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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四十九章馭馬之術 文 / 冰藍紗X

    衛雲兮在長明宮中養傷,對宮內只說自己騎馬感了風寒。慕容修下了朝就前來看望,只覺得長明宮中藥味濃重,而衛雲兮臉色蒼白,靠在床榻上蓋著一條薄衾正隨意翻書。她神色平靜,見到慕容修柔柔一笑:「皇上。」

    慕容修見她素白的面容如脆弱雪白的蓮,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懊悔。他上前幾步,握住了她的手:「風寒可好些了嗎?」懶

    衛雲兮被他溫熱的大掌捉住手,不知怎麼的,她不適地悄悄掙開,低了眼:「臣妾好些了。皇上這幾日可好?」

    慕容修聞言失笑:「昨日才見了朕,怎麼又問?」

    衛雲兮眼底掠過迷茫,但是她心念轉得快,連忙道:「是啊,昨日見到皇上來不及問候皇上,今日補上。」

    慕容修幾日來心中的不安終於釋然,他不由摟住了她,歎道:「你不怨朕便好。」

    衛雲兮含糊應了一聲,再也顧及不了他話中的悔意。她笑了笑:「華皇后年紀雖輕,但是確實是皇上的良配。」

    慕容修身子一僵,狐疑地看著衛雲兮,再也分不清她說的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暗藏嘲諷。他定定看了衛雲兮許久。看得她臉上清淡的笑意漸退。衛雲兮迎上他的目光,忽地自嘲一笑:「皇上難道要臣妾怎麼說?」

    慕容修看到了她眼底的嘲諷,終是無言。

    送走了慕容修。衛雲兮喚來秦七,問道:「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給本宮一五一十地說了!」蟲

    秦七不敢隱瞞,連忙說了。衛雲兮越聽越是沉默,末了,她輕輕一歎:「本宮明白了。你退下。」

    秦七見她神色黯然,微微不安地退下。內殿中衛雲兮看著香爐中裊裊燃著的輕煙,不由苦笑。難怪自己會墜馬,原來是騎了華皇后剛馴服不久的馬兒。

    也難怪慕容修如此愧疚,原來是因為昨日他捨了自己去陪了華皇后。

    可是自己為何對昨日之事記憶迷迷糊糊的,難道說是殷凌瀾的所為?

    她看著寂靜的殿中,深深陷入了沉思。

    ……

    到了夜間,萬籟寂靜。長明宮中燭火昏暗。衛雲兮躺在床榻上似已沉沉睡去。一陣風從窗欞吹來,不知何時殿中無聲站著一抹玄黑身影。

    他悄然上前,伸出手探向她的手腕脈門。已沉睡的衛雲兮忽地睜開眼,伸手扣住了他的手指。她美眸清亮,半分睡意也無,只看著面前的人。

    殷凌瀾鬆了一口氣,縮回手淡淡道:「你沒睡。」

    衛雲兮起了身,掠了掠鬢邊的散發,長吁一口氣:「我還欠你一個謝謝。」

    殷凌瀾坐在床榻邊的,撩開覆著的薄衾,看了看她的傷勢,這才道:「要謝就謝你自己命大。」

    衛雲兮看著燭火下他清冷蒼白的側面,心中千言萬語卻只無言。

    殷凌瀾為她蓋好薄衾,抬眼看著她的明眸,淡淡道:「以後不要去上林苑騎馬了。」

    衛雲兮不由低頭苦笑,看樣子她在騎馬上是半分天分也沒有。她忽地想起自己的疑惑,抬頭問道:「為什麼我記不得昨日發生的事了?」

    殷凌瀾臉色微微一凝,卻只輕描淡寫地道:「你驚嚇過所以忘了。以後也別試著想起,這樣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他頓了頓,岔開話題:「我查清楚了,當時在密林中有人聽到一種哨聲。你可還記得?」

    衛雲兮想了想,只隱約記得當時是聽到了哨聲了,那之後似乎記憶就變得很迷糊。她問道:「那哨聲是什麼?」

    殷凌瀾眼中漸漸陰沉:「那是讓馬兒疾馳奔跑的一種命令。那馬是華皇后所馴服,她用的當然是馭馬之術。」

    衛雲兮心底一寒,頓時瞭然。這一切都是華皇后臨時起意,見自己不肯聯手便想要給她一個下馬威。這還真的是貨真價實的「下馬威」。

    這事的來龍去脈一切都明晰了。衛雲兮靠在軟枕上,清清冷冷地笑了起來。

    殷凌瀾看著她眼底的厭色,忽地伸手握住她冰涼的柔夷,慢慢道:「慕容修不會封你為後的。你也找不到那解藥。我送你去北漢……」

    「不!」衛雲兮回神,斷然拒絕:「我不會走的。」

    「這裡還有什麼是你不肯放下的?」殷凌瀾眼中皆是冷色:「若是為了我,我不需要你來魅惑慕容修。」

    衛雲兮別過臉:「我為的不是你。」

    殷凌瀾一怔,她繼續說道:「這樣的宿命是我無法擺脫的。還有衛國公,衛大哥。」她回頭看著他的眼睛:「如果先前我是為了你不能走,現在的我更走不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殷凌瀾看著她的眼睛:「在宮中我護你不能周全。」他不自覺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衛雲兮只覺得他的手指冰涼,但是心底卻湧起絲絲的暖意。她輕歎一聲,握了他的手放在臉頰邊輕輕蹭,慢慢道:「凌瀾,我會努力保護自己的。」

    燭火搖曳,她下意識的舉動令殷凌瀾心中微微一震。撲面而來強烈熟悉感令他冰冷的心又升起了點點暖意。她猶如他手心的一隻慵懶的貓,輕輕蹭著他的掌心,一股酥麻從手心撩到了心底。

    衛雲兮無意中抬起頭來,卻見他暗如星子的深眸定定看著她。她這才發現自己竟抓了他的手不放。她臉不由一紅,放開他的手,微微侷促:「我……」

    她話還未說完,眼前猛地陰影覆下,他冰涼的唇已印在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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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情啊,我頂鍋蓋爬下,晚上還有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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