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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川島芳子 文 / 秋一秋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正文,敬請欣賞!溥儀在旅順,這使得李衛東有去旅順刺殺溥儀的衝動。按照歷史的進程,溥儀明年就會在長春登基,去做那偽滿洲國的皇帝。

    不過,這個時候殺了溥儀,日本人還會扶持另外一個人在滿洲做傀儡皇帝。

    即便殺了溥儀,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滿洲的問題,如果要解決滿洲的問題,就必須先把鬼子徹底的從東北趕出去。

    再說,如果自己跟著歷史潮流頂著幹的話,自己只能被淹沒在這股洪流之中,根本就不會在這個世界上有所作為。

    歷史的大走向是不可被改變的,即便自己想改變也改變不了。

    世界的歷史,在今後幾年會有很大的變化,世界強國會重新洗牌,老牌的強國會在這次洗牌之中沒落,新的強國會在這次洗牌之中崛起。

    美國正是因為通過這段歷史時期,在各個強國之間左右逢源,使得他們成為自己穿越前那個世界上的唯一超級大國的。

    如果自己能夠拿捏的好的話,也許,通過自己的努力,使得自己的祖國,抓住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如果說在奉天保衛戰之前,李衛東的想法只是毫無休止的殺鬼子,那麼,此時他的想法有所改變了。

    他必須通過自己領先這個世界的知識,必須通過熟悉這個世界歷史進程的先決條件,使得這個國家通過二戰崛起。

    河本末守給自己提供的信息有三個,第一個,告訴自己王志國現在被關在了大和旅館內的地下室裡,河本末守已經把地下室和那個地道連接了起來,還剩下五米的厚度,只要自己在挖通五米,那麼他們就可以從地道之中,直接走進大和旅館的地下室,把王志國救出來,並可以從地道安全的撤退到城外去。

    不過李衛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的容易,自己必須周密的構思這次的營救行動。

    他不想為了救王志國,搭上其他兄弟的生命,那樣,自己就做了賠本的買賣。

    但是,王志國他必須營救,因為在李衛東的字典裡,沒有丟棄兄弟這個詞彙。

    河本末守給自己的第二個信息就是,溥儀現在在旅順,河本末守會在一個星期之後把他接到奉天。

    溥儀會在奉天和關東軍的將領們洽談建立滿洲國的事情。

    不過,李衛東並不想去刺殺他,所以,這條信息,被他忽略了。

    河本末守給予他的第三條信息就是,川島芳子出現了,並去了黑龍江省。

    李衛東對這個川島芳子的認識,只停留在穿越前的世界一部根據川島芳子的故事改編的電影裡。

    她甚至叫不出川島芳子的中國的名字。

    通過那部電影,川島芳子給予李衛東的印象,是一個悲情的女人,他也只是知道,川島芳子,是這個時代,最迷人的女人,有很多蔣光頭的手下,都被川島芳子的美麗所迷倒。

    川島芳子利用自己的美麗,替小鬼子竊取了很多情報。

    艾東珍此時,正站在窗戶邊上,向街口張望著。

    剛才,李衛東去郵局打電話,她本來應該悄悄的跟上去竊聽,可是,她的情感,又立即叫她打消了跟蹤李衛東的念頭。

    李衛東對於她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感覺是她心裡的感覺,她說不清楚,就好像她們之間前世有什麼瓜葛一般。

    也就是通常人所說的緣分。

    她喜歡看李衛東的眼睛,也喜歡他說話的樣子,更喜歡嗅著他身上的那種男人的味道。

    很久了,可以說是自己從被自己的義父強.奸奪取了自己的完璧之後,十多年內,自己從來沒有感覺,自己在一個男人面前,是一個小女人。

    即便她把自己偽裝成了男人,即便,他曾暗示自己是個男人,可是,當自己那個被邪惡埋藏了的女性的情懷又開始悸動的時候,她又是那麼的渴望做一個小女人。

    李衛東身上殘留著自己的體香,艾東珍知道,那是自己巧妙留給李衛東的那支荷包散發出來的香味。

    李衛東既然一直親身帶著那個荷包。這令艾東珍的心裡既溫暖又興奮。

    種種跡象說明,李衛東對自己,有一定的好感,甚至可以說,自己給李衛東的印象,同樣也是深刻的。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當著自己的面,殺了日本的特務機關長花谷正,通過花谷正的案子,艾東珍可以直接聯想到,石原莞爾的死,也同樣出至李衛東的手。

    但是,面對日本人開出的獎賞的誘惑,艾東珍並沒有去揭發李衛東,在她的心裡,還保留著一絲幻想。

    那就是,她想得到這個男人,她想依偎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做一個小女人,她想協助這個男人,做出轟轟烈烈的事業。

    哪怕,兩個人只是擁有短暫的一段時光,她也會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沒有白活。

    思緒,隨著對李衛東的幻想,漸漸的回憶到了自己的小時候。

    自己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自己的命運就被別人給安排滿了,事業,工作,使命,包括選擇男人的權力,都被別人剝奪了。

    而給自己安排命運的男人,正是她的親生父親,那個滿清王朝的末代王爺。還有一個,就是自己的養父,川島浪速。

    她都數不清自己和多少男人做了愛做的事情了,也記不清,有多少男人在被自己搾光了利用的價值後,死在了自己的肚皮之上。()

    自己甚至都搞記得1912年那個春天。在旅順一幢幽靜庭院的二層紅磚樓房裡。

    自己頭上被結了個白色的絲帶結,一艘輪船正停泊在旅順的港口,它要承載著自己,去一個令自己既陌生,又討厭的國度。

    當時自己只有五六歲,面對即將離開親生父母,做一個日本人的孩子的命運,自己及其的不願意。

    「我是中國人!我不要去日本。」自己一邊哭喊著,一邊企圖扯開披在身上的白綢和服。

    「我不是日本人,我討厭日本人。」作為一個滿清的小格格,自己怎麼可以忍受在異國他鄉漂泊。

    可是,她的呼喊聲又是那麼的無助,即便,此時在她面前的,是她的親生父母。

    母親留著眼淚,哄著自己:「好孩子,不要,不要把你的和服撕破了,你必須穿著它,去日本,為了你的父親,為了咱們的大清。」

    為了那個即將轟然倒塌的王朝,為了她身上流淌著的愛新覺羅家族的血液,為了憔悴父親的夢想。

    這麼沉重的擔子,竟然落在了一個剛剛懵懵懂懂記事兒的,還是一個小姑娘的,自己的身上。

    母親,是一個中國的傳統女人,當初嫁給自己父親的時候,也是一樁政治交易,在她的眼裡和心裡,從來都把父親的話語當成天命。

    即便她曾經是那麼的疼愛自己,但是,面對父親給自己安排的生活,她卻擔負不起一個母親的責任。

    也許就是從這一時刻開始,自己從內心的最深處,瞧不起懦弱的女人,也許就是從這一時刻,自己有了做男人主宰自己命運的想法。

    父親坐在案幾前,雖然看到了自己的痛苦,也看清楚了自己的痛苦,但是,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從今天起,我為你起字『東珍』,希望你到了東洋,能被當做珍客看待。」

    愛新覺羅.東珍,艾東珍,想到這裡,艾東珍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的微笑。

    自己的本名應該叫愛新覺羅·顯靆,自己是一位格格,不過這個名字,已經很少有人在那樣叫自己了。

    而自己的父親則是滿清國顯赫一時的肅親王善耆。

    肅親王是清王朝的八大世襲家族中的「泰山北斗」,曾祖是武肅親王豪格,乃皇太極的第一王子,是開創清王朝的元勳。

    那個時候,正值中國內憂外患、革命風潮驟起、清室統治搖搖欲墜的多事之秋。

    身為股肱大臣的肅親王,自己的父親,眼看著老祖宗的江山社稷不保,心中五內俱焚。

    他在聯絡日本浪人川島浪速遊說日本軍部出兵干涉南方革命黨「叛亂」的同時,又策動蒙古王公與慣匪巴布扎布組織為了實現「匡復清室」的夙願,父親肅親王將自己的幾個兒子分別送到滿洲、蒙古和日本,讓他們伺機而動,為滿洲獨立「殫其力、盡其心」,也正是基於此,他不惜將自己也送給川島浪速做養女,以圖日後「有所作為」。

    即便,自己曾經是父親的掌上明珠,父親也沒有把自己留在身邊,而是把自己獻給了他的復辟的夢想。

    可是,這樣的代價是巨大的,幾乎毀掉了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正常生活的權力。

    1912年跟隨養父川島浪速,這個自己一生最痛恨的男人,來到了日本。

    從此,她便有了一個日本人的名字——川島芳子。

    漸漸的,自己在日本,從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

    很多男人都對自己的相貌著迷,很多男孩都想盡辦法來接近自己。

    自己知識淵博,善於辭令,比一般人更瞭解社會,談吐也非常的幽默,加上自己的美貌,另很多的少年,整天的圍著自己轉。

    可是,正當自己即將選擇自己的感情的時候,自己的命運被自己的養父,徹底的改變了。

    自己的養父將自己強.奸了,那時候,自己只是一個青澀的少女。

    被川島浪速侮辱之後,自己曾與初戀情人小林一起臥軌徇情,那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愛情。

    可是自己的身體被火車衝擊的氣浪推開,毫髮無傷,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又重新回來。

    死過之後,自己徹底「覺悟」了,「去他.媽.的強.奸、愛情,這一切都不算什麼!它們又有多大的區別?只有活著才是最好的……」自己扶著陽台的欄杆,望著閃光的湖水,不止一次地這樣跟自己說。自己把一切都看得無所謂了。

    自己後來又被送去訓練那些所謂的「絕技」。

    其實就是一些取悅男人的舞技。

    不久,自己就學會了那令人傾倒的跳舞技藝。

    在日本商船重信九號上,自己與情場老手大村洋相識,在日高與大村洋度過的兩個月的「幸福時光」裡,大村洋不僅教會了自己各種床第之歡的功夫,同時也強化了自己「把美色當炸彈」的意識,還不斷地給自己灌輸「滿蒙中的日本」這一觀念。軍國主義教育使自己走上不歸路。

    而與大村洋的相識使得這條不歸路,越走越遠,越陷越深。

    自己一次又一次出賣自己的胴.體,得到了日本人想要的東西,掃除了日本人侵略中國的障礙。

    美麗與可人是自己的資本與武器,自己以為這種資本可以把她然而,美麗的容貌不僅沒有給她帶來幸福,沒有助她實現「千秋大業」,反而讓自己在歷史的深淵裡一步一步地淪喪。在這種骯髒的交易背後,她突然發現自己逐漸失去理智的靈魂。

    多元化的成長背景使自己既能講一口流利的日語,也會講地道的北京話和上海話。在富麗堂皇的舞會大廳裡,自己總是顧盼生輝,與一身戎裝的日本軍官談笑風生,跟風浪倜儻的華夏官員打情罵俏,同心懷鬼胎的各地豪強相言甚歡。在自己的眼裡,別人眼裡的生存夾縫,在自己身上都成了左右逢源、施展手腕的絕佳舞台,就像無孔不入的空氣一樣,自己輕易地滲透到每一個錯綜複雜的場合,然後又巧妙地溜走了。

    當自己發誓要做轟轟烈烈的大事的時候,首先做的事情是剪去一頭青絲,女扮男裝,用自己的話來說,這是「永遠清算了女性」。

    自己很喜歡花木蘭男扮女裝替父從軍的故事。男人們經常跟她說「每個女人都希望過平和幸福的家庭生活」,自己要證明的就是:自己沒有青絲,自己已不是女人,自己亦不願苟安於平淡的家庭生活。

    從此以後,自己身穿黑色禮服、頭戴太陽帽、眼睛藏於墨鏡後面,便開始和養父的徒弟們一道,學習騎馬、擊劍、柔道、空手道,射擊。

    自己善於學習,悟性極高,學什麼就會什麼,尤其是自己的騎術,技藝精湛,槍法超群,策馬疾馳中可以連續擊落百步開外的蘋果,這讓自己在與鬚眉男兒的競爭中絲毫不落下風,也更堅定了自己幹一番令眾多男兒羨慕不已的事業的決心。

    自己的心中很早就已有了「成大業、立殊功」的日本武士道思想的萌芽。很快,一個如鮮花般嬌艷美麗的天真少女用纖嫩的雙手敲開了日本諜報機關的大門。

    川島浪速很早就發現了自己作為一名優秀間諜所具備的天生稟賦,於是著手訓練自己收集資料、使用諜報通訊器材、製造陰謀、散佈謠言以及利用美色獲取情報等技巧。

    他要把自己打造成全日本「軍中之花」般的超級間諜。

    而後田中隆吉為了把自己培養成一個出色的間諜,又教會了自己一些英語,還教會了自己開車。

    種種這些的培訓,使得自己輕易地將一干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下手又準又快。

    自己以令人垂涎的色相套牢了張學良的侍從副官鄭某,從他那裡刺探到了張作霖乘坐慈禧花車返回遼寧的具體路線和日程安排,成為了「皇姑屯事件」背後的最大功臣,為自己的初次亮相呈上了一份傲人的答卷。

    那日,她正在和花谷正密談如自己被李衛東那種強大男人的氣息深深的吸引,現在,日本人已經答應自己,幫著溥儀建立滿洲帝國了,也許,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是該好好的找一個男人,恢復一個女人的本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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