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名巡邏員被王傑二人解決了,本來按方劍的意思,這些傢伙就算是宰了,那也是白白宰了,但王傑卻不想那麼做,按王傑的說法,自己是一名醫生,一直都在救人,要他殺人他做不到,還有話在王傑心中沒有說,就算是要殺人,也不能有任何人在場!
同意了王傑的意見,二人拔除掉在外院所有人,並且二人一直是行走在監視器的死角中,在監視房中,監視人員並沒有發現異常,只是事實並非如此。
王傑與方劍悄悄的潛入了屋內,躲避過所有人的視線,王傑二人向著監視房摸去,王傑並不知道監視房在哪裡,但王傑有著強大的神識,在解決了外院巡邏的男子之後,王傑曾經閉目了一會,那並不是方劍理解的調節狀態,而是王傑在用神識找人。
「這條路過去是監視室,現在我們換了那些傢伙一樣的衣服,雖然要經過監視器才能進入監視房,但我想難不倒我們。」王傑很自信,和方劍大搖大擺的走到了監視房外。
王傑敲響了門,對著裡面道:「開下門,老闆要我們過來看看情況。」
裡面的人沒有懷疑,現在是特殊時期,戴高樂派人來看監視再正常不過,裡面的人開了門,但當下皺眉道:「你們好像有些面生,你們是歸誰管的?」
方劍一拳轟在說話人的肚子上:「老子是歸首長管的,而你們這些混蛋綁架了首長,真想宰了你們!」
王傑將門一關,王傑早就檢查過了,這監視器的門很堅固,並且隔音效果很好,王傑靠在門上,看著方劍表演著,監視房中一共只有三人,一開始方劍就放倒了一個,只剩下兩人,方劍見到一人想用呼叫機通知其它人,方劍怒喝:「不知死活,居然想通知其它人,去死!」
方劍這一次出手更重了幾分,將那想通知其它人的傢伙面門打得皮開肉綻,王傑直咂舌,這方劍也太狠了,一拳將人家牙齒打掉了不知道多少顆,還將人家面門打得破了相,這傢伙也真是倒霉,怎麼就看不清一點形勢,居然還想通知其它人,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敢動手綁架首長!全都該死!」方劍漸漸動了殺心,將這裡三人的雙手折斷,更是想下殺手,但卻被王傑抓住了手,王傑開口道:「方大哥,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不會殺人,雖然這些傢伙該死,但畢竟也是人生父母養的,留他們一條命吧。」
「王傑,我給你這個面子,砰!」方劍對著王傑回了一句,一腳將手中的男子踢飛出去,三個半死不活的傢伙,被綁在了一起,中間綁著一張椅子,想逃跑,就算是完好無損都很難,更不用說他們現在重傷的狀態之下。
解決了監視室的人,王傑不用再顧及其它什麼,開始掃蕩起來,遇到一個解決一個,王傑心中暗驚,他沒有想到戴高樂居然養了這麼多打手,雖然戴高樂是一名副省長,但養這幾十名打手的錢可不少,看來戴高樂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錢怕是只有一個來途,那就是貪污!
用手中的權力去換去金錢,對於這樣的人,王傑最是討厭,先是戴笠不知死活的對莉姐與楊紫涵下藥,再是戴高樂綁架柳保華,王傑的心中起了剷除戴家的想法。
足足解決了三十多名打手,王傑卻並不高興,因為王傑居然沒有發現戴高樂與戴高樂妻子,更是沒有發現柳保華,王傑將所有打手集中在大廳,開口問道:「你們誰知道戴高樂去了哪裡?」
「想找老闆?門都沒有!」
「死也不會說!」
「我們都老闆養大的孤兒,就算是你殺了我們,我們也不會告訴你老闆在哪!」
一名名打手表態,王傑越聽臉上越冷,這些打手居然全是孤兒,戴高樂倒是有一手,可以讓這麼多孤兒死心塌地,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王傑再次問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老闆綁架的是什麼人?綁架他會有什麼後果?」
「死我們都不怕,還怕什麼?」
「管他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個老傢伙而已。」
「聽說是老闆的老師,一個不知死活的老傢伙,居然拒絕救小老闆,我看殺了也活該!」
這些打手想法很極端,就像恐怖分子的極端想法一樣,方劍看到這些傢伙詆毀柳保華,當下提起一人,對著其抽了十幾個耳光,將這人的牙齒全都抽光了:「你的嘴不是很髒嗎?沒有牙齒,我看你怎麼說話,下面我要打斷你的手腳!」
方劍說到做到,王傑沒有阻止方劍,王傑正閉目尋找著柳保華的身影,戴家很大,但王傑的神識覆蓋是有限的,找了半天,在神識最大化搜索了戴家所有角落,王傑依然沒有找到柳保華,王傑臉色有些不好看了,看向這三十多名打手的目光有些冷,顯然王傑也是動了怒氣。
王傑語氣變得有些冰冷:「我再問你們一次,戴高樂去了哪裡?」
這次沒有人回答,全都無視著王傑的問話,王傑看到這些打手的表現,王傑語氣冰寒:「你們都硬骨頭是吧?我是一名醫生,救人治病是我的職業,但說到折磨人,也是我們醫生最在行,現在我讓你們見識一下,我這名醫生,有多會折磨人!」
王傑取出身上的銀針,隨手提起一名打手,一腳踩在其背上,將他的衣服扯掉,王傑用銀針紮在了打手的欲穴上,王傑踢死狗一般的將打手踢到一邊,打手一開始還沒有動作,只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呢喃著,但片刻之後。
打手全身開始發燙,一股控制不住的**從心中湧出,打手瘋狂了,分身變得無比堅硬,正向著打手們爬來,那不加掩飾的**之眼,看得眾打手心中害怕,身體發抖,被紮了欲穴的打手,一點點靠近著打手們,王傑笑道:「他是第一個被扎針的,但絕不是最後一個,下一個,我是扎你呢,還是他,或者是那個?」
王傑的手指在眾打手中指來指去,每一個被王傑指中的打手,臉上瞬間沒有一絲血色,他們已經看出來了是怎麼回事,被扎針的打手,那不加掩飾的**之眼,顯然是和吃了那種藥的效果一樣。
「就你吧,你們先上演一場雙龍交配,讓我看看,這全是公的,到底是怎麼玩的,哈哈!」王傑並沒有這種特殊嗜好,但王傑要做出這個樣子來,王傑要打破這些打手的心理防線,讓他們老實交代戴高樂的位置。
「不……不要!我……我不要……求求你,就算是殺了我都可以,不要讓我和他一樣。」打手在求饒,王傑卻不理會他,甚至都沒有提出要求,因為王傑知道,自己提出來和打手自己說出來不同,自己提出來,他們會反抗,而他們自己說出來,說明他們已經認了命,不得不說,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王傑提著打手丟到了地上,和之前那名打手一樣,王傑一腳踩在其身上,撕開了這名打手的衣服,手中有著一根銀針,王傑笑道:「很快,你和那傢伙就要進行最親密接觸了,你放心,我會將這美好的片段拍下來,讓人看看這搞基,到底是怎麼搞的,哈哈。」
打手心裡糾結無比,最後在王傑銀針已經刺破了他皮膚時,打手認栽了,吼道:「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只要你不讓我和他那個……我不喜歡男人,我有潔癖!」
王傑玩味道:「你真的要說,剛剛不是寧死不屈嗎?怎麼現在要說了,我可是很想看看你和他大戰幾百回合,要不戰完再說?」
「老闆在地下室,不是這裡的地下室,是西南方向那棟別墅的地下室,求你不要讓我和他那個。」打手差點崩潰,感受著銀針在深入,打手在其它打手怒視之下說了出來。
「原來不是在這裡,難怪我找不到了,好了,你可以好好享受了。」王傑將銀針紮了進去,轉身面向其它打手。
打手哭了,並哭著大喊:「你不守信用!我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是對我動手,你個卑鄙小人!」
王傑聳聳肩,很是無奈道:「我可沒有說過,只要你說了戴高樂在哪裡,我就會放過你,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們對柳爺爺動手,居然還想安然無恙嗎?你們就是不被槍斃,我也要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王傑說完,在所有打手身上動了手腳,這些打手以後不會再是純種男人,而會變得越來越女人,就像當初紅蠍子一樣,並且這一次,王傑用的手法更毒,直接斷絕了他們身上的陽氣輸出,只能引導陰所入體,此病無解!離開了戴家,王傑向著西南方向趕去,距離這裡不算太遠,只有數百米的樣子,王傑與方劍沒多久就到了附近,王傑和方劍打了手勢,示意還是自己先進去,等發現沒有問題,再來通知他。看著王傑進入了別墅,方劍趴伏著身體等待著,曾幾何時,走在前方探路的一直是自己,現在居然反過來了,而自己居然還沒有一點反抗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