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說道:「放心。」
就轉身走了,眼淚卻是在這一剎那掉了下來。
很多年了,她都沒有掉過眼淚,除了死亡的那一次,之前,不管多苦多難,她都咬牙撐著,她從不會輕易地去掉一滴眼淚。
很快走到了藥房那邊。
藥房的翁先生正在椅子上躺著睡覺,一個小學徒樣的人在忙著搗藥。
「翁先生。」
如花脆生生地喊了一聲,人就走過去了。
翁先生睜開了眼睛,見是她,便趕緊起來了,說道:「如花姑娘,你來了啊。」
如花笑了笑,說道:「翁先生,別喊我姑娘了,直接喊我如花好了。」
翁先生哈哈哈一笑,說道:「好好好,不知道如花過來要啥?」
如花說道:「自然要跟先生要幾樣藥了。」
說著,拿起邊上的紙和筆,在紙上寫了兩幅藥方,幸好繁體字她之前也研究過,所以寫的藥房,翁先生還是看明白了。
如花為了安全起見,在抓藥的時候,還是在一邊親自詢問,確保萬無一失。
翁先生看了看藥方,說道:「這副是治療跌打損傷的,嗯,老夫雖然沒有開過,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只是這副……」
如花笑了笑,說道:「這副是我自己用的,我最近有點失眠,這個是安神的。」
翁先生說道:「這個方子我倒是從未見過的,從用藥上看,確實有安神的功效。」
如花說道:「這個藥方只適合我,因為我的體質比較特殊,別人是用不了的。」
翁先生應了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麼。
如花抓了藥,翁先生讓人煎一下,如花笑了笑,只讓他煎了銀子的那副。
翁先生說道:「老夫看得出,如花你一定讀過不少的醫書。」
如花笑著說道:「哪裡,就是學了點皮毛而已。」
這些藥方,都是她在做特工的時候,學到的,銀子的那副,基本就是按照雲南白藥的配方配出來的。
至於另外一種給某個人配的,是每個特工都必備的良藥,效果用途都是絕對的機密。
藥煎好後,如花帶走了,臨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