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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六 風韻老闆娘 文 / 秋一秋

    「那小女子就給爺先滿上。」老闆娘帶著媚笑,拿起酒壺就要給李衛東眼前的酒盅滿上。

    「慢著,這裡有點冷啊,我不喜歡在這裡喝呢,要是」李衛東邊說,邊抓住了老闆娘的玉手,摸了起來。

    「哎呦爺,還講究個請調調呢,要不去我房間。」老闆娘說完嘿嘿一笑,心道,就怕你不好色,只要你好色,一會兒就送你去鬼門關。

    「那還等什麼,帶路吧。」李衛東說完,就站了起來。

    老闆娘的房間就在一樓,櫃檯後有一個寬大的房間,裡面佈置的非常的典雅,一切都是粉紅色的氣息,藉著燈光看去,令人有些癡迷,李衛東在房間仔細觀察了一番,心道,這個可能就是賊窩了,估計一會就在這裡下手了,也不知道多少男人,死在這間屋子裡,不過老子嗎,可不是吃素的。

    老闆娘把酒菜從大堂搬了過來,屋子裡也擺放著一張木桌,只不過這張桌子,一看上去,就比外邊的名貴。

    「爺,滿足了您的心願,那咱們就開喝吧。」老闆娘拋了一記媚眼,端著酒壺說道。

    「好好好,一起喝,今夜不醉不歸啊。」李衛東笑著對老闆娘說道。

    「嘻嘻嘻,那就叫奴家好好陪陪爺吧,奴家可等不急了呢。」老闆娘說完,用手輕輕一擰酒壺的蓋子,就一邊笑著,給李衛東滿上了。

    這笑聲傾人心肺,李衛東這樣的花間老手,都不免被她的笑聲激的心中心花怒放,不過,這眼神卻密切的注視這老闆娘的手型,心道,原來這機關在這酒壺蓋子上呢,看來,這桌子菜是沒什麼問題了,他立即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雞腿,就吃了起來。

    「哎呦,看吧爺餓的,像一頭幾天沒吃到食兒的狼似的,您可慢著點,來,快拿酒順順。」老闆娘拿著倒滿酒的酒盅,一隻手搭在了李衛東的肩膀上,媚笑著說道。

    「嗯,好好,這酒一個人喝沒意思,得兩人一起干了。」李衛東放下筷子,一隻手接過酒盅,一隻手在老闆娘那粉色睡褲包裹著的豐臀上,輕輕一推,心道,這豐臀長的,挺翹豐滿,圓圓潤潤,摸起來好有手感。

    「哎呦,看把爺這小手著急的,現在就開始不安分了,來我過去滿上,陪爺喝一個。」老闆娘急忙躲避李衛東齷蹉的手,走到桌子的對面,也往自己的酒盅裡,滿了一杯,只不過,這一次,她還是按著酒壺的蓋子。

    「豪爽,爺就喜歡你這樣的s娘們,來喝。」李衛東學著古人那般,用一隻胳膊當著酒盅,就把酒盅送到了嘴邊,用眼角的餘光,死死的盯著老闆娘。

    「好的爺,來咱干了。」老闆娘說完,端著酒杯,一仰脖,咕咚一聲,來了一李衛東見老闆娘的脖子仰起,立即飛快的把酒倒在了身後,見老闆娘放下了酒盅,立即學著喝完的樣子讚道:「人是美人,酒是好酒哇。」

    「嘻嘻嘻,爺既然喜歡喝,那咱在來一杯。」老闆娘心道,這酒裡我已經放下來******,你這一杯下肚,用不了幾分鐘,看你不趴在桌子上,等著我宰你。

    「好好,在來一杯。」李衛東邊吃邊說的。

    就這樣,兩人推杯交戰,喝了能有七八個酒盅,可是,李衛東依然沒有趴下。

    「莫非這藥過期了?」老闆娘此時被李衛東灌的,已經有了九分醉意,趴在桌子上,用手撥弄著酒壺蓋子自言自語說道。

    「呵呵,姐姐,你這鴛鴦酒壺,不好用了啊。」此時李衛東已經吃的飽飽,站起來走到老闆娘的身後說道。

    「嗯,不好用了,以前這蓋子往左擰,就是下了藥的酒,往右擰就是沒下藥的酒,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老闆娘喝的全然忘記了李衛東是自己待宰的綿羊,已經把實話說了出來。

    「呵呵,姐姐,你看你的小酒壺,沒把我整倒,到把你自己灌醉了,那怎麼辦呢?」李衛東y笑著說道。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老闆娘,說完,一推酒壺,趴在了桌子上。

    李衛東聽她說完,立即把她抱到了床上,老闆娘雙手仰著,雙腿劈著,酒暈紅腮,藉著燈光看去,好不誘人。

    「不管了,老子今晚就拿你開葷了。」李衛東站在床邊說道。

    說完,就騎在了老闆娘的身上,雙手一扯老闆娘的粉色上衣,老闆娘那雪白的肌膚便露了出來,那碩大的饅頭,在一條紅色的肚兜的掩蓋下,隨著她的呼吸,猶如小兔一般,活蹦亂跳著。

    李衛東的兩隻眼睛望著老闆娘的玉體,只感覺自己的喉嚨處發乾,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氣,兩隻手沿著老闆娘的胳膊,用自己的手指肚,輕輕的向下劃著。

    「嗯呀。」老闆娘喝的有點多,此時半醉半醒,只覺得一股涼爽的s癢順著自己的胳膊傳遍了全身,不自由的輕輕呻吟了一聲。

    不發出這一聲還好,她的這一聲傳到了李衛東的耳朵裡,刺激的李衛東血液急速的膨脹著,只覺的全身的獸性大發,他迅速掀開了老闆娘那粉紅色的肚兜,那兩隻大饅頭,直躍眼中。

    「md,好大。」李衛東感歎了一聲,就如同三五天沒有吃到食物的惡漢,俯身下去,用自己的嘴唇,叼起了那饅頭上的小紅棗來。

    老闆娘本是一位死了多年丈夫的寡婦,迷迷濛濛之中,感覺自己的丈夫復活,此時正在如同新婚之夜一般,親吻著自己,一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李衛東的腦李衛東沒想到老闆娘會如此這般,只感覺自己的鼻子,嘴,緊貼著饅頭,呼吸起來要多困難,有多困難。

    「哎呀,不要停嗎,好久沒有這樣過了。」老闆娘一邊急促的呼吸著,一邊說著夢語。

    「tmd,幹這事兒,還帶夢遊的,老子活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李衛東掙扎了一下腦袋,使得自己的呼吸能夠暢快點,一邊吃著饅頭,另一隻手,迅速脫掉老闆娘的粉紅色的褲子。

    暈哈,這老闆娘的身上,沒有穿緊身的內褲啊,李衛東的手順著那毛茸茸的青草,就蓋在了那對黑黑的木耳上。

    變掌為指,展轉騰挪,或撩,或撥,或夾,或捏,一雙手指,就如同彈奏著鋼琴一般,又如同在尋找著什麼東西一樣。

    老闆娘的呼吸在明顯加速,也不知道此時她醒來沒有,或是久旱盼春雨,就是不願意睜開眼睛看看,只顧在哪享受著。

    不一會兒,一場春雨真的在李衛東的手上落下,李衛東只感覺自己的手上熱乎乎的好不溫暖。

    他撤出手掌,挪到自己的鼻子前聞了一聞,呵呵,味道清香中帶著一點腥腥的甜味,他喜歡這種味道,這是那甘甜木耳的味道,他猶如一隻小狗一般,輕輕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覺還不夠過癮,就退了幾步身子,退到了木耳生長的位置。

    「不管了,老子今天就嘗嘗這木耳的味道吧。」李衛東俯下頭去,用自己的牙齒,叼起了一片木耳。

    這次的感覺不一樣了,老闆娘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迷迷濛濛之中感覺,這並不是自己老公擅用的手法,緩緩的睜開眼睛,抬起頭來,只見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正埋頭苦幹在自己的身體下方。

    「啊,你是誰?」老闆娘終於驚呼了起來。

    李衛東見老闆娘醒來,用舌頭舔了一下木耳,立即找到那黃豆,捲動了起來。

    老闆年只覺得自己被電擊一般,酸軟無力,他兩腿的膝蓋用力的合併到一處。

    可憐李衛東的腦袋,猶如一個囚徒一般,被緊緊的鎖住了。

    竟然敢鎖我,那就來點狠的吧,李衛東心中想完,就加快了自己嘴唇和舌頭的速度。

    老闆娘實在是忍受不住這樣電擊的感覺了,一邊大口的呼吸,一邊唱著天籟之音,一邊慢慢的鬆開了枷鎖,微微的張開雙腿。

    李衛東停止了嘴上的動作,向地上吐了口吐沫,俯身衝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吻開了老闆娘那厚厚的雙唇,兩隻手指,衝開木耳,狠狠的送了進去。

    頂住,顫抖,李衛東不停的顫抖著胳膊,那支胳膊就如同上了電動機一樣,瘋狂的顫抖著。

    天籟之音在大聲的演奏著,手指沒有一絲停止的意思,這是多麼動人的鋼琴交響曲。

    老闆娘只覺得自己的眼睛瞳孔放大,迷迷糊糊看不清東西,隨著全身的抽筋,哪壺開水終於到了沸騰的地步。

    李衛東覺得自己的手好燙,一直燙到了手腕處,感覺那兩隻小木耳在一閃一閃的夾著自己的手指肚,那種感覺,令他發狂。

    他立即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握著那*的香蕉,就

    半個小時後,李衛東趴在老闆娘的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老闆娘終於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相貌,這不就是自己本打算謀財害命的那位爺嗎,沒想到,財未得,命未害,還搭上了自己多年守寡的清白。不過,多少年了,從未如此的享受過,她想不到,女人也會如此這般的快活。

    也不知道是對不起死去的老公,還是感動李衛東這般賣力氣,兩行熱淚,忍不住流出來。

    李衛東見不得女人哭,用手輕輕的擦著他的眼淚,可是手剛擦到她嘴角處,老闆娘猛的張開了牙齒,咬了他的手掌一口。

    疼的李衛東立即從床上站了起來。

    「你這娘們怎麼這麼狠?」李衛東一邊捂著自己受傷的手,一邊對老闆娘喊道。

    老闆娘癡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跪在床上,用手拿起那根已經蔫了的香蕉,放入嘴裡,吃了起來。

    「靠」李衛東感覺自己的身子立馬韁硬。

    十分鐘後,那支香蕉恢復了生命,老闆娘立即把李衛東按在了床上。

    「該老娘玩會了。」老闆娘說完,就騎開馬來。

    觀音坐蓮以下省略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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