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是三國時期繁欽所作的詩《定情詩》,鍾憶酷愛元曲詩詞,我想應該看過。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吉他愛心,素描畫,以及收集來的定情詩中的物品,種種舉動都不是黃斌和李蕭龍能夠比的,這種表白的創意不說後無來者,最起碼前無古人了。
「哇,小伙子挺有心嘛…這些東西哪裡弄來的啊?費了不少心思吧?畫也挺不錯的,嗯,圓畫得挺圓,比我強。」正當氣氛是緊張時,周如說話打破了局面。
鍾憶究竟會不會答應我心裡也沒底,畢竟我和她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我…」鍾憶眼神漸漸堅定起來,抬頭對我對視。
我心跳得很快,鬧得動靜這麼大的事情我也沒做過,但還是勇敢的與鍾憶的眼神對視了。
「我沒想到你會喜歡我…我…很喜歡你送的東西,我很感動…但是…」鍾憶話說的支支吾吾,我聽得心一涼,腦袋如遭重擊猛地一震,翁翁直響。
鍾憶為難的看了眾人一眼,也為難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但是這種事情…我還是希望好好再想一想,我想過幾天給你答覆,行嗎?」
鍾憶眸如湖水,眉如遠黛,下唇緊咬,雙頰熏紅,緊張的看著我。
鍾憶沒有同意,也沒有直接拒絕,實際上在這種場合裡,沒有同意就是相當於拒絕了。
我心變空,渾身上下都變得麻木的,雙目空洞無神,恰如打了一場敗仗,彷彿世界都與我無關了。
鍾憶見我表情呆滯,與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截然不同,也是皺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了一會,只見她踮起腳悄悄在我耳邊說道:「你放心吧,過幾天我一定給你答覆,另外兩個人,我連答覆都不會給。」
我渾身一震,頓時感覺氣血都回來了,就像一場團戰下來我被打死,卻驚喜的發現我春哥甲cd好了。
一臉欣喜的看著鍾憶。
鍾憶見我臉色變得如此之快,忽白忽紅的,也是莞爾一笑。
「嗯,那好,東西你收著,我等你答覆。」我溫柔的回道。
鍾憶嗯的一聲回道,低下頭滿是羞澀之意。
同時對著後面吉他社的兄弟大聲喊道:「兄弟們,收工咯!」
眾人不知道鍾憶和我講了什麼,一臉疑惑看著我,我只朝他們笑了笑,快步從黃斌和李蕭龍身邊走過,領著吉他社的成員先行散了。
晚上自然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了,鍾憶幾天後會答應我嗎?
此時寢室的人都在,已經是晚上了,還聽見吳俊那貨對著筆記本看著韓國節目傻笑。
我就納悶了,你說吳俊一個堂堂校衛隊隊長,威猛剛強,輪廓分明,肌肉凸顯的一個熱血真男人,居然喜歡看著這女孩喜歡看的韓國節目,包括什麼最新的韓劇他從來都不落下。
經常看著看著就對我說:「我草桐哥我強烈推薦你看這個xxxx,真他嗎感人,我都快哭了。」說著雙目通紅,竟有些要流淚的跡象。
我通常都是一臉鄙視的看著他,不作評價,吳俊一副剛猛的外表下竟隱藏著一顆玲瓏脆弱的玻璃心…
不過今天我情緒有點煩,見他又開始嘿嘿傻笑連忙不耐煩的說道:「兄弟,你笑聲有點恐怖,能不能小點聲,我睡不著。」
吳俊立馬取下耳機,朝我擺手道:「有點精彩,兄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說著又開始了傻笑模式,絲毫沒有任何改變。
我無奈的搖搖頭,簡直是對牛彈琴。
「砰!」突然間我好像聽到了一聲巨響,把我從床上直接嚇得一抖。
「我草,怎麼了?恐怖分子襲擊校園了?」我立馬從床上蹦起,驚道。
這個時候我把目光朝吳俊看去,只見他牛仔褲處破了一個洞,胯下竟冒著屢屢白煙。
「草,兄弟,你背著我練葵花寶典?你那都冒煙了,走火入魔了?」我冷汗涔涔道。
「練個毛線,我他嗎打火機放在口袋裡,剛才看得激動一巴掌給拍爆了。」吳俊憤憤的說道。
「兄弟,我真是對你佩服,原來你一激動就有著拍小兄弟的毛病,看來我要離你遠點了。」我無語。
吳俊一邊清理褲子,一邊說道:「哈哈,沒有的事,兄弟,你想多了,下次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這次是個意外!意外!」
我點點頭,認真說道:「我倒不是怕你拍我,我是為你擔心啊,萬一你下次又看起勁來拍我,你的手估計就要骨折個把來月了。」
吳俊和我同時猥瑣一笑,晚上這個小風波也就暫時過去了。
又過了幾日,這幾天反正感覺活在夢裡,鍾憶還沒回我話,每天就打打lol壓壓驚。
「兄弟,你那情況怎麼樣了,鍾憶答應了沒?」這天我在和余木雙排,余木語音對我問道。
「沒呢,還沒聯繫我…」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兄弟,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她不找你你不知道去找她?」余木笑道。
「這怎麼行,我的性格是靦腆羞澀,看女生一眼都會臉紅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歎了一口氣,我平時也是膽大臉皮厚,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和鍾憶表了白之後反而膽子變小了,根本沒有勇氣去找她。
「好吧,你自己拿捏就好。」余木說道。
幾局lol打完後,我思索良久,還是撥通了鍾憶的電話。
「喂…喂?是鍾憶嗎?」我緊張的問道。
「你打了我的電話,這不是我還能是誰?」鍾憶在電話那頭輕輕笑道。
看樣子心情還不錯,有戲!
「那…你現在在哪裡?」我問道,如果問題涉及到表白之類的東西,還是最好要當面說,一般失敗的表白往往來自於手機或者電腦。
「我在社團俱樂部這裡,你…過來嗎?」鍾憶溫柔的說道。
「嗯嗯,我現在過來,你等等我!」我立馬接道,開心的跑到尤克裡裡社團部裡。
此刻不過中午,社裡不過寥寥幾人,鍾憶穿著一件紫色的毛衣裹住姣好的身材,盤腿坐在地上,目光如水,恬靜優雅,專心致志的撥弄著手中小巧的尤克裡裡。
我心跳開始慢慢加快,朝著鍾憶走過去。
鍾憶好像聽到腳步,手中的玉指一停,抬頭微笑的看著我,我更覺溫度上升,將目光轉移開來不敢和她對視。
「你來啦…」鍾憶輕聲說道,又低下頭去開始撥弄音符。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吃過中飯了沒?」鍾憶繼續問道。
我搖搖頭,說道:「沒呢,你呢?」
「我也沒。」鍾憶一笑,繼續陷入了沉默。
無論平時我多麼能說會道,在此時也是滿腦子打結,想好的台詞也只卡在喉嚨處,不知從何開始說,心跳一直慢慢加快。
「我…」我鼓起勇氣,剛開口。
「你來我旁邊坐下吧。」鍾憶抬頭一笑,朝我指了指她旁邊的空位。
「哦。」我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坐下。
鍾憶就在我身邊,陽光照在她潔白無瑕的側顏上,溫暖而自然,明媚而安靜,鍾憶身上總有一種特殊的淡香,十分好聞。
「你是不是想問我前幾天給你承諾的答覆?」鍾憶開口問道,臉上平淡而輕柔,彷彿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似乎想說什麼轉移一下話題,好讓氣氛顯得輕鬆些,但我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緩緩點了點頭。
「先不管我對你的答覆是什麼,我想先問你。」鍾憶將尤克裡裡放在身旁,轉頭看著我,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果敢和堅定。
「如果你的女朋友心裡一直想著一個兒時一起長大的男生難以割捨,你會覺得好笑或是無法接受嗎?」鍾憶認真的對我說道,平時柔弱的氣質竟不見了,多了一絲堅決。
「我…」我頓了頓,腦中念頭急轉,思考著該怎麼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