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見狀不妙,惴惴不安的說道:「兄弟,你有話好好說啊,上了大師就上了大師啊。不要露出一副要裝逼的樣子啊…見你裝逼我害怕。」
「兄弟。」我搖頭輕歎。
「你知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什麼嗎?」我微笑的看著余木,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余木趕緊搖了搖頭,不敢與我正視。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我已經上了王者,而你還在糾結我是鑽一還是大師。」我笑著說道。
余木切了一聲,說道:「王者有什麼了不起,我也上王者了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看樣子你對排名是很執著了?」
余木說道:「勉勉強強吧,我現在的排名還過得去,你到底是多少勝點,排名第幾,說吧,要是沒我高你就別裝逼了。」
我依舊是高深莫測的看著他。盯著他頭皮發麻:「你猜。」
余木試探性的問道:「一百以內?」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
「多了還是少了?」余木疑惑的問道。
「兄弟,你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嗎?」我問道。
「得了得了,五十以內!」余木朝我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我依舊是對他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余木的神色才開始正經起來,詢問的說道:「三十?」
「這個數字太大了,再猜。」我笑道。
「我草,這個數字還大?國服前三十打adc的就那麼幾個,你難道還進了前十五?」余木震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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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道:「我說了,這個數字太大了。」
余木這個時候變成了滿臉不敢相信,語氣都有些結巴的說道:「我草,兄弟,那個國服擅長英雄是滑板鞋,德萊文,薇恩的國服第一。不會是你吧?我讀的書少,你不要騙我啊。」
我將搭在余木肩膀上的手放下,悠然的歎道:「唉。我原以為上了國服第一就是另外一番新天地,沒想到我虐遍職業ad,被外人質疑滑板鞋開掛,遠超第二名100勝點,卻還是寂寞得很,那種高處不勝寒的痛苦,那種找不到對手的寥落,人生真是如此寂寞,寂寞啊,余木,你能懂我嗎?」
余木渾身起了一身惡寒,說道:「行了行了你少噁心我了。」
我頓時一急,說道:「誒,我就問國服第一你他媽服不服?這個實力剛不剛?」
余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怪不得看你瘦的這逼樣,那兩個月感情是泡網吧玩命練去了,你是不是什麼事受刺激了,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隨後余木眼骨碌一轉,又補充道:「對了,你只和我在電話裡說過你被總部開除了,還沒說開除的原因呢。這個是刺激你去練習的矛頭?」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又遞給余木一根,幫他點上,隨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和他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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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聽完後驚異的說道:「你這也是離奇啊,莫名其妙上場然後輸了就被開除,然後輔助是你小姨子,老婆給別人牽著,隊友和你玩勾心斗…」
我冷冷的瞪了余木一眼,余木似乎覺得自己是說錯話了,連忙改口說道:「不是,我猜肯定是你看錯了,那個人不鍾憶,或者牽著的不是手,是衣袖,剛才口快了,我的鍋,兄弟別介意哈。」
我皺著眉頭大口吸了一口煙,沒有說話。
「所以說,你被那個疑似欠了鍾憶手的傻**adc嘲諷了,再加上實力不認可被開除,還獲得了一本無敵小黃書,在網吧不眠不休苦練兩個月,就變成了現在的國服第一:『對面下路掛機吧』了?」余木一本正經的問道。
余木回味無窮的砸吧了下嘴,用手扶著下巴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啊兄弟,你這故事傳奇的一b啊,其實我現在最好奇的,是那本小黃書在哪裡,能否借我觀摩一二?」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想看下次給你看咯,只不過裡面的打野篇寫得很一般的,除了adc篇以外,其他的都寫得很一般。」
余木連忙一揮手,說道:「我哪是要看這個,我是要看…你懂的啦。」
原來是裡面的小黃圖啊。
我朝他筆出一個ok的手勢,那本書對我已經沒用了,我已經全部掌握完畢,送給余木也無妨。
其實我現在最好奇的是那個老頭在哪裡,怎麼一個老頭手裡會有這麼牛逼的玩意,那裡面的字都是用圓珠筆楷體工工整整寫的,一般喜歡打遊戲的人絕對寫不出那麼好看的字,而且那字裡面還夾雜著一點繁體字,那畫圖就更不用說了,我這個學過美術的都歎為觀止,所以說那個老頭現在是一個謎了,希望有一天我出息了能夠再一次見到他,親自拜訪他。
「對了余木,這件事差不多有眉目可以開始辦了,咱們先這樣?先把咱們的戰隊合併成ftd2,贊助商那邊溝通一下,然後從你那裡挑選幾個人才,我這裡挑選幾個人才,湊足五個人開始比賽?」我問道。
余木點了點頭,說道:「嗯,就這樣,琳姐和玉興教練那裡你不用管,我來搞定。」
我點頭說道:「那ok,不過對了,艾詩我已經早就拉她入伙了,咱們已經有中單了啊,你可別再選中單了。」
余木眼神頗有深意的看著我,拍著我的肩膀說道:「王桐啊,記著別像高中那樣了啊。」
我怒道:「你啥意思?我一直把艾詩當妹妹,老子現在從良這麼久了,你看到我還拈花惹草過?」
余木笑道:「我就隨便說說,你他媽別這麼認真啊,老子太懂你了。」
隨後余木扔掉煙頭,吐了一大口煙霧,說道:「那就這樣,既然中單,打野,ad都有了,就差輔助和上單了,輔助你找,和你配合過的你應該都有點適應,上單的話我來,怎麼樣?」女土肝技。
我點頭道:「嗯,那就這樣了。」
「一起去吃個晚飯唄?」余木笑道。
「走走走,今天不和你戰個痛快?」我勾著余木的肩膀,兩個人耀武揚威邁著八字步就朝著飯店走去。
這也想不到在這碩大的廣場中看似傻里傻氣的兩個人,以後會是電競圈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未來這種事,誰又說得清呢?
由於周如不在,余木執意要留我過夜,我也是喝多了酒,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要回去,於是晚上九點鐘的時候搭上c市到x市的城市公交車,居然也意識模糊的走到艾詩家了,我只記得當時把門敲開,撲進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上就睡著了…
……
這一晚我睡得很香甜。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
胸口還有一股酒味,腦袋還昏昏沉沉的,渾身酸痛,很不舒服。
這個時候艾詩已經拿著一個拖把站在我的門口,氣沖沖的說道:「醒來了?還不起床等著喂蛆呢?」
我日,這詩妹妹怎麼大下午的火氣這麼大,難道是吃了火藥?
我頭還是頭痛欲裂,說道:「這不是還早嗎?你急著要我起床幹嘛?」
「搞!衛!生!」艾詩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一掀被子跳下床,撓了撓頭髮睡眼惺忪的說道:「起床就要搞衛生,我肚子餓。」
艾詩嘟著嘴不經意的把目光瞟到了我的身下,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隨即大喊一聲流氓便捂著眼睛跑開了。
我低頭一瞧,哎呀,沒想到我還有「午勃」的習慣,看來我功能太強,都從早上延伸到中午了。
「詩妹妹你別害怕,它不害人的,相反還很喜歡女孩子呢,平常我都是把它盤在腰上的,今天一不小心忘記盤了,讓你受精了,騷蕊,騷蕊。」我尷尬的穿上了一條褲子,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