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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下起了稀稀拉拉的秋雨,這樣冰冷的天氣絲毫沒有澆退李衛東那顆被鬼子鮮血激起的殺戮之心。
大多數鬼子在睡夢之中,就被李衛東二人擰掉了脖子,也有驚醒反抗的,不過李衛東的出手太快,還沒等鬼子喊出聲音來,他手上的那把匕首就直接飛了過去,這樣的陰雨天氣,無疑幫了他們不少的忙,鬼子那點微弱的抵抗聲音並沒有傳的太遠。
二人就如這黑夜中的魅影,一點點的蠶食著鬼子的生命,大約又用了半個多小時,整個兵營所有熟睡的鬼子,都在睡夢之中見了天照大神,此時,除了外邊站崗放哨的幾十個鬼子,和鬼子伙房那幾個做飯的老兵之外,這裡已經成為了恐怖的停屍房。
倪天指了指外邊站崗的鬼子,又指了指伙房做飯的鬼子,意思是在詢問,先殺那個?
李衛東深吸了一口夾雜著雨水的冰冷空氣,指了指軍營中心的一個大倉庫。
二人趁著夜色和秋雨的掩護,快速的奔跑了過去。
這是鬼子的武器庫,各種槍械和擲彈筒迫擊炮堆了一堆,還有不少子彈炮彈和手雷。
倪天在武器庫門口警戒,李衛東就用他的那枚戒指貪婪的吸收著這些武器,在所有武器差不多都要收進戒指的時候,李衛東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一臉興奮的表情,使得他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緊張警戒的倪天看李衛東發出了聲音,以為出了什麼事就跑了過來,只見李衛東拿著一把配備光學瞄準鏡的毛瑟98k狙擊步槍,站在哪裡擺弄,這支步槍還帶著一個十公分左右的消音器。看到這樣的槍支,倪天也立即興奮起來,可是槍在李衛東的手裡,倪天不敢搶。
「長官,你的槍法用什麼槍都百發百中,您看這支」倪天一邊說,一邊伸出了他那雙貪婪的雙手。
「呵呵,好槍,最大殺傷距離600米。」李衛東一邊撫摸著毛瑟98k狙擊步槍,一邊讚道。
「長官,您看,這槍是不是給我」倪天再次提醒李衛東說道。
「給你,給你。」李衛東說完把槍遞給了倪天。
「長官真痛快。」倪天興奮的從李衛東手裡接過槍。
「呵呵,那是因為箱子裡還有一支。」李衛東說完又拿起了另外一支毛瑟98k狙擊步槍。
帶夠了充足的子彈,背著心愛的狙擊步槍,吸收完了倉庫內所有的武器彈藥,李衛東二人走出了倉庫,他們這一次的目標,軍營內,那些站崗的鬼子。
睡夢中的鬼子,可以在無聲無息中殺掉,這些荷槍實彈的哨兵要想將他們全殲,那難度係數就太高了。
難殺也得殺,這個中隊所有的鬼子,李衛東不會放掉一個。
數了數,鬼子的哨兵大概有五十多人,李衛東指了指左邊,又指了指右邊,意思是說,一人一半。
兩個人立即分開,從左右兩個方向,向哨兵摸了過去。
「富士山下,回令。」李衛東對一個站崗的鬼子說道。
「櫻花」還沒等鬼子說完,李衛東單臂摟住鬼子的脖子,匕首就捅進了鬼子的心臟,鬼子在驚愣之中,慢慢的放大了瞳孔。
趁著夜色,把鬼子拖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收了鬼子的武器彈藥,拍拍手,然後指了指另一處的哨兵,說道;「你是下一個。」
「富士上下,回令。」那一個鬼子望著李衛東向這邊走來,急忙喊道。
「櫻花盛開,完畢。」李衛東一邊回答,一邊悠閒悠哉的走了過去。
「中尉閣下。」士兵恭敬的對李衛東敬了個軍禮。
「你看天空上的星星多美。」李衛東指了指天空。
鬼子心想,這個中尉真會開玩笑,這下雨天,天上怎麼會有星星,處於好奇,他還是忍不住抬頭向天空望了望。
見鬼子的頭抬了起來,李衛東快速的用匕首抹掉了鬼子的脖子,鮮血從鬼子的脖子伴著雨水,流淌了下來。
天空哪裡有什麼星星,鬼子帶著疑問,倒在了雨水之中。
不到五分鐘,兩個人就處理掉了外圍站崗的鬼子。李衛東示意自己殺掉了十五個。倪天嘿嘿一笑,告訴他,自己比他多殺一個。
還有二十幾個鬼子在四個方向的的機槍崗哨中,每個崗哨有五個鬼子,這裡的鬼子不是落單的,要想殺掉他們不難,但是要在無聲之中把他們殺掉,挺難。
這次二人沒有分開,兩個人決定,組團屠殺。
李衛東裝作查崗軍官的摸樣,倪天扮演警衛的角色,二人在鬼子的屍體上撿起一個手電筒,開著手電,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李衛東用手電筒的強光直射著鬼子機槍崗哨裡軍曹的臉,鬼子軍曹一邊用手臂遮擋著眼睛,一邊喊道:「富士山下回令。」
「櫻花盛開。」李衛東一邊回答,一邊走進鬼子的機槍崗哨。
崗哨是用幾十個沙袋圍成的一個半圓形狀,兩挺重機槍下趴著四個鬼子兩兩一組。
李衛東悄悄的在背後對著倪天伸出四個手指,意思是說,趴著的著四個你幹掉,這個軍曹屬於我。
倪天咳嗽一聲,表示明白。
「八嘎。」李衛東走上前去,就用自己的雙手扇起了鬼子軍曹的大嘴巴子。
鬼子的機槍手看到來了一位軍官,還怒打軍曹的耳光,一個個憑住了呼吸不敢出聲。
倪天從身上掏出四根鋼針,一手兩支,就向鬼子的機槍手投射過去,機槍手發出微弱的叫聲,就死在了血泊之中。
李衛東從來沒有看過倪天使用過鋼針,他見倪天使用鋼針殺人的手法又快又狠,心理對倪天的身份,有了一些懷疑,不過此時並不是詢問的時候。他必須解決掉眼前這個鬼子的軍曹。
鬼子的軍曹看到同伴死在血泊之中,知道大事不好,他剛要掏出手槍大喊求援,李衛東一個箭步,雙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活活的掐死。
一個鬼子的機槍崗哨被搞定,李衛東望著倪天從鬼子的身體上拔出鋼針,在鬼子的軍裝上擦乾血跡。
「倪天,你確定你前世沒有記憶。」李衛東問道。
「長官怎麼突然這麼問。」倪天收起了鋼針,把鬼子的重機槍挪到李衛東的身邊,示意他收進戒指。
「你的狙擊技術我可以理解成天生的,但是你使用鋼針的這一手,怎麼和我的手法那麼的像。」李衛東一邊收著機槍,一邊問道。
「你是戒指的主人,我是你的魂僕,當然有選擇性的學習主人的一項技能。」倪天笑著說道。
「你說謊。」李衛東瞪大了眼睛,怒道。
「好好好,我說,我說。」倪天不敢看李衛東的眼神,他今夜的眼神令倪天感到不安。
「我希望你坦誠相待。」李衛東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其實你的戒指,是一個小世界的入口,哪裡生活著很多沒有**的冤魂,他們被戒指裡面,一個叫「桑」的高級魂僕統治並改造著,「桑」自稱是戒指裡世界的管家,每個被改造好的靈魂,都會被安排出來與您見面,並效力於您。「倪天慢慢解釋道。
「2號號出來之後,都能保留原來的屍體原主人的記憶,為什麼你我都沒有。」李衛東問道。
「我出來的時候,我的這具**的主人已經死了多時,而且他的靈魂早已經被你的戒指吸了進去,所以我無法撲捉到他的信息,而你,你根本就不屬於這個戒指的世界。」倪天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枚戒指是熔煉鬼魂的容器?」李衛東問道。
「是的,這枚戒指就是一個容器,裡面也優勝劣汰,只有高級的靈魂出來之後像我這樣,附體成人。」
「那你們怎麼會不知道如何打開這枚戒指,釋放出那些物品。」
「那是因為您和這枚戒指的親密度不夠。」
「那怎麼辦?」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的鋼針手法是怎麼學會的?」
「每個高級靈魂出來之後都會有一個本領,比方說,二號的是情報,三號的是商業,我的是護衛。」
李衛東心裡似懂非懂,這個戒指太神奇,以他的經歷無法理解,他本來是個無神論者,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魂神仙,不過,沒鬼魂神仙自己怎麼會穿越,沒鬼魂神仙自己這麼能擁有這麼一枚戒指,雖然倪天的話另他很迷茫,但是,他此時也非常清楚,這枚戒指,是一個逆天的東西,用好了,會對自己有莫大的幫助,用不好,那自己也會萬劫不復,這個戒指裡面的「桑。」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幫助,還是陰謀,這件事情,也許只有走到最後,才明瞭。
李衛東從倪天身上搶來十根鋼針,這鋼針做的細緻堅硬,長度大約三公分,針頭鋒利無比,李衛東問他什麼時候做的,倪天告訴李衛東,奉天城裡有個打鐵的鐵匠,給他做了二十根。
雨越下月大,天空也萌萌的有了些光亮,還有十五個鬼子沒有殺掉,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手裡握著鋼針,李衛東二人來到另一處鬼子的機槍崗哨,這一次,李衛東沒有過多的廢話,走進崗哨裡,左手一開,五根鋼針就飛進了五個鬼子的身體,倪天一看李衛東的手法,心裡震撼無比,自己剛才那一擊,在他這一手面前,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有了鋼針這樣順手的鋒利武器,另外兩處機槍崗哨十分輕鬆的就被解決掉了,此時,雨雖然還下著,可是,天已經濛濛的亮了起來,這座兵營,現在只剩下鬼子的伙房還有活著的日本人。
「忙活了大半宿,也該吃點東西了。」李衛東對倪天說道。
倪天對李衛東苦笑了一下,二人就來到了鬼子的伙房。
此時鬼子的伙夫正在做著早飯,見來了一位軍官,就笑著迎上來說道:「中尉閣下起來的真早,不知道有什麼可以效勞。」
「拿些吃的,我們吃完要出去辦事。」李衛東說道。
不一會,鬼子的伙夫就給二人拿來了熱騰騰的食物,李衛東拿出軍用水壺對伙夫說道:「天寒,麻煩給裝點白酒。」
不一會,二人就飲食完畢,李衛東拿出一根香煙,點燃抽了起來,倪天看李衛東沒有動手的意思,心裡說道,這十多個手無寸鐵的伙夫看樣子得自己動手了。
李衛東一邊抽著香煙,一邊欣賞著倪天的屠殺,只見倪天要麼擰脖子,要麼捅心臟,不一會功夫,那些獨自忙碌的伙夫在錯愣之下,都到在了血泊之中。
李衛東的一根香煙剛剛抽完,不遠處,就響起了巨大的炮聲。
「天亮了,鬼子開始攻城了。」李衛東丟下煙頭,對倪天說道。
「聽著炮聲,挺密集的。」倪天說道。
「嗯,這炮聲來至東邊那座山頭。」李衛東說道。
「長官的意思?」
「吃飽了,繼續幹活。」
天剛一亮,鬼子就對奉天南門城牆發動了密集的炮擊,這一次的炮擊比昨天的猛烈,林東河黃顯聲拿著望遠鏡,密切關注著鬼子的行動。炮彈不時的在二人附近爆炸。二人毫不畏懼,任身邊的副官苦口婆心的勸說,絲毫沒有躲進掩體之中的意思。
炮彈殘忍的奪取著守城士兵的生命,汪雨涵組織救護隊冒著小雨,抬送著傷員,你見那,傷員痛苦的躺在擔架上,有斷腿的,有丟掉了胳膊的,還有遍體傷痕纍纍的。
汪雨涵看著這一切,那雙美麗的眼睛理解濕潤了,眼淚沿著她哪美麗的臉龐流淌著。
這是一個多麼善良美麗的姑娘啊,本應該是在花前月下談著戀愛的年紀,卻在自己正青春的季節走進了戰場。
「汪副官。」林東河看到汪雨涵就叫住了她。
「林長官。」汪雨涵用手擦乾了眼淚,跑到林東河身邊。
「李團長跑哪去了,看見了沒有。」林東河著急的說道。
「我一大早上起來,就沒有找到他。」汪雨涵說道。
「這個死東西,鬼子都快打進來了,他卻沒影了。」林東河生氣的說道。
炮火越來月密集,城牆上的瓦塊石頭攪拌著守軍士兵的身體,隨著爆炸聲濺起了一朵朵血色的浪花。
「林參謀,鬼子只使用重炮攻擊我南門,這樣守著南門喪亡太大,先叫士兵躲進掩體吧,等鬼子的步兵攻擊的時候,我們在出來。」黃顯聲跑到林東河身邊說道。
「您是總指揮,您就下命令吧。」林東河說道。
鬼子的攻城指揮部,石原莞爾站在奉天的地圖前,密切的觀察著戰場上的變化,他是一個優秀的指揮官,同時也是個激進的魔鬼,他想利用炮火轟擊的優勢,在南門撕開一個口子。
「接通龜田中隊的電話,叫他們隨時準備進攻。」石原莞爾對著身邊的參謀命令道。
參謀領命後,不斷的呼叫著龜田中隊,可是一次次的呼叫毫無回音。
「報告指揮官閣下,無法聯繫到龜田中隊。」參謀走到石原莞爾身邊說道。
「八嘎,不會一個中隊都在睡大覺吧,命令通訊兵,去把龜田給我帶到這裡。」石原莞爾怒道。
半個小時過後,通訊兵從龜田中隊向日軍攻城指揮部打來電話。
「喂,喂,喂,龜田中隊集體玉碎,所有武器彈藥全部丟失。」
「八嘎,胡說,支那人哪有這樣的部隊,無聲無息之中就幹掉了一個中隊?」
「是真的指揮官閣下,敵人沒有開一槍,大部分人都在睡夢中被扭斷了脖子。」
「八嘎,開車去龜田中隊看看。」石原莞爾氣的摔碎了手中的水杯,對著身邊的參謀說道。
當石原莞爾來到龜田中隊的兵營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了,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兵營啊,所有鬼子赤身**的躺在地上,或是床上,那種痛苦的表情,猙獰無比,石原莞爾身邊的參謀看到此景,肚子裡剛剛吃下的食物頓時向上翻湧,他跑到一旁嘔吐了起來。
「報告,兇手在一處營房留下了字句。」進來一個士兵報告說。
「走,我們去看看。」石原莞爾跟著士兵就走了過去。
走進營房的帳篷,石原莞爾望著帳篷上的漢字:「閻王叫你三更死,哪能留你到天明,落款,閻王。」右下角還有一處寫著:「閻王叫我殺鬼子,判官豈敢不執行,落款,判官。
憤怒的石原莞爾拔出指揮刀,用力的向這兩行字劈了下去,口中大罵:「八嘎!」
參謀不懂中文,問道:「指揮官閣下,上邊寫著什麼?」
「上邊是兇手留下的名字,叫閻王和判官。」石原莞爾是個中國通,他對中國的文化還是比較瞭解的。
「就兩個人,殺掉了龜田中隊二百多人?」參謀有點不相信。
「閻王和判官就是中國審判活人死人的神仙。」石原莞爾怒道。
「難道龜田中隊是被中國的神仙殺死的?」參謀更加迷糊了。
「八嘎,他們是被一個旅的中國正規軍給謀殺的,你立即組織各國記者,來此地採訪,就說我們遇到了大批支那軍隊的殘忍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