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頗有興致的看了余木一眼,說道:「哦?那你說說,說得好得話我打你打得輕一點。[zhua機書閱你知道我這人最恨人亂講話了。」
余木脫離我的魔爪,整了整衣衫,說道:「前幾天不是都在訓練嗎?我都是在周如這裡歇息的,他都叫我喊你過來吃飯。」
我眉毛一揚,說道:「可是你沒有喊我啊?」
「我當然不能夠喊你了,這都是多麼難得的和周如姐單獨相處的機會,她晚上只把自己鎖在臥室裡,我根本沒辦法和她說話,所以。你懂的,兄弟,只好出賣你了。」余木訕訕的說道。
「哦?所以你就出賣老子了,無中生有強行扯出了艾詩,說我和她有點小曖昧?然後藉機和周如單獨吃飯?」我說道。
余木無辜的說道:「可不是這樣嘛,你不是平常老教育我落井下石要多幹,遇到便宜就要占,這是多麼好的一次機會,哦,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只是在和周如姐每天吃飯的時候進行友好的純潔交流,多你一個外人不方便。」
「我也沒想到她今天非得喊你過來。哎,可惜,周如姐的好手藝又便宜你了。」余木失落的說道。
我一把撲了上去,抓著余木就是一頓胖揍。
「哎呀你這人,說好的兄弟感情呢,打人不打臉啊。」我出手不重,余木這貨叫得挺淒慘的。
「怎麼了?你兩個在幹嘛?」周如從房門內走了出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們鬧著玩呢,周如姐你們繼續聊,打擾到你們了,不好意思。」我勾著余木的肩膀嘻嘻笑道。
周如疑惑的看了我們兩個一眼,轉身把臥室門關上。
「好了,不說別的了,反正這種不是人做的事情,你這犢子也給做了。沒法挽回了。那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和周如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幾天你怎麼可以住在她的租房裡?沒發生點什麼嗎?」我放開余木,坐到一旁,喝了桌子上面的一口水,饒有興致的問道。
余木拿起剛才我拚命打他都要護住的沒抽完的小半截煙。吸了一口在飲料罐頭裡熄滅,神情嚴肅道:「真沒發生什麼,我們倆個就是普通好朋友,就像你和艾詩一樣。」
「真是這樣?你快給我說說前因後果,你是怎麼跑到周如這來的。」我問道。
「這件事並不好說…」余木臉色突然出現了一絲少有的嚴肅。余木是假正經還是真正經我一眼就看出來。
「什麼事啊?兄弟。」我也收起嬉笑的神色。
「給我支煙,兄弟,周如平時不讓我在租房裡抽煙,我沒帶煙回來。」余木說道。
我從口袋裡翻出根煙給他,余木點著,皺著眉頭深深吸了一口。
「大概是和你報名進入yg的第一個晚上吧,你被艾詩給拉走了,我一個人無聊,晚上正準備回學校,突然想到你這裡來一趟說難不難,說易不易的,就想利用那天喊周如出去吃個飯。」余木吐著煙霧,緩緩說道。呆何乒劃。
我也點上一根煙,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然後周如和我在你們學校的一飯店吃飯,吃著吃著就說要喝酒,然後周如喝酒一點節制沒有,你覺得像她這樣的一個外粗內細的人,可能會幹出動不動就喝醉酒的這種事情嗎?」余木朝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肯定不是,感覺周如身上肯定發生過什麼事,好幾次她都這樣了。」
想了想有次周如喝醉了,可不是我背她回家的嗎?
余木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鍾憶有沒有和你說過?」
我說道:「沒有,我問過鍾憶,鍾憶說她不知道。」
余木苦笑道:「那看來她就只和我說過了,我該不該和你說呢。」
我笑道:「我們倆的關係誰跟誰,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吧。」
余木神色無比複雜的看了一眼周如緊閉的臥室門,最後一口將半截煙全部吸掉,說道:「有時間下次再和你說吧。」
「嗯,好的。」我點頭道。
周如到底發生什麼了?
雖然心中很是好奇,但我一向都尊重余木的選擇,他說與不說都有他的道理。
此刻臥室房門再次被推開,周如頓時秀美一蹙,捂著鼻子搖著手說道:「你們這兩個混蛋怎麼抽了這麼多煙?煙霧繚繞,烏煙瘴氣的,不知道我不允許在客廳內抽煙的嗎?」
我哈哈一笑,把小半截煙頭扔進可樂罐頭裡,說道:「俗話說的好,男人不抽煙,活得像太監。飯後一根煙,快活似神仙。一不小心就變成了一個快活無比的大神仙,哈哈哈。」g此事純為情節需要,作者並不提倡大家抽煙,大家不要把桐哥的不良習慣學走了啊。f
周如狠狠的瞪了我們兩個一眼,依舊在鼻尖搖著手說道:「歪門邪理,快去把窗戶打開,難聞死了。」
我和余木聞言立即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把窗戶給打開了,一陣寒冷刺骨的冬風從外面吹進來,讓我倆一下清醒不少。
艾詩一臉樂呵呵的看著我們,她對煙味一向毫不在意,看得出來她在臥室裡面和周如聊天聊得挺開心的。
見到空氣清新了不少,周如眉頭舒緩,說道:「剛才我在臥室裡和艾詩妹妹已經談妥了,晚上去她家裡吃東西,她要請客做飯,然後下午她提議一起去方特玩,你們兩個有意見沒?」
我和余木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頭道:「沒意見。」
周如突然臉色不善,隱有怒火的看著我。
「啊,有意見有意見,哎,我的精神性刺激分支連帶過敏性腿腳炎好像犯了,走不了路了。」我立即就知道了周如是個什麼態度,連忙開始裝病。
艾詩緊張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個病不是說受到刺激了才會犯嗎?難道你剛才受到了刺激?」
說罷艾詩一臉關切的走了過來,在我旁邊坐下。
周如本來見我反應靈敏眼神還稍有和緩,望了艾詩現在的模樣又把嘴巴一撅,也走到我旁邊坐下,為難的說道:「哦?王桐小弟弟你還有這種疑難雜症?這可怎麼辦?」
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那我幫你治治吧。」
周如說完這句話把手狠狠的掐在我的腰上。
「啊!!!」我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立即就站起來跑了兩圈。
周如眼睛又瞇成一條線,不平不淡的說道:「這樣不就好了嘛,艾詩妹妹,以後他再得這種什麼什麼腿腳炎你掐她腰就行了。」
艾詩見我突然好了,也沒多懷疑,笑著點了點頭。
「這下可以去方特玩了吧?」周如不慍不火的說道。
「可以了可以啊,啊,不可以不可以,我…我不知道,你問余木,他去我就去。」我看了周如臉色和變臉一樣快,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只要把鍋丟給余木。
「去,當然去了。」誰知道余木想也沒想,立即就答應了。
周如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等我換身衣服就出發?」
余木拍手叫好,笑道:「好啊好啊。」
我膽戰心驚的看著周如,見周如沒什麼反應,轉身回臥室換衣去了。
等周如再出來的時候,竟然換上了一件和小太妹風格相似的黑色棉襖,不過面料和做工一看就顯得精緻多了,一樣的破洞牛仔褲,一樣的黑色小皮靴,眼睛也摘掉,頭髮也批下,眼角上彎,媚眼如水,略帶薄妝,同艾詩站在一起竟像一對姐妹,不過一個略顯青澀,一個略顯成熟。
「那我們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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