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兒?」
艱難的睜開雙眼,封翔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痛,尤其是左手掌心以及右肩處,傳來的是鑽心的疼痛。
「這裡是?」一邊艱難的坐起身子,一邊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是一片白色的世界。從牆壁到擺設,再到自己蓋著的被子,都是纖塵不染的白色。「是醫院。」
他很快就得出了答案。雖然還沒有來過這裡的醫院,可多少,也從各種渠道有了一些瞭解。
「可是,是誰把我送到醫院的?」
搖了搖頭,得不出一個答案。封翔只記得自己在殺掉那個瘦小的年輕人之後便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了知覺,在之後的事情,就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了。
「你醒了。」
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封翔急忙好著旁邊看去。之間一個略顯頹廢的青年男子正坐在這個病房的窗台上。一隻腳自然放下,另一隻腳搭在窗台上,手中提著一個詭異的酒瓶子,眼睛看著窗外。這幅樣子,到很有後現代頹廢色彩。
可封翔沒性情去享受這幅滿是藝術色彩的場景。「是你送我來醫院的?」
「不是。」段崖仰頭喝了口酒,道:「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昨天上課的時候,班主任說你因為出了一些事情住了院。因為你是孤兒,沒有親人能來照顧你,所以要在班上找幾個人來醫院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所以你就來了?」封翔微笑著看著段崖。果然,這個傢伙根本沒有看起來那麼不近人情。
「不是。」段崖搖搖頭道。「班主任說了,這種事必須女生來做。因為女生手腳輕柔,也比較細心,能夠比較好的照顧病人。」
「手腳輕柔?細心?」封翔聽了這話不禁渾身打了個冷戰。
自己上的這個學校是一個狼多肉少的環境,男生一大把,可是女孩子缺少的可憐。至於能看過眼的,那更是大熊貓般的存在。封翔的班上一共二十五個人,可女生只有三個,這個比例,可見一斑。
能夠被美女照顧,這是人惡化一個男生都沒有辦法拒絕的。即使封翔對李娜癡心一片,可曾天有幾個美女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也是一件讓人心曠神怡的事情。
可問題是,這三個姑娘,哪一個能算得上是美女?這倒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手腳輕柔,細心這兩個詞,跟她們三個沾得上邊嗎?
「她們人呢?我怎麼一個都沒看見?」+封翔一邊問道,一邊緊張兮兮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似乎是在擔心什麼。
「出去吃飯去了。你總不能,讓人家二十四小時不離身吧。」段崖微笑道。「也正是因為她們不在,我才會出現在這裡。我必須時刻保持自己的神秘,不能讓任何人注意到我的行蹤。」
封翔聞言,不禁翻翻白眼,腹誹道:「有個屁的神秘,整天抱著
看(書網]txt柔鄉吧。」
封翔滿頭黑線,翻翻白眼,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哈哈哈哈。」段崖一路大笑著走出房間,只留下封翔一個人坐在病床上。可是,封翔的心,卻根本沒有辦法平靜。
「李娜,真的是你想要我的命嗎?」喃喃自語著。雖然很不想承認,可就現在的情況
來看,這個可能,還是很大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該怎麼面對你才好?」
突然,封翔神色一動。他感覺到有人來了。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照顧自己的幾個小女生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從門外面依次走進來三個熟悉的面孔。
「你們好啊?」封翔微微一笑,習慣性的抬起手打了個招呼。可這一抬手,就出麻煩了。
封翔的左手被穿了個窟窿,右手手臂被砍了一刀,無論是抬哪只手,都會牽動傷口。
「嘶。」封翔吃痛,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眉頭不自禁的皺了起來。
「封翔,你沒事吧?」那個叫做陳佩的女生急忙衝上來檢查傷口,另外兩個女生也急急忙忙去找護士去了。
其實這種程度的傷對於封翔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雖說現在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可是曾經受過那麼多的傷,封翔的意志力已經遠非常人可比,這種程度的痛對於封翔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影響。之所以裝作很痛苦的樣子,一是為了混淆視聽,二,也是為了讓這幾個小姑娘著急一下。
看著圍著自己忙裡忙外的三個小女生,封翔嘴角不禁浮起一絲微笑:
「這樣的昇華,似乎也蠻不錯的。」
不知名的地方,一座宏偉的別墅裡,一個年輕人的聲音響起:
「你們都是廢物嗎,連一個學生都解決不了,還倒貼了兩個高手進去。簡直就是丟我們家族的臉。」
在他的面前,正跪著一個略微有些發胖的中年人。這中年人戰戰兢兢的道:「少爺恕罪啊。我們也不知道這個學生是一個修者啊,更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連『戰刀』和『寒光』都不是他的對手。」
「修者?」那年輕人皺了皺眉,似乎也在奇怪這個消息。不過很快,怒意又再次爆發出來:「修者又怎麼樣,他也不過是個人而已。只要是人,就沒有殺不死的。我再給你五天時間,我要見到這個人的屍體。否則的話,你知道結果。」
「是是是。小的一定在五天內解決掉他。」那中年人唯唯諾諾的道,不敢有絲毫違背。
「滾吧。」年輕人冷哼道。
「是。」那中年人急忙站起身子退了出去,生怕晚一步這個少爺就會改變主意。當退出門外的時候,長歎了一口氣。這是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那少爺站在原地,眉頭微微皺起,自語道:「修者?這個世界上,修者已經幾近絕跡了。封翔啊,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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