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神醫是不是太托大了一些?」
「我也這麼覺得,明天他要是就能好起來,那不是說明,王傑神醫一次就能治好一個艾滋病患者?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年輕人啊,果然是沉不住氣,我相信王傑神醫已經能治療艾滋病,可一次治療好艾滋病患者,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王傑,現在你已經誇下海口,等下我看你怎麼圓這句話!」賀專家興奮不已。
現在的情況,就是他最想看到的,要是眼前的艾滋病患者明天就能好,他賀專家願意去啃屎!
王傑不顧眾專家的質疑,只是輕聲問道:「賀大專家,是不相信我能治療好艾滋病患者是不是?」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能力,那麼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賀專家自認為已經贏定了,他可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他理智的問道:「打賭?打什麼賭?我可告訴你就算是想賭,我也只賭你不能一次治療好艾滋病患者。」
王傑輕笑一聲,環視一周:「我要賭的正是這個,你賭我不能一次治療好,但我說自己一次能治好。」
「這樣就成了一個賭局,既然是賭局當然得有些綵頭,比如賭個三五百萬什麼的,你覺得呢?」
三五百萬賀專家是能拿得出來,成名已久的他,資產還是有不少的,只不過肯定不能和王傑相比。
要是王傑一開口就說,要賭個三五百億,賀專家肯定嚇得不敢說話了。
有錢的人,賀專家也見過,只不過像王傑這個級別的有錢人,賀專家還真沒有見過。
「那就賭五百萬!你要是不能當場治療好他,你不但要承認自己是浪得虛名,還要給我五百萬!」
賀專家和王傑的交鋒中,一直落在下風,這次聽到王傑要賭,他孤注一擲,打算徹底扳回局面。
可他的話,再一次惹了眾怒,王傑是什麼人?
中國神醫,無私奉獻的當代雷鋒榜樣,更是公佈了三個絕症的治療方法。
這樣的人,哪怕是輸了這場賭局也不可能是浪得虛名的人,但賀專家這貨卻這麼說了。
這引起了所有人的怒視,賀專家一心想贏王傑一籌,可卻不知道這樣的話不能說出來。
「賀專家,你真讓人失望!以後我以曾經認識你為恥!」
「極端小人一個!哪怕王傑神醫不能當場治療好艾滋病,他也比你強一萬倍!」
「賀專家!我真想抽你的嘴!」
在場的不管是記者還是專家,徹底對賀專家失望了,更對他生出了厭惡。
賀專家徹底傻眼,因為這些人的話語,他更加嫉恨王傑,認為這一切都是王傑所引起的。
王傑再次手掌虛壓,待得眾人安靜下來之後,王傑才開道:「各位朋友,我們不要再這麼說賀專家了。」
「人家賀專家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專家,你們這樣質疑他的人品,會把他氣到,要是他當場被氣死了,他輸的五百萬誰來給?」
王傑的話逗笑了所有人,專家也好,記者也好,都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們很想看看這麼自信的王傑,是不是真的能夠當場,把病床上的艾滋病患者治療好。
王傑瞥了賀專家一眼,微微一笑,走到了病床旁邊。
王傑拉起衣服,把腰間的銀針包取了下來,將之擺放好,右手持針,二話不說就對艾滋病患者下了針。
輕車熟路的治療方法,看得賀專家冷汗直冒,王傑現在的表現,怎麼看都是胸有成竹。
五百萬,那幾乎是賀專家的全部家當,要真輸在了這裡,他回到家肯定會被母老虎扒了皮。
「王傑,你這樣就算是給人治療?我怎麼看你像在玩過家家一樣?」賀專家發出了質疑。
王傑冷冷的看了賀專家一眼:「閉嘴!中華針灸你居然說是過家家,你是想再被我抽一次嗎?」
質疑自己,王傑不會這麼生氣,可這賀專家說針灸是過家家,這可不在王傑的承受範圍之內。
沒有當場發飆打賀專家,對於賀專家來說,是天大的喜事。
這個時候,賀專家再敢多說一句,絕對會被抽成豬頭。
「你!算了,我且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是不是真的能夠治療好這名患者,要是你不能治療好他。」
「你王傑神醫的名頭,怕是要頂到頭了!」
賀專家不敢再說針灸,只好繼續用懷疑的話語,來說王傑的能力問題。
對於這樣的小人,王傑懶得再理會,反正賭約已經下了。
王傑想著只要等下將艾滋病患者治療好之後,賀專家肯定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隨著一根根銀針紮下,艾滋病患者能感受得到,體內好似有著暖流在體內流轉。
他舒服的呢喃出聲,那般享受的樣子,在場所有人都和見了鬼一樣。
身為一個艾滋病患者,能夠露出這麼享受的表情來,那得多麼舒服?
「賀專家,貌似你這五百萬可能真的要賠進去了。」一個和賀專家走得特別近的專家開口道。
這名專家對之前賀專家的所作所為,同樣是有著厭惡感。
只不過多年來的情誼,還是讓他想提醒賀專家一句。
賀專家冷冷的瞥了這名專家一眼:「少給我製造心理壓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
「你就是一株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你就往哪邊倒。」
「你!哼!」本是一翻好意,可被賀專家這麼誤會,這名專家氣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對賀專家的人品,有了更深的認識。
賀專家的自私自利,怕是當世都少有,能夠以自我為中心,達到這樣的地步,也是一種境界!
看到這名專家生氣,賀專家反而一臉鄙夷之色:「裝得倒挺像,反骨仔一個,還裝什麼對我很忠心?」
「忠心你二大爺!我現在也特別想抽你,難怪剛剛王傑神醫,會忍不住抽了,原來你可惡到了這樣的地步!」
本來這名專家,還不想讓賀專家感受到,所有人都遠離他而去,現在看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不是別人想疏遠賀專家,而是賀專家為人實在是太過差勁,讓人根本和他交流不了。
另一邊,王傑已經在艾滋病患者身上,紮了足足一百零八針,這套治療方法,能讓艾滋病患者體內生機再現,重現容光煥發。
再輔以王傑的真氣,想要徹底治癒這名艾滋病患者,只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
能取得這樣的效果,一是王傑研究出了這套針灸方法,二是王傑實力強勁,真氣中的生氣極為磅礡。
「針灸我已經做好了,想要針灸達到最佳的效果,必須讓他以這樣的狀態,保持足足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之後,他就會恢復成一個正常人,從此和艾滋病一刀兩斷。」
王傑語氣平淡,治療好了一個絕症患者,在他的眼裡,好像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樣。
賀專家一臉不信:「王傑神醫,你不會是想說,就這麼紮著他,就可以治療好他的絕症吧?」
「沒錯,就這麼紮著,深一分會致命,淺一會則無用!」王傑語氣深沉,對於不懂針灸的人來說。
這治療方法,就只是簡單的把銀針紮在人身上。
實際上,針灸的學問太深奧了,不但涉及了人體穴位,更涉及到了五行之說。
對於金命的人要下針多深,對於木命的人又是另一個深度。
各種知識息息相關,環環相扣,這才能夠讓這套治療方法起到作用。
哪怕王傑這個強大的修煉者,為了這套治療方法,也損耗了不少心神,直到最近兩天才研究出這套治療方法來。
「就這麼簡單就能治療?那我要是有一套這樣的針,不是一樣可以治療他?」賀專家並沒有聽王傑的深淺之說。
只顧著說下王傑的面子,以此來抬高自己的地位。
因為現在所有記者都已就位,王傑治療患者,這是一個受全國人們關注的事情。
能夠拍下這個畫面,難得無比,這樣的畫面,可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有的。
「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就可以見分曉了,這名艾滋病患者的資料,大家剛剛都看過了。」
「他是一個有今天沒明天的絕症患者,但從今以後,他會和一個正常人無異。」
王傑的話,得到了眾的的掌聲,只有賀專家不為所動,反而繼續譏諷:「哼!裝腔作勢而已!」
記者招待會正式開始了,王傑接受了記者們的採訪,一個接一個問題回答了之後,賀專家臉色已經變成了一片慘白。
王傑所回答的那些專業問題,哪怕是他賀專家,也不一定全都能回答得出來。
從這一點上看來,王傑在艾滋病基本常識上,已經不如王傑。
王傑就像一本百科全書,什麼問題都難不倒他,記者們把之前準備好的問題都問完之後。
身為被詢問的人,王傑還是一臉笑容,好像意猶未盡一樣。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想該是給大家揭曉,我這次治療的成果了。」
王傑走向了病床上的艾滋病患者,為他取下一根又一根銀針,而後讓人開始為這名,被治療過的艾滋病患者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