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vuuuuu自周如過完這天生日之後,每天基本上都是和鍾憶膩在一起,小日子過得也還算愜意。
大約過了三四天左右。余木打個電話過來:「兄弟。」
「怎麼了?」
「兄弟,這幾天我好煩啊。」
「你又怎麼煩了。」
「周如她這幾天都不怎麼和我說話啊,一直悶悶不樂的。」
「廢話,你生日上要是出現這種事情了你開心得起來麼?」
「我知道啊,我主要是問你我該怎麼辦,你哄女人有一手,教教我唄。」
「這也要教?」
「當然啊兄弟,別看我平時足智多謀,能言善道,機智勇敢。剛正不阿,可一到關鍵時候我一般都卡殼,戰鬥力直降90y,這種關鍵時刻還是要靠兄弟你啊。」
「喊什麼?」
「喊什麼?當然是喊兄弟啊。」
「喊什麼?」
「兄弟。」
「我tm已經沒耐心了,再給你一次機會,喊什麼!」
「桐哥?」
「不不不,桐哥這個稱呼一般都是關係一般的人才喊的。你和我關係這麼鐵,用不著喊這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電話那頭出現了長達十秒鐘的沉默。
「你快啊!」我不耐煩的催促道。
「爸…爸爸…」
「誒!這才對嘛,早該這樣嘛,浪費這麼久的時間。」
我聽到了電話那頭長長的吸氣聲音。
「哈哈,不和你開玩笑了,這哄女人嘛,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主要是要激起女生的母性,霸性,和柔性。」
「這不是追女生才用的技巧嗎?你以前不是和我說過的嗎?」
「你怎麼這麼笨,凡事要懂得變通嘛。這哄女人和追女人哪不是一個道理?先扮乖巧,凡事老實,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就是故作軟弱。故作可憐,激起周如的母性。然後再在一些不痛不癢的小事上作出點失誤,激起周如的霸性,最後就是在關鍵時候強硬起來,激起女生的柔性。」
「兄弟,你這講的這些有點浮誇啊,你告訴我了我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做,能不能來點實際的,舉出個實例來?」
我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想了一會便說道:「就拿你和周如在吃完飯後說事,你們兩個人吃完飯,可以商量一下誰洗碗。然後你態度要軟,不要爭辯,默默的拿著碗筷就勤勞的開始洗,這樣你就可以激發周如的母性,讓她覺得你老實又好欺負。然後嘛,在洗碗的時候你故意打碎一個碗,讓她對你重新引起注意,這樣她就會罵你,激起她的霸性,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能還口,任她罵。最後的話,你在撿打碎碗的碎片時候,可以故意把手弄破,這樣她就會大驚失色來關心你,你一定要堅強,假裝沒事,激起她的柔性,我這只不過是舉了一個小小的例子,可能有些不準確,意思你應該明白了吧?」
「你這麼說我就十分明白了。」
「那就這樣,要學會舉一反三啊,記住,激起女生的母性,霸性,和柔性。」
「哈哈,好的兄弟,聽你一席話,不枉叫爸爸,可以可以,這波並不虧,我先掛了啊。」
「嗯,拜拜。」
掛了電話,我終於長舒一口氣,這個二貨,最近越來越難打發了。
今天應了鍾憶要求,去艾詩家吃飯。
本來按道理是早就該去了的,不過我和鍾憶在這幾天總是玩得忘乎所以,把這件事給忘了,今天好不容易在鍾憶的提醒下我才記起,答應和她一起到艾詩家吃飯。
「你們來啦!快進來吧。」我和鍾憶到了艾詩家門口,艾詩見我們到來顯得很高興。
艾詩如今早已沒有用那劣質的化妝品和眼影,本就清麗脫俗的臉蛋更顯水嫩,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青春的氣息,身嬌體柔,輕音白膚的,要不是性格有點粗暴,整個一十足的萌妹子。
艾詩大廳內那只叫灰灰的小貓趴在角落裡懶洋洋的看著我們,而那只叫胖胖的小金毛好像對女生格外親熱,一見鍾憶的到來就歡騰的蹦躂個不停,兩隻後腿總是站立起,前腿直往鍾憶身上搭。
「你這只臭狗,我來的時候沒見你這麼熱情!好歹我也餵過你幾根骨頭啊。」我不滿的說道。
那金毛壓根就沒理我,伸出舌頭一個勁的在鍾憶面前傻跳。
鍾憶笑得合不攏嘴,摸了摸胖胖的頭開心的說道:「妹妹你家裡還養了貓貓狗狗啊,挺熱鬧的嘛。」
艾詩一愣,笑道:「熱鬧?啊,算是吧,挺熱鬧的。」
艾詩給我們拿出兩雙拖鞋,我們穿上後在大廳沙發上坐下。
「我先去準備飯菜,你們先看電視,桌上有水果和零食。」艾詩指了指沙發前的小桌,隨即轉身又到廚房開始忙活。
「艾詩平時就一個人住在這裡?」鍾憶朝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個人挺無聊的。」
「那你多來陪陪她啊。」鍾憶朝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啊…這個,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平時很忙的,這個要考慮考慮。」我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
鍾憶笑道:「忙嗎?我看你平時挺閒的\啊,多來陪陪妹妹又怎麼了?」
我總感覺鍾憶的話語好像有些不對勁,撓了撓頭連忙說道:「嗯,我會注意的…」
鍾憶笑了笑,又對廚房內的艾詩說道:「妹妹,你忙嗎?要不要我來幫幫忙?」
廚房內傳來艾詩的回應:「啊?不用了,我一個人能行的。」
「我來吧。」鍾憶站起身,去廚房幫忙了。
此刻大廳又只有我一個人在無聊的看著電視,那條叫胖胖的笨狗露出舌頭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我。
「看什麼看啊!信不信我咬你!」我凶狠的對那狗說道。
「汪汪!」那狗示威似的叫了一聲,神氣的搖著尾巴朝它自己休息的臥室大搖大擺的走去了。
「哎,這男人,活得還沒一條狗自在。」我把雙手枕在腦袋後面,歎息一身靠在沙發上。
看了一會無聊的電視節目,菜也陸陸續續的上得差不多了。
我坐在位子上面,喜滋滋的說道:「不愧是艾詩啊,做的菜果然聞得又香又有看相,勉強能比的上我家鍾憶的十分之一了。」呆爪乒亡。
鍾憶嗔怪的瞪了我一眼,說道:「瞎說些什麼?」
艾詩笑了笑,說道:「你喜歡就好。」
我拿起筷子捧起碗,好奇的問道:「對了,哪個菜是鍾憶做的啊?怎麼感覺這菜的風格都一樣ヌ」
先前在周如家吃飯也是這樣,總感覺鍾憶的風格和周如一眼,現在這滿桌菜我看了也沒什麼差別,難道鍾憶還有這樣的特異功能?和誰做飯都能五五開?艾詩的廚藝可比周如高出不少了。
艾詩睜大美麗的雙眸朝我說道:「啊?這裡的菜都是我做的啊,鍾憶姐沒有做,只是給我打了打下手。」
鍾憶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臉又開始紅了。
不過我並沒有在意這麼多,在飯菜都吃到了一半的時候,艾詩對我說道:「對了,明天斗雁網咖舉行solo大賽,你們知道嗎?」
我放下筷子:「solo大賽?什麼solo大賽啊,我不知道。」
我望了一眼鍾憶,鍾憶也搖了搖頭。
艾詩頓時驚訝的說道:「啊,不會吧,那個solo大賽半年舉行一次,基本上每次舉行都會吸引一些中單或上單很有名的路人或職業選手來參加比賽,大多數受爭議的國服第一都會在這場solo賽裡一決高下,你居然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確實不知道啊…有這麼厲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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