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在病床上趴著,花野真衣給他的傷口上換藥,耳畔傳來鬼子的飛機的轟鳴聲,和機槍的怒射聲音,心裡感覺的一絲的不安,自己手裡有幾個原東北軍的飛行員,隱隱約約的還記得有一個在原本的歷史之中非常有名氣,可是飛機卻一股腦的收進了戒指,這叫他十分惱火。
望著手指上的戒指,突然間發現這枚戒指比以前亮了許多,骷髏的眼眶之中,還能看到一絲的血色,自己因緣巧合的進入了那個世界之中,可是和那個管家打了半天嘴架,硬是沒有問出戒指的使用方法,這事兒,更叫他惱火。
倪天和柳俊才根本就沒有打飛機的經驗,這又叫他的心裡泛起了擔憂。
「寶貝,你怎麼了?」看屋裡沒有外人,花野真衣又恢復了那日與他鏖戰時候的稱呼,見李衛東此時眉頭緊鎖,她關心的問道。
見花野真衣如此關心自己,李衛東心頭一暖,他本來就非常迷戀*的身體,在他的思維裡,*要比那些青澀的處.女有味道,也許是兩世為人,都生活在槍炮交集的戰爭歲月裡,或許是他那顆堅毅冷酷的心,需要*的一絲安慰吧,沒穿越前所有觸碰的女人,也一概是*,這也有穿越之前的那個世界,沒時間哄女人的原因。
花野真衣比他大四歲,在這個世界上,二十四,五的女人早就融入社會,由於經歷的坎坷與生活磨難,使得花野真衣比別的女人看上去成熟許多,她也是所有圍著李衛東轉的女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
「嗯,我擔心外邊的百姓,和倪天他們。」李衛東一邊說,手一邊摟住了花野真衣的腰,不知為什麼,李衛東總是覺得,花野真衣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味道,另自己癡迷。
「哦。」花野真衣此時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撫李衛東此時那種緊張的心了,畢竟天空上飛著的,是她的祖國的飛機。
「上好藥之後,我可以起床下地溜躂一會兒嗎?」李衛東問道。
「可以,但是,只能在這個屋子裡,不能出去。」花野真衣一聽李衛東這樣問他,怕他一時熱血上湧,跑出去,所以恢復了醫生的本色,嚴厲的說道。
汪雨涵總是在奉天百姓遇到安危的時候出現在奉天百姓的面前,飛機在對奉天百姓進行著無情的屠殺,使得這個丫頭不顧個人安危,立即衝出了大和旅館,組織人力,搶救受傷的百姓。
見汪雨涵一個人衝了出去,春妮帶上女兵連的女兵,也跟了過去,在這些女人之中,她和汪雨涵情同姐妹,在說,她本來就是一個被鬼子欺負過的女人,此時見奉天的百姓掙扎在水深火熱之中,豈能不出去幫忙。
本來春妮的這一個連隊屬於馬德旺的警衛營戰鬥序列,見正在接受自己訓練的女兵一個個衝上了街頭,心中暗暗佩服女兵的勇氣,隨即命令所有警衛營的戰士,也跟在了女兵連的後邊,一方面保護女兵,一方面搶救奉天城裡的老百姓。
此時的大和旅館,異常的忙碌,抬傷員的,如流水一般湧入,就是那些沒受傷的老百姓,在心裡面也覺得大和旅館的樓高牆厚,鬼子飛機的機槍打不透,是最佳的避難地點,他們也跟著抬送傷員的隊伍,向大和旅館這邊跑。
周瑾和海倫是職業的記者身份,這樣對百姓屠殺的場面,他們是不會放過的,在大和旅館的戰地醫院裡拍攝了幾張受傷百姓的照片後,覺得還不足以證明鬼子的獸性,也來到了大街上。
倪天一槍打中鬼子飛行隊的指揮官,見鬼子的飛機衝上天空後,依然平穩的飛行,知道自己沒有打中要害,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繼續射擊的時間,因為鬼子的飛機此時已經把槍口對準了他,他必須回到那個飛機的射擊死角之中去躲避一會兒。
「md,老子差一點就打死他了,就差那麼一點。」端著槍,依靠著房屋的牆壁,倪天大口喘著粗氣對柳俊才說道。
「我覺得咱們這樣玩不行,我們兩個人,一對一的跟它干,肯定吃虧,得想點策略。」柳俊才對倪天說道。
「啊?」對於柳俊才說出這樣的話,倪天感覺十分的驚訝,在他心裡,一直以為柳俊才是個有粗沒細的主。
「啊什麼,要打下那架會飛的雞,我們得動動腦子。」柳俊才說道。
「是啊,我不說了嗎,我引飛機,你射擊,可是,你丫的像個木頭一樣,所以我就得自己單干了啊。」倪天見自己被柳俊才訓自己,反駁道。
「要我怎麼說你笨呢,你就不動腦子,就不會轉彎兒,我們兩應該掉各個,我引飛機,你射擊。」柳俊才繼續訓道。
「靠。」此時的倪天被柳俊才訓的一愣一愣的,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別傻了,我去引他了,記住,飛機的尾巴不咬人。」柳俊才說完,就衝了出去。
鬼子飛行隊的指揮官看見了倪天的藏身之所,此時正在空中盤旋著,尋找著射擊的角度。
柳俊才衝出射擊死角後,對準頭頂的飛機就張開了臂膀,大聲的呼叫了起來,見鬼子的飛機在空中挑了頭,機頭對準了自己,柳俊才還故意豎起了自己的中指,對著鬼子飛行隊的指揮官比劃了一下,隨後就沿著馬路跑了開來。
他的一連串動作,看在倪天的眼睛裡,倪天心裡不由的佩服起來自己的這個兄弟,不過這個動作太過於冒險,也不免為他擔憂起來。
鬼子飛行隊的指揮官看下邊的中國士兵,故意豎起中指辱罵自己,氣的一邊開著飛機,一邊哇哇直叫。
「可惡的支,那人,我一定要把你打成篩子。」鬼子的飛行隊指揮官一邊罵道,一邊向柳俊才俯衝下來。
「突突突。」飛機上機槍射下來的子彈,在柳俊才的身邊落了下來,柳俊才一邊快速的奔跑,一邊跳躍,樣子活像一個在跳舞的小丑。
倪天端著毛瑟98k狙擊步槍,眼睛通過瞄準鏡,死死的瞄準了鬼子飛機翅膀下的油箱。
這時候的飛機的機尾衝著倪天,倪天的位置絕對的安全,沒有了死亡的威脅,倪天迅速進入了射擊狀態。
「彭!」一顆子彈從倪天手中的毛瑟九八k狙擊步槍中衝了出去,在空中飛了那麼短暫的一小會兒。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便在空中響起,鬼子飛機的油箱被倪天擊中,瞬間爆炸,這是一隻還沒有使用過的油箱,此時油箱裡的油是滿滿的,巨大的爆炸把鬼子的飛機撕的粉碎,化成一團團火焰飄落下來,可憐的鬼子的飛行隊的指揮官,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飛機上燃起的大火給吞滅。
飛機殘骸飄落下的火焰,瞬間點燃了這條大姐上的房屋,使得這條大街,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房屋內躲藏著的百姓,立即從屋子之中跑了出來。
「哈哈,倪天你小子真厲害,把這只飛著的雞給烤了。」柳俊才仰望天空飄落下的火焰,興奮的喊道。
「你nnd,不要命了,躲遠點。」望著飄落下的火焰,倪天急忙對柳俊才吼道。
「哎呀,你咋不早說。」柳俊才聽見倪天的吼聲,急忙向倪天這邊跑來。
可是那飄落下的燃燒物,還是擦碰到了柳俊才身上的衣物,只見柳俊才的後背,冒起了黑煙。
「靠,你個豬,後背著火了。」倪天急忙喊道。
「啊,我說怎麼這麼燙,快給我找口水井。」柳俊才此時才感覺到後背正在發熱。
此時的東北已經進入深秋,天氣干冷,東北軍的士兵,已經分發了棉衣,在加上柳俊才獵戶出身,習慣在外套上套一個獸皮的坎肩,所以,他的這套衣服即易燃,同時也耐熱。
「找個p水井啊,你趕快就地打滾兒。」倪天罵道。
「哦。」柳俊才立即倒在地上,滾動了起來。
王大海端著一挺輕機槍就從奉天南門的城牆上跑了下來,後邊還跟著自己的一隊警衛。
他見鬼子的飛機衝進了城區,就在城牆下,牽出自己的馬匹,騎了上去。
「你們幾個,能跟上老子,就跟在後邊,跟不上老子的,就回城牆上去,記住,見到鬼子的飛機,就用你們手中的衝鋒鎗給我射擊,別怕浪費子彈,見不到鬼子的飛機,就去幫助老百姓疏散。」王大海坐在馬背上對下邊的警衛說道。
說完,一夾馬腹,就騎著馬向鬼子的飛機追去。
這一路上,到處可見百姓們的屍體,氣的王大海破口大罵。
「小鬼子,有種給老子下來,跟老子干,別對付手無寸鐵的百姓,我c你祖宗。」
柳家村子的那位二丫,已經成長為一名戰士,面對鬼子飛機噴吐的火舌,並沒有驚慌失措,身邊已經有不少中國的百姓和自己的戰友受傷倒下,這並沒有像當初在柳家子村那樣嚇傻二丫。
她立即組織女兵連的戰士,或背或抬,把這些受傷的人往安全的地方運送。
此時的鬼子的其他飛機正在空中盤旋,他們指揮官開的那架飛機此時剛好在他們的視線中解體。
「八嘎,指揮官被支.那人擊落了。」鬼子飛行員吼道。
「怎麼辦,他們有抵抗,我們是否撤退。」另一個說道。
「八嘎,是指揮官他狂傲了,他飛的太低,被支.那人的步槍給幹掉的,我剛才看的清楚。」一個鬼子的飛行員說道。
「這樣回去我們太丟臉了,繼續射殺,現在由我小野少尉接替指揮。尋找那個擊落指揮官的支.那士兵,把他幹掉。」小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