吃醋?」
吃醋?李蔓瞪大眼睛,「你想多了,我就是覺得,你既然有過女人,就別來招惹我,好不好?」
「沒有。」李言果斷回答。
「什麼?」
李言舉起右手,「我李言發誓,在你之前,絕對沒有過別的女人。」
「你?你以為我會信?」李蔓嗤之以鼻。
李言也不以為意,「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就你一個女人,要不你驗驗?」
「怎麼」李蔓剛想問怎麼驗,可突然覺得不對,忙改口道,「我沒興趣。」
「呵,隨你。」李言手指輕輕捏了捏她仍舊紅的滴血的小耳垂。
李蔓忙掙開,「不許碰我。」
「行,不碰,讓我看看你身上傷如何了?」李言說著又要脫她的衣服。
「沒事了。」李蔓叫著躲開了他。
看她身子抵在角落,警惕的盯著自己,李言突然笑了,「傻瓜,你能這樣躲我一輩子?我是你男人呢。」
李蔓後槽牙咬緊,很想不承認。
「你怕我?」李言突然眉頭深鎖,眼神詫異,似乎才意識到了這一點。
李蔓沒有吭聲,她說不清是不是怕他,但這個家的幾個男人,唯有他讓她無從捉摸,也無法掌控。
就像他進她屋這事。
如果沒有她的允許,其他人肯定不會隨便進來,可是他卻不一樣,只要他想做的,他從來不管她怎麼想,直接就做了。
李言輕輕舒了口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想不到你還真是怕我?」說著,他伸手向前,想要安撫性的撫摸她,卻被她避了開。
「傻瓜,我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凶過你打過你罵過你?」
大哥那張寒冰似的臉,三弟那動不動要揍人的火爆性子,都沒見她怕過。
他這麼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她竟然會怕?
他有些想不通,就細細的打量著她,「你怕我什麼?我也沒吃了你。」
倒是大哥將她吃的連渣都不剩呢。
想想又覺得窩火。
李蔓不說話,其實她也覺得窩火,到底憑什麼要怕他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李言忽地又很鬱悶,「既然怕我,為何總是忤逆我?一點也不聽話。」
李蔓心底發嘔,明明是他處處為難她好不好?真是佩服他顛倒黑白的本事了。
「你——」李言抬眼,有些深不可測的朝她瞄了一眼。
李蔓心一緊,「你想幹嘛?」
「怕什麼?」李言不喜歡被她害怕的感覺,慢慢的朝她這邊靠來,「丫頭,其實我很好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李言——」他身子慢慢壓來,李蔓只得縮著身子往牆角去。
「真的,你別緊張。」李言一手撐牆,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溫柔如水的吻便落到了她的唇上。
李蔓本能的想掙扎,但他一隻大掌托著她的後背,慢慢的順著後腰向上溫柔的撫摸著。
他的唇溫暖綿軟,輕輕的在她唇邊迴旋撫弄,舌尖一圈一圈的描摹著她的唇形,慢慢的進入她微張的小口中,尋找著她不安的香she,引導著她一起癡纏起舞。
這個吻異常的溫柔,不帶一絲侵略,卻又如綿綿細雨般將她淹沒。
她覺得自己就如一朵嬌嫩的花般,被他精心呵護,漸漸的,竟不由自主的放下心防,任他的吻漸漸深入。
見她軟在了自己懷裡,李言眸色漸深,呼吸跟著粗重了起來,騰出一隻手來,順著她上衣的衣擺就伸了進去。
「唔。」李蔓一顫,輕吟出聲,剛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就聽門被碰的一聲推開,「媳婦。」
李蔓一僵,頃刻間自覺一盆冷水被人兜頭澆下,她忘了反應,只癱在了李言懷裡,將頭緊緊埋起,不敢看門口。
李言亦是一臉憋悶,很不爽的朝李書發作,「長手做什麼的?不知道敲門?」
「二哥你?」李書是驚呆了,尤其是二哥的手此刻還在媳婦的衣服裡,摸著他朝思暮想的那兩團柔軟時,他眼睛裡頓時冒了火星子,幾步跨過去,擠開李言的胳膊,然後,一手罩在李蔓的胸口,氣呼呼道,「我也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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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老三誰先吃肉,大家票票決定,票多者吃肉,月底就這麼幾天了,要吃肉得加緊了,爭取週末就辦了☉﹏☉b汗。
(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