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外面整個現場的人,都是身穿著禮服。女的穿著白的的粉色的婚紗,男的穿著黑色的白色的禮服。已經結了婚的是一對對的,沒有結婚的單身男女則是都又臨時找了伴來的。就連幾個小孩子,都是身穿著禮服和婚紗,鳳寧和安金貝更是穿著禮服可愛的很,像是小天使一樣,手裡還一人拿著一大束的玫瑰加百合,朝他們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這是要獻花呢,高興的齊小樂連忙將花接在手裡面。然後安金貝和鳳寧走到齊小樂身後,一人牽起了她婚紗的一角。
原來這就是謝明玉的驚喜,為了不讓自己和齊小樂成為大熊貓被人瞻仰,於是決定讓今天所有來參加婚禮的人都必須穿上禮服。男的穿西服正裝,女的就要穿婚紗。不過為了區分和新娘的區別,大都是粉紅色的。雖然粉紅色在國外是代表著二婚的意思,不過在國內並沒有那麼講究,主要是好看就行。
但是也有講究的,比如說安梓俊和安梓謙,說什麼都不肯讓自家老婆穿粉紅色的,於是就弄了兩套白色的給她們。不過都是簡單樣式的,周曉白也不喜歡複雜,而林顏心更是不喜歡繁瑣。
不過最有喜感的是齊小樂的爺爺奶奶,居然也是身穿西服婚紗。真不知道謝明玉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弄了那麼多套婚紗來,而且每個人都是那麼的合身,搭配起來那麼的自然。
齊爸爸齊媽媽更是高興的不行,尤其是齊媽媽,當年結婚還不流行婚紗,所以這輩子都以為再也不會穿上這樣神聖的衣服了,沒想到居然在女兒的婚禮上過了一把癮。那激動的,嘴巴一直沒合攏了。
一曲優美的鋼琴曲結束後,便是婚禮正式開始了。這一點上,謝明玉倒是沒有創新,還是按照一般正常的程序來的。
中間鋪了一條長長的紅地毯,自己則是在牧師的面前靜靜地等待,齊小樂由齊爸爸牽著手向他一步步地走來。安金貝和鳳寧兩個小花童也是一臉的凝重,所有的人都閉住了呼吸,等待著這神聖一刻的到來。
終於,走過了長長地紅地毯,齊小樂被爸爸牽著終於來到了謝明玉的身邊。齊爸爸更是一臉鄭重嚴肅地將齊小樂交到了謝明玉的手裡,在兩個人的手終於握在一起時,頓時現場爆發出熱烈地鼓掌歡呼聲。而齊爸爸則是趕緊地跑回去,和齊媽媽兩個人相抱著哭了起來。
牧師鄭重地問話,兩人鄭重地回答。當兩人都說出我願意的那個無數新人都說過的話後,兩人又相識對望了一眼,然後不由自主地相視而笑起來。
再然後是彼此交換婚戒,婚戒倒是齊小樂和謝明玉一起去挑選的。因為這個不是婚紗,講究的是品味,齊小樂的品味謝明玉一直不敢苟同。但是戒指不一樣,結婚戒指是要帶一輩子的,必須要兩人都喜歡,最重要的是齊小樂喜歡才行。
不過齊小樂這人一向大大咧咧,在這種事情上從不會較真的。跟著謝明玉去選,雖然謝明玉讓她自己拿主意。可是看到那麼琳琅滿目地鑽戒擺放在面前,她早就看的眼花繚亂了,又怎麼會知道挑選哪一款最好。最後還是謝明玉拿的主意,不過對於齊小樂來說,他選的自然是最好的。
彼此認真地將婚戒戴在對方的手上,兩隻手相握在一起時,婚戒觸碰在一起,有著說不出的情意綿綿。
齊爸爸齊媽媽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們,感動的無以復加。謝老爺子和安老爺子更是老淚縱橫,默默地向天上看了一眼,來告訴他們的兒女,他們終於不負他們的重托,將他們的兒子養育成人並且成家了,還娶了他自己喜歡的女孩,雖然他們一直到現在都覺得那女孩配不上他們家明玉。不過明玉喜歡,這就足夠了。
安梓俊和周曉白的手也緊緊地握在一起,看著謝明玉終於結婚,心裡也有著說不出來的感慨。一晃,十多年的時間都過去了。當初他們剛相識時,謝明玉還只是個幾歲的小孩子,現在居然都要結婚了。不得不感慨,時光如梭呀!
不過幸好,他們一直都在一起,一直還在相愛著。只要相愛著,只要有愛,他們都不會變老。因為愛情,不會有桑更不會有遲暮。
而安梓謙也是相當的十分的激動呀,握住林顏心的手特激動特感慨地說:「心心,我好想和你再結一次婚呀!上次你還沒有恢復記憶,所以都不算是完整的你,不如,等他們婚禮結束後,我們也再來策劃一場婚禮吧!」
安梓謙特期待地看著林顏心說,聽得旁邊的兒子安連鑫嘴角抽抽的,趕緊地往一旁挪了一步。他不想承認,這個越來越不著調的男人是他爸。
而林顏心聽了安梓謙的話後,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忽而又淡淡地笑著說:「沒問題,可是,再結婚之前我們要先離婚哦。」
「啊,那算了。」安梓謙立刻收回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思。
好不容易他才把林顏心給追到手,好不容易兩人才領了證。再離婚,萬一她不跟他結了怎麼辦,他才不要冒這個險。
那邊齊小樂和謝明玉已經感動完了,然後是開始拋手裡的花束。按照規矩,背對著拋,誰要是接住了誰就是下一個即將能夠結婚的幸運者。所以很多已婚人士都讓開了道,給那些沒有結婚的男女空間。本來安梓謙也想去湊熱鬧的,他這人就是這樣,不管什麼熱鬧都想湊一湊。不過被林顏心瞪了一眼,還是乖乖地跟著林顏心退到了那群已婚人士的人群中。
未婚男女都衝著齊小樂叫啊,拚命的大叫:「拋到這邊來,拋給我拋給我。」
齊小樂也很緊張,總覺得這種事情應該很靈驗才對。比如上一次在恩琳的婚禮上,因為她眼中的渴望,本來對這事不屑一顧地謝明玉還是一躍地搶下了那束恩琳拋的幸運花。你看吧,這不是他們才一年的時間,就結婚了。
所以她覺得,別人的婚姻大事是掌握在她手裡的,頓時有一種責任感油然而生。讓她更加的緊張了,生怕把幸運花給拋錯了,拋到不需要的人手裡。
看著她緊張兮兮的樣子,謝明玉不屑地撇了撇嘴,開口讓她趕緊拋了。因為這個程序一結束,他們就要開始吃飯了。
早晨光顧的忙她,連早飯都沒吃,他早就有些餓了。雖然他們的婚禮是按照西方的婚禮舉辦的,可是齊小樂家裡這邊還有謝老爺子這邊都是很傳統的人,結婚吃酒席是個必然程序。所以這個一結束,馬上將這個場地給情理了,然後流水席般的桌子就上來了。再然後,原本另一處空著的別墅裡早就被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爐灶,上百個廚師凌晨的時候就已經在忙活,等著來頓豐盛的婚宴。
這還是齊小樂的爺爺想出來的,和謝老爺子是一拍即合。
齊小樂是聽到謝明玉催,是更緊張了。雙手握著那束花手心都有些出汗,最後是一閉眼一咬牙,猛地往後面一扔去,然後是那些未婚男女們的尖叫聲,全都準備好了躍躍欲試地想要爭奪這代表著幸運的花束。
可是誰也沒想到,那束花被扔的不止是偏了一點點,而是偏大發了,直接往一側飛了過去。不管那些人再怎麼跑怎麼跳,也夠不著偏的這麼厲害的花呀。
而當那束花掉下來的時候,更是在場的人都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了。頓時整個婚禮現場鴉雀無聲,謝明玉更是磨了磨牙。
因為那束花不偏不倚不死不活地就掉在了謝老爺子的懷裡,穩穩當當的,謝老爺子還沒反應過來呢,交握在一起的雙手裡就出現了一束香氣四溢的花束。
「謝老爺,你這是要黃昏戀了。」安老爺子站在一旁忍不住笑著調侃道。
謝老爺子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手裡的鮮花,臉一陣青一陣白。用十分幽怨地眼神瞪向了齊小樂,嚇得齊小樂趕緊地躲在謝明玉身後,連忙訕笑著道:「手偏了手偏了。」
然後偷偷地使勁打了一下自己的手,這手也太臭了吧!
不過雖然很意外,但是現場沉寂之後又爆發出一陣哄笑聲,更是有許多謝老爺子的老朋友拿著他打趣。就連謝明藍都是跑到爺爺身邊,看著爺爺笑的十分詭異地說:「爺爺,說不定您的第二春真的要來了。」
氣的謝老爺子鬍子吹得老高,眼睛瞪大老大,那束代表著幸運的花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最後隨手塞到了呂小軍的手裡。
婚宴正是開始,人們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那段小插曲。然後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場婚宴的美食上,不是大家嘴饞,在場的人誰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什麼東西沒吃過。關鍵是今天早晨全都沒吃早餐,謝明玉定的時間太早來,讓大家都來不及吃。
其實這也是謝明玉的一個意思,因為吃了早餐肯定不餓,不餓的話事情也會多,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有起哄要折騰他們來個共同吃蘋果、背媳婦這種無聊的遊戲呢。所以,餓了好,弄完必要的程序後,餓了就趕緊吃,吃了就趕緊走,走了他們也好趕緊回家休息去。
說他明人。不過吃酒席的時候按照中國的老傳統,新人們還是必須要去敬酒的,感謝對方來參加他們的喜事,和大家同樂。
齊小樂和謝明玉先是瞅著機會吃了一些墊了墊肚子,然後一人拿著一酒杯。本來齊小樂是要倒酒的,不過被謝明玉給攔著了,在齊小樂驚詫的目光下,拿了一瓶礦泉水倒在了裡面,跟白酒一個顏色的,不喝誰能知道這是酒還是水。
「你這樣不是在作弊嗎?」齊小樂不可思議地看著酒杯裡的礦泉水對謝明玉十分老實誠懇地說。
謝明玉瞥了她一眼,無所謂的回答:「又不是考試,哪裡要這麼認真。你今天要是敢喝醉了,我就把你扔在這裡,聽到沒有。」
齊小樂撇了撇嘴,還真是霸道的很。以前也沒有禁酒禁的這麼嚴,還不是上一次去各地表演的時候多喝了一次,結果喝醉了不知道耍起酒瘋來謝明玉都沒抱住。竟然被她給跑到了馬路上,要不是謝明玉跑的快給拉了回來,差點就給撞到了。所以從那以後,謝明玉明文規定,不許她再喝一杯酒,否則有她好看。
但是這樣以水代酒一般人是看不出來,可是碰到行家,尤其是安家那兩個精的跟鬼似的男人就不容易這麼矇混過關了。敬酒敬到他們這一桌,兩個人都是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杯子,看的齊小樂心裡毛毛的。不敢地瞅了瞅謝明玉,謝明玉倒是淡定,直接從安梓俊手裡拿過他的酒杯,將他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安梓俊這才收回了笑容。
「還有我呢還有我呢,」安梓謙在一旁叫起來。
謝明玉抿了抿嘴,又將他手裡的酒杯接了過來,然後又是一飲而盡。看著他豪爽的樣子,安梓俊安梓謙這兩個人才算是消停了,不過看的周圍的人卻是愣愣的,有些不明白他們到底玩的是什麼,什麼意思。
就連齊小樂都不明白,拿著眼神去問謝明玉,謝明玉只是抿嘴輕笑。
其實這是聰明人之間的交流,我喝了你們的酒,你們就要給我保密。
然後就是開始敬這一桌的其他人,蕭晉遠了、明希了、齊翹楚了、路凝紫了、周曉白了、林顏心了,都敬了一遍。不過這些人裡面,齊小樂最佩服的人就是林顏心,這姐姐實在是太厲害了。安梓謙精的跟狐狸似的人,嘴巴有毒又辣,可是在林顏心面前卻跟只小綿羊差不了多少。
所以林顏心一直都是她的偶像,被她譽為一生要追隨和學習的人,幻想著有一天也可以像她管理安梓謙一樣地來管理謝明玉。
這一桌敬完接著就是下一桌,下一桌其他人還好,只有敬到伊娜時他們都有些感慨。
伊娜這兩年的遭遇實在是太戲劇化了,先前被沈然那個畜生給設計陷害,傻姑娘最後居然還愛上了那兒禽獸偽君子。當然,兩人也不乏互相利用的心,一個是伊家的繼承人,一個是沈家未來的繼承人,不管怎麼樣,兩人的結合都是對雙方有利的。
可是誰也沒想到生活就是一場戲,有的時候會給你開一場大大的玩笑。沈然一直碼定了自己就是沈家未來的繼承人了,因為父親除了他這一個兒子,也就是現在妻子所生的一個,但是那孩子年紀還小,只有幾歲的年紀。但是他已經成人了,而且這些年父親一直明裡暗裡地幫著他,一步步地做大,甚至還不惜和自己的妻子翻臉來保護他的安慰。這些都是他父親愛他想要把沈家交給他的表現,而他更是得到了伊家的支持,更是如虎添翼了。
所以,他早就認定了,自己就是沈家的繼承人,直等到父親死得那天,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拿著父親的遺囑來接管沈家了。雖然,父親的遺囑還沒有到他的手裡,但是他認定了,那遺囑早晚會是屬於他的。
就連伊家包括外界所有的人都認為事情的結果一定是這樣的,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沈家當家人死後,當律師宣佈遺囑的時候,事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戲劇性的變換。
遺囑裡所寫的繼承人,既不是那個幾歲的孩子,更不是沈然。而是一個從未出現在人們視線中的陌生人,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律師的引薦下緩緩地從側室裡走了出來,目光冷厲面色深沉且年輕英俊,和沈然的父親竟然出奇地相似。所以甚至不用來問,就知道這肯定也是已故沈家當家人的親生兒子。
原來,這個才是沈家當家人一直保護的兒子。沈然不過只是個被利用的工具,是個牽制其他人,甚至來轉移妻子注意力的工具,為的就是讓他的這個兒子能夠平平安安地成長,沒有任何危險的長大,讓他可以安心而不用擔心他被發現地培養他。
所以事情徹底來了個大逆轉,沈然就是一傻瓜,包括那些互相殘殺而死的兄弟們,還有正房妻子,全都是一群大傻瓜。其實那個男人早就選好了自己的繼承人,自然是自己最愛女人的兒子,自己最愛的兒子才是。而他們,都是一群被他利用和牽制的棋子而已。
據說當場,沈然就瘋了。
也難怪,嘔心瀝血臥薪嘗膽了那麼多年,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就算是心理素質再好的人也受不住這麼一個突然的晴天霹靂呀!更何況是沈然心心唸唸了那麼多年,一招盡失,不瘋才怪。
一開始的時候伊娜也傷心難過,甚至陪了他一段時間。可是隨著沈然病得時間越長,而且還一會清醒一會瘋癲的,甚至將當初他只是設計得到她而已,從來都沒有對她有過一絲的真心,伊娜也就徹底將他放棄了,自此後,讓他在瘋人院裡自生自滅。
但是伊娜自己也痛苦不堪,謝明玉算是她的初戀,無疾而終。和沈然的這段感情她也投入了十二分的努力,卻最終得到這麼一個結果,她甚至都開始懷疑人生懷疑她自己。於是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她一個人走出了家門,走到了荒郊野外的河流邊,慢慢地走了下去。
但是世事難料,就因為她那次的自殺,竟遇到了屬於她的真命天子。
救她的人是一名來自山村的大學生,還是個孤兒,為人忠厚且也不愚鈍。因為救了伊娜而被伊家感激,再然後,經過幾次相處,伊娜竟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大男孩,大男孩同時也愛上了這個美麗高貴的女人。不過不幸的是,同時伊娜也發現自己懷孕了。那男人知道後居然也不嫌棄,還說要好好照顧她們母子,愛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過去。
伊娜很感動,但是還是毫不猶豫地去醫院將孩子墮胎了。就在前幾個月,她和這個男人舉行了婚禮。當時他們兩個也過去了,沒想到幾個月後,就換成他們來參加他們的婚禮了。
伊娜將酒一飲而盡,然後十分欣慰地看著他們。曾經一直以來以為深深愛的男人,也終於結婚了。再看看身邊的男人,自己也幸福的無以復加。其實現在想來,一直以來她都不是真的愛謝明玉吧!只不過是剛好在那個時候,愛上了愛情。
幸好,她也最終找到了真愛。t6a5。
謝明玉和齊小樂又開始往前敬酒,這一圈下來,果然是走了很長時間,幸好穿的並不是像恩琳那樣的高跟鞋,不然齊小樂非要活活累死不可。
不過就算是這樣,走完一圈後,還是累得兩腿發酸。等到回到他們那一桌主桌上,齊小樂沖齊媽媽抱怨道:「結婚真的好累呀,以後再也不結了。」
「說什麼呢,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齊媽媽趕緊伸出手來輕輕地打了打她的嘴巴,嗔怒地瞪她一眼。
齊小樂這才反應過來,隨後趕緊地吐了吐舌頭,看了看謝明玉。幸好謝老爺子安老爺子在給他夾菜吃,沒聽到她剛才的大言不慚。
等到大家吃好喝好之後,又開了一場狂歡派對。齊小樂換了婚紗穿上便裝,瘋起來沒個樣子,尤其是安梓謙,更是出盡了風頭。
等到所有的一切都結束後,已經是深夜時分了。這次兩人沒有回大院,而是謝明玉帶著她回到他們自己的家。
齊小樂一時還是沒能從那場狂歡中抽出來,一路上還不停地唸唸叨叨,開心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上了。不過,在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大紙箱,齊小樂嚇了一跳,忐忑不安地將紙箱子拆開,裡面竟然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上上下下的擺放著,難怪用那麼大的箱子。
「你說,這是誰送的?」齊小樂心裡隱約地猜到,不過還是問了問謝明玉。
謝明玉輕笑,別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開口說:「你就別裝了,明明心裡清楚。不過這人也是,不來也就罷了,送了這麼多玫瑰,我們明天可是就要出發去馬爾代夫的,誰來照顧它們。」
說著撇了撇嘴角,有些吃味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