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差點就脫口說出:「當然不可能!」
幸好她忍住了,盡量讓自己不是很在意地說道:「自然還是有可能的啦,只要他對你的心不變,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嘛。」
說著這個話的時候,如花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是被針在刺著一樣,火辣辣酸溜溜的疼。
原諒她對情敵做不到瀟灑自如。
太子妃搖搖頭,說道:「這輩子,我跟他之間已經徹底的結束了,我不知道太子跟少康之間有什麼矛盾,反正只要是少康心愛的東西,他都會不擇手段地據為己有。」
如花說道:「太子真是一個小心眼的卑鄙小人。」
太子妃說道:「我知道你跟少康之間關係一定非比尋常,所以,太子才會將你弄到手。」
如花不屑地說道:「那麼卑鄙的小人,空生了一副好皮囊,做的事情卻是連畜生都不如。」
太子妃笑了笑,說道:「我在這裡這些年,已經慢慢習慣了這種生活,開始的時候,我也反抗,可是慢慢的,我就不再反抗了。」
如花說道:「你啊,估計已經被這種生活給同化了,被壓迫得太久的話,一切都會慢慢適應的,你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現在的太子妃,估計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了。
太子妃還是默默地笑了笑,眼中淚光再次湧現,一顆顆淚珠滾落了下來。
「我以為這幾年的磨練,我已經沒有了感情,我已經不知道哭了。原來,我還是會哭的,還是有感情的。」
「你是被他逼迫得太久了,所以才會這樣的,沒關係,以後,一定會慢慢好起來的。」
如花對自己這樣違心的說辭,有點慚愧,其實,她自己都才剛剛落入了虎口,前途未卜。
太子妃輕輕擦去了眼淚,微微抬頭,唇微微抿了抿,說道:「讓你見笑了。」
如花說道:「同是天涯淪落人,哪裡還有什麼取笑不取笑的。」
突然,太子妃眉頭皺了皺,表情好像很痛苦。
如花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握在了她的手臂上,太子妃的手臂像蓮藕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