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只能暗暗的祈禱。還有機會讓她矯正錯誤。用別的手段來趕走夏一涵。
葉子墨從衛生間裡出來以後。臉色更冷了。他站在宋婉婷面前。皺著眉警告:"不管這次有沒有你的事。你給我記著。誰要是敢動夏一涵一根汗毛。我都不會讓她好過。你要是還想要繼續留在葉家。就老老實實的。再有一次不安分。我會讓宋書豪也進監獄。聽清楚了嗎。"
"我沒有。子墨。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不過我知道。我說了你也不會信。我會老老實實的。我也不敢不老實。我知道你對付我對付書豪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我以前不敢。以後也不敢在你眼皮子底下亂來的。"宋婉婷急切地保證。
"你亂來沒亂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總會有蛛絲馬跡。你要是做了。就別僥倖。以為會逃過。"葉子墨的話已經漸趨平靜。宋婉婷則逼著自己營造出了一些淚意。
"子墨。你這麼冤枉我。是真的想趕我走嗎。我知道你在乎她。她出事你會難過。可她出事真的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這次回去以後。你先回宋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冷靜冷靜。"葉子墨不理她的眼淚。也不理她的話。沒什麼溫度地說完這句話。轉身出門了。
宋婉婷在房間裡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心裡想著。他沒有徹底的解除婚約她就是有機會的。
她確實是參與了。沒有把她扯出來。這算是幸運。暫時要回去也就只能回去。她就期待著。葉子墨和夏一涵他們自己出現問題。她就有可乘之機了。
夏一涵對付鳳儀說了她遭遇的事情。她以為付鳳儀會怪她。卻沒想到付鳳儀倒是很同情她。
"既然墨兒讓你來。你就跟著我們一起走吧。低調一點就是了。"她溫婉地說。臉色雖不是特別好。夏一涵也是理解的。
"謝謝夫人。我會非常注意的。"
她始終明白。所謂的低調。就是在葉子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她走到哪裡都只能對外說她是葉子墨的隨從。
經過昨晚到現在。她發現她對葉子墨的癡迷其實更深了一層。第一時間更新
哪怕是當他的隨從。只要能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也是好的。
何況她心裡明白。葉子墨對她真是非常寵愛了。換成是宋婉婷經歷她這些事。他未必會這樣護的周全。他整夜不睡。把她接到身邊。在她害怕坐飛機的時候緊緊握著她的手。給她鼓勵。
哪怕是在他冰冷無情地懲罰她時。看到她的眼淚。他還瞬間變的溫柔。
這一切。她都會記在心裡一輩子。
"媽。您早上吃了沒。"葉子墨進了付鳳儀的房間問。
"吃過了。要是等你給我去市區吃早餐。第一時間更新我估計我就餓死了。"
葉子墨只憨笑了一聲。不跟母親爭。
"酒酒。你吃了早餐嗎。"葉子墨又問酒酒。她還真有些受寵若驚。太子爺親自問她吃沒吃早餐耶。是因為她是夏一涵同學的閨蜜麼。
"吃了吃了。"
"好。那我們上山吧。"
付鳳儀堅持要爬山上去。說來敬香必須心誠。要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不能偷懶。
葉子墨為了照顧母親。是沒有多少時間照顧幾個女人的。她們年輕。都只能自己照應自己。不過他雖沒明著吩咐。酒酒也知道她是默認要照顧夏一涵的。至於宋婉婷。誰搭理她。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夏一涵怕她走的快了付鳳儀著急。她畢竟沒有她們身體那麼好。所以為了她照顧她。她是有意慢下腳步的。
宋婉婷也是故意走的慢。卻和夏一涵不是一個心態。她是想表現出她的不高興。讓付鳳儀來發現。
於是局面就變成了付鳳儀和葉子墨在前面走。三個年輕女人在後面跟著。
"一涵。你是怎麼一個晚上神奇地出現在這裡的。"其實夏一涵已經跟酒酒說過了。她還特意問。就是想要宋婉婷知道。葉子墨心裡夏一涵位置有多重。
"不是說了嗎。還問。"夏一涵微笑著對酒酒說。
"哎呀。那種炫目的事我就是想多聽兩遍嘛。你想啊。這樣的事就算是有些大家閨秀也未必有這種待遇呢。太子爺連夜乘直升機趕回你身邊。又一大早坐直升機把你帶過來。嘖嘖嘖。想想都羨慕你。真不知道要是有些人知道。得怎麼氣冒煙呢。"
什麼。葉子墨竟然親自去接她。還動用直升機。宋婉婷的手捏的死緊死緊。藏在心裡對夏一涵的恨意也越來越深。
"好了。酒酒。"夏一涵向來是低調的。何況付鳳儀還特意囑咐她要她低調。她不想以這樣的方式讓宋婉婷難堪。
儘管她心裡其實清楚這次於珊珊要給她下毒的事。宋婉婷可能也參與了。可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還是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吧。不用她多刻薄。也不用她刻意去為難她。
上次的玫瑰花事件酒酒對夏一涵是很慚愧的。她也吸取了一些經驗教訓。夏一涵阻止她。她也就不再說了。
一路上葉子墨都沒有特意關心夏一涵。畢竟是陪他母親來敬香的。他不想惹母親不高興。
只是一個偶爾回頭。往她這邊看過來的眼神就讓夏一涵明白。他的視線裡有她。怕她走丟。怕她沒跟上。哪怕他不說一句話。她也都懂。
走在後面。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可以肆無忌憚地看他挺括
的背影。
偶爾她的腦海中甚至會回想起早上的恩愛。即使沒人知道。她的臉也還是不自覺地有些紅。
來到半山腰的時候。付鳳儀要去衛生間。為了在她面前表現。宋婉婷趕緊上前。對她說:"阿姨。我陪您一起去。"
"好。"付鳳儀和宋婉婷一走。酒酒還小小地責備了夏一涵:"我說一涵同學。你怎麼就不知道要爭取呢。你也在夫人面前表現一下。讓她知道你也可以做個好兒媳啊。"
"我沒這樣的資格。酒酒。這件事。宋小姐去做。夫人會喜歡。我去做的話。她不一定會接受的。"
"你們兩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嘀嘀咕咕的幹什麼。"葉子墨涼涼的聲音在她們背後響起。夏一涵的心不由得一顫。這才知道只一上午的時間。她心裡就有多渴望著和他單獨說說話了。
"酒酒。你不用去衛生間嗎。"葉子墨板著臉問。酒酒笑的兩個酒窩都露出來了。忙嘻嘻哈哈地說:"我不在這裡礙眼行嗎。太子爺。可您也沒必要非把我打發到衛生間去吧。我可不喜歡那種味道。"
葉子墨眉頭抽了抽。卻是沒說話。看著酒酒一溜煙跑開了。
只剩下他和夏一涵。一上午沒有好好看看這小東西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對她有這居高臨下的領導權力似的。
夏一涵很羞澀。本能的想低頭。卻又想和他對視。
爬了快一上午的山。夏一涵的小臉兒很紅。身上也是薄汗微微。甚至有一縷頭髮沾在了前額。
葉子墨溫柔地拿起了那縷青絲。動作輕柔。
"早上剛運動過。體力還跟得上嗎。"他問的那麼自然。她聽的那麼不自然。
"沒。沒問題。"她訥訥地回答。惹的葉某人頓時覺得豪情萬丈。
"體力這麼好。晚上我們繼續好了。"他一臉嚴肅地逗弄她。夏一涵卻是真的怕了。小臉兒垮下來。低低地求他:"葉先生。我腿有點兒發顫。可不可以……"
"不可以。"他邪魅地笑了一下。微微低頭啄吻上她的小嘴。
"咳咳。"付鳳儀的咳嗽聲。在不遠處響起。夏一涵幾乎是立即跳開。葉子墨則很順理成章的表情。沒有絲毫慌亂。
"媽。這麼快啊。"
再看宋婉婷。臉色真是難看的厲害。卻又勉強擠著一絲笑站在那兒。笑的實在比哭還難看。
酒酒遠遠地看付鳳儀和宋婉婷回來了。她自己也跑回來。一行人繼續上路。
到了山頂。付鳳儀帶領著幾個人都拜了拜。葉子墨知道母親的習慣。拿錢出來給母親。為廟裡做功德。
中午是要在廟裡吃素齋的。付鳳儀做完功德後。就跟廟裡的師父探討佛法。幾個年輕人被她打發出去隨便轉轉。
"一涵。我聽說前面還有個小廟。那裡的姻緣簽最準了。我們去求求好不好。"酒酒提議道。
她看著夏一涵和葉子墨都相愛了。對自己的姻緣還真是有些著急。
姻緣簽……這三個字沉甸甸的。若是放在以前。或許夏一涵會去求。可她現在不能去了。她唯一曾經山盟海誓的男人。已經不在了。她求誰的。求跟葉子墨的嗎。那是絕對絕對不可以的。這樣的感情本身就不會被祝福的。她有自知之明。不能有多餘的奢望。
"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我不信那個。"夏一涵低聲說。
"既然來了。就一起去。"葉子墨的聲音有些涼意。他其實已經體察到了夏一涵的想法。不由得又引發了醋意。
"好。"夏一涵乖巧地答應一個字。被酒酒拉著就往小廟的方向走。
只剩下宋婉婷。幹幹的站在那裡。沒有人叫她一聲。確實是有些落寞的。
"婉婷。你也跟著。"難得葉子墨叫了她一句。宋婉婷幾乎是充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高興地跟上來。
幾個人進了小廟。廟裡只有一個滿面皺紋的老僧人。卻是慈眉善目。又似已看穿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