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正文,敬請欣賞!石曼的那一槍,李衛東並不驚訝,因為石曼是自己親自調教出來的神槍手,不過剛才石曼一氣呵成的射擊動作,卻叫李衛東異常的吃驚,看樣子,石曼這段時間,在錦州,沒少苦練那射擊本領。
「呵呵,我的小寶貝,這槍法已經和倪天不相上下了。」李衛東拉著石曼的手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剛和倪天在一個檔次,和你比還差遠了是不?」石曼微笑著說道。
「啊,應該說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把我這師傅拍在了沙灘上。」李衛東笑著說道。
「屁,不過,我似乎稍微領略了你說的槍人合一的感覺了。」石曼笑著說道。
石曼,是李衛東當初在奉天監獄裡選出來的唯一的一個女隊員,在奪命小隊的訓練之中,李衛東特別訓練了她的槍法,後來,在襲擊鬼子的炮兵陣地的時候,和李衛東一起受傷,從此,李衛東就沒有在叫她回奪命特戰隊。
李衛東的受傷,叫石曼耿耿於懷,她認為那次受傷多半是自己照成的,如果不是李衛東回來救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實力不行,先受傷使得李衛東分了神,那麼當初就不會叫李衛東的後背狠狠的挨了鬼子的指揮官的一刀,如果沒有那一刀,李衛東更不會,在遭遇鬼子圍攻的時候,被鬼子用三把刺刀插進了後背。
所以,從哪之後,石曼就加倍訓練自己,在獨立第一師,她一邊當士兵們的射擊教練,一邊找了些身手不錯的軍官,對練搏擊,現在的石曼,無論是射擊的技術,還是搏擊的技術,都已經有了小城。
「呵呵,石曼妹子,我剛才把你射擊的動作,拍成了照片,等晚上洗出來給你看看。」周瑾拿著相機走過來對石曼和李衛東說道。
其實石曼和李衛東都不知道,就是周瑾和海倫這隨意拍攝的一組石曼射擊的照片,尤其是從後背拍攝的那一張,從見報開始,就在華夏大地上廣為流傳,被很多熱血的青年,收藏著,石曼的這一張照片,也被世界人民,作為打響反法西斯第一槍的標誌,因為石曼的身材異常的出色,從此有了一個冷艷女神的稱號。
「周瑾,海倫,你們的槍法練的怎麼樣了?」李衛東問道。
當初在奉天,李衛東對周瑾等人,下達了死命令,就是必須學會用槍,從那一刻開始,石曼和汪雨涵就成了她們的教官,從短槍,到長槍,到簡單的防身之術,都為她們訓練了一些。
其實李衛東並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舞槍弄棒的,不過,這身在亂世,這些女人跟著自己,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有了危險,而且她們一個個,都喜歡往戰場上鑽,所以,李衛東不得不下達了那樣的命令。
「周瑾姐姐,和海倫「是嗎,那以後,我就把你們這些女人們,編成一個老婆連,石曼,你做連長。」李衛東笑著說道。
「什麼,老婆連,你還想找多少女人,一個連?」石曼一聽,就開始掐起李衛東的胳膊。
在說這徐寶珍,帶著一團的人馬,對張海鵬的偽軍,展開了追擊,這一路追去,打死打傷偽軍二百多人,俘虜也抓了四百多人,一直向南追了二十里。
「團座,我們收攏的俘虜現在太多了,這已經追出二十多里了,窮寇莫追,在追下去,恐生變故,咱們還是押著那些俘虜,回去吧。」徐寶珍身邊的副官對徐寶珍說道。
徐寶珍也覺得這副官說的有道理,這已經追出了二十多里了,在追下去,就深入敵後了,自己手上,就一團的人馬,其中,還留了一部分在堅守著江橋,更大一部分,也留在路上,看押那些被抓或是投降的俘虜了,張海鵬的部隊,有三千多人,若是,叫他們穩定住了陣腳,打自己一個回馬槍,這在平原上戰鬥,自己手裡這點人,肯定會吃大虧,所以,就停止裡追擊,一路押著俘虜,趕回了江橋陣地。
這勝利來得容易,從石曼打響今天戰鬥的第一槍,從徐景隆,中彈墜馬之後,這戰鬥就演變成了一邊倒的追殺,不過,李衛東和徐寶珍可沒有被這勝利沖昏頭腦,這次勝利,只不過是撿了個漏,若不是徐景隆貪生怕死,與張海鵬藏了心眼,自己手下的士兵,無心戀戰,若不是張海鵬沒有和徐景隆合擊一處,共同作戰,這場戰鬥打下來,即便勝利,那也會是殘勝。
張海鵬只是鬼子的炮灰,也可以說,是鬼子用來試探黑龍江省防禦真正實力的,鬼子的兵力,還沒有集結過來,若果鬼子的精兵趕到,那麼這小小的嫩江河,將真正變成一條血河。
「李師長,感謝你身邊的那個漂亮的女神槍手啊,她的那一槍,可是這場大勝的開始啊。」徐寶珍回到江橋陣地,就來到李衛東面前,感謝道。
「徐團長,那不是兵,是我們李師長的未婚妻。」柳俊才急忙糾正道。
「啊呀,口吻,口吻,李師長莫怪,李夫人莫怪。」徐寶珍急忙賠不是道。
「呵呵,徐團長,她叫石曼,也是我們獨立第一師的軍官,聽說你抓了不少的俘虜,你打算怎麼處置?」李衛東問道。
「還能怎麼處置,這當了漢奸,難道還得管他們飯不成,拉出去直接槍斃。」徐寶珍說道。
「徐團長,漢奸也分好幾種,也有被*無奈的,在說,他們只是兵,當不當漢奸,「李將軍是什麼意思呢?」徐寶珍問道。
「收編!」李衛東說道。
「就他們,聽見槍聲就跑,能打什麼仗,在說,我手裡就那麼點人,哪有時間訓練他們?」徐寶珍苦笑道。
「呵呵,聽到槍聲就跑,也說明他們不願意和自己的同胞開戰,鬼子用不了多久,就會集中兵力猛攻黑龍江,咱們的兵源很少,這偽軍的俘虜,是最好的補充,這樣,你給我一個排,由我的衛兵梁重和和石曼,以及我的副官,汪雨涵,負責整編這支偽軍,你意下如何?」李衛東說道。
「好,那就多謝李師長了。」徐寶珍道。
戰後,工兵營長劉潤川向徐馬占山總指揮提議:這戰鬥已經打響了,這嫩江上的鐵路大橋,已經失去了意義,這個時期,還有誰敢通過這座橋樑運輸啊,為了防止鬼子再次進攻,也為了更有效的利用嫩江天險,防禦住這黑龍江省的南大門,應該把橋炸掉。
馬占山覺得炸掉這座大橋可惜了,這畢竟是黑龍江省的經濟大動脈,但是又覺得劉潤川說的也有道理,鬼子畢竟有坦克大炮,和鐵甲列車,這橋要是不炸,保不齊能開到黑龍江省多少輛來,那樣,自己的士兵就會傷亡慘重。
馬占山最後決定將橋臨時拆除一部分。李衛東也同意這一建議,劉潤川立即組織工兵營將嫩江橋拆除三個橋孔。哈爾葛大橋不能通過車輛了,但可通過行人,拆下的木料、鐵軌,藏匿橋北,預備隨時安裝修復。
工兵們在哈爾葛大橋揮舞著鐵鍬,鎬頭忙忙碌碌,被留在哈爾葛大橋附近的日本兩個間諜看到了。
「八嘎,可惡的支.那人,他們這是在搞破壞,怎麼可以把大橋上的鐵軌拆掉,到時候,我們關東軍第二師團趕到,那些鐵甲車,怎麼過去?」鬼子的間諜甲說道。
「呦西,別忘記,當初我們發動九一八事變的借口,面對蘇聯人的威脅,本莊繁司令長官,一直沒有找到合理的出兵借口,這一次,愚蠢的支.那人,正在給我們製造借口。」鬼子的間諜乙說道。
就是這一個拆橋,讓日本人眼睛一亮,有了壞主意。
卻說,苑崇谷帶著興安屯墾軍離開駐地,準備參加黑龍江省抗戰,被張海鵬張海鵬立即派兵追擊。
這時,張海鵬偽軍已經北進佔據泰來,使得苑崇谷屯墾軍不能北進,只得向西繞道景星,再向嫩江橋靠攏。
走過景星,前面一條白亮亮的河,這河叫雅魯河。從大興安嶺下來的雅魯河,水不深但很寬。但是這時間已經是深秋,那江面之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而且,這深秋雅魯河是雖然是淺河,可是,這也阻擋了興安屯墾軍北上抗日的道路,這後邊張海鵬的偽軍,還在追擊著自己。
耳邊已經傳來了江橋戰鬥的槍聲,興安屯墾軍的將士們,臉上都掛出了急迫的心情。
三團長趙冠五說道:「媽了個巴子的,這要是有船就好了,徐寶珍那邊的戰鬥已經打響了,張海鵬那隻老狗的人那麼多,徐寶珍就一個團,咱們要是趕不過去,他要吃大虧。」
苑崇谷說:「這是雅魯河,是淺水,這根本就沒見過船,在說,即便有船,河裡也幾經結冰,你見過在冰上划船的嗎。」
二團長張毓龍說:「那可怎麼辦?搭浮橋的器材也沒有。」
平時文文靜靜的苑崇谷一步跨進河裡,喀嚓一聲踩碎薄冰。站進水裡的苑統帶說:「弟兄們,跟我走,快速支援徐寶珍團長!」
張毓龍、趙冠五與戰士們一個一個踩碎薄冰,進到水裡。槍枝、炮彈舉在頭上,一步一步往前走。初到冰水裡,腿如小刀剜了一樣的疼痛,走著走著,就麻木了,就什麼感覺也沒有了,連是不是自己的腳也不知道了。寒水泛起黑色,蕩起波瀾。雅魯河被興安軍斬斷。
趟過雅魯河,興安軍跑步向嫩江橋前進。這時,接到謝珂從齊齊哈爾打來的電報:徐景隆先遣隊已經被擊潰,徐景隆被神射手一槍斃命。興安屯墾軍修整待命,警戒張海鵬從西側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