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從議事廳傳出,十三鷹在將邪影十三鷹會交給王傑時,就沒有再在乎其它,因為他們是王傑的兄弟,沒有王傑,現在他們應該都是已經被血蝠組織的人殺死了,沒有王傑沒有今日。
所以王傑今天帶著五十來歲的林業過來加入,並且說要給林業一個堂主位置,十三鷹都是一點意見都沒有,只要是王傑的決定,他們都是會無條件支持。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林業,我一直叫他林叔,可以這樣子說,沒有林叔就沒有我王傑今天,也沒有你們今天,你們能懂我的意思不?」王傑眉頭跳動著,一副很是滑稽的模樣。
「傑少,這裡是總部,你要有點老大的威嚴,別和在外面一樣好不好?」邱鷹沒好氣的說了王傑一句,然後轉向林業:「林叔你好,傑少叫你林叔,那你也就是我邱鷹的林叔,因為我是傑少的小弟。」
「邱鷹,你的老鷹之名,我可是早有耳聞,只是我這些年根本沒有做過任務,所以我們才沒有見過面而已。」林業對於邱鷹,確實是很熟悉,當初還有很多組織找林業,希望林業能夠暗殺邱鷹,不過林業都沒有答應。
一是因為林業那時候身患癌症,身體不是很好,二是林業有些敬佩邱鷹的為人,邱鷹是馳騁戰場的傭兵團長,居然能不做危害國家的事情,這一點讓林業很佩服。
邱鷹聽到林業叫自己的外號,一點也是沒有在意,因為邱鷹以為這是王傑告訴他的,不過林業接下來的話,卻讓邱鷹知道,面前這個中年男子,並不是表面上看去那麼簡單。
只見林業道:「邪影傭兵團,建立於五年前,五年前以第一戰打出了名氣,十三個邪影兄弟,在伊克拉戰場被數百軍隊圍剿,不但殺光了數百軍隊,還直搗那支軍隊總部,將一名叫做巴巴馬的軍隊將軍擊斃。」
「這在當時,可是引起了巨大的風波,但是那個國家最後還是認了栽,沒有再對邪影十三鷹採取行動,外界傳言,那是因為你老鷹將一顆手榴彈,掛在那個國家的領導人床前,現在我終於是見到了本人,能不能說一下,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些我可是沒有和傑少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邱鷹疑惑的問道。
「我的真名你肯定是不知道,不過我那個時候有一個外號,叫做尖刀。」林業說得很是平淡,但尖刀二字一出林業之口,就是使得邱鷹一臉震驚。
「殺手界第二殺手尖刀?」邱鷹死死的盯著林業,想從林業的臉上看到真相,但是林業臉上平淡無奇,邱鷹什麼也是看不出來,最後才沉聲問道。
林業輕輕點頭,一股濃郁之極的殺氣席捲而出,殺氣這種東西無形無質,對於普通人來說,殺氣只是一種氣勢而已,能夠唬住人的氣勢,實際上,對於殺氣很瞭解的人,像殺手和僱傭兵這樣的人,能夠很直面的感受到殺氣。
就像現在,邱鷹能夠感覺得到,林業身上的殺氣很是濃郁,邱鷹初步估計,林業手上的人命,至少也是不下一百條,比邱鷹雖然少很多,但是殺氣卻不比邱鷹身上的殺氣淡。
邱鷹拿起酒杯和林業碰了一下杯:「林老哥,是我邱鷹有眼不識泰山,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尖刀,當初很多人,可是一聽到尖刀之名,就是渾身發顫,這一點足已看出老哥,你到底有著多麼大的威懾力!」
林業苦笑:「再有威懾力又有什麼用?我當初想為恩人報仇都是做不到,雖然殺了那些傢伙一些後人,但是卻沒能殺了罪魁禍首,這一直是我心中的痛。」
邱鷹開口道:「林老哥,以前你是一個人孤軍奮戰,既然你說到了你的恩人,我們現在是兄弟,你的恩人就是我邱鷹的恩人,只要有用得到我邱鷹的地方,老哥大可以開口。」
深深看了邱鷹一眼,林業沒有隱瞞邱鷹,直接開口:「我的恩人是小傑的爺爺,當初一次任務另我重傷垂死,是小傑爺爺救了我的命,我也是從那個時候退出了殺手界,一直守護在恩人的身邊,直到恩人得知了不好的消息,故意將我支開,直到數天後我才知道,在我離開京城的當天,我的恩人就是被人以可能宣揚迷信罪給槍斃了!」
「傑少的爺爺?林老哥,你和我好好說說,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害死了傑少的爺爺,這仇不能不報!」邱鷹臉上很冷,冷得有些嚇人,語氣更是冰寒如寒冬之風。
「好了,這事以後再說,我爺爺的仇我會去報,不過不是現在,那些傢伙的後人子弟,都是爬到了最高層,想宰了他們很簡單,但是不能讓國家為之動搖,所以在我沒有想到好辦法之前,不要再提這事。」王傑開口,語氣雖然很平淡,但卻是用的不容質疑的語氣。
「傑少,這事我們既然知道了,那麼等到報仇的時候,就不能少了我們,記住我們是兄弟,你要是偷偷去報仇,我們可是會不認你這個兄弟的。」邱鷹語氣也很是堅定,和王傑對視了好一會,王傑開口道:「我知道了,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林叔能夠加入邪影十三鷹會,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
眾人好吃好喝,直到下午王傑才開車回到了家中,為一家大小美女們做了豐盛的晚餐,王傑沒有將心中的仇恨表露出哪怕是一絲,有說有笑的和眾女吃著晚飯,直到王傑一個人回到了房間中,王傑的臉上才露出冷峻之色。
王傑盤膝而坐,天地靈氣圍繞著王傑而動,最後靈氣紛紛進入到王傑體內,王傑喃喃自語:「雖說你們身居高位,但我會找上你們的,血海深仇不能不報。」
自語一句後,王傑的房間恢復了平靜,唯一不平靜的只有王傑的心境,但是王傑壓制得很好,將心中的仇恨都壓在了心底最深處。
王傑神秘師尊的聲音響起:「我說小傑子啊,你這麼憋著也不是辦法,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發洩心中怒火的方法?」
王傑聽到師尊聲音,很是恭敬道:「師尊,你有什麼方法要告訴我?」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你蒙面到京城,將那害死你爺爺的傢伙,以及他的後人全都給宰了,那樣不就發洩了?」神秘師尊沒好氣的道。
「師尊,你能不能不要逗我啊?我要是想直接宰了那些傢伙,哪用得著苦惱?」王傑見到師尊又是不靠譜了,也是沒有好氣的回道。
「那你繼續苦惱吧,真搞不懂你們現在的人,明明恨人家恨得要死,卻還要守著規矩不殺人,這要是在我們那個時代,二話不說,直接來個血濺七步!」神秘人很是無良,這在以前王傑就知道了,只是王傑沒有想到,自家師尊可以無良到這個地步。
神秘人又是陷入了沉寂中,留下王傑一個人在房間中苦惱,不過王傑也是想通了,或者不能說是想通了,只能說是王傑想到了應付自己現在的狀態而已,王傑的辦法很簡單,只是心中猛念冰心訣而已……
第二天臨晨,王傑早早開始修煉,早上的紫氣東來,王傑從來沒有放過一次,哪怕是王傑再忙,王傑也不會浪費每天早上的紫氣東來,因為每天只有這個時候,天際才會飄來一絲紫氣,要是浪費時間不吸收,那是最奢侈的浪費。
王傑自認是一個節儉的人,當然不會做這種浪費的事情,當兩縷紫氣被王傑吸入鼻孔之中,王傑長長吐了一口濁氣後,退出了修煉狀態。
開車來到貼心醫院門口,王傑只是過來做下交接,因為今天王傑答應要陪王依依去玩,但是來到了醫院門口,王傑才發現,醫院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在門口居然有著一個病人躺在急救用的病床上,而這個人不是他人,正是被王傑廢去了四肢的田野雜太郎。
「這是怎麼回事?病人有病得治啊,讓他這麼躺大門口乾嘛?」王傑知道這是田野雜太郎來找麻煩了,明知故問道。
「院長,這人不是我們醫院的,也沒有說要進我們醫院治療,他一過來就被人放在這裡,那些黑西裝的人,一直在這裡看著他,醫院和他們溝通了好一會,他們根本就不和我們講道理。」一名醫院主任和王傑解說著。
「你就是這裡的院長王傑?」一個矮胖的中年人走到王傑面前,冷聲問道。「我是王傑,這位沒禮貌的人,你是什麼人?」王傑可不是吃虧的主,看著面前的矮胖中年人,王傑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知道他應該是田野雜太郎的父親,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田野大郎盯著王傑,片刻後威脅道:「你不要管我是什麼人,躺在病床上的是我兒子,他的雙手雙腳是被你打斷的,今天我來就是為了討一個說法,我要讓你王傑知道,我田野大郎的兒子,可不是你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