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康說道:「無妨。」
現在的他,就是想要發洩一下,這樣軟綿綿的開心的情歌,讓他發洩不出來。
如花說道:「好吧一一一一一一一」
她微啟朱唇,唱起了那首《星語心願》,其實,她的心裡面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可能是這首歌唱到了童少康的心坎裡了,他怔怔地看著門外,一滴清淚緩緩落下。
驀地,他的手一使勁,將如花一把抓了過來,然後縱起身形,朝著□□躍去。
如花被他壓在了身下,任由著他使勁撕扯著她的衣服,還有那雙大手在她的身上揉弄,她咬著唇,不吭聲,不掙扎也不迎合。
有淚從她的眼中落了下來,撲簌簌地落滿了枕巾。
童少康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陰沉著的悲傷的臉上寫滿了孤寂。
如花啞著嗓子說道:「即便你要了我,我也不是她。」
童少康的臉扭曲著,他很痛苦地起身,抓起了衣裳,往書房去了。
如花翻了一個身,將臉藏在了枕頭上,整個人縮在了被子裡面,她顫抖著,淚如雨下。
心一陣陣的疼,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甚至只要深深呼吸一口氣,都疼得幾乎不能自已。
她起身,靠在了□□,將被子緊緊地捂在了自己的心口,很溫暖,帶著他的體溫。
還有他的味道。
可是,他的心裡面始終不可能有她。
她不想哭,不想讓自己變得這麼的懦弱,可是眼淚卻是像決堤的洪水,再也不能抑制住。
無聲的哭泣,淚水打濕了整整一片的被褥。
只是,那滿滿一腔的心事,她還是不想跟他說,也不能跟他說。
禁園裡的荷花已經開了滿滿一池塘了,如花喜歡一個人坐在這裡,看這一池荷花,搖曳生姿的開了滿滿一池塘。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如花和童少康之間就沒有再親暱過,她還是伺候著他,但只是本本分分的。
兩人不鹹不淡地生活著,過著主僕的日子。
這一日,童少康在書房裡看著書,如花在一邊伺候著,童少康突然說道:「收拾收拾,明天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