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喝的醉醺醺的周如跑了過來,像哥們一樣勾著我的肩膀,酒氣在我臉上直滾,胸前兩個碩大的凶器摩擦著我的手臂,日,好軟,剛嚴肅起來又要我心猿意馬了。
只見周如一臉媚態的看著我們說到:「你…你…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鍾憶見到她的樣子立即生氣的跑過去,將周如從我身上拉下來,說到:「你看你,又醉成什麼樣了,快別喝了。」
「好…好…我不喝了,不過…我要問王桐一個問題。」周如一臉醉意的說到。
日,這樣的狀態,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語,不是要表白吧,哎呀我還沒準備好啊。
等會她向我表白我該答應呢還是答應呢,要是對我有所圖謀不愧怎麼辦?哎呀有點羞人,又被人窺覬男色了,如果魅力大也是一種錯,我願意一錯再錯。
「我…我問你,剛才我和那桌的小子堵了100塊,哪個adc最強?」周如滿臉嚴肅的說道,偏偏有有些醉意,看樣子有點好笑。
「啥?」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哪…哪個adc最厲害!快告訴我!」周如再次嚴肅道。
我知道自然不可能是表白了,但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哭笑不得的問題,好好一次音樂方面的愛好聚會變成了lol的問題研究。
這個時候又跑來兩個醉醺醺的一男一女,勾肩搭背的跑了過來,朝我問道:「社…社長,你…你說,是不是奧巴馬,或者女警,周如姐偏…偏偏說是那什麼德萊文。」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看了這醉成不像話的一對小情侶。
「這個…問題,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頓了頓,嚴肅說道。
「當然…」
「當然是蒙多了!」我一臉正氣的回道。
周如和那一對小情侶借大跌眼鏡,周如說道:「怎…怎麼可能是蒙多!王桐小弟弟,你不老實吧,我們可…可還沒醉呢!」
鍾憶拍了拍周如後背,嗔怪的看了周如一眼。
我不老實的一面可還沒展現出來,周如姐這樣胡亂編排我可有點不好啊。
我正了正色,說道:「我當然沒騙你了,最強的adc的確是蒙多。」
那一對小情侶顯然急了,朝我問道:「社長你說,為…為什麼是蒙多,蒙多也能算得上是adc嗎?」
我不急不慢的說道:「當然算,你想,你玩個蒙多,先出減cd,再無限撐肉,然後你就可以無限丟斧頭去打別人,百分比扣血,你又肉,沒人敢打你,大招還有加速,近身還可以直接火拚,這不是最強adc是什麼?你們社長我誠實可靠,正直老實,會因為這個騙你們嗎?」
周如和那對小情侶沉默了半響,只聽見那對小情侶說道:「社長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我心裡樂開了花,你們這些酒鬼,還說沒醉。
我繼續說道:「當然了,你們社長我縱橫adc界多年,什麼adc沒見過?這蒙多打adc,突出一個無解,比賽一般都是默認禁用,沒人敢拿,為什麼?因為太變態了,拿了就違反遊戲規則,我是偷偷的告訴你們的,你們千萬別亂告訴別人這種蒙多adc打發,自己去使就行了。」
那三個酒鬼齊齊點了點頭,周如一臉不服的說道:「那這次不算…我們再喝,再賭,這局算平!」
說完鍾憶拉都不拉不住,那三個人又跑桌子上火拚去了。
鍾憶無奈的看了周如一眼,又轉身對我說道:「你真壞,趁他們喝醉的時候忽悠他們。」
我哈哈一笑,說道:「你看他們那樣子,他們覺得你是真的那就是真的,覺得你是假的你就算說真的也沒用啊,你看我這個答案就很讓他們滿意。」
鍾憶捂嘴笑道:「好吧,我覺得也是這樣。」
我又對鍾憶問道:「周如是不是個有故事的人啊,為什麼逢酒必醉?」
鍾憶點點頭,說道:「應該是吧,但她沒和我說過,每次問就含糊其辭…」
我想了想,說道:「看來這故事還挺深啊,不過看周如醉的樣子,今晚她室友可要倒霉了。」
「我就是她室友,倒霉的是我。」鍾憶無奈朝我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立馬正直的說道:「說的是,周如喝醉以後一定不好打理,還要幫她脫衣洗澡換衣之類的,還要提防她隨時吐掉,這種髒活累活不如交給我怎麼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畢竟的是一個男生,這點苦還是吃得了的。」
鍾憶立即捂嘴笑道:「你這個人這種話也敢說出口,佔了便宜還賣乖,好啊,只要你敢來我們寢室,我就把周如交給你。」
什麼叫把周如交給我,我不滿的想到,交給我應該是在賓館啊。
「那倒不必了,鍾憶社長你能者多勞,這點小活一定不在話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收拾收拾準備回去把?」我笑道。
鍾憶點點頭,這頓飯也就此散席。
回到寢室我躺在床上,我有個習慣就是愛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一切,哪裡值得注意,哪裡有趣,哪裡又沒做得好。
所以有時候想得多了,我就很容易失眠。
原來在鍾憶的心理還住著這麼一個人啊,一個從小就帶有崇拜性質長大的青梅竹馬。
這麼多年還念念不忘,可以看出鍾憶對待愛情是充滿著天真和幻想的,也不知道她以前處過對像沒有,長得這麼漂亮,追的人自然不會少了。
我那青梅竹馬我現在真的沒有什麼印象了,記得讀小學的那一段時間還天天想著那個欣欣,只可惜一直沒能聯繫的上,之後就忘了這回事了,處的對象也不知道有多少。
哎,我本是一個癡情的人,卻給了我一個多情的命,我命由天不由我啊…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個黑眼圈就被鍾憶給叫出來了。
鍾憶換上一身文藝女生的裝扮,白色毛織寬袖外套,襯衣領整齊的扣嚴實,下身淡藍色長裙,臉含笑意,只靜靜站著就有一種嫻靜之美。
而周如打扮則很顯衝突,黑色小皮衣,破洞牛仔褲,乾淨又利落的一副打扮偏偏又駕著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鏡,臉上滿臉盎然哪裡有一點昨天喝醉的樣子?
「怎麼?昨天沒睡好?頂個黑眼圈,是不是看上小憶憶社團的社員去幹壞事去了啊?」周如的話語依舊是那麼的讓我等純情小處男臉紅心跳。
「是啊,整整堅持了晚上,沒有睡過覺,沒黑眼圈才怪。」我歎息一聲說道。
鍾憶過來拍了周如一下,說道:「你在這瞎說什麼的,昨天醉得和個死豬一樣,多虧我和王桐把你送回去,我一個人還扶不住你!」
周如聽後把臉湊過來,瞇眼對我說道;「你昨天扶我回來的?沒佔我便宜吧?」
我立馬正色的說道:「周如姐,你可以侮辱我的**,但你不能侮辱的人格,我像是那種人嗎?人稱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塵不染俊少年,天生坐懷不亂,堅如磐石,怎麼可能會佔你便宜?」
周如立即咯咯笑個不停,見鍾憶正在打電話,然後過來朝我神秘一笑的說道:「那昨天誰背我的時候總是不懷好意的亂動,手還偷偷的抓人家屁股呢,佔人家便宜呢?」
我老臉一紅,這話也太直接大膽了。
想到昨晚背周如的時候確實是感受到了背後兩團有溫度的熾熱,但這也不能怪我是不是?這怎麼能避免呢?兩隻手也確實是抓了一下周如姐姐的臀部,但我這不是防止她掉下來嗎?
我立馬嚴肅道:「這怎麼能叫佔便宜,我用手托起你的屁股,但你屁股不是也托著我的手嗎?兩邊平等,算不得佔便宜,算不得佔便宜。」
俗話說得好,落井下石要多幹,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我再怎麼也不能當王八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