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有人綁架!」
「我的老天啊,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那不能砸啊!那是我的飯碗!」
「上帝啊,你看到你的子民被欺負了嗎?」
西方記者們被強行帶上車之後,一個個拚命的叫著,想讓邪影會成員放過他們,但是邪影會成員,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們,這些大叫的西方記者,都是吃到了拳頭與耳光,老實的西方記者,沒有吵鬧只是被摔砸了相機和攝影機。
這是一場雷霆行動,不過十多分鐘,這些老外就被丟下了車,邪影會成員並沒有太為難這些西方記者,當然斯玫夫和斯巴馬也是被抓上了車,挨了幾拳之後被丟下了車。
斯玫夫覺得自己今天實在是太背了,本來想霸佔王傑現有的名氣,卻沒有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名氣大跌,成全了王傑,讓王傑的名氣打得更響了,更加可惡的是,自己被一個中國年輕人打了,王傑還偏袒那個中國年輕人。
現在剛一出了醫院大門,又被人擄上了車,然後接著就是一頓暴打,打自己的理由,居然是因為自己身上沒有相機,斯玫夫一直以為,中國是一個禮儀之邦的國家,卻沒有想到打人還可以找這種理由。
「教授,肯定是王傑叫人打我們的,那個王傑實在是太可惡了,明明已經將你弄得那麼慘,居然還要叫人打我們。」斯巴馬很是生氣的說著。
「斯巴馬不要亂說,在這裡是王傑的地盤,我們沒有本事和他鬥,這次我們的虧是吃定了,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王傑會走出中國,走向國際,到時候我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斯玫夫臉色難看,怨恨無比的盯著貼心醫院的方向,恨恨的盯了好一會之後才打車離開。
對於斯玫夫的怨恨,王傑心中有數,但王傑並沒有放在心上,二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人,就算是斯玫夫想報復自己,那也得有那個能力才行,所以王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正在辦公室蒙頭睡大覺。
好不容易將手頭上的事情解決了,王傑可不想再那麼勞累,現在不好好休息一下,誰知道下一秒是不是又會有事情找上門。
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王傑本想著解決了白血病之後,就回家去看看家人,卻得到消息,醫院來了很多登革熱患者,沒有辦法,王傑只好先解決這個疾病,在剛剛研究出登革熱治療藥物,鬆了口氣時,斯玫夫又是找上了門來。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王傑還是清閒了下來,正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和久違的周公聊天打屁。
天星集團會議室,鄭勇並坐在趙茗右手邊,正站起來說著話:「趙總,今天我來的目的,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我想要趙總給我一個答覆,我相信趙總知道鄭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代表著什麼,那是價值數十個億的股份,現在我只以八億賣給趙總,這是因為我想交趙總這個朋友。」
「鄭董,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我趙茗就是一個女人,前幾天鄭董還在動我天星集團的根基,不斷的挖走我的人,我可是一直記在心裡,現在鄭董想要我買你低價鄭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轉變是不是太快了?」趙茗臉上冰冷一片,語氣更是不留情面。
「鄭董,有些事情是藏不住的,鄭氏集團現在面臨著重大的危機,正被李氏集團與軒轅集團聯手打擊,更有著十數個百億公司聯盟在內,面對著這麼大的危機,你說我天星集團會淌這渾水嗎?」趙茗的話語,從表面上看,很像是明確的拒絕了鄭勇並,但是鄭勇並和趙茗,都是商界中精明人物。
趙茗說得巧妙,鄭勇並也是能知道趙茗的意思,趙茗是想告訴鄭勇並,鄭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要價八億太多了,她趙茗不會出這麼多冤枉錢,來買一個快垮台公司的股份。
鄭勇並臉色很是難看,定價為八億,他已經是吃了大虧,要不是鄭氏集團面臨著大危機,他又怎麼可能會用這麼低的價位,讓趙茗買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就算是這樣,趙茗居然都是不同意,這讓鄭勇並心中有著怒氣。
盯著趙茗好一會,鄭勇並開口道:「趙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想出多少錢買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趙茗沒有說話,伸出了三根手指頭,鄭勇並雙目圓瞪:「趙總!做人不要太過分,雖說鄭氏集團現在遇到了危機,但你這麼落井下石,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鄭董,沒有想到你居然還知道道德二字,當初你動我天星集團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這麼一天,我告訴你,我就出三個億,要是你不願意,大可以現在就離開,我趙茗絕不會攔著你,要不是看著你鄭氏集團名頭挺大,你以為我會拿出三個億來賭博?」趙茗這殺價不可謂不狠,三個億的價位一出,讓得鄭勇並直想掐死趙茗。
「趙總,就不能再商量商量嗎?」鄭勇並強忍著掐死趙茗的衝動,一字一頓的說著。
「要是鄭董真的想商量的話,那我就和你商量一下,多話我也不說了,你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給我,我可以給你八個億,要是不行的話,那鄭董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趙茗站在絕對的上風,並且已經在暗中收購鄭氏集團的散股,現在已經購得百分之十三的股份。
要是趙茗能從鄭勇並的手中買得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那麼等到趙茗買到鄭氏集團所有散股之後,就可以成為鄭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到時候趙茗有權力罷免鄭勇並董事長的位置!
鄭勇並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也是伸出了三根手指:「我賣你百分之三十鄭氏集團的股份,你給我八個億,這是我的底線,如果趙總不想合作,那麼我立刻就離開。」鄭勇並做出了最後的讓步,因為現在他急需資金,八個億剛好是能穩定公司的資金。
不然以鄭勇並對股份的看重,絕不會這麼便宜賣給趙茗,趙茗知道這確實是鄭勇並的底線,微微一笑:「那我們合作愉快,合同簽署之後,我會叫財務打錢給你。」
「趙總,這次你贏了,不過來日方長,我們慢慢切磋。」說完這句,鄭勇並離開了會議室,現在鄭勇並對趙茗恨之入骨,鄭勇並見過趁人之危的人,但像趙茗這麼趁人之危的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趙……趙總,我能不能回來上班?」鄭勇並急匆匆的離開了,但是天星集團原副總經理賀會堂,卻是沒有跟著離開,反而是一臉羞愧的問向趙茗。
「賀總啊,你在鄭氏集團不是過得挺好嗎?當初自離的時候多麼霸氣,連一個月工資都是不要就走了,我想鄭董一定對你很好吧,怎麼你會說出想回來的話呢?」趙茗之前就是說過,這世上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趙茗是一個女人,本來她沒有這麼記仇,但是自從和王傑在一起之後,兩人互相影響之下,趙茗變得無比小氣與記仇,這是趙茗受了王傑的影響,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有些讓人惱火。
賀會堂長歎口氣:「趙總,當初是我賀會堂一時糊塗,我不是人,我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畜生,鄭勇並雖然給了我一個經理位置,但那只是一個空職,並且他沒有把我當人看,他甚至說過我是一條狗,並且還是一條不忠於主人的狗,我想回來天星集團,求求趙總你讓我回來吧。」
趙茗沒有回答賀會堂的話,在趙茗的心中,賀會堂以前是自已的同事與夥伴,但現在就像賀會堂自己說的,他只是一條不忠心的狗而已,對於這樣的傢伙,趙茗不可能會原諒,所以趙茗給了楊致遠一個眼神,讓楊致遠處理。
楊致遠開口:「賀會堂是吧?我是天星集團現任副總經理,我很感謝你的慷慨,要不是你當初離開了天星集團,我楊致遠肯定是不能坐到現在的位置,為了感謝你,我將你以前所做的事情,全都調查出來了,我想不出三天,警察就會找上你的。」
「你!你居然敢查我!」賀會堂大吼,他久居高位,氣勢還是有的,只是楊致遠卻感受不到,楊致遠是一個硬骨頭,別說只是這麼大吼一句,就算是敢向自己動手,楊致遠也不怕。
「白癡一個,我都報警了,你居然還在說我敢查你這樣的話,你不覺得這樣很幼稚嗎?」楊致遠不斷的挑撥著賀會堂心中的怒氣,趙茗看了一會之後,離開了會議室。最後賀會堂是被保安給打出去的,本來保安不敢動手,因為賀會堂是前任副總理,威信依在,要不是知道現任副總經理楊致遠,是一個鐵血人物,他們怕丟了現在的飯碗,肯定是不敢動。賀會堂抬頭望了望天星集團大廈,雙眼之中滿是悔意,但更多的是恨意,恨趙茗不念及舊情,自己只是離開了一段時間而已,居然就是找了替代自己的人,仇恨種子在心中悄然發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