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被扣上了手銬,被幾名警察帶上了警車,王傑閉上雙眼養著神,將這一切完全不看在眼裡,如果王傑真的想走,就算是這些警察有槍,也是沒有機會拔出來,但是王傑並不想這樣就走了,自己並沒有做錯事,只是救了個人而已,就算是真的查到了底,自己也是不可能有罪,只是行為有些過激而已。
病房中,白靈的電話已經打了過去,現在已經九點多鐘,穆宏田看著手機上的來電,接通了電話:「小傑,這個時候打我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吧?」
「不好意思,我並不是王傑,就在剛才王傑被警察帶走了,在王傑被帶走前,他要我給你電話,我想你肯定有辦法救他的,他並沒有犯法,求求你救救王傑,我不想他出事。」白靈說著說著,已經帶起了哭腔。
穆宏田聽得一頭迷霧,王傑現在應該好好的在家才對,怎麼會被警察帶走,當下問道:「你先不要哭,和我詳細說下是怎麼回事,小傑怎麼可能會被警察帶走?」
白靈開始敘說了今晚的一切,雖然王傑說了,要自己不要將他救自己的事情說出去,但白靈想著,既然是王傑交代自己要找的人,應該不會有問題,所以白靈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聽完白靈所說,穆宏田當下喝道:「真是無法無天了!你放心小傑一定會沒事的,我現在就過來南縣!」
王傑可是以後自己搭上京城那條線不可缺少的人物,要是王傑真的犯了法,穆宏田也不會徇私,但是現在王傑明明是救人,卻被警察帶走,這讓穆宏田怒了,帶走王傑,就代表著擋自己的仕途,穆宏田怎能不怒!
穆宏田和白靈掛斷了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秘書,要他現在過來自己家,並且說有很急迫的大事!
白靈和穆宏田結束了通話之後,又是打電話給柳欣兒,柳欣兒在電話裡道:「喲!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王傑你居然會主動給我電話,真是讓我有些不敢相信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王傑,王傑今晚在平陽市南縣,被警察帶走了,他是為了救我,然後得罪了田小光,……」在電話裡,白靈將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遍,本來聽到電話裡是女聲,柳欣兒在心中已經有了醋意,但是聽了白靈的話之後,柳欣兒的心中只剩下了擔心。
柳欣兒道:「你不用太擔心,王傑會沒事的,先這樣了,我要打幾個電話。」
打過了電話,白靈並沒有安心,但是她並沒有辦法救王傑,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柳欣兒先打了電話,然後直接到了王傑家中,和邱鷹說了情況,邱鷹大怒,一雙鷹目中殺氣閃現,將自己的十二個兄弟叫上,和柳欣兒叫來的人一起開車殺向南縣!
秦長貴也得到了消息,心急如焚,王傑可是醫院裡的招牌啊,當下秦長貴帶著李廣與黃婷等人也向著南縣出發,穆宏田、龍國雲、楊成武統統得到了消息,浩大的隊伍分成幾批殺向南縣,南縣注定將會引起一場巨大的風暴!
但是這一切,王傑並不知道,王傑被帶到了一個黑房子裡,對面坐著兩名警察,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帶隊的警察隊長田野,田野是田小光的大堂哥,這件事情完全是由他一手主持,就算是王傑不認罪,他也有無數法子,讓王傑成為一個犯人!
「王傑,我聽到有人報案,說你強入民宅,傷人、搶劫,你可認罪?」田野抽著煙,將熾亮的燈光對著王傑問道。
「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並沒有犯罪,我只是救人而已,我想你們警察會調查清楚的。」王傑並沒有被嚇住,燈光照著雙眼,也沒有讓王傑有不適感,畢竟王傑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名修煉者。
田野猛地在桌上一拍,怒喝道:「王傑,你就是這個態度嗎?當我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不成,小劉,你用濕毛巾包裹著警棍,給這小子一點教訓,我看他還敢不敢繼續這麼狂!」
小劉是田野的心腹,對於田野的話,自然是照做,當下去拿了濕毛巾,將警棍包裹起來,然後對著王傑的背狠狠的抽去,王傑雙眼一瞇,現在是什麼情況,王傑也是瞭解了一些,這個隊長,明明就是故意找借口教訓自己,自己就那麼好欺負?
王傑在警棍還沒有落下前,一個跟斗翻起,用椅子將小劉手上的警棍反彈了回去,警棍重重的砸在了小劉的臉上,小劉痛苦的將手按在臉上,警棍早已經是掉落在地上。
「居然還敢襲警,你的罪名又多了一項,你就等著坐牢吧!」田野也是被王傑嚇住了,匆匆出了房間,只留下了這麼一句話,當田野再次進來時,已經不只是田野一個人,而是足足有著六個人。
除了田野之外,其它五人的手上都有著被濕毛巾包裹的警棍,顯然他們是田野叫來教訓王傑的。
王傑沒有想到,這隊長居然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臉上漸漸有了怒氣,雖然自己被束縛在椅子上,但這只是王傑不想掙脫而已,一個手銬而已,還奈何不了王傑。
「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小子,出了事情我擔著!」田野發話,五人如同惡狼一般向著王傑撲來,王傑雙眼之中冷光一閃,將五人都踢飛了出去,並且攔住了門口,冷冷的盯著田野。
王傑開口道:「你做為一名警察隊長,還真是一個好警察啊,以前的犯人也是這麼審訓吧,不過我並不是犯人,你這到底是想要幹嘛呢?讓我猜猜,這件事情是田小光要你做的吧,要你來教訓我,看來田小光還真是沒有記取教訓啊,不過我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收了田小光多少錢?」
「王傑,你現在已經襲擊了六名警察,罪名已經很大了,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還有我沒有收錢,田小光是我的堂弟,你猜得也沒有錯太多,我就是要為小光教訓你,不過現在看來,你還真是有些手段,被扣住了雙手,居然也能打翻六個警察,但是你再快能有子彈快嗎?」田野掏出了手槍,對著王傑威脅道,這也是他雖然被王傑的實力嚇到了,但是卻並不怕王傑的原因。
王傑沒有亂動,之前沒有掙脫手銬,王傑的動作自然是受到了限制,雖然這個隊長不敢亂開槍,不過王傑不敢去賭,要是真的這麼窩囊的死了,王傑可就要鬱悶死了。
田野道:「記住老子的名字,老子叫田野,你不要妄想再出去,我會將你帶到牢裡,讓你好好享受一下牢房裡的樂趣,現在你在前面走,我說走哪邊,你就走哪邊,千萬不要耍花樣,不然我要是手發抖一個走火,這可就只能怨你自己了。」
「現在你打開門出去,我相信你做得到。」王傑打開了關閉的門,在前面走著,被田野指揮著走向了一條通道,那是通往牢房的通道,一路上王傑見到了很多警察,但是他們看到後面的田野,都沒有多話,顯然他們都懼怕田野。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警察,他看到王傑被田野用槍指著前行,眉頭一皺,開口問道:「田隊長,這個男子是怎麼回事?」
田野冷冷一笑:「這人強入民宅、傷人搶劫,並且襲警,現在小劉等人還在審訊室,你可以去看看,他可是很危險的犯罪分子。」
「是嗎?我會調查清楚的,我希望田隊長不要亂來,只是這些罪名,可不是死罪,要是你殺了人,我照樣抓你!」這名警察顯然與田野不對頭,不過王傑並沒有向他說明情況,畢竟王傑不熟悉這個人,誰知道能不能幫自己,王傑想著,自己今晚怕是要在牢房中渡過了,不過王傑並不擔心這個。
明天一到,穆宏田與柳欣兒一旦得到了消息,自己自然就會沒事,王傑相信穆宏田與柳欣兒可以辦到,穆宏田是一市之長,而柳欣兒有著軍方背景,所以王傑並不擔心。
田野冷笑道:「周隊長,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不要哪天突然就被降職了。」
二人皮笑肉不笑,交錯而過,王傑被帶到了一間牢房,這裡面的人全都是一臉戾氣,王傑並不知道,這個牢房裡所關押的全是死刑犯,他們都知道,哪一天自己就要被槍斃,所以他們在所有的牢房中,是最凶的一群人。
「今天是我的人值班,送個小白臉給你們,只要不是弄死了,隨便你們玩。」丟下這句話,田野離開了,而王傑的手銬都是沒有打開,雙手依然被拷在椅子上。
牢房中一共有著十三人,而這十三人又以一個額頭有著刀疤的大漢為首,這是王傑進去之後就發現的情況,王傑坐在了椅子上,並不理會這十三個犯人。
那名額頭上有著刀疤的大漢身邊一人道:「小子,見了疤爺不知道規矩嗎?還不跪下給疤爺舔乾淨腳趾!」
王傑沒有理會這人,坐在角落裡不說話,看也不看眾人一眼,那個說話的人在疤爺的示意下,一腳踹向王傑,王傑臉上一冷,連帶著椅子躍起,將這人撞飛了出去,並且有著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這些人顯然都不是好人,所以王傑也懶得留情,不給他們點教訓,今晚怕是會一直煩自已,看到同牢很久的牢友被王傑撞飛,並沒有嚇住其它人,除了疤哥外,另外十一人紛紛撲向王傑,王傑將十一人全都撞飛了出去,每個人都至少斷了一根骨頭,在牢房中躺了一地。
值班的警察喃喃道:「看來挺激烈的,得罪了野哥,還真是命不好,居然被送進了死囚牢,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只要不死人就可以了。」
「你叫疤哥是吧?還要不要我舔腳趾啊?」王傑好整以暇的看著疤哥,疤哥是這個死囚牢裡最能打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斤兩,和王傑一比,那完全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他可不想找虐。
雖然他離被槍斃不遠了,不過也想多活些好日子,可不想被打斷骨頭,當下討好道:「叫我小疤就行了,大哥你這麼厲害,以後就是我們這個籠子裡的老大了,不知道大哥你怎麼稱呼?」
「我對這個老大沒有興趣,因為我很快就會出去,叫我王傑就好了,我要休息下,你們不要打擾我,不然後果自負。」震懾了這些死刑犯,王傑淡淡道。
不過王傑雖然並不想當老大,但王傑在一天,他這個老大的位置就無可替代,王傑閉著雙眼,雖然不能做標準的修煉姿勢,不過並不影響王傑修煉,王傑這裡平靜了下來。
但是在東南市開往南縣的路上,十幾輛豪車正在開來,一個個在東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是紛紛趕赴南縣,怕是用不了幾個小時,南縣就將被徹底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