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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章 殺人滅口 文 / 秋一秋

    齊齊哈爾市,一間廢棄的磨坊,磨坊的地上,點著一堆火,一些枯枝、碎木「嗶叭」燃燒著。火堆的上面架了破瓦罐子。倪天正把一塊魚皮膠放進瓦罐子裡。瓦罐破口上冒著白氣。

    柳俊才道:「倪天,你費這麼大的力氣,整這破玩意,這行嗎?」

    倪天白了一眼柳俊才道:「虧你還當過獵戶,一點常識都不懂,凡事都得動動腦子,不能只想著打打殺殺,這是魚皮膠,老粘了!你看。」說著話,倪天把手指伸進旁邊一個小瓦盆裡,裡面有一些已經熬好的膠。拇指和食指沾了點膠,粘住、再張開時,拉出粘粘的膠絲;合上再張開已很費勁兒。倪天趕緊在地上挖點土一搓,才將膠水搓掉。

    倪天道:「哥哥我雖然沒打過獵,但是對付狗,還是有很多辦法的,整點肉末往這膠裡一放,香噴噴的。在塗抹到饅頭上,丟給那些看門的狗,包準那些狗張不開嘴,張不開,就不能叫,然後咱們偷偷的摸進去。」

    柳俊才道:「費事巴拉的,你那鋼針一出,狗就一命嗚呼,整的這麼麻煩。」

    倪天道:「你長點心行不,咱們是偵察,不是去殺人,你把狗殺了,就驚動園子裡的人了,咱們還偵察個屁啊?」

    月亮高掛,繁星點點,一陣寒風吹過,發出沙沙之響。

    劉家園子大牆外。

    倪天、柳俊才東瞅瞅,西瞧瞧,見沒人,就飛身爬上牆頭。

    園子裡很靜。倪天跳進牆內,靠牆根站好,隨時準備對付撲上來的惡狗。

    但是,只有寒風吹過,並沒有狗叫之聲。

    偌大的劉家園子,伴著這寒風瑟瑟的聲音,靜的可怕。

    倪天向牆頭招了招手。柳俊才輕飄飄的從牆頭蹦了下來。

    柳俊才小聲道:「狗不叫了,你的方法還真好用?」

    倪天小聲道:「好用個屁,邪了門了,那幾隻狗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柳俊才道:「那怎麼辦?」

    倪天道:「進去看看再說。」

    倪天帶著柳俊才小心地順著牆根向宅院的小角門摸過去。終於來到角門跟前,仍然什麼動靜也沒有。倪天試著推那角門,角門應手而開。倪天探進頭去,禁不住大吃一驚。原來那六條狗都被打死在院子裡。有的肚破腸出,有的頭被擊碎,樣子殘怖的很。

    柳俊才道:「殘忍!」

    倪天把手裡的筐扔了,魚膠饅頭滾了一地。

    倪天抽出****道:「md,這家人估計發生了血光之災,快去看看。」

    柳俊才也拔出****道:「走。」

    兩個人靈貓一樣竄進院子裡。

    院子很大,一色青磚鋪地。一排五間大瓦房,大廳裡燈火通明。

    兩個人倪天慢慢把頭伸到窗口,向大廳中張望。

    廳內,幾具屍體浸在血泊中。幾個女人被捆得跟棕子一樣丟在大條桌的底下。

    倪天猛然跳起,一腳踢開房門,衝進大廳中,解開幾個女人身上的繩子,並把塞在她們嘴上的抹布淘了出來。

    第二天清晨。

    黑龍江省辦公大樓裡的一間會議室。

    馬占山、謝珂、李衛東、寧文化、海蘭、柳俊才坐在椅子上。

    倪天站著說道:「經過幾天的偵察,我和俊才發現,劉家的掌櫃子最可疑,所以就跟蹤了他可是,當我們潛伏進劉家的時候,這劉掌櫃和管家都死了。我和俊才把那幾個女眷給鬆綁後。劉掌櫃的大太太鼻泣一把淚一把地告訴我:八天前家裡來了五個人。掌櫃的說是朋友,要進山上貨,先在這兒住幾天。這就天天又喝又賭,還時不時往家裡叫窯姐。這幫人出手大方,家裡頭上下、大小都挺巴結,也相安無事。昨晚上掌燈不一會兒,管家叫了兩個窯姐來陪酒,剛喝上,就聽後園子有狗叫。夥計們以為是有人偷菜,都拿了傢伙出去捉賊。見有兩個人影子翻牆跑了。

    大伙回來說這事兒,那個帶頭的人就有些坐不住。五個人躲進西箱房鼓搗了老半天。出來後,就把老爺和管家找到客廳裡。後來又傳老爺的話,叫我們全家和夥計們都到客廳。等大伙到客廳一看,老爺、管家已經讓人用刀子捅死了。女人們嚇得沒了魂兒,夥計們就往外跑。那五個人追到院子裡抓幾個夥計。那幾條狗聽見動靜竄到院子裡幫主人的忙。想不到,那幾個人功夫了得,三下五除二,把六條看家狗全給打死。幾個夥計當然也跑不了。所有活著的人都給綁了,堵上嘴。那幫子人這才揚長而去。前半夜那陣子狗叫,就是我和俊才探園子時鬧的。哎,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請馬將軍和師座懲罰!」

    李衛東聽完看了一眼馬占山,馬占山砍了一眼李衛東。

    馬占山笑道:「哈哈,你倪天行啊,沒出三天,就查出了足絲馬跡,咱老馬怎麼會捨得罰你。」

    倪天紅著臉道:「哎呀,馬將軍都臊死我了,可別說了,早知道,我和俊才衝進去,就把這一窩賊人給端了,這下好了,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李衛東道:「這夥人,心狠手辣,為了隱瞞身份,連自己人都殺。」

    射珂道:「老弟說道對,這叫殺人滅口。」

    李衛東道:「必須盡快找到他們,避免夜長夢多。」

    馬占山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是幾名軍人的合影。他指著其中一個人問寧文化和海蘭:「是這個人嗎?」

    寧文化和海蘭馬占山道:「這人就是鑽天猴。」

    眾人圍過來看。

    馬占山道:「為這張照片,差點丟了海蘭的命,李師長剛在洮南建立起來的情報網,也被破壞了,得不償失啊,當務之急,要盡快抓住這幾個人,要不咱的買賣可就賠大了!」

    李衛東道:「那哪裡是我的情報組織,是少帥的,只不過和天才的情報網有聯繫,最麻煩的是,天狐是靠這張網給咱們傳遞情報的,現在咱們的情報也斷了,這幾個人,把齊齊哈爾翻個底朝天,也必須抓捕。」

    馬占山想了想道:「眼下戰事很緊。徐寶珍、苑崇谷都在前線。弟兄們又守了三天三夜。日本人的進攻也一天比一天猛烈。省城不能亂。逐戶搜捕必定會鬧得人心惶惶。」

    謝珂道:「可以立即登報通揖。再印一批揖捕令,附上照片,所有旅館、酒店、娼館、商號到處張貼。來個敲山震虎。再加上昨夜倪天打草驚兔,讓這伙兒人盡早跳出來,爭取一舉擒獲。」

    馬占山道:「我看行。這事還由警務處主辦,軍方配合。倪天嗎,你還去秘密私訪。寧文虎和海蘭也都幫上一手。大家看怎麼樣?」

    「行」。

    「我看行。」

    馬占山:「那就分頭去辦。」

    其他人都退下去了,李衛東掏出一支香煙,點燃道::「大哥,最近齊齊哈爾又來了不少記者,海倫和周瑾,都吵吵著要採訪你。」

    馬占山道:「你就不能替我接受採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肚子裡的墨水?」

    李衛東笑道:「有些事情我是替代不了的,大哥,你得學會,藉著輿論造勢。」

    馬占山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接受吧?」

    李衛東道:「這就對了嗎。」

    馬占山道:「時間就在明天下午吧。」

    李衛東道:「好,我叫周瑾安排。」

    馬占山道:「咱們兩去參謀室看看,也不知道前線打成什麼樣子了。」

    李衛東道:「呵呵,前線有徐寶珍,你怕什麼,走。」

    商號門前、電線桿子上、旅店櫃檯內的牆上、朝日旅館樓門口、金城電影院招貼板上,到處都貼著揖捕令和鑽天猴的照片。

    趙仲仁家門前。

    一個穿錦袍戴禮帽、圍著一條大圍脖的人在敲門。禮帽壓得很低。圍脖擋住嘴,只能看見眼睛。

    管家開門。

    來人遞上一張片子。管家看了一眼,立刻將那人放進去。

    趙仲仁的密室裡。

    趙仲仁和鑽天猴坐在那張方桌邊。

    鑽天猴:「趙委員,風聲太緊了。馬占山不知道從哪弄了我的照片,全城張貼揖捕令。我們連落腳的地方都難找哇!」

    趙仲仁道:「你小子,事做的太絕,你真不是個東西,劉掌櫃好吃好喝招待你們。怎麼連劉掌櫃都殺了。你讓我趙某怎麼做人哪?」

    鑽天猴嘿嘿一笑道:「趙大委員。我要是不殺劉掌櫃,你恐怕就真的做不成人,只能做鬼嘍!」

    趙仲仁愕然。

    鑽天猴接著道:「那天晚上,一定是有人夜探劉宅。根本不是有人偷菜。我們幾個兄弟要是一溜了之,等馬占山的人一到,劉掌櫃要是把你趙委員介紹我們住他家的事兒說嘍,你這條命還有嗎?呵?我是為你才滅了口。這是保你,不是害你。」

    趙仲仁渾身一震道:「對呀!有道理。做得好!老弟比我想得周到。馬占山本來就懷疑我同日本人有瓜連。真讓他有了真章實據,那還不把我吃嘍!這事做的好,做的絕!」

    稍停,趙仲仁問:「那你們現在住哪兒?」

    鑽天猴道;「趙委員別見怪。具體住哪我也不便告訴你。包了家小店。散亂雜人都清了。整個店咱自己控制著,還算安全。不過,要是馬占山來個全城挨家挨戶大搜查,我們一準得露餡。我今兒來找你,就是讓你想辦法,安排刺馬行動。越快越好。要真到了破鞋掉底攏都攏不住的時候,那可就都廢啦!」

    趙仲仁站起身。一邊走路,一邊思索。

    趙仲仁道:「哎,難辦啊,這馬占山,身邊的高手太多,尤其是身邊還有個李衛東形影不離,這事難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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