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頓美味,但是要感受刀疤那怪異的眼神,王傑出奇的沒說什麼話,只是一味的埋頭苦幹,將所有的糾結都發洩在雞肉身上,劉小蘭因為之前的尷尬,也是不知道說什麼,一頓飯的時間,全都是刀疤一個人在說話。
而且十句中,有九句是隱晦的說王傑褲襠上的液體,這讓得王傑反駁了數次無果後,乾脆保持了沉默,王傑直到此刻才發現,原來刀疤居然那麼能說,與小寡婦有一拼之力,實在是一張長在男人臉上的寡嘴,碎碎念一直沒停下來過。
「這一滴精流失,就等於十滴血被抽了,這一頓雞湯也補不回來,傑少,你這幾天就在我家吃好了,我讓小蘭天天給你補身體。」好不容易吃過了飯,王傑以為事情告一段落了,但沒有想到刀疤一句話出來,直接將王傑嗆住了,乾咳數聲,王傑才緩過氣來。
「刀疤,我以前是真沒發現,原來你這張嘴這麼能說,要是我早知道你這麼能說,說什麼我也不讓你去邱鷹那裡,而是讓你去更適合你發展的地方。」王傑在刀疤面前,完全敗下陣來,只好轉移話題。
刀疤一聽來了興趣,邪影十三鷹會自己現在已經融入了其中,要自己自願離開肯定不可能,但如果有更好的發展,刀疤也不一定要在邪影十三鷹會,當下問道:「傑少,你有什麼好介紹?」
王傑沒好氣的道:「你這張嘴這麼厲害,不當個律師實在是太屈才了,要不你現在就開始攻讀律法,等你熟悉之後,我給你開一個律師事務所,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將死人說成活的,將偷漢子說成真愛情,將放高利貸的人說成造福社會!」
刀疤臉上一紅,刀疤從小讀書很少,以為王傑這是在誇他,當下不好意思道:「傑少,你太看得起我了,不過聽你說的,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如果我將來真那麼有本事,這都是傑少你慧眼識真金,沒有讓我埋沒在沙土中啊!」
「我……草啊!」王傑終是無話可說,最後只來了一句粗口,明明自己是在諷刺刀疤,但刀疤卻一副很享受誇獎的樣子,這讓王傑有力無處使,全力一拳打出去,完全是打在棉花上一般,根本就不受力,那種憋軀感,讓王傑心中難受到不行,唯有一句粗暴的粗口才能讓王傑心中平復一些。
「傑少,你怎麼能說粗話呢,我妹子還在一旁,這可有損你的形象,記住不能再說第二次了,我刀疤雖是一個粗人,但我從來不在我妹妹面前說粗話,要知道我妹妹可是純潔的好姑娘,不能學壞了去。」刀疤不停的指責與批評王傑,讓王傑恨不得一板磚拍死刀疤。
「小蘭,今天有些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要是有空再過來坐,就先這樣了,拜!」王傑逃走了,實在招架不住刀疤的嘴巴。
刀疤問向妹妹:「小蘭,現在不是晚上七點不到嗎?傑少怎麼會覺得晚呢?這也算很晚嗎?」
劉小蘭沒回答,收拾好桌上的飯菜,進了廚房清洗碗盆去了,而刀疤卻不停的在一旁說著,刀疤變得如此多話,如此囉嗦,這與刀疤加入邪影十三鷹會有直接關係……
刀疤見到妹妹都是不理自己,長歎一口氣:「人生寂寞啊,連妹妹都不理我這個哥哥了,難怪邪影十三鷹會的人見到我就轉頭跑,唉……」
回到對面的王傑,一臉的糾結之色:「這刀疤,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那一張嘴,簡直是無孔不入,他真要是去當律師,我想法官會見到他一上台就頭疼。」
第二天,王傑來到了影大,這是和柳欣兒她們說好的,白天王傑會陪她們上課,順便也防著賀箭搞鬼,晚上王傑還是回到第一中西醫院上班,雖說王傑已經有了離開之意,但王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只要自己還在醫院一天,那麼王傑就會將事情做好。
「傑,你昨天沒回家裡,不會是又在外面亂來了吧?」課堂上,柳欣兒雙眼之中有著危險光芒,一閃一閃,讓王傑心底有些不平靜,王傑結巴道:「當……當然沒有了,我怎麼可能會亂來,欣兒,你居然不相信我。」
「沒有?沒有你結巴什麼?老實交代,不然你知道後果。」柳欣兒秀了秀她修長的玉手,這雙玉手是那麼迷人,不管是誰看到都會這麼認為,但對於王傑來說,這雙玉手美麗的外表之下,掩藏了屬於魔鬼的凶狠,王傑一直屈服在這玉手之下,就是這個原因。
王傑連忙坐直了身體,正色道:「我當然沒有,我是那麼正直善良,純潔上進的好青年,怎麼會去亂來,你這是赤果果的誹謗,我要上訴。」
柳欣兒抿嘴一笑:「算了,懶得和你計較了,就算是你昨天去了趙茗那裡我也認了,誰讓你是我愛的人呢,不過這事可不能讓我爺爺知道,不然他真有可能會帶人將你崩了,這事你一定要記著保密哦。」
聽到柳欣兒說到趙茗,王傑收起了臉上的玩笑之意,想說些什麼,卻被柳欣兒搶先道:「傑,我需要的可不是道歉哦,你只要一直對我好就可以了,以後你肯定也不會只屬於我一個人,你是一個優秀的男生,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生,就算你有幾個妻子我也覺得是正常。」
「傻欣兒,是我不知道檢點,讓你受委屈了。」王傑握緊柳欣兒手,兩人居然在課堂上深情對視起來,台上老師本不想管理班級,但王傑二人這做得太過了一些,完全將他給無視了,老師重重的將課本摔在課桌上。
砰!
「柳欣兒!王傑!你們給我出去,現在是上課時間,不是你們談戀愛交往的時間,要談戀愛可以,出去!」老師大吼著,柳欣兒紅著臉將手抽了回來,想和老師求情,但王傑卻道:「陪我出去走走吧,就我們倆。」
「嗯!」
本想留在教室的柳欣兒同意了王傑的意見,在老師怒不可遏之下,二人手拉手離開了教室,引起了眾學生一片唏噓。
離開教室,王傑和柳欣兒到了一處無人之地坐下:「欣兒,我們好久沒有這樣單獨相處過了吧。」
柳欣兒輕點了下頭:「是啊,自從紫涵出了事之後,我們一直是三個在一起,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單獨一起了。」
王傑將柳欣兒摟在懷中,輕聲道:「欣兒,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完美,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並且還是一個花心的普通人,你還會不會喜歡我?」
「怎麼說起傻話來了,還說我傻呢,我看你更傻。」柳欣兒靠在王傑的胸膛上,藍天、公園、情侶三物形成了一副美麗的畫卷,這一刻的溫馨與寧靜無人打破,二人都希望這一刻能永恆。
午飯時間,王傑與二女吃過飯,正在教室內看著電視,這時,電視台突然被搶播了,只見裡面出現了一名美麗的主持人,主持人開口道:「本台得到消息,就在昨天,東南市監獄發生了一件有些滑稽的事情,下面讓我們深入瞭解一下,到底是什麼滑稽的事情。」
隨著主持人走動著,畫面轉入到了監獄門口,主持人向監獄的獄警採訪道:「你好,我是芒果台主持人周娜娜,聽說昨天監獄裡發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能不能說一說?」
這名獄警是被挑選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應付記者,而且也不是要他隱瞞真相,而是要將一切都說出來,只見獄警開口道:「你好,昨天夜裡確實發生一件事情,可以說是監獄成立以來,第一次發生那樣的事情。」
「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現在我是在進行直播,請告訴我,也請告訴廣大市民。」主持人繼續追問。
「好的,在昨天夜裡,監獄裡被送進來了一名身份不一般的犯人,他的具體身份我不方便透漏,就是這位身份不一般的犯人出了大事,死在了監獄之中。」獄警開口解說著。
主持人是得到了消息,才到了這裡,聽著獄警還在賣關子,當下接著問道:「監獄死了犯人,確實是一件大事,但我想這並不是廣大市民想知道的,那麼這名犯人的死,有什麼不一樣嗎?」
獄警臉上有著糾結之色,這當然是獄警故意裝出來的:「說出來,這名犯人的死因確實有些不一樣,因為他不是被其它犯人打死的,也不是身體有病死去,而是因為他吃了過多的飯菜,活活給撐死了……」
「我去!以前以為撐死只是一個傳說,沒有想到這居然來了一個真實版!」
「這得有多餓?居然可以吃到活活撐死,監獄的待遇也太好了吧。」
「只聽過餓死的,沒聽過撐死的,我大天朝人多地廣,奇葩也是多得很,這撐死在監獄的囚犯,肯定會上頭條!」
一名名市民在電視機前感慨著,王傑眉頭微皺,總是覺得這事有些不簡單,要活活撐死,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下面獄警的話,也讓王傑知道事情真的不簡單。
「那麼被撐死的犯人叫什麼名字,方便透漏嗎?」主持人再次問道。「他叫戴高樂,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不好意思,採訪到此結束,再見。」獄警完成了他的任務,立刻抽身而出。王傑自語:「戴高樂被撐死了?這怕是第一位被撐死的副省長吧,果然自作孽不可活也,要是市民們知道他的身份,怕是會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