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生物,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植物。
有一點她覺得很奇怪,就是這裡居然也有鳳凰,並且也是皇后的象徵。
鳳主天下。
她笑了笑,看來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還是蠻能接受的。
看了一會書,她就去看一下童少康,見著他的臉上很多虛汗,就讓人打來了溫水,用絲帕給他輕輕擦拭了。
他醉意朦朧的,隱隱覺得有人在給他擦拭著身體,那溫溫的感覺非常舒服。
還有清涼的甘露流進了他苦澀乾渴的咽喉中,有著說不出的快樂。
他輕輕喊道:「萍兒一一一一一萍兒一一一一一一」
萍一一一一一萍一一一一一萍一一一一一一萍兒?
如花撓撓頭,萍兒是誰?
不過,她馬上反應了過來,便將手裡面的醒酒湯往邊上一放,很生氣地走開了。
她這麼操勞地一夜不睡,伺候著他,他的嘴巴裡面居然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外面的天,已經快要亮了,她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看這泛白的天空,她沒有一丁點的睡意,心裡面非常不爽快。
很難受,很堵。
她自己都有點不清楚,本來她還是很開心地在餵著他水,給他擦拭著汗,可是一聽到他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她的心裡面就如此的難受。
難受得連睡覺都忘記了。
生氣歸生氣,她還是去廚房給童少康準備早點。
童少康醒來的時候,是清晨,陽光還沒有出來。
他伸了一個懶腰,頭好沉,昨晚喝得有點醉了,心裡面很難受。
走到了書房外面瞧了一眼,就看見如花婀娜的身姿在門前的一株盛開的繁花前俏生生地立著。
「做什麼呢?」
他淡淡地說了一聲,嗓子有點乾澀,帶著一絲暗啞,卻是更顯得有磁性了。
如花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奴婢在採花上的露水,一會給王爺沏茶。」
童少康點點頭,說道:「似乎今年的新茶已經下來了。」
如花很淡然地說道:「是。」
回到了童少康的寢室,洗漱完畢,他便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忙忙碌碌的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