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陳鋼微微皺眉,蹲下來輕輕扶起她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
先是輕輕地扭了扭又捏了一下,確定了沒有傷到骨頭只是被到筋後微微地送了口氣。然後趁著謝明藍不注意時,猛地往左右那麼一扭,咯崩一下,筋給扭過來了。
可是,謝明藍也疼得慘叫一聲差點昏了過去。
那一下疼的她呀,都想要咬舌自盡了。
「你幹什麼?」謝明藍那個眼淚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沖陳鋼吼的聲音大的旁邊的鳥聽到了都驚叫著飛走了。
不過人陳鋼果然是千年寒冰級的人物,就是被她這麼用力地吼都眼皮也不抬一下的,自己忙著手裡的事情,忙完了之後才慢悠悠地解釋說:「沒傷到骨頭,把筋骨扭過來就沒事了。你試試,是不是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他這麼一說,謝明藍自己試了試,還真的是,果然沒有剛才那麼鑽心的痛了。
心裡有些訕訕地,還以為這個冰塊是故意整她呢,沒想到是給她治腳的。
「喂,陳鋼,你以前學過醫術嗎?」謝明藍從未叫過陳鋼教官,都是指名帶姓的。一開始時陳鋼還為此罰了她幾次,可是謝明藍就是一根筋死脾氣,罰了也不改口。最後陳鋼沒辦法只好隨便她,總不能為了一個稱呼就罰死人吧!
陳鋼卻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以前我爺爺做過赤腳醫生,所以就懂得一些。」
「赤腳醫生?就是沒有牌照的那種?」謝明藍語氣中流露出一絲不屑來,這個詞語她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的,沒想到還真的有這種人。「你爺爺也不怕醫死人,現在有牌照的醫生還指不定醫術好不好呢,那種鄉村野夫懂得什麼醫術。」
「懂不懂得,剛才那一下你不就清楚了?」陳鋼說著,在謝明藍腫起的腳腕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他早就猜到這個丫頭一定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帶著一股子傲氣。平日裡看人眼睛都長在頭頂上,所以對她的鍛煉也就比別的人更加嚴厲了些。為的是想要教她怎麼做人,沒想到,這麼久了,她說話還是這個樣,語氣裡對人充滿了不屑和諷刺。
謝明藍正氣焰囂張地接機諷刺陳鋼呢,沒想到竟被陳鋼這麼出其不意地捏了一下,頓時剛剛緩解的疼痛又迅速高漲起來,立刻疼的慘叫一聲。
「你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居然還敢往我傷口上捏。」謝明藍氣的尖叫起來。
陳鋼撇了撇嘴,「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哪裡是香是玉了。」rlzn。
「什麼意思?」謝三小姐腦子一當機,當下沒聽明白他的話來。
陳鋼瞥了她一眼,緩緩地解釋說:「我是鄉下人,我的老家在山西。你或許根本就不知道,從縣城到我的家裡面要走多少的山路。所以我們那地方很窮,很多男人都娶不到老婆,娶到老婆的也都是當寶貝一樣供著。久而久之,我們那裡的小媳婦們都個個成了潑辣貨。你這樣子,還真是入木三分。」
謝明藍先是愣了愣,隨後馬上反應過來,立刻又叫器起來。「好啊陳鋼,你膽子不小了,居然還敢把我和你們村裡的那些無知婦女比較,還諷刺我是潑辣貨。我就潑辣了,怎麼了,你這個混蛋,到底是看我哪裡不順眼,從我一到部隊來的第一天你就處處跟我作對,我受夠你了,受夠你了。」
謝明藍一邊說著一邊撐著身子半站起來就往陳鋼身上拳頭用力地招呼,腳不方便她就用拳頭打,在部隊裡她拳擊也是女兵裡最厲害的。
可惜,她一直引以為傲的拳擊用在陳鋼這種大塊頭身上根本就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謝明藍揮舞著拳頭打了一會,人陳鋼動都沒動,跟逗她玩似的。
而她也很可發覺這個動作特有些曖昧,就像是小情侶鬧彆扭似地,讓她臉一紅,趕緊地收回了手。
「怎麼不打了?如果不打我們就回去了。」陳鋼看她停下來,面紅耳赤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解,於是實話實說地開口。
陳鋼不但是個冰塊,而且還是個老實人。他這幾句話絕對是實話實說,可是聽在謝明藍耳裡卻有些變了味。倒像是**一般,讓她心一熱,忽然又想起之前的那個計劃來。
剛才聽他說別的女兵都回去了,而且連長也不打算來接他們。也就是說,此刻這一座荒島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這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嗎?可以讓她成功地去勾引這個男人。
其實那個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那時她已經對這個冷冰冰的男人產生不一樣的情愫了。還一直以為只是因為想要報復他才去勾引他的,卻忘了她自己是誰,謝家的三小姐再大的氣,也不至於屈尊降貴地去勾引一個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人。
「陳鋼,上一次我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謝明藍突然一改對陳鋼的態度,學著從電視裡看到的勾引情節先是朝陳鋼拋了個媚眼,隨後身子柔弱無骨地攀上了陳鋼健碩的肩膀。最後,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輕問。
她就不信了,她坐到這個地步,除非陳鋼真的對女人沒興趣,否則還能把持不住。
不過,手底下是他健碩的肌肉,手感還真是好。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摸上去,就特有感覺。謝明藍一向大膽,不似別的千金小姐一般講究什麼矜持,既然手感這麼好她又喜歡,就不免多摸了幾把,而且還朝胸前摸過去。
陳鋼貌似很淡定地坐在那裡任由她胡作非為,當然,他知道這丫頭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勾引他嘛。不讓她玩夠了,她就不會消停,倒不如真的裝作對女人沒有興趣的樣子,讓她自己失去了興趣,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以往,他對付以前那些想要勾引他的女兵,不都是這樣嘛。
可是這一次他似乎有些算計錯了,以前他無動於衷是因為他沒有動情。可是謝明藍對他而言卻是不同的,人和人的磁場有的時候就是那麼奇怪,明明就是性格完全相反的兩種人,從哪個方面都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相配,可是偏偏的就互相吸引了。
強大的磁場迫使著兩個人的心漸漸地靠攏,只是當事人不知道而已。
謝明藍是越摸越上癮,從來都沒有對一件事情這麼充滿好奇過。如果她一直摸,會發生什麼樣的效果。
陳鋼依舊是端正地坐在那裡無動於衷,可是若是仔細地看,便能發現放在膝蓋處的雙手已經握拳,緊緊地握住,十指都要嵌進肉裡。還有額頭上已經佈滿了一層密密的汗。可是因為皮膚的顏色是正宗的古銅色,所以泛紅的臉並不明顯,但是呼吸卻急促起來。
不光是他,就是謝明藍都是一樣的。
為在口事。為什麼越摸越覺得口乾舌燥呢,心裡彷彿有一股火無名地燃燒起來,讓她急於想要找一樣東西來填平,滅掉心裡的那股火。
急忙鬆開了一隻手去摸自己的水壺,摸了一圈才想起來水壺在摔跤的時候也早就丟了。
心裡有些沮喪,又趕緊去摸陳鋼的水壺,她實在是太渴了,喉嚨裡像是著火了一般。可是等摸到陳鋼水壺後打開準備喝時才發現,丫的,這貨居然水壺裡一滴水都沒有了。
謝明藍有些氣惱地瞪著陳鋼,「你出門都不帶水的?」
「所謂的戶外鍛煉就是不帶任何事物水源也能生存下去,」陳鋼低沉沉地回答。
「可是我現在口很渴,」謝明藍任性地說。
「那也沒辦法,」陳鋼瞥了她一眼,搖搖頭,然後想要起身帶著她離開去找水源去。哪知道他剛才的一句沒辦法讓謝明藍以為,他是讓自己渴著算了呢。
謝明藍大眼睛一瞪,你丫的出來都不帶水,還讓本小姐渴著,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呀!
謝明藍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響,好不帶猶豫地,一口咬到陳鋼的嘴上。
陳鋼還以為她會衝過來打自己一拳呢,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咬的,而且咬就咬吧!胳膊上肩膀上,再不行胸口上,隨便哪裡不能咬,可是這丫頭卻偏偏要在了嘴唇上。饒是陳鋼經歷過那麼多的人,也沒經歷過這種事呀!
女孩柔軟的唇瓣如同棉花糖一般,又軟又甜,讓陳鋼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人瞬間就驚訝的張開嘴巴瞪大眼睛。
而謝明藍趁著他張開嘴巴之際,趕緊將滑溜溜地舌頭給伸了進去。其實,她當時想的真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吃陳鋼嘴裡的水,讓他不給她喝水,吸乾他嘴裡的,讓他和她一樣口渴。因為生在軍人世家,沒有一般女孩的矯情。又是最小的ど女,自小除了弟弟謝明玉之外,也是被家裡其他人千寵萬愛地長大的。所以性格任性但是也很單純,畢竟那時候的她才不過十幾歲。
不過以後每每想起那一次的事情,其實謝明藍都想要買塊豆腐撞死的,如果沒有那一次的衝動,或許她和陳鋼就不會有以後的糾纏,更不會讓她的人生走向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事實證明,男人都是經不起撩撥的,就算是陳鋼這樣看似淡漠冰冷的男人。被自己同樣也心裡喜歡的女孩這麼將舌頭伸進嘴裡,那滑溜溜的跟條小魚似地,在他嘴裡上竄下竄,甚至還纏住他的舌頭使勁地吸允。
除非是太監不會心動,不然哪個男人能把持的住。
事實證明,陳鋼不是太監,在他被謝明藍吻上的那一刻,沉寂了二十多年的男性特徵,瞬間高昂起來。來時洶洶,讓陳鋼腦子瞬間白了一下,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行動,翻身將謝明藍壓在身下面。
「這是你挑起來的,」陳鋼眼眸深沉地看著謝明藍低啞地說了一句,他一向**淡薄。雖然早已成年,沒有女人,可是也很少用自己的右手自己解決。
而事實證明平日裡**淡薄的人一旦動起**來,起兇猛之勢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
謝明藍完全沒想到陳鋼會如此主動,那麼大一大塊頭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都快要讓她喘不過來氣了。
再加上他的深吻,彷彿呼吸都被他給搶走了,最後殘留的一點理智還在她心裡大罵,丫的是她要吸取他口中的口水好不好,可不是她要給他過渡氧氣。
「嗚嗚嗚…,」在陳鋼終於鬆開鬆開她的嘴,轉而含住耳垂時,謝明藍終於可以呼吸了,立刻深吸一口氣發出一聲如同小貓一般的嗚咽聲。
叫完之後立刻閉嘴,這還是她嘛,聲音那麼的柔弱撩人。
「陳…陳鋼…你丫的放開我…,」謝明藍急切地斷斷續續地喊道,心裡有些害怕,這種感覺太過於陌生了。渾身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尤其是他含住的地方,一陣陣陌生的電流彷彿從他嘴裡一直傳到她腳上,顫慄的連腳趾都禁不住捲起來了。
「現在再說,不是已經晚了嗎?有些事情雖然是你開的頭,但是由不得你來結束。」陳鋼鬆開她的耳垂,低啞著說。說吧雙手伸到胸前,熟練地將軍裝的扣子一粒粒解開。
他覺得他一定是瘋了,滿腦子都在吶喊著想要佔有她。雖然殘留的一點理智跟他說,這樣是不行的是不對的,是違法犯紀的。可是人的**有的時候真的很可怕,他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內心裡竟然還住著這麼一個魔鬼,被謝明藍給召喚出來,然後瞬間打敗了他的理智。
謝明藍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衣服一件件地被脫落,隱藏在軍裝下的細膩肌膚一點點暴露出來。除了恐懼外還帶著些許的興奮,讓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充滿了害怕感卻也充滿了期待感。
「你到底要幹什麼?」謝明藍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已經被**給染成了桃紅色一般,分外地勾人。
「喜歡嗎?」陳鋼在她的敏感處輕輕捏了一下,瞬間一股電流從那地方一直襲到謝明藍的大腦,讓她的大腦瞬間空白起來,茫然的不知所措地點了點頭。
陳鋼微微勾了勾唇,似乎很滿意謝明藍的反應一般,又低下頭深吻下去。