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上古神獸轉世的孩子多多少少和人類的孩子有所不同,可誰知道,居然比人類的孩子還要難纏邪王娶妻,廢材五小姐!
那女子臨走之前,曾經將這玄武餵飽了,結果沒過一刻鐘,「哇——哇——哇——」震耳欲聾的哭聲響徹山野!
紫傲霜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可是那又什麼辦法,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根本沒有奶可尋!
紫傲霜無奈,點了這小玄武的啞穴,結果這人類的穴位根本對他不起效,他哭得愈發的大聲了!
紫傲霜把空間內的幾個小東西全都叫出來了,想讓它們想想辦法!
小圓不知從哪兒弄出了一個大紅色的撥浪鼓,充滿母性關懷的看著小玄武,「乖,別哭了,一會兒就有奶了!」
小玄武登時停住了哭泣,眨巴著一雙澄澈如同水晶的大眼睛,眼睛裡還噙著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小圓。
「還是小圓厲害——」狐小狼這一句話還沒說完,小玄武的哭聲卻再度的響起,這一次比剛才的哭聲又大了一倍!
「該死,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狐小狼跳了出來,站在小圓跟前,「來!讓我來!」
然後它一個箭步跳到小玄武跟前,怒目圓瞪,「再哭,我就狠狠抽你的屁股!」
小玄武同樣也是凝視了它一秒,接著哭聲又大了一倍!
「算了,你們還是不要管他了!」紫傲霜用手指堵著耳朵,無奈的說道,她的耳力本來就比常人要敏銳,這樣下來,這小玄武十足的哭聲簡直是魔音穿耳,讓人一下都受不了!
「主人,讓我試一次,我一定可以的!」楓玄澈揮揮翅膀,緩緩的落到地上,繞著哭泣的小玄武不停的轉著圈圈,似乎是在尋找突破口!
過了好一會兒,他打了個響指,「有了!」
然後湊近小玄武,臉上是一臉嚴肅的表情,突然——
他將手放在嘴巴旁,狠狠一扯,然後眼珠子一凸,做了個極其詭異的鬼臉!
「哇——」這下,小玄武是連個哽都沒有打,直接哭得更大聲!更嘹亮了!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試了,銀麒麟,你快點跑!」就因為紫傲霜的這句話,銀麒麟猛然加快了速度,一個巨大的身影頓時一個趔趄,狠狠的摔在馬車上!
還好這馬車固若金湯,要不然肯定會被這龐然大物給弄得七零八落的!
這龐然大物恰好落在小玄武的身邊,而那長長的尾巴就在小玄武跟前搖啊搖,小玄武這下是真的不哭了,瞅著那帶著龍鱗的大尾巴,突然張開嘴,狠狠一咬!
「嗷嗚——」這下尖利聲音的發出者變成了那只可憐的小神龍,它也不知道是欠誰的,就因為慢了一步爬起來,結果它可憐的尾巴化為了小玄武的口中之物!
「嗷嗚——嗷嗚——」無論小神龍怎麼掙扎,把車裡弄得如何雞飛狗跳,可是小玄武就是不撒口,紫傲霜努力讓自己強作鎮定的坐在車內,打坐,盡量忽視這嘈雜的幻境!
沒過多久,終於出現了人煙,是一個小小的客棧,坐落在這深山之內,客棧的主人是一對小夫妻,男子看上去二十多歲,老實巴交,女子則略為年輕一點,勤勞吃苦。
兩人一見到紫傲霜的車停了下來,便連忙笑臉迎上去,「姑娘,可是要住店?」
他們看出來了紫傲霜這身穿著,還有她用銀麒麟拉車,她一定大有來頭,是個「肥客」,只是這深山老林的,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居然獨行,這也讓他們有些納悶!尤其那車裡還不時的傳出鬼哭狼嚎的聲音,好生恐怖!
紫傲霜抬頭看了看天,天色已晚,若是繼續盲目趕路,很有可能會被深山裡的魔獸圍攻,所以便點了點頭,「住店!」
她看了看那女子,「你們可有子嗣?」
那女子茫茫然,完全不知道紫傲霜怎麼會突然問起這事。
紫傲霜笑了笑,指指車內,「我車內有個孩子要哺。」
女子和善的說道,「我倒是未曾生育,不過客棧裡有個羊圈,如果姑娘不嫌棄……」
紫傲霜隨手就扔給他們一個沉甸甸的布袋,「帶我去吧。」
那男子剛接過布袋,就覺得沉得過分,將布袋微微露個小口,更是要驚呆了,接著連忙回過頭,對著紫傲霜慇勤的笑道,「姑娘這邊請!」
紫傲霜從車內把小神龍和小玄武這對連體嬰兒拉出來,然後徑直朝著客棧後的羊圈走去——
羊圈內果然有幾隻母羊,還有十幾隻小羊。
那小玄武倒也不嫌棄,一抱到母羊跟前,就立刻酣暢淋漓的喝起奶來,「咕咚咕咚——」,很顯然是餓壞了!
紫傲霜一開始也沒當一回事,只以為他是餓了,可是隨著他喝完了一隻羊的奶還繼續吵,結果抱他到第二隻羊跟前,他又喝的乾乾淨淨,結果將羊圈內的母羊身上的奶全都喝的乾乾淨淨!那些可憐的小羊羔看著他把奶全部喝完,結果一口都沒有嘗到!
可是這樣還是不足夠,他仍然在地上大吵大嚷的!
紫傲霜無奈,轉向男子,「你們客棧除了羊,可還有馬,或是其他剛生了小的的家畜?」
男子驚愕的目光落在小玄武身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位小公子好大的胃口!」
等到反應到紫傲霜的話,他又連忙說道,「還有!還有!」
這次又換了一個豬圈,小玄武剛才本來還不會爬,結果在喝了一輪羊奶之後,瞬間就會爬了……
那男子目睹了這一切,再次驚呆了,「這……」
他分明記得剛才看到的那個小嬰孩才不過足月大,現在居然這麼快就長大了不少,並且還會爬,難道他看錯了?
就連紫傲霜也有些吃驚,這小玄武的成長也太異於常人了吧?
小玄武這次直接爬到豬跟前,大快朵頤,喝了個暢快淋漓,然後又連忙跑到另一隻豬跟前,那些豬被他嚇得到處亂跑,弄得滿地灰塵揚起,弄得他自己身上也是灰塵僕僕的,可是他卻還是傻乎乎的「咯咯」直笑!
又在豬圈裡饕餮了一番,小玄武這才心滿意足的躺在地上!
「帶他去洗個澡吧!」紫傲霜又給了女子一布袋的金子,然後便進了客棧,要了一壺好酒,一盤牛肉,豪氣干雲的吃完了!
這客棧雖小,但五臟俱全,客房都是乾淨舒適得很!
樓下還帶溫泉,簡直堪比五星級大酒店!
紫傲霜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然後就跑到溫泉裡,舒舒服服的泡著,一天跑了這麼遠,整個人都有些疲乏,不知不覺居然在溫泉中睡著了!
迷糊之中聽到有人講話的聲音,瞬間清醒過來,只是眼睛依舊緊閉著,並沒有睜開……
「相公,我看這女子一定是什麼郡主公主之流,肯定是和自己的親人鬧翻了,所以離家出走,身上一定帶了不少金幣,今天我們賺翻了!」
「是啊,娘子。」
居然是那兩個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夫妻的聲音!
紫傲霜並不想打草驚蛇,只是依舊在溫泉裡泡著,裝作睡熟了的樣子。
接著聽到她放在不遠處的衣服被抖動的聲音,然後是男子詫異的聲音,「娘子,她身上居然身無分文。」
「怎麼可能?看她出手那麼大方,她不可能把所有的錢都給我們了啊!」女子想了想,「你可有把她在樓上的客房搜查清楚了?」
「搜查清楚了,真的沒有錢。」
「這就怪了。」女子摸著下巴,突然探頭看了看紫傲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明天我們暫且試一試她。」
聽著腳步漸遠,紫傲霜這才睜開眼睛,眼裡閃過一絲玩味,她倒要看看,他們究竟耍什麼把戲!
紫傲霜將小玄武扔進了空間裡,空間裡小圓照顧著他,所以紫傲霜*好眠,這一晚上睡的非常舒服!
第二天清早,她便起*了,正準備離開。
「慢著,客官——」身後是那男子的聲音。
「什麼事?」紫傲霜慢條斯理的回過頭。
「客官,你還沒付房錢。」男子無賴的說道,可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老實巴交的。
「我昨天不是給了你兩袋金子嗎?」紫傲霜裝糊塗。
「那兩袋金子,一袋是給小公子餵奶的錢,一袋是給小公子洗澡的錢,可是姑娘你的房費還沒付呢!」那女子站在丈夫身後,依舊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可是眼底卻是流溢著精光。
「哦?你們這是想趁火打劫啊?」紫傲霜不緊不慢的說道。
男子愣了愣,沒有想到紫傲霜居然說得這麼直白,結果僵硬了一會兒,還是裝作和顏悅色的說道,「姑娘說得嚴重了,我們這也是算清楚而已。」
紫傲霜原本將話撂在那兒,結果突然話鋒一轉,打了個哈欠,「不過也罷了,反正我窮得就只剩下錢了。」
只見她手掌一翻,居然又是一個布袋出現在手心裡!
男子和女子神色莫辨,對視了一眼,拿過袋子,打開看了看,居然真的是金子!
「這下,我可以走了吧?」紫傲霜說完,便直接往外走去,剛走幾步,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卷在了她的腰上,神色驟然變冷,但她並未回頭,「二位是什麼意思?」
「乖乖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否則休想離開!」身後響起冷冽的聲音,猶如穿堂的冷風,又冷又烈,灌得人喉嚨都一陣刺痛!
「好啊。」兩人倒沒想到紫傲霜居然答應得這麼快,頓時一愣。
紫傲霜手心一翻,又從空間裡拿出來十幾個布袋!
那一男一女見狀,眼睛簡直要變成了星星眼,又圓又亮,直勾勾的看著紫傲霜手中的布袋。
「快……快給我……」男子甚至貪婪的伸出手去。
紫傲霜彷彿有心調戲他,步伐慢得很。
「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女子的面目也是猙獰的很!
紫傲霜走到他們跟前,將十幾個錢袋往他們手上一扔,那一男一女立刻迫不及待的解開袋子,本以為一定又會是和昨天一樣明的晃眼的金子,結果——
「咳咳咳——」一陣煙霧閃過,兩人都被熏得睜不開眼睛來,「好難受,好刺鼻的味道。」
隨著煙霧散去,那兩人現出真身,頭上頂著一個老鼠的大腦袋,露出鋒利的白色獠牙,而身子則真的是人的身子。
「久聞東方國妖獸居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紫傲霜瞇著眼,淡淡的說道。
妖獸和魔獸不同,是一種邪惡的存在,是動物在吃了人肉之後,又集合人的貪嗔愛恨化為的化身。
而東方國則是最多妖獸,妖獸都化為人,讓人防不勝防,所以東方國的人都十分驍勇善戰!
而紫傲霜剛才在布袋中裝的是她現代所用的一種驅魔球,其實她也只是試探著用用,卻沒想到真的有效。
「原來是老鼠,難怪這麼喜歡偷東西。」紫傲霜帶著一絲譏諷的說道。
那鼠妖見獻出了原形,也不用再裝什麼,頓時聲嘶力竭起來,準備付之一炬,「小的們,都給我出來,給我撕裂了她!」
昨天看到的那些小豬和小羊,「吱吱吱——」全都化成了幾十隻小老鼠,蜂擁著朝紫傲霜跑來。
紫傲霜頭頂發寒,頓時有點密集恐懼症了。
居然生了這麼多孩子,也難怪不得不打劫了,她突然漫起了一小點的同情心。
她抬眼望向那豬圈,羊圈,還好,昨天喂小玄武的那隻豬和羊都是貨真價實的,要不然她還怕小玄武以後也學著打洞了!
此刻,那隻母豬和母羊,見自己的孩子全都一溜煙的變成了小老鼠,也嚇得不清,整個身子在風中凌亂了。
「娘親,這些小老鼠,就交給我好了,我最討厭老鼠了。」狐小狼自動請纓,紫傲霜原本是準備交給他的,可誰知道莫名其妙放出來的居然是呆萌的小神龍和年幼的小玄武!
「該死!」紫傲霜正準備把小玄武換回去,因為她原來可是聽過不少小孩子被老鼠咬掉耳朵鼻子的事情,更何況小玄武現在還沒有自保能力,要是小玄武又被老鼠給咬的一命嗚呼,那可就不好了!
「快,抓那小的,那小的是弱點。」那兩隻大老鼠很會見機行事,也朝小玄武攻去!
就在紫傲霜以為小玄武必死無疑的時候,奇跡的一幕發生了——
小神龍居然死死的把小玄武抱在了懷裡,縮成個球似的,它的龍鱗堅硬如磐石,老鼠的牙齒對它而言根本不在話下。
紫傲霜愣了愣,昨天小玄武還把小神龍咬的疼得哭爹喊娘的,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快,就建立了革命友情嗎?
小神龍將小玄武保護得很好,紫傲霜自然就不會擔心小玄武的安全問題,一道五品真火扔過去,很快,那幾十隻老鼠就被燃燒殆盡。
小神龍看到沒危險了,這才緩緩鬆開小玄武,懷中的小玄武圓溜溜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小神龍,忽然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兩個很清脆的字眼迸出,所有人都凌亂了——
「媽媽——」
紫傲霜:「……」
就算是要叫也應該叫媽媽好伐,現在小神龍,一個雄性,居然成了小玄武的媽媽?
那七綵鳳凰是什麼?爸比?
紫傲霜想想這畫面,突然覺得有愛極了!
解決了那一窩妖獸,紫傲霜又坐上車,現在小神龍和小玄武是其樂融融了,小神龍走到哪兒,小玄武就跟到哪兒,整個一和諧有愛的畫面!
再越過這山脈之後,紫傲霜終於進入了東方國的地界,東方國以森林居多,所以一大片地界都被森林環繞著,真正的居民區只在正中心的那一圈!
紫傲霜越過一條玉石橋,終於徹底進入了東方國的版圖,這裡的居民區因為有結界,所以妖獸根本就進不來,人民也算是安居樂業,其樂融融。
紫傲霜在進入東方國之後,就一直在低頭看探測儀,探測儀一時亮,一時滅,根據尉遲睿所說,是因為結界的干擾!
所以無奈之下,紫傲霜決定以北冥國郡主的身份去套東方國皇帝的話!
可誰知道看到東方國皇帝的第一眼,她就深深的深深的後悔自己的這個決定,因為東方國的在位皇帝居然是那個差點被她燒死的東方凌。沒想到就過了一兩年,他居然已經當上皇帝了!
冤家路窄,但是此刻紫傲霜只能在心中暗暗咒罵,她能感受到那**襲人的目光已經釘在她身上了,感覺到那個身影一步步向她走來,她也是心情七上八下的。
該死,他不會當著群臣的面直接殺了她吧?
不斬來使,這應該是這塊大陸的普遍規則啊!
終於,他走到她跟前,褪去了少年的天真和青澀,現在他更多了一份皇家的唯我獨尊和張狂,直勾勾的看著她,眼眸閃爍,忽而親啟唇,涼薄的字眼溢出,「你是誰?」
紫傲霜一愣,接著反應過來,她現在變化太大,由原來的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他自然是認不出她來了!
於是她心中竊喜不已,告訴他真實身份,她才是傻子呢!
「我是北冥國的天雪郡主。」
東方凌繼續用深沉的眼神盯著她,忽而啟唇,妖嬈一笑,「不如,留在東方國做我的愛妃如何?」
紫傲霜:「……」
一段時間不見,這東方凌風流的個性倒是不改。
紫傲霜連忙拿出小玄武做擋箭牌,「我有孩子了。」
東方凌摸摸下巴,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那倒是可惜了。」
不過他看著紫傲霜那美艷動人的容顏,還是賊心不死,「孩子的爹爹是誰?」
紫傲霜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東方凌愣了愣,紫傲霜這話說得模稜兩可的,給人一種她的生活十分混亂的感覺。
不過她越是不想和他扯上聯繫,他越是有興趣。
「我不在意的。」他勾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的剪水秋瞳裡。
紫傲霜在心裡默默的將東方凌罵了個遍,然後向後跳了一大步,「皇上,我只是一個小郡主,還請皇上發乎情止乎禮。」
「好一個發乎情止乎禮。」東方凌又重新坐回龍椅上,慵懶的看著紫傲霜,「來吧,說說你此次來的目的。」
「我是遊玩到此,聽聞東方國的守護獸是上古神獸之一青龍神獸,不知這青龍神獸的起源地是在哪?有沒有金雕一類的供奉在皇宮之內?」
東方凌一聽到紫傲霜問起青龍神獸,眸色震了震,接著變得有些陰沉,「你難道不知道在我國談論青龍神獸是大不敬之罪?」
「請陛下恕罪。」
「郡主既然這麼想要瞭解風土人情,那麼就由國師大人告訴你好了!」東方凌也不知道發了什麼風,就像紫傲霜這句話觸了他的逆鱗一般,說完就陰鬱的匆匆離去了!
大殿之上,就只剩她和那戴著面具的國師大人。
紫傲霜輕咳一聲,「額……那就有勞國師大人了。」
既然那東方凌不說,她好歹也能從這國師大人口中套點消息。
半響都沒有得到回應,紫傲霜又忍不住說了句,「那就有勞國師大人了。」
還是沒有回應……紫傲霜都懷疑那戴著面具的國師是不是睡著了,正準備悄然離開,卻聽見一個聲音響起,卻是慢了半拍,「你剛才說什麼?」
紫傲霜:「……」
無論在電視劇裡還是小說裡,國師不都是高高在上,神通廣大的嗎?這位國師怎麼像個阿呆,總要比別人反應慢這麼多。
紫傲霜只得耐下性子說道,「就有勞國師大人給我講講這東方國的風土人情了。」
——分割線——
紫傲霜和國師大人出了大殿,紫傲霜又連忙急不可耐的問道,「皇上為什麼對有關青龍神獸的問題這麼敏感?」
可是半響,回答她的只是沉默。
紫傲霜拍了拍這國師大人的肩,仍舊是毫無反應,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國師不會是個天然呆吧?
就在她放棄治療這位國師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他的聲音,帶著一聲悠長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