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衛東的意思,林東河對城內的官兵做了整編,李衛東現在被任命為少將旅長,那麼所有守城的官兵就不在以奉天城防軍的稱號存在了,現在的番號是東北邊防軍獨立先鋒旅,當然,這也不是一個正規的番號,只是張少帥臨時興起,給的這麼一個編製。
五千多人的部隊,按照東北軍的編制,組成一個旅人數就少了許多,東北軍一個旅,都是將近萬人的部隊,當初守護在北大營的一個旅,就將近一萬人,守護奉天的更多,六萬多人,不過,如今被李衛東截下來的,也就這麼丁點了,既然號稱一個旅,那麼就按照中央軍的編制吧,不過人數似乎又多了一點。
所有的軍官都是從北大營和李衛東與林東河拚殺出來的,對於李衛東這些日子的表現,他們都是信服的,所以接受改編,在軍官中並沒有出現太多的阻力。
全旅按照一千二百人一個團的規模,被改編成了四個團又一個營,這個多出來的營,本來是按照李衛東的意思,組建一個二百人的敢死隊,不過現在馬德旺的警衛連來到了奉天,在加上春妮的女兵連,林東河就自己拿了主意,多設置了一個營。
連以上的軍官,大多出身東北軍講武堂,東北軍講武堂號稱北方的黃埔軍校,是張作霖親自建立的,所請的教官大多數來至日本,所以這些軍官的軍事素質還可以保證。
不過,林東河還是遇到了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官多兵少,奉天城本來就是東北軍的老巢,沒有撤退出去的軍官有很多,有的還是李衛東在半路上用刺刀給硬*回來的。
不過這點問題並沒有難倒林東河,以最先跟李衛東的軍官為骨幹,也就是在北大營出來的劉偉那一夥,這些人都被安排成了各連,各營,各團的軍事主官,其他的軍官則被下放到各個單位,做副手。
這個初成的東北軍先鋒旅,就出現了和其他部隊不一樣的奇怪現象,從排開始到團一級的單位,一個軍事主官,外加四個副手。
按理說劉偉的資歷,加上和李衛東的關係,做一個團長沒有問題,可是,他被李衛東安排去訓練了那個特戰小分隊,此時分身乏術,既然成不了軍事主官,林東河也不能給與他太低的職位,正好,自己的參謀處還少個副參謀長,所以便給了劉偉。
劉偉這也是跟著李衛東,官職直線上升,從一個中尉,一直做到的中校。
一團以南門守軍為基礎改編的,這支部隊,所有的士兵都和鬼子幹過,與鬼子作戰,最起碼從心裡上不打觸,而且清一色的老兵油子,這也是即將參加與鬼子南門決戰的部隊,團長林東河給了一個叫做王大海的原東北軍軍官。
二團也是以東北軍為基礎組建的,不過相對於一團,老兵就少了很多,基本上是一老帶一新,戰鬥力相對於其他兩個團還行,但是要是和一團比起來,那就差了一大截,團長林東河給了一個叫馬占魁的一個原東北軍軍官,此君生的威武,據說早年是張大帥在死人堆裡給找出來的。
三團,四團就是以黃顯聲的警察部隊加上一部分東北軍的官兵組成的,這兩個團參差不齊,其中大部分是只打過人,沒打過仗的警察部隊,軍官也大部分都是各地的警官,不過為了保持這兩個團的戰鬥力,林東河還是給這個團分派了不少原東北軍的官兵,雖然做不到一帶一的幫練,但是也將就做到了一帶三,所以這兩個團的基本單位的班長,副班長,都是東北軍出身。三團的團長是外號有殺人光之稱的張曉光,四團長叫傅家軍。
剩下的一個營,挑選出來的二百人敢死隊,外加馬德旺的警衛連,和春妮的女兵連,組成了旅部直屬部隊。()這支部隊的營長,本來應該是給予倪天的,可是那晚上,林東河找倪天談心,倪天表示,只願意當李衛東的影子,這樣可以隨時保護他的安全,林東河也覺得李衛東遊俠的性子一時半會兒改不掉,所以就同意了倪天的要求,正好,天才和馬德旺來到了奉天城,這個營長的位置,自然就給了馬德旺了。原來的警衛連連長的職位,林東河也不好安插人手進去,畢竟這是少帥的禁衛軍,所以直接提拔了原警衛連的副連長,馬德旺的堂弟,馬德興。
李衛東在病房裡,背部的傷口疼的他呲牙咧嘴,此時除了那幾個美女圍繞在他的身邊,其他人都知趣的離開了病房。
沒有了所謂的外人,李衛東趴在在病床上可就撒開歡嘍,一會兒叫周瑾給自己掐掐頭,一會兒又叫春妮給自己按按腳,最可氣的是,竟然叫海倫給自己跳舞,還美其名曰:只有色.誘方能轉移自己身上的疼痛。
幾位紅顏美女見李衛東咬著牙齒,疼的滿頭大汗,雖然當著眾多姐們的面,都羞得滿臉通紅,但是出於對李衛東的心疼,還是忍著羞澀,任由李衛東的擺佈。
這真是,滿屋春色,任君霍霍,你見周瑾橫坐在病床的前頭,一雙**被李衛東的下顎枕著,左邊的手被汪雨涵揉捏著,右邊的手被花野真衣揉捏著,臭腳丫子被春妮揉捏著。自己還瞪大了眼睛,望著海倫在病床前晃胸搖臀,哎,這真是幸福的病房生活啊。
「當家的,你說啥,啥是色.誘?色.誘是什麼肉?」春妮一邊按著李衛東的臭腳丫子一邊問道。
「哈哈,你這個連放氣都不懂的笨丫頭,色.誘就是你們要勾引我,誘.惑.我,性.騷.擾.我!」李衛東呲著牙說道。
「哦,我說海倫,都說我笨,你怎麼比我還笨呢,當家的說了,要色誘,快露出你自己的肉。」春妮對海倫嚷道。
「哈哈。」幾個女子被春妮逗出了笑聲。
「春妮,你怎麼不來色.誘你們當家的呢?」海倫停止了舞蹈,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的,沒你的大不是嗎,肉不起來啊。」春妮紅著臉說道。
「我覺得這次春妮變聰明了,你說呢周瑾?」李衛東對周瑾說道。
「是呀,我也覺得春妮說的有道理,李衛東,看你疼的,這腦門都紅了。」周瑾一邊掐著李衛東的腦門,一邊說道。
「哎呦,我疼疼啊,海倫,快啊,快啊,快跳個脫.衣舞給我止疼啊。」李衛東裝作痛苦的樣子喊道。
「我鄙視你,周瑾,我去按頭,你來跳咋樣?」海倫氣的對周瑾訓道。
石曼在自己的房間睡了大概三四個鐘頭,由於心中擔心李衛東,所以就起床來到了病房。
推開門,只見此時這滿屋子的女人都圍著李衛東轉,見李衛東呲著牙,咧著嘴在那邊挑逗著海倫,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海倫,你和周瑾誰也別跳,憋死這個傢伙,你們忘記了昨天下午的事了嗎?他就是一個心大膽小的傢伙。」石曼走到床前說道。
「哎,誰說我膽子小啊,那不是因為前天晚上我和花野。」一看自己即將說露了嘴,立即改了過來。「我和花醫生幹了一宿嗎。」李衛東對著石曼喊道。
一聽李衛東這麼一說,花野真衣放下了李衛東的手,羞得滿臉通紅。
「你還說呢,你前天晚上霍霍人家花姐姐一宿,昨晚花姐姐又給你獻血,有給你手術,累的都暈倒在了手術室的門口,你現在活過來了,還叫人家給你按摩,你有心沒心啊。」石曼掐著腰罵道。
救治的事,別人還沒有和李衛東說,此時一聽石曼這麼一說,李衛東立即向花野真衣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哎,其實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大家都挺關心你的,其他幾個姐們也幾乎一宿沒睡,而且,汪副官也給你獻血了,這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啊,是大家的。」花野真衣說道。
「哎!我李衛東也不知道休了什麼福,能遇到你們這些紅顏知己,放心吧,等打完鬼子,我肯定會報答你們的。」李衛東一時也找不出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呵呵,臭流氓,你的報答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我們也不能總這樣被你呼來喚去的,找個時間,把我們幾個都娶了就行了。」石曼說道。
「報告!」石曼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林東河的聲音。
「我說老林,這只是病房,報什麼告啊,一聽聲就是你,快進來吧。」李衛東對著病房的門喊道。
房門被推開,一下子進來七八個軍官,一走進病房,這些軍官就走到李衛東的眼前,立正給李衛東敬了個軍禮。
「報告旅座,先鋒旅各單位軍事主官向您報到。」眾軍官整齊的喊道。
還沒等李衛東回話,所有軍官一看床上前後這些美女和李衛東保持這曖昧關係,有急忙喊道。
「各位旅長太太辛苦了。」
「滾一邊去,這些人都可是大姑娘,和咱們旅長只是朋友關係,你們別瞎喊。」林東河在一邊罵道。
「呵呵,他們只是我的女朋友,不過呢,等收拾完鬼子,老子就把她們都給收拾了。」李衛東對所有軍官笑著說道。
眾女一聽,紛紛離開了李衛東的身邊,紅著臉,都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