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是盯著眼前的這把劍,就讓龍承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劍身之上透出著強大的殺伐氣息。
驀然間,幾道金色的劍氣打出,將這房間內的一些桌椅全都擊了個粉碎。龍承見狀,不禁一驚。僅僅只是剛剛成形的劍而已,並沒有人催動,竟然就有這麼強大的殺伐氣息,這也未免有些太駭人了。
緊接著,雲舒劍上面的金色光輝斂入劍身,主動靠在了年輕男子的身邊,對著他的臉一陣輕撫,像是極其依賴一般。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道:「雲舒劍,僅僅只是初步誕生出了靈智。距離靈智成形,還很遙遠。現在你的體內已經埋下了一顆神祇的種子,現在,就只需要靜靜的等待這顆種子生根發芽,成長成為一個完美的神祇。這樣,你才能夠算是真正的神兵。」
說到這裡,這個年輕男子卻又輕歎了一口氣,自語道:「可是,這注定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大戰即將來臨,我沒有時間去等待這麼久。只能夠,寄希望與其他人了。」
雲舒劍劍身突然一陣輕吟,似乎是聽懂了年輕男子的話,在對他撒嬌,不想離去似的。
突然間,面前的火爐之中又是一陣金光大盛。又是一把劍從火爐之中緩緩升起。這把劍渾身也如同雲舒劍一樣,散發著金色的光芒,而且,自劍身之中透發而出的氣息,竟然絲毫不必雲舒劍弱,甚至,還要略強一些。
龍承一驚,卻是沒有想到,在這火爐之中,竟然還蘊藏著一把神劍。
這個年輕男子卻是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微微一笑,道:「雲舒劍出世,你也隱藏不住了嗎?也好,你在這個火爐裡也蘊養了一段時間了,剛才又吸納了我的幾滴精血。你與雲舒不同,雲舒只是一個初胚,它的裡面並沒有誕生出神祇,而你,本就是這天地之間的意念衍生出的神兵之魂,我僅僅是利用邊角料,為你鑄造了一個載體而已。不過,你同樣不能夠留在我身邊。無論是你,還是雲舒,都有可能成為一個變數,你們留在這裡的話,後果,可能會很嚴重。大戰?!看*書網)網遊魂鑄煉了一把神劍作為載體,一直在火爐之中蘊養。剛才,為了給雲舒劍種下一個神祇的種子,灑落了幾滴鮮血在火爐之中,也正是因為這幾滴精血,使得這把神劍也覺醒了。
這本來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可是,真正引起龍承關心的,是那個年輕男子的一句話:
「我僅僅是利用邊角料,為你鑄造了一個載體而已。」
邊角料,又是邊角料。雲舒劍就是邊角料鑄造的,就已經擁有無匹的威能了。而現在這把劍,竟然又是邊角料鑄成的。毫無疑問,這把劍一定也是一把絕世神兵,至少,應該不會比雲舒劍差。至少,在剛才龍承的感覺中,這把劍的威力,似乎已經超越了雲舒劍。可是,不知道這把劍現在淪落到了何方,要是可以的話,龍承真的想也收進手中。
可是,雲舒劍和這把不知名的神劍都是邊角料鑄造的,都能夠成為絕世神兵,讓無數人為之掙破了頭,那麼,真正以主料鑄造的兵器,究竟該有多麼強大?想像,就讓人覺得恐怖。
可是,那就不用想了。真正以主料鑄造的兵器,一定在自己師傅的手中。這是毋庸置疑的,別人,根本就拿不到手。
年輕男子看著眼前的神劍,微笑道:「你是由回憶衍生出來的兵魂,現在有了神兵作為載體,就叫你憶劍吧。我能夠做的,就只有幫你鑄造載體了,究竟改選擇怎樣的主人,該走怎樣的路,需要你自己來走。以後的事情,我已經幫不上忙了。」
「憶劍,竟然是憶劍,這把神兵,竟然是憶劍。」龍承陡然間大驚。
他並不知道憶劍的傳說,因為,憶劍,似乎並沒有什麼傳說流傳出來過。龍承知道憶劍這個名字,也僅僅是在龍神殿的時候,聽龍神說起過而已。那個時候,龍神並沒有說過憶劍的威力,只說了,憶劍的威力,足以與雲舒劍相匹敵。可即使是這樣,也足以讓龍承驚異了。
後來,他仔細問了一下關於憶劍的事情,龍神當時告訴他,憶劍,似乎從來都沒有現世過。因為,他這麼長時間,行走了好多個世界,都沒有聽說過憶劍的消息。就像,這把劍從來都沒有在世人面前出現過一樣。
不過,不管怎麼說,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單論威力的話,憶劍絕對不會比雲舒差,甚至於,還要略強一些。畢竟,憶劍是真正衍生出兵魂的神兵。
也正是因為這樣,龍承在聽說這把神劍便是憶劍的時候,他的心裡會這麼驚異。因為,他從來都不知道,憶劍,竟然也是自己的師傅鑄煉出來的。
不過想來也是。自己的師傅似乎根本就沒有必要大肆宣傳。因為,他已經是舉世無雙了,再宣揚一下自己又鑄造出兩把神兵,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這種事情,在他一生的光輝事跡裡面,根本就排不上號。
不過,龍承一直有一個問題在奇怪,自己的師傅已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大戰將至」這四個字,可究竟是什麼樣的大戰,究竟是與誰大戰,卻一點都沒有提出來。
龍承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師傅在打出雲舒劍之時曾經說過,這樣的戰鬥,連他都沒有把握能夠活下來。要知道,自己那個神秘的師傅可幾乎可以說是天下最強者了,連他都沒有把握能夠戰勝的敵人,又該有多麼強大?那個人,又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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