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課,在眾學生目光迷惑之下結束了,王傑這節課的表現太出眾了,王傑本來只是一個插班生,根本就不知道演電影,但是這一節課,王傑卻將模仿做得太真實了,讓師生都以為看到了一頭真正的老虎。
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不管是大明星,還是國際巨星,都沒有人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但是王傑今天做到了,在王傑模仿的時間內,沒有人以為那還是王傑,只以為那就是一頭凶殘的老虎,尤其是那一聲大吼,比動物園內的老虎更加有氣勢,比之野生老虎也是氣勢不弱!
「小傑,你的天賦很好,雖然一六八班是最後一期,不過我建議你能多學兩年,那樣你出了影大,絕對是有可能成為大明星,甚至是成為國際巨星,小傑,你一定不能浪費了你的天賦。」剛一下課,於倩兒就是走到王傑的面前勸著王傑,於倩兒早就看出來了,王傑來影大,純粹就是來玩的,根本沒有將心思放在演電影上。
以前王傑沒有展露天賦也就罷了,但現在王傑明顯有著這一方面的天賦,雖說一個模仿看不出所有,但當模仿可以做到了王傑那樣程度之後,那就不只是一個模仿了,而是一種天賦,演電影的天賦!
王傑很是無奈的道:「倩兒姐,我並沒有想過要演電影,不好意思了,我來影大也是有著我的原因,至於演電影我並沒有想過。」
於倩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小傑!你說讓我說你什麼好,你明明有著這麼強的天賦,居然想這麼白白的浪費,難道你不想讓無數人崇拜你,讓無數人為你而瘋狂,讓無數人只為見你一面,而翻江過海嗎?」
「倩兒姐,這些我真沒有想過,我只想平平靜靜的過生活,並沒有想過要成為萬眾矚目的人,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倩兒姐,我在進入影大之前,我在第一中西醫院上班,而我的名字叫王傑,好了,快要上第二節課了,我先進去了。」和於倩兒邊走邊聊,已經漸漸遠離了教室,王傑一看時間,上課時間好像就要到了,當下微微一笑離開了這裡。
「第一中西醫院?王傑?什麼!第一中西醫院的神醫王傑!」於倩兒在自語著,當第一中西醫院和王傑聯繫到一起之後,於倩兒想起了一個震動了全國的名字,神醫王傑!
一個年僅二十的年輕中醫,先是攻克了癌症,再將糖尿病摧毀,他的名字叫王傑,市民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神醫,於倩兒死死的盯著王傑,想從王傑那裡得到一個答案,王傑再次微笑,輕輕點了點頭,承認了於倩兒的猜測。
於倩兒只覺這個世界太神奇了,自己一直崇拜的神醫王傑,居然成為了自己的學生,於倩兒沒有懷疑王傑的話,王傑說他是第一中西醫院的王傑,那王傑就是神醫王傑,不會是第二人,知道了王傑的身份之後,於倩兒自然不會再糾纏王傑學電影,這也是王傑想要的。
回到教室中,王傑和其它學生一樣認真的聽講,雖說王傑沒有打算進入演藝圈,但學習一下演電影,並沒有和王傑來影大的初衷有衝突。
戴笠家中,只是幾天時間戴笠瘦弱了數斤,眼眶深深的凹陷進去,臉色蠟黃沒有血色,戴笠將一些白色的粉末放在報紙上,用一根吸管放在白色粉末上,按住鼻孔一邊,另一邊鼻孔深深一吸,將報紙上的白色粉末吸入了鼻孔中。
鼻孔吸入了白色粉末之後,戴笠深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很是享受,很舒爽的躺在了床上,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並傳來了戴高樂的聲音:「戴笠,開門,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戴笠慌忙的將桌面上的報紙收起來,深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打開門:「爸,你有什麼事情找我?」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你在房間裡做什麼?我記得你以前這個時間是不會在家的,最近是怎麼回事?」戴高樂連續幾個問題,讓戴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戴高樂坐到了桌前,一此殘留的白色粉末進入了他的眼中,戴高樂用手指按在白色粉末上,放到鼻孔上聞了聞,再將之放入了嘴內,戴高樂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得陰沉無比,變得很是嚇人,戴笠看到父親注意到了白色粉末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但戴笠還有著僥倖心理,但當戴高樂將白色粉末放入嘴中時,戴笠直接跪到了地上,不敢發一言。
戴高樂以前是當兵的,並且還參加過幾次行動,都是和大毒梟有關,所以對於毒品戴高樂很敏感,這也是,戴高樂在初一見到戴笠桌面上有白色粉末時,就想仔細檢查的原因,本來戴高樂只是想著一個慣例檢查,他相信自己兒子,不會去碰毒品,但事實卻不是那樣,這居然是白粉!
「混帳!」戴高樂怒了,自己一直在培養戴笠,希望戴笠將來能走入政壇,兩父子也好有個照應,但戴笠讓戴高樂失望了,此時戴高樂不只是失望,更是怒氣可沖天,戴高樂一腳踢在戴笠的胸口上,這一腳將戴笠踢到了牆角根,戴高樂一步步走向戴笠,臉上的怒氣一點也不加掩飾。
「老戴,你又怎麼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這是戴高樂的妻子,戴笠的母親,一直很寵著戴笠,她一進房間就看到蹲在牆角的兒子,中年女人怒喝道:「老戴!你到底發什麼神經?兒子還沒有完全好,你居然又打他,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兒子了!」
戴高樂咬牙切齒:「滾開!」
中年女人身體一顫,這麼多年來,戴高樂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重話,對她一直極好,這還是戴高樂第一次對自己吼,中年女人有些害怕,但她不可能真的讓開:「老戴,有話好好說,你不要打我們兒子,我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戴高樂推開中年女人,一巴掌打在戴笠的臉上,讓戴笠本來好上一些的臉,又是浮腫起來:「你自己問這個混帳東西,他都幹了什麼,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寧願沒有這個混帳東西做兒子!」
「小笠,你不要怕,你和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沒有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爸!」中年女人抱著戴笠的頭,安慰著戴笠。
「我……我不敢說,我說了爸還會打我的,我不敢……。」戴笠確實不敢,自己吸毒被父親發現了,雖然說母親很寵自己,但戴笠不是傻瓜,這種事情母親肯定也不會站在自己這邊,怕是還會幫忙揍自己。
「你是不敢說吧!你過來看看你的好兒子做了什麼好事情,這些白色粉末你看看是什麼東西!」戴高樂沒有給戴笠留情,直接拉起自己的妻子,讓妻子看著還殘留一些的白粉。
戴高樂妻子的工作有些特殊,是戒毒所的副所長,她只是一眼就看出這是什麼東西,中年女人緩緩轉過頭去,走到了戴笠的面前,中年女人一個大耳光抽在戴笠的臉上,將戴笠打得嘴角溢血,中年女人恨聲道:「我教過你那麼多次,也從小帶你去過戒毒所看那些吸毒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下場,你居然還敢吸毒!我真想將你給宰了!你爸罵的沒有錯,你就是一個混帳東西,一個不知死活的混帳。」
「你不知死活的對楊家人下藥,又不知死活的吸毒,是不是以為我和你爸,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就一定不會放棄你,我告訴你,這是你第二次讓我們這麼失望,如果再有第三次,我會直接和你戴笠斷絕母子關係,我會抱養一個小孩當兒子,你記住我的話!」中年女人很疼戴笠,但也有一個度,戴笠先是對楊紫涵下藥,自己再吸毒,這兩樣事情都是錯得很離譜,讓中年女人受不了的大錯,所以中年女人說的話很重,並且她也做得出來!
「媽……媽我知道錯了,今天開始我再也不吸這東西了,媽,你不要生氣,是笠兒錯了,我知道錯了,求媽不要放棄笠兒……嗚嗚……」戴笠哭了,中年女人卻沒有理會戴笠,直接出了房間,然後衝進了洗手間痛哭起來,中年女人掩面痛哭,兒子實在是太讓她失望了,居然碰了那種東西,一輩子也不能碰的東西啊!
當天,戴笠就算是再難受也是沒有再吸,家中的一百多克白粉,戴笠當著父母的面,衝進了馬桶內,戴高樂好像也是看到了戴笠的決心,對其放鬆了一些。半夜戴笠痛苦的在床上翻滾著,戴笠起身找來了白天吸毒時放置白粉的報紙,戴笠的舌頭不停的在報紙上舔著,想舔到一絲白粉,然後戴笠又是在桌面上用舌頭舔著,桌面上上沒有剩下一丁點白粉,不過報紙上確實有一些,但那只能將戴笠的毒癮勾上心頭,並不能讓戴笠止住毒癮。「好……好難受,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要白粉……」戴笠偷偷的離開了家,戴笠沒有開車,因為怕驚動了父母,戴笠離開家不遠之後,叫了一個的士,叫司機開向一家叫做忘不了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