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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積極努力地造人(一萬字) 文 / 慕容雪兒

    「老公,它怎麼在這裡?」齊小樂嘴巴一鱉,拖長了聲音問。

    可是她問謝明玉,謝明玉哪知道呀!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門口站著的龐大的一坨飛虎,然後走過去,果然,在飛虎的脖子下還掛了一封信。打開後一看,差點沒吐血,爺爺和外公去中南海會見老朋友去了,因為飛虎在家無人照看,就讓他們照看幾天。

    爺爺這是分明打擾他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嘛,飛虎怎麼就在家沒人照看,家裡傭人那麼多。再說,平日裡也都是傭人們在照看的,爺爺不過是偶爾帶著飛虎溜個彎而已。

    想到今天的造人計劃,謝明玉十分無奈地看著齊小樂,將信給她看了看,然後問:「現在怎麼辦,收不收,不想收的話我馬上打電話叫人過來帶走。」

    「嗷嗚…,」飛虎發出一聲嚎叫,站起來往齊小樂腿邊蹭了蹭,似乎是在撒嬌一般,懇求他們不要將它送走。

    齊小樂嘴角又抽了抽,想起上一次被飛虎弄得顏面無存的樣子是真心的不想收下它。可是它現在又這樣,就跟一大型貓科動物似的,居然還會撒嬌,真是丟盡了身為藏獒的臉。但是她又一向心軟,雖然覺得飛虎這樣很丟臉,可是又不忍心看到它這麼可憐兮兮的模樣。

    最後歎息一聲,在飛虎快要給她磨蹭下來一層皮的時候,終於點頭答應了。

    謝明玉看到齊小樂點頭,不由得笑了笑,自家小孩就是這樣,可愛又善良。

    於是打開門,而飛虎似乎也知道齊小樂肯收下它了,一個健步如飛地跑了進去。不過並沒有在裡面撒歡,而是很規矩地站在門的一側,像是迎賓員似的迎著齊小樂和謝明玉走進來。

    齊小樂不禁笑道:「它倒是也聰明,可是上次為什麼要做那麼丟臉的事。」

    又想起上次的事情了,齊小樂脆弱的心靈無比受傷。

    而飛虎似乎也知道齊小樂在說它上次丟臉的事情,於是默默地轉過身去趴在了牆上,像是面壁思過一般,看的謝明玉和齊小樂又不禁哈哈地笑了起來。

    謝明玉將謝老爺子給飛虎隨身帶來的狗糧也搬了進來,然後拿出一些來餵給飛虎吃。剩下的被他鎖到儲物櫃裡了,看到齊小樂不解的目光,解釋說:「如果不鎖起來,會被它偷吃光的。上一次傭人大意,就被它把一箱子的狗糧都吃光了,結果撐得差點沒死掉。」

    「呵呵,沒想到還是個貪吃鬼。」齊小樂又笑了,看看飛虎,飛虎似乎也知道又說起它的糗事了,乾脆拿著兩隻大爪子蓋住了臉,沒臉見人了。

    兩個人一起將一個小房間收拾出來,暫時作為飛虎的暫住地,弄好了之後忽然又想起兩人之前的約定,努力造人的事。不由得相識一笑,然後火急火燎地拿著衣服各自衝進一間浴室。

    幾乎是同步出來的,將門一關,齊小樂就朝床上一撲撲過去。隨即而來的是謝明玉的一撲,也撲了過來,壓倒她身上,壓的齊小樂不停地咯吱咯吱地笑。而謝明玉更是在她脖子上臉上胡亂地急切地親吻著,一邊親吻一邊揉搓,很快就有了不同的感覺。

    齊小樂翻過身勾住他的脖子,也主動親上了他的臉。尤其是喉結的部分,這裡是謝明玉的敏感點,只要一親,都會讓他身體微顫的,她愛死了這種可以讓謝明玉失控的感覺。

    兩人漸漸地進入佳境,感覺越來越強烈,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燃燒起來。不由得將衣服脫得光光的,然後緊密地相貼在一起,不停地親吻撫摸,最後一舉攻入。那極致地快感讓兩人都不由得輕歎一聲,更加緊密地抱在了一起。

    不過兩人正做的嗨皮時,突然聽到門外有動靜,然後緊接著是撓門的聲音。咯吱咯吱的,還挺響,估計是飛虎寂寞了,每天這個時候其實飛虎都還沒睡呢。謝老爺子睡覺睡得晚,老年人睡眠沒有像年輕人那麼積極向上,回去後躺在床上也是一個人,於是就養成了和飛虎聊天的習慣。

    於是,飛虎的這個習慣也養成了。雖然換了個陌生的地方,但是主人不陌生呀!於是百般無聊的它開始撓門,希望能引起主人的注意,注意到它的存在,出來跟它聊聊天。

    可是裡面正做的熱火朝天呢,這個時候誰還顧得它。

    謝明玉下死勁地往裡捅,惹的齊小樂不住地嗯嗯啊啊地哼唧。

    可是她在裡面:「恩啊…恩啊…。」

    飛虎在門口:「咯吱…咯吱…。」

    裡面繼續:「恩啊…恩啊…。」

    外面繼續:「咯吱…咯吱…。」

    齊小樂有些受不了了,嗯啊的空隙間,忍不住地對謝明玉說:「它…這是要幹嘛,出去看看。」

    謝明玉這個時候哪裡肯離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正嗨皮呢,離開了才奇怪。於是換了個姿勢,從側面發起進攻,一邊猛烈地顛簸著,一邊喘著粗氣回答說:「沒事,放心好了,門鎖住了,它不會進來。」

    「可是我…恩啊…,」齊小樂還想說什麼,興許謝明玉是怪她不夠專心,一發狠地猛一頂,差點沒把齊小樂給頂飛了,也就暫時地忘了這事,專心致志地投入到這場極致地歡愛之中。

    可是也只是暫時的,很快,齊小樂又被門口咯吱咯吱地聲音給鬧得不行了。

    她這人有一毛病,**的時候一定要安靜專心致志才行。有一點聲音她就會緊張,更何況還是飛虎就在門外撓門呢。可是又不敢開口跟謝明玉說了,說了也是白說。於是就在飛虎撓一下門,她就一緊張,然後一收縮。飛虎不撓了她就一放鬆,一鬆弛,緊接著飛虎又撓門又緊張又收縮。

    在這一緊張一放鬆之下,她是過的難過的不得了。可是卻讓謝明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舒服,也就越發勇猛地向前衝。

    最後終於做完了,齊小樂幾乎是癱在了床上。

    然後看著一臉愜意,心滿意足的謝明玉抱怨道:「不行不行,一定要等到飛虎走了我們才能開展造人計劃,不然我非死了不可。」

    「放心,死不了,這計劃可不能斷,我們一定要隨時隨地地準備著。」謝明玉滿足地摩挲著她光裸的背,笑的跟偷吃腥的貓一樣。

    齊小樂撇撇嘴,不過又忽然眼睛一亮,有些驚喜地說:「說不定這次已經有了呢,有了就不用再做了。」

    謝明玉臉一黑,又翻身起了上去,「有沒有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於是,房間裡又是和諧一片。飛虎則是有些鬱悶地坐在門口,門已經被它撓了好多個印子了,可是為什麼主人就是沒聽見不出來。

    等到第二天,謝明玉一早就去上班了,齊小樂則是睡到大天亮。還是謝明玉打電話給她,說今天有個應酬中午不回來吃飯,已經幫她叫了餐,等一下人會送來她這才醒了。

    揉了揉眼睛,身上一片酸痛,昨天不就是說了一句懷上了以後都不用做了的話嘛,至於他那麼激動,給自己蹂躪的差點沒去見祖宗。

    一起身,下身一片粘稠。臉紅了紅,這才想起來,因為要儲藏種子,讓他的種子和她的種子能夠順利地回合,昨天就說好了,做完之後不能馬上洗澡,現在自己還沒洗澡呢。被蹂躪的做了三次,一起身大股大股地流了出來。讓齊小樂又囧又羞,怪不得這個點了都不覺得餓,一定是肚子裡太滿了。

    趕緊地拿著衣服去了浴室沖了個澡,裡面也就是稍微地清洗了一下,沒有東西流出來就行。也不敢使勁洗,生怕把那要生根發芽的小種子給洗沒了。

    等到穿好衣服準備出去等著送餐的過來,一開門就看到飛虎趴在門口,聽到她開門的聲音,立刻抬起了頭,一臉幽怨地看著她,大眼睛裡竟然還充滿了一層霧氣。

    看的齊小樂一愣,再次懷疑,這貨到底是不是藏獒呀!

    想起這個點估計飛虎還沒吃呢,趕緊拿著昨天謝明玉交給她的鑰匙,跑去把儲物室的門打開,將狗糧拿了出來。

    昨天謝明玉餵狗糧的時候齊小樂都沒仔細看,還以為像藏獒這麼大塊頭的肯定是吃什麼肉骨頭、大肉餅之類的。其實她也不瞭解狗糧,狗嘛肯定就是吃這些。可是哪知道等她將飛虎的狗糧拿出來後一看,差點沒吐血,居然都是一袋袋的餅乾,嘴角抽了抽,怪不得這貨這麼幼稚,原來心裡年齡還在幼兒期。

    拿了一袋狗餅乾打開後放到飛虎的盆子裡,看著飛虎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齊小樂不禁又來了興趣。

    看看餅乾,形狀還都是很可愛,不禁腦子一抽,摸摸有些餓了的肚子,忍不住地從袋子裡拿著省的為數不多的餅乾放在嘴裡嘗嘗味道,看看是不是和平日裡她吃的餅乾一個味。

    不過這一吃不要緊,居然比她平時吃的餅乾味道還要好,怪不得飛虎這麼喜歡,不過也真是的,太過分了,居然生產的狗糧比人吃的都要好吃。

    忍不住的,又拿了一塊放進嘴裡。

    而飛虎正吃的津津有味呢,不經意地一抬頭看到齊小樂的這一動作。先是非常幽怨和詫異地看了她一會,然後默默地將自己龐大的身軀往一邊挪了挪,在自己的飯盆子面前騰出一塊位置來給齊小樂。

    齊小樂愣愣地看著它,過了一會不禁嘴角抽了抽,趕緊地站起來。

    太坑爹了,居然被飛虎給同情了一把,還把自己的狗盆子讓出來一塊地方給她。

    她這邊剛站起來,門鈴就響了,趕緊屁顛屁顛地跑過去開門,肯定是送餐的來了。

    果然是,依舊是她最喜歡的那家酒店的餐。其實謝明玉都不明白了,幾年如一日地吃這家的菜,她還越吃越上癮了。不過齊小樂還振振有詞,她這叫從一而終,不三心二意。

    送餐的服務生都是認識她的,恭恭敬敬地將餐一一地給她擺在桌子上,然後又多拿出來了一個大盒子打開。靠,嚇了齊小樂一跳,裡面竟然是七八根的大肉骨頭,還香氣四溢,看得人口水直流。

    不過服務生卻非常煞風景地說:「齊小姐,謝先生讓我告訴您,這個是給飛虎吃的,不是您吃的,請您別擅自亂動。」

    齊小樂:「……,」謝明玉那傢伙!

    「可是人能吃嗎?」齊小樂很好奇,看樣子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唉。

    「當然,」服務生立刻笑著說:「這是由我們頂級大廚烹飪而成,據說味道…十分美味。」

    「哦,那就好,謝謝。」齊小樂立刻眉開眼笑地笑起來,然後送服務生離開。

    服務生一出門就不禁讚歎他們老客戶謝先生的明智,怪不得他說雖然是給狗吃的。但是也一定要最好的肉骨頭,好好的烹飪,以防他老婆忍不住也吃上兩根。

    齊小樂送走服務生關上門,樂滋滋地跑到桌子那裡,看著躺在那裡的七八根大肉骨頭,香氣四溢的味道和看著肉質鮮美的樣子,不禁流了流口水。

    其實,她是最喜歡啃骨頭的。只不過平日裡,她沒有告訴謝明玉罷了。

    現在有骨頭啃了,而且還是能啃的骨頭,她不啃才怪呢。

    不過剛啃了兩口,飛虎就走過來了,嗷嗚地叫了一聲,用十分幽怨地眼神看著她。

    齊小樂被它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到底這骨頭是人家的,於是拿了一根給飛虎。飛虎這才滿意地叼著叼到自己飯盆那裡去了,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被謝老爺子教育的好,吃喝拉撒都非常有規矩,不像一般的狗一樣會隨地大小便,這樣就省了齊小樂不少心。

    不過飛虎吃東西的樣子也好玩,竟然出奇的斯文。齊小樂仔細看了看,人家啃骨頭竟然比她啃骨頭都要斯文的多。那樣子那眼神,活生生地和謝明玉一個樣,讓她看了不禁玩心大起。於是拿著骨頭走過去蹲在飛虎身邊,一邊啃自己的骨頭,一邊看著它啃骨頭。

    而謝明玉本來是有個應酬不能回家的,可是沒想到見的那個大客戶居然是個混蛋。

    還記得上次在澳大利亞碰到的那個日本人佐籐允浩嗎?就是那個傢伙。時隔四年,那傢伙居然還對謝明玉念念不忘,從日本飛了過來,打聽到謝明玉現在在經營證券公司,直接用大客戶的身份來要求跟他見面。

    當然,之前不來找他也是有原因的。那個時候佐籐允浩是早已認定的佐籐佳的繼承人,可是誰想到事出突然,當年給佐籐允浩做人工受精時竟然還有一個孩子出生了,只不過並沒有送到佐籐家。後來那孩子長大了覺得自己也是佐籐家的人,於是各種爭奪繼承人遺產的戲碼上演。這一耽擱,等到都處理好了他穩穩當當地坐上繼承人的位置了,竟然用了三四年的功夫。

    這個時候空閒了才突然想起謝明玉這個人,然後內心裡一片激動,於是就找了過來。

    而謝明玉看過的人一向記憶力還行,所以當推開包間的門後看到是他,臉色就一怔。而佐籐允浩更是兩眼冒光,就跟狼盯上了肉骨頭似的看著謝明玉。沒想到,時隔四年,他依舊風華絕代、美的不可方物。

    不過謝明玉並沒有給他深情表白,訴說這四年來的相思之苦,而是看到是他後先是一愣,楞過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對佐籐允浩在後面的喊叫聲根本就置之不理,直接上車走人。

    讓他跟一個同性戀談生意,而且還是覬覦他身體的人,他又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又不是缺心眼,更不是缺錢,留在這裡才怪呢。

    有時間還不如回家陪著自家小孩吃吃飯看看電視,來的有意義。

    可是沒想到剛一進門就看到這麼詭異的一幕,自家小孩蹲在地上和飛虎兩個都在啃骨頭。

    謝明玉嘴角抽了抽,知道自家小孩嘴饞,所以讓廚師特意選的好的肉骨頭精緻烹飪而成,為的就是怕自家小孩看到這個一時忍不住也嘗上一口。可是沒想到,這不止是嘗上了,還跟飛虎兩個一起蹲在那裡就餐了。

    臉黑了黑,心裡有些吃味,走過去蹲下來看著他們兩隻啃得滿嘴流油香的不得了的樣子,忍不住嫉妒地問:「很好吃嗎?」

    「嗯,好吃。」齊小樂下意識地回答,等到回答完畢才發覺有些不對,連忙回過頭,當看到謝明玉後驚訝的張了張嘴吧,趕緊把口裡的那口肉吞下去,訕訕地笑著問:「你不是說你今天不回來吃飯了嘛,怎麼又回來了。」

    「所以,你趁著我不回來,就和它在這裡吃上了是嗎?」謝明玉不陰不陽地說,然後狠狠地瞪了一眼飛虎。

    飛虎嗷嗚一聲,趕緊埋著頭認真地吃,抬都不敢抬頭了。太恐怖了,主人吃起醋來竟然連它的醋都吃。它可是狗,狗…,雖然是只公的。

    齊小樂也聽出了不對勁,大眼睛轉了轉,忽然轉過味來,人不住趴在謝明玉身上笑著調侃道:「老公,真沒想到你吃起醋來這麼大醋勁,連飛虎的醋都吃。」

    「把你油乎乎的手拿開,我才不會吃它的醋呢。」謝明玉臉黑了黑,死不承認,臉色有些不自然地趕緊先去了臥室裡拿衣服洗個澡。

    齊小樂撇撇嘴,繼續拿著她的肉骨頭又啃了幾口。等到啃得一點肉都沒了,這才把光禿禿的骨頭扔給了飛虎。反正狗是吃骨頭的,有沒有肉又沒有關係。

    等謝明玉洗好澡出來之後,齊小樂已經將碗筷都擺好了。走過去坐下,齊小樂盛好了飯放到他面前,然後笑得有些奸奸地說:「你要不要也來一根,真的挺好吃的。」

    說著將肉骨頭推到謝明玉的面前。

    謝明玉撇了撇嘴,他才不會吃飛虎的東西,眼皮都沒抬一下吃起自己的飯來。

    吃飯期間齊小樂問謝明玉今天怎麼突然回來了,謝明玉只是淡淡地說,想她了就回來了唄。具體的沒說,說了也沒意義。那個佐籐允浩,這一次應該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怎麼說也是一個家族的當家人,繼續糾纏對他也沒有好處。而齊小樂也沒多問,聽到說想她了只是傻傻地笑了幾聲,笑的謝明玉也跟著勾了勾唇。

    吃過飯後謝明玉說他不去公司了,留在家裡陪她。其實也是因為怕那個佐籐允浩去公司找人,乾脆就不回去,省的看到心煩。再說公司有李湛呢,他也放心。

    而齊小樂一聽說謝明玉不去公司了,自然高興,笑的像個孩子似的。

    這些天她一個人待在家裡寂寞死了,幸好今天還有飛虎,可是到底不是人。本來她是應該要去學校裡上課的,但是因為造人計劃開始了,謝明玉說那些捏面塑的工具對人身體不好,就不讓她去了。好好的待在家裡慢慢地造人,直至成功生產。

    所以齊小樂十分的無聊加無趣,雖然平日裡也沒見她上班多積極,每天早晨還是被謝明玉給強行拉起來。但是她就是那種人,有班上的時候整天想著放假休息,一旦休息下來了又覺得上班好了,無限糾結啊糾結啊糾結。

    可是現在有謝明玉陪她了,便又不覺得無聊了。其實說過來說過去,她就是想讓謝明玉陪著而已。有謝明玉的時候變不覺得孤單,更不會覺得寂寞。

    就連平日裡看的很無趣的狗血言情劇都看的十分的津津有味,一邊蜷縮在沙發上,將自己的頭靠在謝明玉的頭上,一邊手裡拿著薯片咬得咯吱咯吱響。

    而飛虎為了不打擾兩人的二人世界,已經被謝明玉關進它的小房間裡去了,外加那幾根大肉骨頭。

    兩個人看電視,剛好看到一個電視劇裡的女主養了一隻金毛犬,還說金毛犬性格是溫和的不得了,幾乎是最溫順的狗狗了。

    聽了這段話後齊小樂忍不住地笑噴了,然後拉著謝明玉的手打趣地說:「那導演是沒看到我們家飛虎,如果看到我們家飛虎就會認為,原來藏獒比金毛還要溫順。」

    「飛虎的另一半血統就是金毛犬的血統,它是金毛犬生的。」謝明玉淡淡地說。

    「雜種?」齊小樂卡嚓一口將嘴裡的薯片咬碎,驚訝地瞪著謝明玉問。

    謝明玉瞪她一眼,糾正道:「是雜交品種。」

    切,還不是雜種。齊小樂在心裡補了一句,不過又好奇地問:「他們為什麼要跨種族交配呢?不是說純種的狗更好些嗎?難道是偉大的愛情?」

    齊小樂就像十萬個為什麼似的,連珠炮地問了一大串,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瞪著大大的眼睛等待著謝明玉給她答案。

    看到她這個樣子,謝明玉不禁笑了起來,在她嘴角親了親笑著說:「飛虎的父親是一隻軍用藏獒,是我二哥部隊裡的,母親是金毛犬,叫阿歡,是我小時候養的。那個時候父母去世對我的打擊很大,曾經很長時間我都不能從這個噩耗中走出來,自閉了很久。阿歡是六哥帶給我的,那個時候它只是一隻小狗,但是不像一般的小狗那麼活潑,很安靜,總是安靜地待在我身邊。漸漸地我接受了它,也許就是因為它的安靜吧!就這樣,它一直在我身邊長大,然後有一次帶著它去部隊裡看我二哥,它就和那只藏獒好上了。那個時候我很生氣,覺得它是要背叛我了,然後就不理它自己回了家。不過回家之後又是想的很,但是因為那時候的驕傲,小孩子的意氣用事,總是會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後來,聽我二哥說,我走後金毛一隻鬱鬱寡歡的,可是懷了小狗崽,二哥又不能把它送回家,生怕我看到會更生氣。再後來,它生下了她的孩子,一共是四隻,但是最後活下來的只有一隻,就是飛虎。」

    「那後來呢?」齊小樂聽得入迷了,沒想到謝明玉小的時候也會做過這種事。不過想想也是,那個時候他還是個處於自閉症裡的孩子,把阿歡當成了他唯一的一個朋友,可是沒想到,朋友發情了,重色輕友了,所以才感覺到把他拋棄了。雖然這個想法很可笑,但是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謝明玉看著她,又看了看關著飛虎的方向,微微地勾了勾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道:「聽我二哥說,阿歡生產之後的第二天就離開部隊了,當時部隊裡是不許養狗的,但是阿華是特殊情況,我二哥一直幫我養著。一早醒來就沒有看到它,二哥也嚇了一跳,生怕我突然想起了它再來找,沒有了就麻煩了。於是就趕緊帶著人去找阿歡,還有那只藏獒犬也一起去找,當時我二哥就疑惑阿歡是不是要回去找我了,可是隔得那麼遠它怎麼回得去。於是一路尋找,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再半山腰那裡看到了阿歡的屍體,確實是往北京這個方向來的,可能是一路上沒有吃喝,腳上沒勁然後墜落山下摔死了。」

    「那後來呢?」齊小樂已經聽得熱淚盈眶了,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來,薯片也丟了,一手摀住嘴巴,太感人了,實在是太感人了。

    「後來,我終於想通了,一直以來都沒有朋友,阿歡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又回去找它,這個時候二哥才告訴我,阿歡已經死了,那已經是一個月後了。還有那只藏獒,親眼看見阿歡的屍體,然後回到部隊後不吃不喝,也在一個星期後死掉了。只剩下了飛虎,當時它還不叫飛虎,因為過早地失去母親,所以比起同齡的藏獒來說小了很多。而且很安靜,像它的母親一樣,雖然是藏獒的身體,可是卻有著金毛的心。當時我沒哭,只是默默地將飛虎抱了起來,然後帶回來家裡,就一直養到現在。飛虎是爺爺起的名字,說起威武,可是飛虎長大後還是很安靜,像極了它的母親金毛。算起來,飛虎也已經有十歲的年齡了,在藏獒中也算是高齡,因為藏獒的壽命只有十五到二十年。所以…。」

    「哇哇哇…你別說了,」齊小樂不受控制地哭喊起來,太感人了,實在是太感人了。

    原來飛虎還有一段這麼坎坷的身世,怪不得性格這麼溫順,原來人家母親是金毛狗。更沒想到的是,它已經這麼高齡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一想到這個可能,眼淚又啪啪啪地落下來,並且在心裡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地對待飛虎,再也不欺負它,再也不說它是只大笨狗了,還有,再也不偷吃它的餅乾,也再也不搶它的肉骨頭。

    齊小樂是哭的稀里嘩啦傷心不已,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嗒啪嗒地往下落。謝明玉沒想到會勾出她這麼多的眼淚來,曾經他也為此十分的傷心過。但是後來因為碰到齊小樂,這種傷心漸漸的也就淡了。不是不對阿歡有感情了,曾經六哥對他說的一句話很對,當遇到喜歡的人或者事物事,一定要及時的把握,因為有的幸運,並不是一直伴隨著自己的。曾經因為自己的意氣用事年少無知,錯過了和阿歡在一起的日子。

    因為這個他深深地懂得了這個道理,所以那個時候才在遇到齊小樂的時候,無論家人反對的多麼激烈,無論外界怎麼認為,他都固執地堅持著。因為總是害怕會像阿歡一樣,因為一時猶豫一時少年意氣就會錯過一生一世。

    拿了塊濕毛巾為齊小樂擦了擦臉,這孩子一哭起來一臉花花的,整個跟一隻小花貓似的。

    而齊小樂乖乖巧巧地坐在那裡任由謝明玉給她擦臉,偶爾還破涕為笑一下,似乎像是在討好謝明玉一般。讓謝明玉有種,他在養女兒的感覺。

    忍不住又低下頭在她臉上親了親,不過起身時突然齊小樂又伸出手臂來勾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臉隔得很近很近的,齊小樂小聲地輕吟地說:「今天,我們再努力地造人吧!」

    「現在不是白天嘛,你不是說這事要留到晚上做才是中華民族的美德。」謝明玉微微輕笑,嘴角噙著淺淺地笑意拿著之前她說的話來調侃她。身明虎到。

    齊小樂臉一紅,紅唇微微嘟起:「這不是有特殊情況嘛。」tarq。

    「什麼特殊情況?」

    「就是…就是我想和你早點造出來個小寶寶,然後我們兩個一起撫養他,這樣,你就不會覺得孤單了。」齊小樂先是臉紅了紅,又勾著謝明玉的脖子極其認真地說。

    她不會說太多的甜言蜜語,可是她卻真心的想讓謝明玉開心。他開心了,她就歡喜。夢想只是這麼簡單,簡單的讓謝明玉心裡軟軟的發疼。

    他的女孩,即便是沒有出眾的容貌,即便是沒有驚世的才華,即便是沒有值得炫耀的家世,可是那又怎麼樣。她只是一心一意地單純地想要對他好,這就足夠了,所求的,也不過是個知冷知熱可以相互依賴的愛人。

    炙熱的唇輕輕地印在一起,代表著兩顆滾燙的心緊緊地相貼著。溫柔的纏綿、令人身體發燙的觸摸,即便不激烈,卻能燙貼人心。

    謝明玉讓齊小樂跪在沙發前的茶几上,雖然這個姿勢有些羞辱。可是謝明玉的手溫柔地觸摸著她的敏感,輕輕地揉捏著,讓齊小樂難耐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甜膩地申吟。

    所有的一切都拋之腦後,唯有真實地感受彼此身體的相貼,猛烈的撞擊和身體的緊致。最後身體又被彎成了一個極度困難的姿勢,幸好齊小樂接受**的時候較早,身體早就被開發的熟悉,否則這種高難度的姿勢,在她這個年齡來說是困難的,很容易就會受傷的。

    但是這樣對她來說卻並不困難,當猛烈地撞擊進行時,還能彼此唇舌糾纏,齊小樂更是不斷地撫摸著謝明玉的背,以前她一直覺得他很強大很厲害,在他面前她從來都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但是經過敘說飛虎和阿歡的事情她知道了,其實謝明玉也需要關心,也需要人好好的瞭解。以前她從未想過這些事情,只想著乖乖地被他寵愛著即好。可是現在,她知道,他也更需要愛,如同對待孩子般的寵愛。

    溫柔的撫摸果然讓謝明玉全身心的更加愉悅,當又一陣猛烈的撞擊後,兩人都有些難以自制地微微揚起了脖頸,舒服的輕聲地歎息。

    終於平靜之後,齊小樂窩在謝明玉的懷裡。以往都是謝明玉對著她的背輕輕地撫摸,這次為了讓他覺得她的愛,換成了齊小樂輕輕地撫摸謝明玉的背。

    不過,她也沒吃虧。這皮膚好的真的沒話說,有的時候看謝明玉的背部,都能讓她產生這不是人的脊背,而是一塊上好的完美無瑕閃著圓潤光澤的美玉的感覺。

    以前沒摸過倒還不覺得,現在摸了一會摸上癮了是越摸越想摸。

    最後摸的謝明玉都覺得有寫癢了,忍不住地笑著道:「小東西,別摸了,再摸又要擦槍走火了。」

    「那就擦唄,繼續努力造人。」齊小樂一聽有些興奮,趕緊地翻了一下身半壓著他興奮地道。

    謝明玉卻佯裝生氣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你不要命了,這裡不疼嗎?」

    說著輕輕地觸摸了一下這兩天被頻繁使用過的地方,果然,只要輕輕一碰,齊小樂就不禁疼的抽了一口氣。然後被謝明玉氣惱地瞪了一眼,又點了點她的鼻子說:「看吧,只是這樣就疼,還敢再來。」

    齊小樂努了努嘴,她還不是想讓他開心高興嘛,想要努力滴趕緊造出來人。

    不過謝明玉看出她的心思,又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一切都要看緣分,什麼時候孩子想要和我們在一起了,自然會來的。」

    「你這話說的跟六七十歲老爺爺說的似的,才不是緣分,只要讓種子和種子會和就行。老公,你說這樣好不好,你把我的腳給提起來,然後倒立一下是不是就能流進去了。」齊小樂突然突發奇想地說。

    謝明玉嘴角抽了抽,自家小孩還真是什麼都能想的出來。

    不理她這種怪思想,將其抱著抱進了浴室泡個香精澡,然後又拿出藥膏來給她上了些藥。那藥膏的效果很好,還是七哥安梓謙介紹給他的。別看他七哥平日裡怕林顏心像是耗子見了貓似的,可是兩個人在床上玩的可凶了。林顏心這個人一本正經的,卻是個什麼都玩得開的人。當然,這話不是安梓謙說的,他還沒有這個膽量敢在背後討論他老婆,尤其是床上功夫,這都是謝明玉看出來的。因為他對心理方面的知識頗為瞭解,據說越是表面禁慾的人,越是能玩的開。

    比如像自家小孩這樣,看著沒心沒肺歡歡喜喜的,可是在床上,哪次肯十分大膽主動過。不是被別人挑唆,就是實在沒辦法才主動的。

    兩個人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所謂溫飽思淫慾,剛才吃飽了也淫慾過了,麼接下來就該去鍛煉鍛煉身體去了。謝明玉現在依舊有早晨鍛煉的習慣,太極拳打的有模有樣。所以雖然沒有去過健身房,但是身體還是槓槓滴。可是齊小樂就不同了,健身房既不去,晨練也不做,每天最多的運動要麼在床上,要麼就是吃完晚飯後被謝明玉拖著出去散步了。

    不過從他們所住的公寓出去,就是一個小公園了,每天在那裡鍛煉散步的人也很多。不過大都是中老年人,年輕人出來散步的還真少。但是也是有好處的,比如說,那些老頭老太太們至少不會像花癡一樣地死盯著謝明玉看個不停。偶爾有看一眼的,也是一眼帶過,不會狠盯著瞧,所以安全性還是蠻高的。

    齊小樂也十分的喜歡去那個地方,一聽說謝明玉又要帶她去散步,立刻從床上跳起來,傳好了衣服就往外走。

    走出門後謝明玉發現她衣服拉鏈沒拉好,於是站在那裡給她拉拉鏈。正在這時突然電梯的門開了,裡面的人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有些愣,不過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地笑意,信步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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