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梨子。我還是火龍果呢。」
聽著眼前絕色男子以某種形狀悲催的果子自喻。楚薇薇便也很配合地找了個較之更華麗麗的果子自稱。
不知火龍果為何物。然而對於這「火龍果」中間的那個字。黎窮雁著實是聞之揪心聽之垂淚的。淒淒一字低喃。道盡一世頹然:「龍……」
楚薇薇自然不解他何以突然作出一副傷春悲秋的模樣來。只逕自將聚寶盆往露天搖椅上一擱。然後大咧咧挽起袖子。瞅著雙色迷迷的水靈眸子。對著聚寶盆外沿倒映出來的美艷妖孽一番火辣辣的審視。一陣赤裸裸的撫摸:「哎呦呦。嘖嘖嘖。嘖嘖嘖。哎呦呦……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等寶貝……」
美得不可方物。美得天理難容啊。
楚薇薇這樣想著。便莫名生了一股要將「某寶貝」據為己有的霸道之心。於是繼續窺伺倒映在聚寶盆裡的那張花容月貌。自我滿足地自言自語了一番:「那個……如今神田集團的科研犯罪大案已經破了。論功勞。我們警隊。尤其是英猛驍勇如我。起碼是要記個一等功、升它三級職的。可惜。長官竟然只給我放了三天休假……悲催如我。幸得老天可憐。贈了這麼個寶貝回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時光機拿去充公銷毀。以免禍害下一代。這個『寶貝』嘛……」擦了一把口水。「唉。可憐身份都沒有一個。我只好拿來當寵物養了。明天拿戶口簿去簽個寵物證。以後委屈點放家圈養算了。」
本來猶在黯然神傷。驀地從楚薇薇口中聽出了一個敏感詞彙「神田」。黎窮雁瞬即回過神來。切切問道:「你剛才說……神田集團怎麼了。」
「怎麼了。這等重大新聞。你都不知道嘛。」下意識一番譏嘲。回轉身來的楚薇薇轉念一想。恍然笑道。「嘿嘿。也是。你不是當代人。想來神田集團若是還在。你必然要被騙去做開膛手的。不過現在你盡可以放心。科研犯罪已經偵破。神田被封。往後再也不會有什麼時光穿越、違背社會進化的逆天之行出現在這片正義天空之下了。」
望著她仰天叩地一番慷慨陳詞。黎窮雁情不自禁抖了三抖:「那也就是說。這個聚寶盆。往後再不能用了。我即便是想回去。也斷然不能了。」
「屁個聚寶盆。這個叫做時光機。」楚薇薇小心翼翼捧起聚寶盆。無限感慨地歎了句。「唉。果真和全息影像裡的四維模型一模一樣。可惜可惜。如今神田滅了。這等高端的技術。這等珍貴的稀罕物。必要被拿去摧毀的。不留於世。才能永絕後患。」
言畢抬眸瞅瞅眉目悲慼的黎窮雁。謔笑寬慰道:「不過你放心。作為一個熱愛古董。更熱心幫助國家保存古董的女警。我是很樂意私藏你的。」
黎窮雁不甚明白楚薇薇那一番繞來繞去的話。卻聽懂了兩個字:「你果真是女警。薇薇……」
「自然不假。不過……你還是別叫我叫的這般肉麻。除非娶了我。不然帶姓叫。我聽著才舒心。」
「你心裡若沒有那條龍。我自然一百個願意娶你。」
「龍。什麼龍。」
「薇薇。我是黎子……」
「切。我還是火龍果呢。」
「對。就是這條龍。」
「……那不是龍。那是果子。」
「不管。我只要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心裡。可曾還有那條龍。」
「我心窄。裝不下那麼大只火龍果。我的心呀。還真是一隻梨子就可以裝滿了……」
「真的。薇薇。」黎窮雁一激動。一把扯過楚薇薇的細軟胳膊。順勢將之疾步下樓的身子往懷裡狠勁一樓。擁了個死緊。再也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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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薇靠在滄葉寒的榻椅上。苦思冥想了半日夢裡和黎窮雁糾結的那名女子不甚清晰的模樣。猶自想不出任何端倪。無奈累得昏昏入睡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在夢裡又見他二人打情罵俏的畫面。這一回。是黎窮雁為了吃自助。餓到扶牆出門的橋段。歷歷在目仿若電影。伊薇卻獨獨看不清被黎窮雁喚作「薇薇」那女子的面目。究竟是如何一個人。竟害得倨傲自戀如黎窮雁。一口一個「薇薇」叫得迷離癡戀。令伊薇好不羨慕嫉妒恨。生生從夢裡抓狂醒轉。撞到了將將湊近身來窺伺睡美人的滄葉寒。
「好痛……」伊薇揉了揉和滄葉寒對撞的額頭。夢裡畫面卻如煙散去。想要道出個所以然來。竟不幸詞窮無法表達。就像在心裡頭埋了顆壞種。明明扎根發芽開出個花骨朵。可就是如何也綻放不出一絲一毫的繁茂盛華。氣得伊薇扯了扯亂蓬蓬的髮絲。恨聲道。「你何故來驚我美夢。害得我又沒有看清楚。黎子移情別戀的女人究竟是誰……」
「又做春夢。還是三角戀。」滄葉寒低低笑道。深瞳裡儘是對伊薇無藥可救的悲憫。「好歹是與我說。若是被左龍淵聽到。小心他打你入冷宮。一輩子和春夢纏綿。」
「你真毒。」伊薇踢了腳滄葉寒吊兒郎當晃悠的浪腿。「那是夢。遠在千里之外。我抓也抓不到的夢。」
「千里之外。你便抓也抓不到。只在夢裡相會……」滄葉寒卻一息傷歎。笑得苦澀難耐。然隨即淡去惆悵。冷峻的唇角拂散笑靨。恢復如初的雲淡風輕。堪堪是一介浪子才有的灑脫不羈。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也將離去。遠走千里之外。到時候若不慎闖入你那方夢裡頭。可別亂髮春意盎然。折煞了我。皇后。」
「皇后」兩字本是調侃。卻叫得伊薇心頭一緊。慼慼忐忑起來。「你要去哪裡。為什麼不留在我身邊繼續關切保護我。在我孤寂害怕而他無暇顧我的時候。陪我喝喝茶下下棋也是好的呀。」
聽此。滄葉寒一怔。繼而劍眉微蹙。不無悲涼。怨念地抬手撫了撫伊薇額角。動作不輕而重。帶了三分懲戒之意。心下自問從前的淡漠灑脫丟在了何處。出語含恨:「你真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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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殘忍嗎。」
翌日清晨。在慕容嵐哭著嚷著逼伊薇賠給她一個不羈浪子之後。伊薇方知道:滄葉寒說要離開。不是隨便玩笑的。
念及他走前最後說的話。愚笨如伊薇。竟是百思不得其解。慕容嵐幽幽一道怨憤眸光冷冷射來。口中嗔怒不無扼腕:「楚姐姐。你委實是個欠揍的傢伙。三千寵愛在一身。卻身在福中不知福。」
慕容嵐拋下狠話。便匆匆回去收拾了包袱。策馬出宮欲追滄葉寒而去。
伊薇奔到宮門口。巴巴為她送行:「好妹妹。真要走嗎。你們一個個的都走了。留下我孤苦伶仃一個在偌大一個後宮。好無聊好可怕的……」
慕容嵐汗顏。忍了隱痛大咧咧將伊薇和她那日益滾圓的肚子抱了一抱。含淚笑道:「楚姐姐有王……皇上寵愛。是最幸福的了。皇上也說了。黎媚住過的後宮不乾淨。正在為你大興土木。要在金暉殿旁另建一座龍薇殿。你需好好珍惜。後宮空著。至少證明他愛你至深。我沒有楚姐姐這等福分。幸福。要靠自己雙手雙腳馬不停蹄地去掙回來。」
伊薇雖然不捨。但見她信心滿滿。自是不忍打擊。遂展顏鼓舞道:「好。好嵐兒。我支持你。他是閒雲。你便是野鶴。他是浪子。你便是**。」
一句「**」。震得慕容嵐冷汗淋漓:「楚姐姐你……你要好好珍惜皇上的愛。母儀天下的同時。切記多與慕懷霜學習學習。他如今是文相。將來太子出生。也必是太師。你就跟著太子爺一道。將四書五經重讀一遍罷。」
「我大學都畢業了。何故再去重讀小學。」伊薇憋屈一聲嘟囔。責怨道。「倒是你。多學點功夫。將來和滄葉寒做一對雌雄雙煞。一統江湖。壽與天齊。」
慕容嵐終於無可奈何了。任命地承受了她的諄諄教誨。頷首惜別道:「是。楚姐姐保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現在就追他去。不信追到天涯海角。他都不肯停下腳步來等一等我。」言畢翻身上馬。重重抱了抱拳。然後揚鞭策馬。撒蹄狂奔而去。
彼時旭日東昇、霞光萬丈。伊薇站在雄偉壯美的皇宮門口。背對一抹絢爛朝暉行雲流水。遠望一騎颯爽英姿絕塵遠去。心頭騰起的百樣滋味。儘是說不出的複雜:些許的不捨。些許的寂寥。些許的釋然。些許的期待。但是幸福。卻有很多很多……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而是不忍霸佔太多。任它弱水三千。亦只取一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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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懷胎。風雲變幻得慢條斯理。
龍兒很乖。偶爾才會踹他娘親幾腳疼她個死去活來。
左龍淵的帝業與大龍王朝的國泰民安一道蒸蒸日上。邊疆穩定。朝野祥和。後宮照舊空曠寂寥。是伊薇喜歡的清幽寂靜。
偶爾接待一下左鳳和晨歡的又一代鵝寶寶們。或者把左嫻從沙陀山接來一起探討探討育兒真經。有時乾脆為左龍軒和三王爺擺一個偌大的蹴鞠擂台。玩上三天三夜也不罷休。倒也愜意快樂得很。
而左龍淵與伊薇。雖一個貴為一國之九五至尊。一個是猶不懂母儀天下的皇后。卻也不止一次兩次褪去龍袍鳳冠。著一身輕便設計的休閒情侶裝。手牽手出宮去喝楚伊清和趙小瑜的喜酒。或者是孔芸和秦天合釀的杜康。
幕懷霜一品文相做得煞有介事。碧琳與慕青青成了閨中密友。阡羽自慕容嵐走後。一心習武。幾近成了一介武癡。時不時把雲無痕叫出來比鬥比鬥。可人家無痕如今心有佳人。便每每婉拒推脫。害得阡羽一氣之下不是遠走南疆、就是奔赴東海。非要找人洩慾……不。是洩憤。方覺人生快意。
偶爾。伊薇會在龍薇殿飛簷之下見到紅血藍。可是那纖細腳上。卻從不曾綁縛任何東西。獨獨一次。信鴿脖子上栓了一條九毒霓裳的絲帶。叫伊薇興奮不已。小心翼翼藏入九毒藍珍。寶貝得緊。因滄葉寒說過:自己體內百毒不侵的解藥只有兩年的效用。兩年之後。他就會回來。如今好歹過去一年多。不知他是否已經踏上歸途……
偶爾。伊薇還會在左龍淵的書案上看到越沫的來信。越沫常常提及:雪鼎國安和太平。冷菲娥治國有道。只至今孑然一身;白熊依舊每餐要吃很多肉。吃飽睡。睡醒吃。倒不曾太過想念左龍淵。小雪蟒也日益長大。照例每月取它一碗血。凝練成藥。仔細珍藏。卻不知何用。
「當初恨不得人家一夜消失於天地間。如今人家都走了一年。倒猶自為他存著心頭血……」
伊薇暗笑:想來左龍淵是不知道。黎窮雁在二十一世紀過得有多滋潤。伊薇每夜每夜夢見的。都是他與那女子歡喜冤家般的幸福。偶有喋喋不休的爭執、偶有你儂我儂的甜蜜。妖孽望著那女子的琥珀眸光。是令伊薇也艷羨嫉妒的癡戀和寵溺。
可就是。如何也看不清那女子的真面目。叫伊薇十分不淡定。偏偏這幾個月以來。看見黎窮雁的夢境越來越少。總是被左龍淵的腹黑霸道半途侵入。尤其是近幾日夜裡。伊薇幾乎都無法再在夢裡尋到黎窮雁的影子了。
只有今晚。妖孽再現。
伊薇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次。然而冥冥之中總感覺:這也許就是最後一次夢見他。一年了。只有今夜伊薇才看清。被黎窮雁癡迷甚至深愛的那名女子。在轉身的一剎那。叫伊薇看得清晰、看得真切。看得石破天驚。
她。竟是自己……穿越前的模樣。本來面目。熟悉又陌生。感泣又惶恐。
赫然。伊薇從夢中驚醒。過去的模樣被現實揮散。亦被左龍淵溫熱的懷抱揮散。
「可是又做噩夢了。別怕。我在……」捧起她梨花帶雨的雙頰。左龍淵輕柔吻住那瓣差點將「黎子」二字脫口而出的粉唇。
伊薇睜開眼睛。狠狠吸了一口清醒的空氣。然後只覺肚子一陣收縮的抽搐。隨即疼得撕心裂肺。驀地抱住左龍淵。淒厲哭喊:「我疼。我好疼……」
左龍淵一驚之下。失卻從容。匆忙掀起簾帳。疾呼太醫……
於是下一代腹黑又暴虐的小龍。就在她母親最後一晚噩夢出軌裡。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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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墜地之後三日。左龍淵牽著小龍。抱著伊薇來到龍薇殿廊簷下看雨後荷塘清潤婉麗。小荷才露尖尖角。
誠然。才三天的小龍自然連爬都不會。左龍淵所謂「牽著」。是因為南榮太子烏邪為了慶祝伊薇從此多了個拖油瓶。變特地在贈送三隻神仙雞之外。又附贈了一輛四輪寶寶車。將小龍安頓搖籃內放車上。就可以拿繩子牽著。像遛狗一般散個小步。再不用抱著扛著。頗為便捷。是腹黑左龍淵最喜歡的賀禮。
伊薇卻心疼不已。才降世三天的寶寶就脫離了爹媽懷抱。委實可憐。於是在陪著左龍淵散步之際。時不時回眸瞅瞅自顧自沾花惹草的小龍。
「放心。他乖得很。你專心陪我便是。」左龍淵心有憋屈。心忖何以多了個累贅便要分擔楚伊薇本就缺心眼的愛。不得不板過她的肩膀。強扭入懷裡。第一時間更新抱得緊緊。
「可是……可是我們還沒給兒子取名呢。」被左龍淵擁得幾近窒息。伊薇為求得一**命的空氣。扯了個日後令她悔青了花花腸子的話題。「本來若是個女孩。我都想好了。可惜是個帶把的。委實不好取。」
「哦。若是個女孩。你取的又是何名。」左龍淵卻很感興趣她那顆木魚腦瓜裡。能整出個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字來。
「左邊。」
「左邊。」下意識地。左龍淵瞇著深眸瞅了瞅自己左邊。
「不是。是我們的女兒。叫左邊。」伊薇覺得。女孩子家家的。就該叫這麼「柔美淑靜」的名。誠然。左龍淵是沒覺得「左邊」這兩個字。有何嫻靜之處。於是漂亮的龍爪豪氣一揮。在順勢拍了下伊薇的腦袋同時。給小龍取了個自以為足夠驚天動地的名:「不如就叫……左青龍吧。」
「左青龍……」伊薇大驚。暗忖。「我還右白虎呢。」
可惜。左龍淵如今已經霸道到走火入魔、無藥可救了。指定要叫「左青龍」就是「左青龍」。「右白虎」都不行。
伊薇無法。只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把小青龍拉扯大。幸而。攤了個這麼惡俗的名字。這娃果然好養。每日裡啃啃熊掌、喝喝燕窩。就一不小心長成了一介混世小魔王。與他爹的腹黑如出一轍。
某日。伊薇牽著五歲的小青龍駕駛飛箏遠至東疆海濱。以神仙雞為誘餌。蹲在海邊釣海龜。
「母后心情不好嗎。」
小青龍遺傳了左龍淵的睿智和伊薇的多心。眼看著自己娘親默不作聲離開皇宮。乘著飛箏獨自看海而來。被感染了不爽快。便也體貼地撅起紅燦燦的小肥嘴、鼓起粉嘟嘟的腮幫子表以寬慰。誠然心裡頭兀自惦念著的。是他父皇昨晚答應送給自己的一座宮殿……
大龍:龍兒。你長大了。不能再和父皇母后擠一張床了。
小龍:父皇要趕走小青青嘛。可是……為什麼呢。
大龍:父皇要和你母后商量著。再生個龍蛋。
小龍:嗚嗚嗚。母后說的不錯。父皇果然朝三暮四。
大龍:…………
「龍兒……」伊薇回過神來。捏了捏小青龍的犄角。扼腕悲歎。「你從現在開始。就要學會清心寡慾。不能像你父皇那般成天吃暈不吃素。海對面你的七皇叔。就是個清心寡慾的摧花聖手。我準備帶你去那裡住一段時日。滅一滅你日益膨脹的野心。也順便躲一躲你那個日益猖狂的爹爹。」
「是不是父皇想私自生一窩龍蛋。沒和母后你商量。才惹你不開心了。」小青龍忒狡猾。直接忽略掉自己給伊薇帶來的煩惱。將責任一股腦兒拋給了左龍淵。
「你……。」如果說自己是朽木不可雕。這孩子就是孺子不可教。自己欠干。這孩子就是欠揍。
垂頭喪氣地耷拉下腦袋。伊薇恨聲嘟囔道:「他可曾與我商量了。分明就是招呼也不打。又給我添了個娃。」拍了拍尚且扁平卻即將隆起的肚子。「還取了個更要命的名字。」
「什麼名字。比小青青的還動聽嗎。」
「哼。賊動聽。動得驚天地泣鬼神。」
「真的真的。叫什麼。」
「左牽黃……」
……
有位歡喜東坡肉的謫仙曾有詩云: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
:就此。《王爺請息怒》網文版暫告一段落。圓滿結束。希望你喜歡~。感謝柚子們自始至終的支持。悠悠還在狂奔中~下一本書。將在十月下旬出爐。女豬不再悲催。男主……
另:悠悠新書《魔君愛搶婚》已經出爐/book/。幻情仙俠。敬請品嚐……
芙水影中逝、花落君不拾。千年恩怨情仇。玩轉在誰鼓掌。
魔君愛搶婚。天君護妻切。小刺蝟本著「坐上仙、做天後、法力無邊」的崇高理想。最後又情歸何處。
不過是與仙去花神生了一副一模一樣的花容月貌。何以小刺蝟就成了神魔大戰的盤中餐。哪怕滿身荊刺倒豎。你也不怕被扎個千瘡百孔血淋淋非要抱我一抱。但魔君搶的、天君護的。究竟是千年前的一段舊愛。還是一抹稍縱即逝的倒影。
落千花、落千花。落盡千花君不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