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玨雖然一心想嫁給劉欣,畢竟還是個大姑娘,聽了他的話,早羞得兩頰緋紅,低著頭不敢抬起,周圍卻傳來噓聲一片,馬芸的纖指直接點著劉欣的鼻子,奚落道:「你這個老色鬼,才兩個月不聞腥味,就猴急成這個模樣,看樣子今天晚上要讓玉兒好好犒勞犒勞你了,」
劉欣這次雖然只是皮肉受傷,流的血卻著實不少,華佗千叮嚀萬囑咐,要節制房事,傳到馬芸她們耳裡,乾脆給他斷了火,難怪劉欣要說自己憋壞了,
蔡琰聽了馬芸的話,掩住嘴「吃吃」的笑了個花枝亂顫,
卞玉漲紅了臉,氣惱在打了蔡琰一下,囁嚅地擠出一句話來:「今天晚上恐怕不行,奴家不太方便,」
周圍都是他的妻妾,劉欣現在也不再拿蔡玨當外人,鬆開她的雙肩,轉頭看著卞玉,故作誇張地說道:「我的天啊,不會這麼巧吧,你的那個日子到了,」
卞玉突然撫了撫自己的小腹,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神采,喃喃地說道:「老爺你想哪去了,人家都快三個月沒來了,」
劉欣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去,吃驚地問道:「這麼厲害,你又懷上了,」
卞玉含笑點點頭,
蔡琰滿臉羨慕地看著卞玉,酸溜溜地說道:「老公,我也想為你生個兒子,」
劉欣不假思索地說道:「你不是生過一個了嗎,要生那麼多孩子做什麼,」
蔡琰嘟起小嘴說道:「我想生個兒子跟你姓,」
卞玉笑道:「那今天晚上就讓我們的昭姬妹妹好好犒勞老爺好了,老爺憋了這麼久,保準一下就能懷個大胖小子,」
看著他們在那裡打情罵俏,馬芸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始終面帶微笑,作為一個來自現代的人,她能夠做到這樣,委實不容易,除了現在這種生活她已經漸漸習慣了以外,卞玉、蔡琰她們與她的感情非常好也是一個重要原因,正因為她從來沒有嫉妒別人,或者說她將醋意總是深深埋在心底,反而讓大家對她更加敬重,她大婦的地位也就沒有人可以撼動,
但是,聽了卞玉的話,馬芸忽然正色道:「這可不行,咱們家的規矩是不能破的,說不得,只有讓他再憋一天了,」
馬芸所說的規矩,就是劉欣每晚輪流歇宿在這些妻妾房中,誰也不會多一天,也不會少一天,當然巧兒、靈兒這些丫頭是沒有資格算在裡面的,之所以定下這個規矩,馬芸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劉欣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如果其中哪一個十分得他寵愛以致他冷落了別人,難免讓女人們之間互相爭風吃醋,甚至使出些小伎倆,最終影響到家庭和睦,她定下這個規矩也是要防微杜漸,同時也告訴所有的女人,該你的就是你的,不該你的時候你爭也沒用,
幾個人只顧在那裡說笑,竟似忘了蔡玨的存在,忽聽「哎喲」一聲傳來,大家扭頭看時,才發現蔡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了床走了兩步,雙眉緊蹙,好像碰到了哪裡,
劉欣趕緊扶住她,關切地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磕到哪裡,」
蔡玨銀牙輕咬,又邁了一步,說道:「沒事,就是腿有點麻,」
劉欣又扶著她走了兩步,稱讚道:「嗯,表現不錯,我就說了,玨兒最勇敢,不要著急,慢慢來,每天堅持多走幾步,很快就能恢復的,今天就到這裡吧,來,繼續去床上躺著,不用操之過急,」
見到蔡玨終於邁出了艱難的一步,眾人都鬆了口氣,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她要想真的恢復自如,那還得等到兩個月以後,
吃過晚飯,劉欣自然依例睡在卞玉房裡,既然是馬芸定下的規矩,他也是不敢隨便破的,輕撫著卞玉柔滑的肌膚,卻只能摸不能動,劉欣的**更加難耐,卞玉側著頭認真地盯著劉欣,長長的睫毛一翹一翹的,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老爺,你要是真憋得慌,我讓鶯兒來陪你好了,」
劉欣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個天生媚眼的小丫鬟,幾年的功夫,當年的小姑娘也已經長大成人,不僅臉蛋越發俊俏,就連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還經常喜歡在劉欣面前扭來扭去,弄得劉欣好幾次差點伸手將她攬進懷裡,
卞玉看到劉欣猶猶豫豫的樣子,不覺好笑,說道:「老爺,眼看著鶯兒的年齡一天天大了,按照府裡的規矩,再有一年多就該放出去了,但是,鶯兒自幼跟在我身邊,我早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她跟我說過好多次,不想離開我,而且我也不忍心將她隨便配個家奴,不如今天晚上你就收了她吧,」
劉欣當然明白鶯兒的想法,不僅鶯兒,府裡大多數的年輕丫鬟們恐怕都有這樣的心思,其他丫鬟劉欣可以視而不見,但鶯兒不同,她從十二歲就跟隨卞玉從洛陽來到這裡,和府裡的大大小小都非常熟悉,在劉欣面前更是非常放得開,還經常做些吸引劉欣的小動作,不過,正因為鶯兒和卞玉的關係,劉欣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她配給家奴,而是想幫她找個好人家嫁了,劉欣知道,如果自己收了鶯兒,那她一輩子就只能是個奴婢,對她也許太不公平了,不由搖了搖頭,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卞玉看著他糾結的模樣,沒好氣地說道:「什麼算了,照我看,你就從了吧,再說,這件事我已經問過芸兒姐姐了,她也答應了,你還擔心什麼,」
劉欣頓感意外,問道:「你還專門為這事去問夫人,」
卞玉不以為然地說道:「當然了,我總的為鶯兒爭取一下吧,夫人已經答應了,將來鶯兒和巧兒她們平起平坐,」
劉欣「哦」了一聲,心想那還猶豫什麼,收就收吧,反正自己又不吃虧,忍不住大聲叫道:「鶯兒,」
卞玉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嬌嗔道:「你想什麼啦,難道在我房裡弄啊,去,到鶯兒房裡去,她早洗得白白的,在那裡等著呢,記住了,動作輕著點,她可是第一次,」
難怪都說老夫老妻,這才幾年的功夫,就連卞玉說話都變得這樣直接了,劉欣暗歎一聲,說道:「不消夫人吩咐,這方面我有經驗,」
等劉欣走進鶯兒住的那間廂房,只見房內點著四對大紅蠟燭,鶯兒也換了一身大紅的長裙,低著頭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中間放了一壺酒和兩隻酒杯,想來卞玉早已經和她通過氣了,才會準備得這樣周全,
劉欣走到她身邊,輕輕喚道:「鶯兒,」
鶯兒抬起頭來,粉白的臉兒在紅燭和長裙的映襯下,更顯得俏麗紅潤,只是臉上的神情沒有了往日的灑脫,羞答答地應了一聲:「老爺,」
劉欣慢慢坐了下來,一隻手將她攬在懷裡,一隻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滿滿地斟了兩杯酒,端了一隻放到她手裡,笑著說道:「鶯兒,二夫人還真想得周到,來,我們喝個交杯酒,」
鶯兒雖然從小在醉紅塵長大,見慣了男歡女愛,平時在劉欣面前好像也總是大大咧咧,其實事到臨頭,心中還是十分緊張的,直至她感到劉欣輕柔的動作,「呯呯」亂跳的心兒這才緩緩平復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老爺,這些都是奴婢自己準備的,是用的奴婢的私房錢,奴婢不想太委屈了自己,」
劉欣不覺十分詫異,沒想到這小丫頭還蠻有想法的,順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說道:「來,把這酒喝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再也沒有人會委屈了你,」
鶯兒並不明白劉欣說這話的含義,她只知道自己就算成了劉欣的人,終究還只是一個丫頭,她卻不知道劉欣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等他奪了江山,這幾個丫頭也是要給她們個名份的,
放下手中的空酒杯,鶯兒羞澀地說道:「老爺,我幫您寬衣,」
日常洗漱更衣之類的事,劉欣都不要丫鬟們動手,全是自己來做的,不過,今天情況特殊,劉欣也沒有推托,乖乖地伸出雙手,任由鶯兒將他身上的長袍脫去,
聞著鶯兒身上散發出的陣陣似蘭似麝的處子芬芳,劉欣也不禁心猿意馬,忍不住將鶯兒緊緊抱到懷裡,一張嘴迫不及待地印向她的紅唇,在劉欣的激吻之下,鶯兒的呼吸漸重,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早被劉欣含入嘴裡,著意吮咂,鶯兒雖然見多識廣,卻從來沒有親身經歷過,這一番長吻,整個身子早就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喉嚨裡不時發出「嗯,啊」聲音,如泣如訴,
劉欣一邊親吻,一邊將鶯兒的內外衣衫除去,一雙手在她滑膩的身子上下摸索起來,鶯兒也漸漸情動,嬌喘連連,劉欣這段時間,確實憋得太久,一時興起,早已經按捺不住,就連對卞玉的承諾也丟到了九宵雲外,將鶯兒按倒床上,鶯兒終是處子之身,免不了忍痛蹙眉,嬌啼宛轉,直到靈犀一點通透,方才覺著暢美非常,
雲收雨住,已是半夜時分,鶯兒無力地趴在劉欣胸前,柔若無骨的身子仍然一下一下抽動著,半晌方才睜開眼睛,嬌聲說道:「老爺,奴婢有一事相求,還望老爺能夠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