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逡巡過她的背,看著她譏諷的笑容,越發沉重地撞入她的身體中。
兩人的命運就是被擰亂的線,怎麼也抵達不了對方的心,一次次靠近,一次次被對方的稜角傷得體無完膚。
他伸手拂過她如柳枝嬌柔的蠻腰,眼中掠過濃濃的欲|火,蜜吻從背上延伸到了她的腰間,細密親暱的觸感令她寒毛倒立。手被他緊緊壓在身邊,動彈不得。整個人背對著他,散亂的發遮住了她蒼白絕美的面容。懶
他覆在她的背後,伸手拂過她臉上的亂髮,吻過她的臉頰。他灼熱的呼吸就在耳邊,像是他帶著嘲諷的冷笑。衛雲兮閉上眼,身上無處不痛,他彷彿知道她的絕望,一次次的進入緩慢而磨人,彷彿就要她的身體記住對他的觸感,一次次,緩慢地探尋她身體的最深處。
喘息聲,隱忍的痛楚聲……一聲一聲,成了兩人無法跨出的魔咒。她纖柔的身軀被他細密的吻吻出了青紅交加。他冷冷看著她咬緊的牙關,看著她額上的冷汗沉沉,還有她在在自己手中顫抖的手腕。
他終於狠狠地拋開她的手,一伸手把她撈回自己的懷中。
衛雲兮冷冷地看著他,地上已狼藉一片,扯落的龍袍鳳服交疊。兩人赤呈相對,他和她就如現在,終於走到了最後山窮水盡。
她美眸中帶著冰冷的笑意:「慕容修,我恨你!」蟲
慕容修冷冷一笑,抱著她進了內殿,到了床榻邊,他狠狠地丟她入帳中。
「你恨我,朕早就不稀奇。」他在她耳邊低啞地笑。吻上她的唇,恨他?他和她本就是仇敵,那是上一輩延續至今的恨,至今無法消彌的孽。
他一把扯下帳邊流蘇瓔珞,綁上她的手腕,令她無法動彈,再狠狠掰開她蜷縮的身子,深深地進入,他吻上她眉,吻上她竭力躲開的唇,帳影凌亂,他看著她身上烙印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眼中流露出不容抗拒的冷傲。
他深深地探入她的嬌軀中,聽著她壓抑不住的呻吟,眼底的欲|火越發旺盛,金絲帳暖,她潔白如蓮的身軀橫陳在他面前,美的驚心動魄。他吻上她胸前,蜿蜒向下,衛雲兮閉上眼,眼角的清淚滾落,淚再多卻是再也洗不盡他給予的羞辱。
身子彷彿變得輕盈,劇痛褪去,他已深知她的弱點,牽引著她配合。衛雲兮咬緊牙關,倔強不肯,他便在耳邊冷笑,狠狠地頂入她的身體,冷然地道:「難道朕給的,你不喜歡?後宮妃嬪那麼多,你別妄想朕就能放過你。」
他的灼熱在她身體中燃燒,兩人契合得仿若天生如此。她身子已柔軟異常,似春柳妖嬈。胸前紅梅綻放,如雪肌膚上密密滲出晶瑩的汗珠,帳中明亮,她的纖毫都不能逃脫他的眼睛。
身下的濕潤令他身上陣陣發緊。原本的懲罰倒頭來成了他一個人的罰。
慕容修拋開所有,低吼一聲再一次緊緊地深入……
……
暮色漸漸聚攏,衛雲兮看著頭頂的龍鳳金帳,許久才低低喚來陳福。陳福應聲而來,一地的狼藉令他不由微微一驚。他撩開帳子,衛雲兮身上歪歪斜斜蓋著薄衾,偌大的美眸越發幽深。她手臂上青紫交加,脖頸邊皆是凌亂的吻痕,可想而知不久前曾是多麼地激烈……
她伸出手,低聲道:「幫我……」
陳福低頭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急忙幫她解開手腕的禁錮。
衛雲兮似歎了一口氣,也不顧他就在面前,哆哆嗦嗦披上外衣,下了床。腿間的酸軟令她踉蹌一步。
陳福連忙道:「奴婢讓宮女進來伺候。」
「不必了。」衛雲兮聲音沙啞,搖了搖頭:「誰都不要叫。陳公公是知道的,本宮不信她們。若是她們來了,第二日,這件事就該傳遍了後宮了。」
陳福心中歎了一口氣,問道:「娘娘需要什麼?」
衛雲兮低笑:「給本宮一杯水。」
陳福不敢怠慢,連忙端來一杯茶水,衛雲兮看也不看,從妝台的密盒中掏出一顆藥丸,仰頭和著茶水吞下。做完這一切,她才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暮色越發濃了,有宮人點燃長明宮前的宮燈,衛雲兮的面容籠罩在這忽明忽暗中,看起來絕美中帶著不祥的妖嬈。
「陳公公,不要讓他知道。」她忽地開口,抬起美眸,眼中皆是懇求:「不要讓他知道。」
陳福一怔,想明白了他是誰之後,頓時沉默,半晌才道:「好。」
她吃吃地笑:「若是有一天我不能出宮,我也會帶著慕容修的命,一起下了地獄。」
她抬起頭來,淒美的眼眸中帶著無盡的濃烈恨意。
陳福一驚,深深地看著面前恨意欲狂的絕美女子,一時竟是無語。
……
慕容修御駕親征,吉時開拔。衛雲兮與眾宮妃前去恭送。一送再送,送到了崇真門邊。慕容修下了龍攆,衛雲兮隨之下了鳳攆,上前拜別。
她面上妝容妥帖,神色安詳。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看著慕容修一身金黃鎧甲,如戰神降世,上前淡淡道:「臣妾恭祝皇上凱旋而歸。」
慕容修上前握住她的柔夷,她手指一顫,長長的護甲就深深地釘入他的掌心。慕容修眼底掠過冷笑,故意靠近她的耳邊,低聲道:「朕會想念皇后的。」
衛雲兮一笑,手中勁力加重,紅唇邊溢出絲絲冷意道:「臣妾也會日夜祈禱上蒼的。」
慕容修看定她的美眸,冷冷一笑,轉身上馬。金黃的鎧甲在天光下閃爍著令人炫目的光,他大吼一聲:「六軍開拔!——」
一聲長嘯,他當先已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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